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芬姐心事
正在這時,艷姐走了出來,我一邊幫她脫衣服,一邊問她:「電話打完了?」
「嗯,我給爸爸打了個電話,讓他安排人查一查,不過我懷疑很難,因為我們連對方是什麼來頭為了什麼都不知道,沒有任何的線索。」艷姐點了點頭。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你要急死我們啊?」一向溫婉的芬姐在我胳膊上掐了一把。
「你還沒有跟她們說?」艷姐詫異的問。
我點了點頭,趕緊把事情從頭至尾說了一遍,聽到汽車爆炸和狙擊槍狙擊我們的時候,她們都花容失色,驚呼出聲。
「我把事情毫無隱瞞的告訴你們,不是讓你們擔心,而是給你們警示,我們現在還不知道這一切是為了什麼,是什麼人做的,很難擔保這樣的事情不會再發生,所以你們要提高警惕,不要單獨行動。」我嚴肅的說。
「對了阿凡,剛才爸爸跟我說,以後我們出門盡量使用那輛越野車,那是加了防彈裝置的。」艷姐提醒我。
「不坐那輛車也沒有別的車啊。」我笑著說。
「我報了保險,車輛應該很快就會賠給我們的。」艷姐解釋說。
「到底是什麼人呢?這麼狠心,我們也沒得罪什麼人啊?」小玉自言自語的說。
「我懷疑是上次被我們破壞了行動的人,我們只跟他們結過怨,並且他們並非全部落網,也認識我們,所以我讓我爸爸繼續去查這個事情了。」艷姐分析說。
「不一定,現在不知道今天的事情是針對我們兩誰的。」我想了一會。
「這有區別嗎?」艷姐不明白。
「當然有區別,如果是針對我們兩的,那肯定是上次的事情,如果只是針對我的話,就多了一種可能,最近我還得罪了別的人的。」我慢慢的說。
「你是說田間太郎?」
「不是他。」我搖了搖頭:「但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肯定是知情的人。」
「不至於這麼大的仇恨吧?」
「今天鐵男就想殺我的,你還記得比試的時候我突然回頭嗎?」我把冷面男的事情和鐵男眼中的殺機與殺氣說了一遍,我沒說的還有田間太郎在學校和那句話。
「但是如果是他們的話,為什麼不直接安排在空手道的會館裡暗算我們呢?並且他們能擁有這麼大的能量嗎?又是炸彈又是狙擊槍的。」艷姐提出疑問。
「不安排在空手道會館到好解釋,他們為了洗脫嫌疑,但是其他的我也不明白了,這也是我不敢確定的原因。」
「這也是一個突破口,我得趕緊通知爸爸。」艷姐拿起了電話。
「阿凡,你怎麼會想到今天會出事?所以堅持不肯讓我們跟著去?」芬姐問道。
「感覺,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但是我也沒想到是這麼大的陣仗,我只是怕在會館出了什麼事情我照顧不過來,所以不敢讓你們去。」仔細想來,我也心有餘悸,如果她們都一起去了,肯定難逃大劫。
「還有,從今天起,我們要加緊修煉了,以後晚上和週末還得帶你們去國武館,給你們加強實戰訓練。」我補充道。
「有苦頭吃了。」小玉嘻嘻笑道,卻沒有半點的害怕。
「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這是軍隊的名言。」打完電話的艷姐笑著說。
見到我們一行,趙從雲的臉色似乎有點奇怪。
「怎麼?不歡迎啊?」我笑著說。
「說哪裡話,你還是館長呢,我只是記得你說過週一到週五晚上不來的,現在帶了一群美女過來,所以覺得有點奇怪而已。」趙從雲很快就恢復正常。
「我是不想來,但是她們想些防身的技巧和實戰經驗,你知道,這個是我的弱項,所以只有來找你們了。」
「沒有問題。」趙從雲拍著胸口保證:「明天我跟趙玲她們幾個女的說說,讓她們有時間就過來陪她們練習。」
「那就更好了,只是有點不好意思。」我大喜過望。
「那有什麼,你幫我們挽回了這麼大的顏面我們還正愁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你呢,並且,這對大家也都是一件好事啊。」
果然第二天他們都到齊了,把瑩兒她們介紹給慕容鳳她們,我也就省了一件心事。
當然,艷姐是不需要的,如果不是因為艷姐的功夫過於直接,追求的是一招制敵甚至致命,讓艷姐教她們就足夠了。
我自然也不閒著,有了這幾次打鬥的經驗,我有了長足的進步,所以即使不依靠內力,和趙從雲他們切磋起來也是有板有眼,不落明顯的下風了。
女孩子就是容易相處,幾天下來,她們彼此就很熟悉了,說話也少了很多顧忌。
「我說你怎麼對我們幾個一點興趣都沒有,原來你住在美女窩裡啊。」我們準備離開的時候,趙玲笑著說,胸前豐滿的山峰隨著她的嬌笑不停的抖動,搭配著她嬌柔、美麗而又充滿媚意的臉龐,很難有男人不為所動,我聽到了一片吞口水的聲音。
「趙姐盡瞎說,和你們幾個比,我們都是醜女人了。」小玉笑著去撓趙玲的癢,躲避之間那兩座山峰跳躍的更厲害,差點沒讓這些人眼珠子都掉下來。
「我才沒瞎說呢,你看他,簡直是視我們如無物嘛。」趙玲指了指我。
「那當然了,有女朋友在,即使有非分之想我也不敢表現出來啊。」我摟了摟瑩兒的腰。
「這麼說,只要不當著瑩瑩的面,我們就可以約會你啦?」趙玲笑著說,眼睛裡滿是媚意。
「那是當然,只要不讓瑩兒知道,我可是求之不得呢。」我一邊開著玩笑,一邊移開眼神,領著瑩兒她們出了門。
「這可是你說的啊,別到時候又找借口了啊。」
「是不是春心動了啊?平時可從沒見你和別的女人開這種玩笑。」小玉趴在我懷裡取笑我。
「你說呢?」這種事情越描越黑,不能和她們爭辯,否則越說越整的是那麼回事似的。
「那個趙玲不是什麼好女人。」芬姐委婉的提醒我。
「你怎麼知道的?」我倒來了興趣。
「看她的眼神,滿是挑逗,一看就很輕佻,我不喜歡。」芬姐皺著眉頭。
「可是可能有人喜歡哦,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句話換做女人換做女人也是通用的。」艷姐也笑著打趣我。
「就是。」小玉見有人幫她,樂的在我懷裡扭來扭去,被我打了幾記屁屁才安份下來。
「艷姐,師兄那邊有消息沒有?」我不和她們糾纏,轉移了話題。
「沒什麼有用的信息,以前逃脫的那個人一直在查,也一直沒有消息,那個鐵男和渡邊是十天前入的境,也沒查到什麼可疑的信息。」
「渡邊?」
「就是你說的那個冷面男。」艷姐解釋說。
「肯定沒有這麼容易查到的,不過事情也肯定沒完,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我只是擔心你們,如果你們出了什麼事,我是萬死難辭其咎啊。」我歎了口氣。
「阿凡,你不要這麼想,哪怕是真的有什麼事,那也是命,我們也絕不後悔。」芬姐勸道,其她人紛紛點頭。
但是氣氛卻沉悶了下來。
「那個王晚清比我還小呢。」小玉見大家都不說話,連忙轉移話題。
「王晚清是誰啊?」我不知道她怎麼突然提到這個名字。
「那個王楓的堂妹啊,你不知道嗎?」小玉奇怪的看著我。
「是她啊,我還真就不知道她,其他人我都認識。」說著說著我突然想起一個人。
「艷姐,你說可不可能是那個王草?他被我切掉了手指,又被我們趕出了sy,他是王家的人,既有動機又有能力。」我見到芬姐的臉色變了變。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雖然在外人看來很嚴重,但是他們那種世家子弟不是做不出來,我找人查查看。」艷姐想了想。
自從出了這次爆炸事件,每天晚上我們都要努力的雙修,今天我特意把芬姐留到了最後,當其她人都已經熟睡過去以後,她還在我身下婉轉承歡。
「芬姐,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激情過後,我沒有放開芬姐,而是就這麼把她抱在懷裡。
「沒什麼事情啊。」芬姐不敢看我的眼睛。
「你還想騙我?上次你從爸爸媽媽家裡回來就有點不對了,這幾天也一直偷偷摸摸的給他們打電話,是不是他們不同意我和小玉的事情?」其實我知道肯定不是這個原因,否則小玉不可能一點都不知道,這麼說只是讓芬姐更容易坦白而已。
「不是。」芬姐趕緊安慰我:「只是爸爸的生意出了點小問題,其實也是我杞人憂天而已,他們自己會解決的。」
「說給我聽聽吧。」
「真的是小事情,他們自己會解決的。」
「你當我是小玉啊,那麼好騙,如果真是小事情,值得你那麼擔心嗎?我是你老公,有什麼事情為什麼不和我說說呢?或許我能幫你想個辦法呢。」我深情的盯著芬姐的眼睛。
芬姐感動的吻住我的嘴,良久才鬆開。
事情不像芬姐說的那麼輕描淡寫,他爸爸的公司實際上是有了很大的麻煩,嚴重點說,就是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頭了。
公司名叫「志誠房地產有限公司」,主要從事房地產開發和銷售,在cs也算是小有名氣了,有幾個高檔小區,比如「綠波小區」、「金色花園」等都是他們開發的。
做房地產的大家都知道,不在於你有多少錢,而在於你能借到多少錢,沒有誰是完全靠自己的資金來周轉的,常規的做法就是從銀行貸一筆款,買塊地皮,打個地基,蓋個售樓處,然後就可以一邊蓋房子一邊賣房子了,用賣房子的錢來蓋房子,甚至有些公司自己一分錢都沒有掏,往往房子蓋著蓋著就沒錢了,就是這個原因。
「志誠房地產有限公司」也算是一家比較老資格的房地產公司了,雖然不會玩空手套白狼的把戲,卻也是需要依靠銀行的資金來周轉的,因為一直信譽良好,所以從來沒出過岔子。
今年年初,志誠公司今年年初開始開發一個高檔的小區,但是銷售情況卻不太理想,因為規模太大,所以資金基本都投入了進去,一下就變的有點捉襟見肘了。
前不久芬姐的爸爸參加了一個拍賣會,有一塊地皮的價格比較低,並且據可靠消息,參與競拍的有實力地產商基本沒有,可能成交的價格遠遠低於實際應有的價格。
本來因為沒有資金,芬姐的爸爸雖然眼饞,卻也只能望洋興歎的,但是在拍賣會上碰到了一個朋友,一聊之下對方對這個地皮也很感興趣,有心投資但是對地產不是很熟悉,於是雙方動了合作開發的念頭。
這個朋友當時很慷慨,同意全部由他來投資,由芬姐的爸爸全權操作,並且在收回投資後的盈利以後五五分成,本來芬姐的爸爸也不相信會有這種好事,但是那個朋友當場開出一張兩億的支票,作為先行購買地皮的部分費用,只需要芬姐的爸爸先寫個借條。
當然,兩億購買地皮還是不夠的,但是芬姐的爸爸也知道現金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掏出來的,這只是表示他的誠意而已,其他暫時由芬姐的爸爸墊付,他承諾一個星期之內籌集資金。
一咬牙,芬姐的爸爸從正在開發的小區抽調出資金,把這塊地皮拍了下來。
正當芬姐的爸爸以為自己鴻運當頭的時候,事情突然完全變了樣,首先這個朋友突然變卦,拒不承認有共同開發的意向,反而通過借條開始逼債,因為沒有留下任何的證據,芬姐的爸爸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同時因為被抽調了資金,本想著一個星期內就可以到賬的,現在沒有指望了,正在開發的小區如果再沒有資金的注入,就要陷入停工的境地了。
想把地皮賣掉,但是那豈是一時半會的事情?
「你們沒有向銀行求救嗎?經營了這麼多年經常與銀行打交道,又信譽良好,應該沒有問題啊?」我有點奇怪,自始至終芬姐都沒提銀行的事情。
「不提銀行還好。」芬姐苦笑了一下:「爸爸何嘗沒有向銀行求救?但是銀行不但不答應再借錢,反而也開始逼爸爸還錢了,說如果不還錢到時就要拍賣抵押的財產了。」
「從銀行借錢不是都有期限的嗎?銀行還能強行要求提前還錢?」我很不解。
「問題就出在這,本來工程稍微停一停,再想法把那塊地皮賣出去,哪怕虧點錢也是可以解決問題的,但是正好有幾筆借款是就要到期的,本來已經和銀行打好招呼重新另借一筆款項來償還這幾筆錢的,但是現在所有的負責人都躲著我爸爸了。」
牆倒眾人推,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