. 喝完酒以後,蔣長河張羅著去洗個澡放鬆一下,這兒和臨江閣一樣,也是吃喝娛樂一條龍服務的,八樓就是休閒中心-大家都喝了酒了,去一,也不錯,所以大家都沒意見。朱一銘因為鄭璐瑤不在家,就算回去,也是孤家寡人,所以還不如休息一下再回去,這樣一會開車的時候也安全。
五個人開了兩個房間,一個兩人的,一個三人的,喝完酒以後,往水裡一,還真是舒服,前提是不能喝得太多。
今天管方晉的狀態就有點高了,還好沒有到醉了的程度,在裡面搓澡的時候,衝著人家搓澡的師傅大呼小叫的,彷彿他是多大的款爺似的。蔣長河見狀,連忙過去安撫他一下。五個人當中,他們兩人是走得比較近,在加今天他是東道主,所以這個救火隊員非他莫屬了。
朱一銘見了管方晉的表現暗暗皺了皺眉頭,說實話,他不喜歡這樣咋咋呼呼的感覺。在生活中,他一直以來都是一個低調的人,再加通過和李志浩、吳天誠、崔昱等人接觸以後,他更是有個強烈的感覺,真正有實力的人,實際都是非常低調、內斂的。整天喜歡裝腔作勢,自以為老子天下第一的人恰恰是最不堪一擊的,比如次的那個仲小花和她那個跟班姜聰就是非常典型的例子。今天管方晉情有可原,畢竟是喝了酒了,平時他應該不會如此囂張。
五人從池子裡面來以後,一個侍者直接把他們領進了按摩房。朱一銘好生奇怪,難道這兒是一條路服務,貌似這也有點太誇張了,難道不問問浴客是否有需要嘛。
他其實是有所不知,這個是蔣長河事先安排好了的,有個次的經驗以後,他知道如果一一詢問的話,他們一定會說不需要,他乾脆就來了一個先斬後奏。
都說朋之間最鐵的關係有三種: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娼。一起扛過槍,在他們五人之間肯定是不現實了,同窗則已成事實,剩下的這一項,他想在今晚能有所突破。
進按摩房的時候,朱一銘特意注意了一下,他在中間,左邊是齊雲,右邊是蔣長河,兩邊則分別是曹仁和管方晉。蔣長河這樣安排也算是頗費心機,他很清楚朱一銘的實力,所以把他安排在中間,在華夏國一直是居中為大,想不到做這個安排的時候,他竟然也暗記於心。
朱一銘剛剛坐定,就有一個技師進來了,朱一銘立即感覺到了不對,她身雖然穿著淡藍色的工作服,但是最面的兩個扣子明顯沒有扣,露出了一大段白花花的胸部,甚至連乳溝都可以清楚地看見。
她見朱一銘盯著她打量,不但毫不害羞,還把身子貼了來,柔聲問道:「老闆,你選什麼按摩,中式、泰式還是日式?我推薦你選擇日式,那可是最爽的喲!」
聽了她這樣的暗示,就是白癡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朱一銘微微一笑,然後說道:「你去告訴領班,另外找一個進來,我喝了不少酒,只想找個人幫我捶兩下,下次再來領教你的手藝。」
女孩就是做這行的,客人這樣說,她自然知道其中的意思,說實話,她對眼前的這個年青人還是很有幾分好感的,畢竟人家說得很婉轉,應該說是給足她面子了。誰也不願意被人指著鼻子罵婊子,儘管她就是個婊子。
她站起身來,衝著朱一銘點了點頭,低聲說道:「您稍等!」說完,轉身出了按摩房。
應天國際是准五星級酒店,不管在哪個方面,管理都是比較正規的,每個部門都牢記顧客就是帝,所以尊重帝提出的要求是必須的。
一會功夫,進來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穿著和剛才那女孩一樣的工作服,但看在朱一銘的眼裡,她卻很顯然和剛才那個女孩不是一路人。
這個技師的手法還真是不錯,朱一銘好好享受了一番,尤其是這個頭部的按摩還到位。喝了酒以後,感覺到有點頭昏腦脹的,她在按摩之前,先在兩邊的太陽穴點了一些液體,朱一銘立即覺得有股涼涼的感覺從頭部襲過。她隨即由輕到重慢慢地按摩起來,等她按摩結束以後,朱一銘只覺得有種神清氣爽之感。
按摩背部的時候,朱一銘隱隱聽到右邊傳來一陣陣女人的呻吟聲,開始還覺得有點莫名,後來轉念一想,就明白了過來,一定是蔣長河正在英勇殺敵呢。這事朱一銘雖然不會去做,但是也並不排斥,也算是各有所好。
那個女技師顯然也聽到了響聲,臉一片潮紅,朱一銘見狀,決定和她逗個趣,裝作不解的問道:「你們這怎麼有貓叫的聲音?」你別說,那女人叫出來的聲音和那貓兒叫春還真有一拼。
女技師顯然沒有想到客人會這麼以為,她紅著臉,低聲說道:「不是貓叫聲,是……是那個聲音。」
朱一銘聽後壞笑道:「不是貓叫聲,是什麼聲音呀?」
女技師聽了這話以後,反應過來了,知道對方在尋她開心,於是也壞壞地說道:「就是做那事的聲音,你懂的。要不要也給你找一個來叫兩聲聽聽,咯咯!」
朱一銘發現他的企圖已經被人家識破了,如洩了氣的皮球一般,淡淡地說道:「免了,剛才就是來了以後,讓我轟走的。」
「那你剛才還問我是什麼聲音?」女技師反問道。
「我……我……」朱一銘張口結舌,不知該如何作答。他發現這兒的女人還是少惹為妙,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於是老老實實地讓對方按摩起來。
女技師見他老實了,暗暗一笑,也開始認真地做起了按摩。
朱一銘按摩完了,回到房間的時候,見齊雲已經在那了,他們是三個人的房間,還有一個是蔣長河。他一時半會肯定不會過來,那事辦完以後,一定更累,肯定會選擇再按摩一下。
朱一銘知道齊雲一定和他一樣,只是做了一個正規的按摩,否則的話,不會這麼快就過來了。兩人剛點煙,門就被推開了,朱一銘還覺得奇怪,蔣長河怎麼這麼快就結束了,再一看來了,原來是曹仁,這倒在意料之中。
曹仁進來以後,抓起桌的香煙就點了一支,然後說道:「你們別說,這兒技師的手法真不錯,比我們那的強。」
朱一銘聽後笑著道:「曹哥,我估計這兒的小姐比你們徐城的強,你要不要也去感受一下?」
「嘿嘿,那還是算了,俺怕得病。」曹仁笑著說道。朱一銘和齊雲也跟著大笑起來。笑完以後,齊雲說道:「你怕,有人不怕,這位沒回來呢,你那邊的那位估計也沒回來了嘛?」
「那還要說,老管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人,估計他們那的大姑娘、小媳婦被他禍害了不少。」曹仁對管方晉沒有什麼好印象,直接黑道。
「曹哥,這話別瞎說,當心管哥和你拼了。」朱一銘笑著提醒道。
「就他那被酒色掏空了的身子,我能對付他三個。」曹仁不以為意地說道。
朱一銘和齊雲對望了一眼,無奈地搖了搖頭,看來曹仁和管方晉較勁了。
又過了大約半小時以後,蔣長河才推開了門,一見曹仁在這,他臉一陣尷尬,再看看那煙灰缸裡的十來個煙頭,當即明白了他那一起嫖過娼的心願沒能實現。曹仁見狀,站起身來往他的包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