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再入草原
在我和卓爾瑪定情的地方，卓爾瑪要求我再給她吹一曲《化蝶》。
「怎麼沒有當初那個味道了呢？不但一點都不悲傷，反倒有點快樂的感覺呢？」卓爾瑪疑惑的問。
「傻瓜，音乃心聲，心境不同吹出來的曲子，情緒自然也不同，當時我是在思念她們，所以身心投入吹出來的曲子自然悲傷，現在你們都在我身邊，想表現的悲傷也是無病呻吟，怎麼可能還能和當初一樣呢？」我笑著和她解釋。
卓爾瑪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明天就要到你家了，我還不知道怎麼面對他們呢，走的時候還挺正常的，過幾天回來，就變為女婿了。」我苦笑著說。
「有什麼不好面對的，就和平時一樣，阿爸阿媽不會這麼樣的。」卓爾瑪不以為意的說。
「卓爾瑪，聽凡哥哥說你們那有用女人陪外來的客人的規矩，是真的嗎？」小玉好奇的問。
「當然了。」
「要是阿凡讓你去陪別人你也會去啊？」
「說什麼呢？」我拍了小玉一下，她朝我吐了吐舌頭。
「當然。」卓爾瑪毫不猶豫的說：「只要阿凡願意，不管做什麼，我都無條件服從。」
一時無語，芬姐事事以我為中心已經讓我受寵若驚，想不到還比她更進一步的。
小玉似乎也被嚇到了，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阿凡，是不是我阿媽和姑姑不能吸引你啊？怎麼上次她們那麼主動都沒讓你東西，我以前也以為你真的是因為我，但是小玉和芬姐也是親母女，所以你應該根本就不在意這個啊。」卓爾瑪有點想不明白。
我有點尷尬，雖然我以前和瑩兒她們坦白過了，但是現在提起來也很難為情，飛快的掃了她們一眼，覺得她們並不是很在意，這才放下心來。
好在我夠坦白，否則說不定又要弄出什麼誤會來。
「那確實是個借口，不過到不是說你媽媽和姑姑不好，是我真的不喜歡這樣，性愛應該是在有感情的人之間發生的。」
「你常說日久生情，你在我家也住了一個多月，難道一點感情沒有嗎？你可要小心哦，這次說不定她們不會放過你哦，你上次可是很讓她們沒有面子的，不過更要小心幾位姐姐吃醋哦。」卓爾瑪嬌笑著說。
我想起上次離開時他們說的話，心中不由一陣亂跳。
「只要他有這個本事，你和你吧爸爸都不介意，我們更不介意呢。」小玉不服輸的說，其她幾個人也符合著點頭。
「就怕你們嘴裡說的一套，心裡想的一套。」
「阿凡，既然她們不知天高地厚，你就好好教訓教訓她們，整的她們下不了地。」小玉惡狠狠的說。
「好啊，卓爾瑪，你要不要也一起來啊？」我知道她們在開玩笑，也笑著說。
「好啊，我也想試試這個感覺呢。」卓爾瑪也不是服輸的主。
說笑歸說笑，事實上是，儘管瑩兒她們表現的不在意，甚至有點鼓勵的成分，我不禁感歎她們這麼容易入鄉隨俗的同時，也並沒有給卓爾瑪的媽媽和姑姑可趁之機，我都是同瑩兒她們共同進退，從不落單，她們總不能當著瑩兒她們的面主動吧？當然，這是後話了。
「你小子還敢回來啊？」巴格爾見到我，先是給我了一個擁抱，然後笑著給了我一拳。
「這不是負荊請罪來了嘛。」見巴格爾沒有生氣，我也放下了心思。
「阿爸。」卓爾瑪半心痛半撒嬌的拉住巴格爾的手，不讓他在動手。
「得，你們漢人有句話，嫁出去的人潑出去的水，現在胳膊就開始往你那拐了，阿凡，以後卓爾瑪就交給你了。」巴格爾笑著說。
「阿爸，你同意了？」沒等我說話，卓爾瑪興奮的搶先叫道，儘管一直充滿著信心一直很有主見，卓爾瑪心裡也還是有點擔心的。
「不答應能行嗎？生米都煮成熟飯了。」巴格爾裝作無奈的說。
「謝謝阿爸。」
「巴格爾，你放心，我會對卓爾瑪好，不會辜負她的。」我也忙著承諾。
「那是你們自己的事，我管不著，你們自己選擇的道路，總要你們自己來走，我相信你們。」
接下來的日子，我和卓爾瑪帶著她們六個初次來到草原的菜鳥，盡情的在草原上馳騁，感受著草原的廣闊與生機，感受著牧民的熱情與好客。
沒有了塵世的打擾，不許為生活奔波，也沒有其它的消遣，這種生活雖然愜意、自由，但是日子久了，難免讓人生倦。
試想，過慣了電氣化生活的你，突然被扔到了一個沒有電燈、電話、電腦、電視、電冰箱的世界裡，當新鮮感過後，你是否能忍受？
最先受不了的是小玉，她還是小孩子脾氣，好奇心重，新鮮感來的快也去的快，很快就開始想念起家裡的好來。
在草原上呆了將近一個月以後，我們終於決定回家，小玉已經開始迫不及待的收拾東西。
離開前的最後一天，我和卓爾瑪又來到了那個神秘的瞎眼老頭的住處，本來想一個人過來，但是我沒有記住路，只得找卓爾瑪帶路。
他比上次開朗了很多，興致勃勃的在擺弄著花花草草，似乎一點都不受眼睛的影響。
「你們來了啊？」他笑瞇瞇的主動和我們打招呼，和當初已經判若兩人。
和他見過禮，卓爾瑪就先行離去，瑩兒她們還等著卓爾瑪回去帶她們去打獵。
「看來你已經突破了。」他看著我，儘管明知道他看不見，我卻依然感到他的目光有如實質。
「多謝前輩的指點。」我鄭重的施了一禮。
「誰指點了誰？路是自己走出來的，沒有我的話，你突破依然是遲早的事情，但是沒有你的點醒，我依然生活在過去走不出來，所以要謝的應該是我。」他搖了搖手。
「你是春意門的吧？」他見我似有所悟，微微一笑問我。
「您怎麼知道？」我大吃一驚，雖然知道他深不可測，卻想不到這也能看穿。
「你別驚訝，我不是從你身上看出來的，而是從剛才那個女娃身上看出來的，跟上次相比，她已經有了天壤之別，你們練的應該是雙修之法吧？」
「是的。」我老老實實的回答，儘管在旁人眼中，雙修之法並非什麼正道，但是我也不隱瞞，身正不怕影子斜。
「用之正則正，用之邪則邪，正如刀，可以用來殺人，也可以用來救人，再如殺人，殺善人是惡，殺惡人則是善。」
「多謝指點。」
「你是春意門的，又這麼著急尋求突破，應該是為了明年的武林大會，為了武林盟主的事情吧？」
我無言的點了點頭。
「你的武功已經足以應付，但是很多事情，不是武功高就可以解決的，武功再厲害，也厲害不過陰謀詭計。」
他的話似乎另有所指，我一時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你現在肯定想不明白的，事到臨頭的時候多留個心眼就是了，記住我上次說的話，因為某些關係，我不好說的太明白，以後就只能靠你自己了，武林，並不會如想像中的那麼平靜。」他似乎有點意興索然，轉身進了帳篷。
我沒有再打擾他，一邊思索一邊騎馬離開。
「阿媽好，姑姑好。」不知不覺中我回到了帳篷，卓爾瑪帶著其她人打獵去了，巴格爾可能也出去放牧去了，家裡只有她們兩個人，和她們打了聲招呼，就準備往自己的房間走。
「你是不是瞧不起我們？」她們兩個跟了進來，堵住了門口。
「怎麼會呢？」我這才醒悟過來，她們都不在家，我這不是羊入虎口嗎？
「你以卓爾瑪的名義拒絕了我們，當時我們也相信了，但是你既然母女都可以同時接納，怎麼可能會在意這個？分明是在騙我們，難道我們很醜嗎？難道我們身材不好嗎？」說到激動處，她們一把扯開胸襟，露出了飽滿豐挺的胸脯。
「不是…….但是……」我暗中吞了口口水，不知道該如何說好了。
「你這是對我們的羞辱，看在卓爾瑪的面上，我們今天再給你個機會，否則今後我們這不歡迎你。」她們脫光了衣服，一左一右的抱著我，白花花的身子晃我的我心裡直慌。
「我們不能這樣，她們……」我還想掙扎。
「我問過卓爾瑪，她說她們已經默許了的，你不用擔心她們。」卓爾瑪的媽媽在我耳邊悄悄的說，打消了我最後的顧忌，也攻破了我最後的防線。
為了友誼，為了她們的尊嚴吧，我自欺欺人的對自己說。
古人云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果然不假。懷著對她們的內疚，背著她們與別人偷情，並且在她們隨時可能回來的情況下，我感到格外的刺激，一番大戰下來，真的如小玉所說，卓爾瑪的媽媽和姑姑被整的死去活來。
畢竟，我平時的對手都是七個，豈是她們兩個能輕易應付得了的？當我心滿意足的時候，她們兩個已經無法動彈，沉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