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決別
「阿凡，你怎麼才回來？」瑩兒一邊開門一邊問，因為這一耽擱，我回來的就有點晚：「阿凡，你這是怎麼了？艷姐，你快來看看。」瑩兒叫了起來。
「沒事，和人打了一架。」我一邊換鞋一邊說。
「什麼人？你雖然沒有內力了，身體也差了些，但是你練過軍體拳，一般人應該還是能對付的啊？要不要緊？」聞訊過來的艷姐奇怪的問。
「我喝多了點。別看好像很嚇人，不過是表面傷腫了而已，不礙事，來親一個。」裝作急色的樣子伸手欲抱她們。
「討厭，你都成了豬頭，噁心死了，親什麼親。」兩個人躲了開去。
「原來你們也好色啊，這樣就不要我了，那要是我破了像豈不是更完了？」我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頭靠在靠背上閉上了眼睛，這個沙發是這幾天逛街的成果。
「怎麼？生氣了？」兩人看我半天沒說話，依偎了過來。
「哼。」沒有說話。
「哎喲，痛，痛。」她們兩個以為我真生氣了，都在我臉上親了一口，卻觸動了我的痛處：「你們兩個小傻姑，我怎麼會生氣呢，我只是喝多了頭痛，所以靠一會而已，真痛，你們也不知道輕一點。」
「我們是故意的，誰叫你騙我們，你當我們不知道呢。」
「阿凡，你為什麼喝那麼多酒啊？是不是我們讓你為難了？」鬧了一會瑩兒抱住我輕輕的問，這幾天我的心情不太好，她們肯定也能感受的到。
「我是有點煩心，我不知道該到底怎麼選擇才好。」我也不隱瞞她們。
「其實，阿凡，你不用做什麼選擇的，我們可以都在一起啊，我和艷姐以及林麗、嫣然是願意的，我看的出來，芬姐和小玉也會願意的。」瑩兒誤會了我的意思，艷姐也在一邊附和。
「我在想想吧。」
「阿凡，雖然現在這樣我們也很開心，但是這事你遲早要有個決定的，再有幾天就要過年了，我們都想好好開心的過個年。」艷姐暗示著我。
「好的，我會盡快決定的，我們是不是該休息了？」我壞壞的對她們笑，她們白了我一眼，卻當先向房內走去。
激情過後，瑩兒和艷姐在不滿足中慢慢的進入了夢鄉，我卻怎麼也睡不著。
也該是個結束的時候了。
「這些天，我一直在考慮我們之間的關係，我一直在猶豫，你們也一直在擔心，今天，該是做個瞭解的時候了。」我沒有出門，而是把芬姐、小玉、林麗以及謝嫣然都叫了過來，看到我的臉，她們自然免不了一陣驚叫，雖然已經好了很多。
她們都有點緊張，除了小玉，儘管她從同學那裡懂得了很多，但是她還只是個單純的孩子。
「瑩兒你是我第一個女朋友，也是第一個和發生了關係的人，從認識到現在，和你在一起真的很開心；後來又有了艷姐，我們經歷過生死，雖然是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才走到了一起，但是我想對你說，我並不後悔，如果事情再來一遍，我也許不會讓你先不開心那麼長時間。」我抱住瑩兒和艷姐，在她們臉上親了一口，雖然因為我赤裸裸的說出了和她們的關係、又在大家面前公然親熱而羞的滿臉通紅，卻並未躲開。
「芬姐和小玉不但救了我，也陪伴了我失去記憶的那段時間，但是那個時候是你們給了我溫暖和關懷，尤其是芬姐，我對你不僅僅有情人的愛戀，也有母親般的依戀，而小玉，雖然開始我只是當你是妹妹，但是現在，我早已經轉變了想法。雖然我們之間並沒有發生關係，但是此心唯天可表。」我依樣在她們臉上親了一口，其她四人聽到我和她們並沒有發生真正的關係，都覺得不可思議。
「林麗是第一個對我表示愛意的人，這幾年來儘管我一直不假顏色的對你，你卻一直鍥而不捨；謝嫣然雖然以前我並不知道你的想法，但是通過這次事情，我才真正的感受到你們的心意，也被你們所感動，不要以為我是在安慰你們，感情，本來就是可以日久生情的，如果有可能，我也想和你們共度一生。」我也不漏過她們兩，同樣親了一口，她們雖然面紅耳赤，卻也很高興。
「如果有可能，我很想和你們所有人高高興興的在一起。」我頓了頓，環視了一下大家的表情，似乎都挺高興，似乎我這麼說早在她們意料之中。
「但是。」我聲音低沉了下來：「我想這是不可能的了。」
「為什麼？」她們被我的突然轉變給楞住了，好一會才問道，瑩兒和艷姐若有所思。
「原因瑩兒和艷姐知道，雖然我很不想說，這也實在有損我男子漢的尊嚴，但是我並不想對你們有任何隱瞞，我並不能滿足你們。」我有點羞愧的說。
「有什麼不能滿足的？你現在不是錢也挺多的了嗎？」小玉沒有聽明白，奇怪的問。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房事上面，說明白一點，我早洩。」我咬咬牙。
「你那個不是很厲害的嗎？以前瑩瑩叫的可厲害了，都害得我們睡不著覺。」林麗似乎不相信，一番話卻讓瑩兒連脖子都紅了，想不到以前那麼抑制，還是被她們聽到了。
「以前是以前，那個時候我有內力在身，所以瑩兒一個人是完全滿足不了我，現在沒有了內力，我被打回了原形。」我有點黯然。
「內力不能恢復嗎？」芬姐問道。
「不知道，我也幫阿凡查過，除了感覺不到任何的真氣以外，其他一切都很正常。」艷姐替我答道，我曾經和艷姐探討過這個問題，也詢問過師兄，但都是無功而返，所以她很清楚。
謝嫣然似乎想說什麼，張了張嘴卻又沒說出來。
「阿凡，我覺得這並不是個很大的問題，先不說也許有一天你還有恢復的一天，即使不能恢復，也並不影響我們之間的感情，男女之間並不是只有那個事情的，這幾天我們不就是挺開心的嗎？為什麼要考慮那麼多呢？」瑩兒小心的用著措辭，其他人紛紛點頭贊成。
「是人就會有**，也許你們現在不覺得，但是將來就會覺得難受，大家都是明白人，這世界上有多少因為性生活不和諧導致離婚或者有外遇的情況？當然我相信你們的感情，我相信你們不會因為這個而生出其他的想法，但是我又豈能因一己之私來對待你們的愛？我一個人都滿足不了，何談六個人？難道要你們跟著我守活寡？不要說內力恢復的事情，那根本就是虛無縹緲的事情。」
「那你和我們說的這些又是什麼意思？」沉默了一會她們才問道。
「我答應過芬姐和小玉，一定商量著解決，我也不想欺騙你們，我說這些是想告訴你們，我是真心的愛你們。但是有愛，並不代表一定能在一起，要在一起，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我輕輕的說，我也很傷心。
氣氛沉悶了下來，誰也沒有心情再說話。
「時間拖的越長大家就越難受，所以我決定，林麗和謝嫣然自不用說，芬姐和小玉我們也好在沒有發生關係，所以你們四個請從今天開始去嘗試新的生活，瑩兒和艷姐，是我對不住你們，但是事到如今也沒有辦法，為了你們的幸福，我想和你們兩個分開兩年，如果兩年內你們還沒找到更合適的人，也未改變主意，那你們就來找我吧，只是苦了你們後半輩子了。這是我對你們的愛，愛不僅僅是佔有，而是付出，所以也請你們成全我的愛。」我咬咬牙，緩慢但是堅決說。
「不，我不答應。」小玉尖銳的聲音在客廳裡迴盪。
「好，我們答應你。」芬姐拉住不滿的小玉，不讓她再說話：「不過我有一個要求，我想從明天開始，今天晚上我想再給你做一次飯，想我們三個再像以前那樣，我想我們從那裡開始的，也從那裡結束。」
「好，我答應你。你們四個呢？」我轉向另外四女。
「阿凡，我答應你你的任何決定我都支持，這兩年我不會和你見面，但是我不會改變的，我會等你兩年。」瑩兒說。
「我無所謂，我知道你的難處，我明天就會離開，兩年後我也不會回來找你，你說的對，愛一個人並不一定要在一起，當初我就說過，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的心而已，你不答應，我以後不會再提，不會讓你為難的，如果不是那個意外，你也根本不會和我在一起，我已經很滿足了。將來你不用為我擔心，你是我師叔你應該知道，我們練氣之人很容易過的。」艷姐慘笑著說。
我淒然點點頭，沒有說話，轉向林麗和謝嫣然。
「以前我就說過，我不會放棄的。但是你也知道，你和瑩瑩在一起的日子，我雖然沒有放棄，卻也未再打擾你們，因為我並不想破壞你們生活，我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夠了，所以我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如你所願，我們就回到以前吧，我依然是你的同學，朋友，就當這事從來沒有發生過。以後我還是會在你的身邊的，這算是我最後的要求，也是我的自由吧。」林麗「笑」著說。
我依然點點頭，把目光投向了謝嫣然。
謝嫣然臉色變來變去，想說什麼卻總是最後又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