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調查
「我說，這個地方的人會不會認識你？」在門口我悄悄的問周毅。
「我怎麼知道？我又沒來過，不過應該是不認識吧？除非有在道上混的人。」
「那我們還是分開走吧，完事後我給你電話。」不等他回答我率先進了門。
「先生請問幾位？」領路的小弟熱情的問。
「一位。」
草草的沖了一下身體，換衣服進休息大廳的時候我隨口問小弟：「你們這哪個最好啊？能不能給我推薦個好的？」
「這個…我也不知道，並且我們不清楚上面的情況，不容許。
「你放心，你告訴我又沒人知道，你們天天在這怎麼會不知道呢？我只想找一個服務好的。」我掏出50塞在他手裡。
「6號，還有19號，雖然長的不是最好的，不過卻是生意最好的，不知道她們現在有沒有空。另外長的最好的是8號，還有28號。」他飛快的收起錢。
「謝謝了，如果不錯下來我再感謝你。」
「不客氣，這是我應該的。」
「先生，需要喝點什麼嗎？」剛坐下就有人來熱情的過來招呼。
「暫時先不用了。」
「那先生要什麼服務呢？」
「6號在不在？」我也直接開門見山。
「不好意思，她在上鐘，您是等她呢還是選別的？」服務員抱歉的說。
「那19號呢？」
「她正好在，請您稍等一會。」
很快過來一個女的和我打招呼，我抬頭看了看，雖然介紹說不是最漂亮的，但是也算很漂亮了，光從長相上來說，比芬姐還強了一籌，不過明顯的帶有一股風塵之氣。
「先生，您需要做點什麼服務？」我隨這個19號進了包間，她問我。
「你們這都有什麼？」我裝作老練的問。
「您不是直接點的我嗎？怎麼不知道我們這有什麼服務呢？」她奇怪的問我。
「哦，你們這我是第一次來，是一個朋友推薦我過來的，他給我推薦了你，還有那個7號。」為了證明朋友確實很熟悉，我特意說出了7號。
「難怪我覺得您面生呢，我們這什麼都有，只有您想不出來的，沒有我們這做不到的。」19號報出一大堆專業的名詞以及相應的價位，可憐我一個都不懂。
「那就來個398的吧，不過我有點累，你先幫我做個9。」越貴的肯定越色情，所以我只好想提出做個我明白的，按摩我還是知道的。
「那好，請問是一起報鍾還是單獨報鍾？」
「隨便，一起報吧，以免麻煩。」我也沒明白，裝作很隨意：「再給我要杯咖啡，你想喝什麼？我請你，你隨便點。」她推辭了一下點了一杯橙汁。
19號示意我上床躺好，開始給我按摩。我隨意的和她聊了一陣，問了些她是哪裡人啊，什麼時候來sy的啊無聊的問題，她也很認真的回答，雖然不知道她說的是不是真的，但是態度不錯。
「先生，要不我們開始做下個項目？」19號給我按了大約半個小時，甩了甩手說，估計是累了。我不知道的是，做按摩的和做性服務的一般都是分開做的，這些小姐對按摩不在行。
「我現在啥也不想幹，你累了就休息會吧，我們聊聊天，反正錢又不會少你的。」
「那好吧。」19號在我身邊躺了下來：「您跟一般人不一樣呢。」
「有什麼不一樣？」我裝作感興趣的問道。
「一般人進來就喜歡動手動腳，或者要求我們做這做那的，不像您這麼老實，您該不會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吧？」
「怎麼可能呢？我只是喜歡先聊聊天培養一下氣氛。」我掩飾了一下：「你做這個多長時間了？好像很感慨的樣子。」
「我做了兩年了，還真是第一次碰到你這種人呢，如果不是您一點都不緊張，我還真懷疑您是個沒來過的雛呢。」她呵呵笑道。
「兩年也挺長時間的了，難怪你這麼感慨。聽我朋友說你服務特別好，你是怎麼練出來的啊？」
她見我把話題往這上面引，以為我開始心動了，也自然順著話題聊：「做多了自然就練出來了唄，不過剛開始是別人教的。」
「什麼人教的啊？」看她奇怪，我又不得不解釋：「呵呵，我不瞭解，所以比較好奇，多聊聊才有氣氛不會冷場嘛，如果你不願意說那就算了。」
「你確實比較奇怪，不過也沒什麼。這種地方一般都會有一個厲害的媽咪的，剛進來的時候她會給我們做培訓，教我們一些一些技巧，然後就是靠自己摸索了。」
「媽咪？」我一時沒太明白。
「這個你都不知道？你還說你不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她有點懷疑。
「哦，只是平時沒和人談這種話題，一時沒反應過來而已，媽咪不就是媽媽桑嘛，相當於以前的老鴇，怎麼可能不知道？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走路啊，電影裡面也演的嘛，不過她們不是只負責介紹的嗎？我不知道她們還負責教你們技巧的。」
「也是，外行人確實不瞭解，一般媽咪也都是由我們中服務很好的人轉行來的，她們一般不再接客，除非是碰到特別難纏的客人，比如磕了藥的，才出馬，不過她們平時也會研究一些技巧來教給手下的人。」19號解釋到。
「聽朋友說你服務很不錯，是不是也有想法轉行當媽咪啊？」我心念一動，問她。
「暫時還沒有這個想法，等再做幾年再說吧，我才20歲。」
「那你們這的媽咪呢？也比你還厲害嗎？」我進一步問道。
「要強上一些吧，不過強不了太多，怎麼還怕我服侍不好您啊？想打她的主意啊？媽咪都是輕易不出馬的，我們這位從來都沒看她出動過，並且據說她和我們老闆是相好的，所以你就不要想了。」
「沒，沒這想法，隨便問問而已，和你聊的挺高興的，你能夠出去麼？有時間找你玩。」
「出去是能出去，不過相當於要把所有的鍾都買下，這樣很不划算的，你可以常來這找我啊，我也覺得您挺有意思的。」她也不知道真假的說。
「但是畢竟氣氛不一樣嘛，來這就好像只有做那種事似的，出去可以一起玩玩嘛，錢並不是問題，你能把你的電話告訴我嗎？」我隨手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不會是害怕我會拿你怎麼樣吧？我應該看起來不像是壞人啊。」
「瞧您說的，當然沒有問題，只要您願意我當然可以出去了，您記好，139……」她報出一串數字，我隨手撥了一下，通了，不過卻沒有聽到鈴聲。
「我從來不把手機帶到房裡來的，這樣會影響客人的情緒。」她解釋到。
我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又撥了個電話給周毅：「你們那情況怎麼樣了？」
「我早就完事了，在休息大廳等著你呢。」
「那好，我馬上出來。」我合上電話：「好了，今天就到這吧，朋友等不急了。」
「但是，不是還沒……」
「鍾不是已經報了的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鍾是報了，但是沒享受到服務你不是吃虧了嗎？要是您真的有事急著走，那我幫您取消那個39。」19號說。
「這還能取消的？」我很奇怪。
「別人也許不可以，我嘛，他們總得給點面子吧？」她笑著說。
「你有這份心就行了，不用取消了，我也不差這點錢，何況還是別人買單，不過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的。」我和她道了聲別，就去換衣服了。
「你很厲害啊，老大就是老大，什麼方面都要強一些。」周毅早已經換好衣服等候多時了。
「少廢話，趕快買單去，不是要我來買單吧？」
「哪能呢。」
「再去一家。」出門我和周毅說。
「啊？不是吧？要去也等吃完飯休息一會再去吧？都到吃飯的點了，前面有個飯店，味道還不錯，我們去嘗嘗？」周毅提議到。
「好吧。」我想了想，皇帝還不差餓兵呢。
草草的吃了頓飯，我拉起不太情願的周毅直奔下一家，情況和水晶宮差不太多。
「好了，現在去你自己的你覺得最好的一家。」我吩咐周毅。
「啊，你還要去啊？你真是太強了，難道嫂子他們兩個都還滿足不了你？那也不用這麼極端啊，細水長流才是正道啊。」周毅佩服的五體投地，卻又語重心長的勸導啊。
「只有你這個下流的腦袋才會想這些東西，我可什麼都沒幹，我是在給你分析情況呢，你不著急我還著急呢，我可沒時間陪你慢慢耗，早解決了好早有時間陪芬姐她們。」我笑罵了他一句。
「啊，那你怎麼不早說，早說我也感受一下區別啊，現在說什麼都晚了，要不我們回去再來一遍？」
「來你個頭，我本來就沒指望你，並且你的場子你自然熟悉的很，誰敢不用心對你？你又怎麼能體會出差別出來？過下你不用陪我去，我自己去，完事後我給你電話。」我吩咐著周毅。
「好的，我在大廳等你。」
流程基本差不多，但是細細感受之下，首先服務的小弟可能以前就是做小混混的，有點大大咧咧，我給了他錢才服務的熱情一些；其次是小姐的素質，雖然沒有真的辦事我沒法體會他們之間服務的優劣，但是在態度這一點上就相差的天遠地遠，同樣是花錢買服務，同樣是選擇的所謂服務最好的，前面兩家都熱情無比，沒有一絲不耐，這裡卻是不停的看時間，只希望早點到鐘。
不過有一點周毅到沒說錯，他這裡的環境卻是是最好的，從大廳到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