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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天雨行圖 第407章 我們打個賭 文 / 騎鶴人

    第407章我們打個賭

    掛斷電話以後,女孩衝著身邊的五個人得意地說:「我們也坐下來等一下,一會強哥就過來了。」

    其他五人聽了她的話後,滿臉的恭敬之色,那油頭粉面邊端椅子,邊送上了一記馬屁,花姐,你真是厲害,居然能請得動強哥!

    「廢話,你不知道花姐和強哥是什麼關係呀!」另一位穿著牛仔短裙的女孩說道,然後順手遞了一罐飲料給那個花姐。

    被眾人一番恭維以後,仲小花說道:「你們別瞎說,強哥是什麼人,哪兒是我能高攀得上的?」

    「嘿嘿,花姐,你就別謙虛了,誰不知道強哥對你有意思呀!要不然怎麼會一個電話,他就過來呢!」另一個男孩說道。

    仲小花的心裡也很奇怪,她也沒有想到強哥居然會答應過來,誰說上次乘他喝多了,兩人風流過一夜,但是她真沒指望被人能夠記得她。剛才打那個電話,也是準備打完了嚇唬一下對方,好借此下台,想不到對方居然真的願意過來,那她就不著急撤了。

    鄭璐瑤聽了他們的對話以後,滿臉的不屑之色,她太清楚這些人的道路了,一般底氣不足的時候,就會裝腔作勢,不過她們嘴裡的這個強哥應該有點份量,要不然對方不會如此重視。她覺得有必要瞭解一下對方的底,萬一真的搞大了不好收場,畢竟是他們請吃飯,要是吳天誠夫婦在這出了點什麼事情,那她老爸一定會收拾她的。鄭璐瑤想到這以後,假意衝著韓韻說道:「姐,人家可搬救兵了,實在不行的話,我們還是撤吧!」

    「妹子,你真說到姐心裡去了,真的好怕怕呀!」韓韻配合著說道,並且臉上還故作害怕狀。

    對方的人果然上當,另一個從未開過口的女孩說道:「你們知道怕就好,這一片聽到強哥的,還沒有不退讓的!」她的語氣比較溫和,更多的偏向與提醒。

    「是嗎,你能告訴我這個強哥是何方神聖嗎?」鄭璐瑤開口問道。

    「他是……」那女孩剛準備開口,仲小花打斷了她的話,說道:「甜甜,你和他們廢話什麼,到時候讓他們嘗嘗厲害!」她那不屑一顧的神情,彷彿已經鐵定把對方踩在腳下了。

    鄭璐瑤本來也想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但這個穿吊帶裙女孩的話語確實可惡,也激起了她的爭強好勝之心。她看著仲小花說道:「這樣吧,小妹妹,姐姐來和你打個賭怎麼樣?」

    「好呀,你想怎麼賭?開出盤子來!」仲小花毫不含糊地答道。

    「這樣吧,你那什麼強哥來了,我們要是認輸了,以後再見到你,我管你叫姐姐,不過你要是輸了,又該如何呢?」鄭璐瑤看著女孩說道。

    仲小花想了一下,說道:「這位姐姐這樣吧,要是我輸了,我這卡上的十萬塊就歸你了。」她邊說邊掏出一張銀行卡來,衝著鄭璐瑤晃了晃。

    鄭璐瑤本來準備尋這個小丫頭開心,想不到她居然說出這樣一番話來,還真有點讓她騎虎難下。

    朱一銘見狀,上前一步說道:「小妹妹,別說大姐姐欺負你,這樣,要是我們認輸了,哥賠你二十萬。」他邊說邊從手包裡掏出一張卡,啪的一聲扔在了桌子上。

    女孩這邊的人剛才還洋洋得意,認為這一下一定會讓對方開不了口了,想不到人家更猛,一出手居然二十萬。這時候,誰也不會懷疑那卡裡的二十萬存在的真實性,因為這個時候既然開口了,就不會蒙人的。

    朱一銘打了那個油頭粉面以後,見進來的全都是一些而是左右歲的年青人,也就沒有和他們一較長短的心思了。本來事情也朝著好的方向發展,想不到那個小丫頭打了一個電話以後,居然又開始張牙舞爪起來了。讓他覺得最為氣憤的是,那丫頭居然想直接打鄭璐瑤的臉,他一下子火了。朱一銘一直堅信一個男人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那還混個什麼東西。

    他那卡上足足四十萬還多,都是結婚的時候收的賀禮,他包裡還有一張卡,那是結婚前防止要用錢,從花木公司裡面提的分成,五十萬。現在不是錢的問題,而是面子的問題,要是輸給了那個小丫頭,以後還真是沒臉在應天城混了。朱一銘心裡也很清楚能夠把韓韻比下去的,放眼淮江省,也就只有省委***陳.元熙的兒子陳吉和省長吳墨海的女兒吳曉倩。

    他和陳吉有過一面之緣,上次陳吉來泯州拜訪李志浩的時候,崔昱把他帶過去的。陳吉和崔昱的關係不錯,自然和李志浩的關係也不差,所以朱一銘很清楚他們嘴裡的強哥絕對不會是陳吉。至於說吳曉倩,那更是不可能,她一直在應天上學,現在好像正在讀研究生。

    雙方正在橫眉冷對的時候,突然傳來了敲門聲,緊接著門被推開了,進來是一隊警察,領頭的那個左臉上滿是麻子,但右臉上卻一切正常,給人的感覺,這左臉上的麻子好像有人刻意為他種上去的一般。

    他進來以後首先在仲小花的耳邊嘀咕了兩句,意思詢問對方有沒有受傷,仲小花搖了搖頭,他這才放下心來。仲小花的安全是他最為擔心的,這可是他頂頭上司的寶貝千金,雖說不是親身的,卻比親身的還要疼愛。

    仲小花的父親叫仲海,是應天市白雲區的區長。這位區長已經五十多了,眼看陞遷無望,所以把這白雲區經營得像個鐵桶似的,市裡一連安排了兩任***下來,都被他擠走了。現在這個第三任***,剛來了半年左右,基本不怎麼說話,所以兩人之間相處得還算融洽。

    這位仲區長五年前老婆得病去世了,他新找了個太太,這本來也算是人之常情,但是他的這樁婚姻在整個應天市都產生了巨大的影響,究其原因,他找的第二任妻子竟然是他家的保姆。這保姆已經在他家裡服務了不少年頭了,這次終於是多年的媳婦熬成婆了。

    保姆的心願由此達成了,但卻給仲區長帶來巨大的負面影響。他本來有機會問鼎***寶座的,但這樣一來,誰還敢問他說話,所以他就一直定在了區長的位置上。應天官場都有這樣一種說法,這位區長大人之所以不求上進求美人,是因為這個保姆在某些方面的功夫實在太強了,伺候得區長食髓知味、欲罷不能。

    仲區長的保姆老婆倒算安穩,沒給他惹什麼事情,但她從老家帶來的女兒仲小花卻是極不安分。整天和一些亂七八糟的年青人搞在一起,惹是生非、偷雞摸狗,成了***局裡面的常客,不過他前腳剛進去,後爹一個電話,又從容地出來了,所以可以算是屢教不改。仲區長可能由於年老無子,現在好不容易有一個歪把子的根了,所以也不怎麼和她計較。

    這樣一來,最深受其害的就是白雲區***分局的局長劉向東了。他曾經的最高記錄,一天當中為了仲小花出警四次。最後一次,對方打電話來的時候,他正在老婆的肚皮上,公糧還沒有交完就鳴金收兵了,害得他老婆抱怨道:「這野丫頭,是不是你和那小保姆生的?」聽了這話以後,劉向東連忙一把摀住老婆的嘴,大聲斥道:「你想死呀,這話要是給那個老鬼聽到,還不剝了我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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