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攤牌()
「艷姐，我們和瑩兒說清楚好不好？」幫艷姐療傷完畢，看著她因激情過後依然潮紅的臉，又閃現出瑩兒的臉，兩張臉來回的晃動，我的心真的很痛。
「怎麼，想享受齊人之福了？」艷姐沒有發現的神情，笑著說。
「你說，我是不是真的很花心？可笑我當初還義正言辭的拒絕你。」
「對不起阿凡，我不是故意這麼說的，你這不是花心，是多情，是有責任感，我知道你對我是責任感更多於愛。」艷姐拉住我的手。
「我知道你是開玩笑的，但是我心裡真的很難受。」
沉默了半響，艷姐抬起頭：「阿凡，那就聽你的去和瑩瑩坦白，任她處置吧，哪怕她讓我離開你。」
「艷姐，謝謝你的理解，但是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放棄你的。」
因為艷姐傷還沒好，我不放心讓她開車，就坐了公交車。
「好多年沒坐過公交車了，這種感覺都很陌生了。」艷姐笑著說。
「那還不很簡單，以後你跟了我這個窮小子，很快你就會熟悉起來。」
「少貧嘴了，到站了，下車吧。」艷姐拉住我的手。
艷姐拉了我的手，示意我往前看，反正已經打算向瑩兒坦白了，所以下車以後我們也沒有放開手。
「瑩兒？」瑩兒俏生生的站在前面，臉蛋蒼白的盯著我和艷姐拉著的手，艷姐條件反射的鬆開我的手。
「你們……」
「瑩兒，你聽我說。」我上前拉住瑩兒的手。
「說什麼？以前你和我說是去師兄家請教功夫，現在你是要和我說你和艷姐在辦家家酒嗎？」
「瑩兒，我不是有意要騙你，但是……」
「但是什麼？」瑩兒打斷我的話：「如果不是我今天看見了，你會騙我到什麼時候？」
「瑩兒……」
「你還想說什麼？還說什麼為了我願意去死，你現在怎麼不說了？還是我媽說的對，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話都是不可信的。」
「為了你，我真的願意去死……」
「那你去啊，你去證明給我看啊，不敢了吧？捨不得了吧？」
一輛小車疾馳而來，我血一熱，轉身衝上馬路。
「吱……」我眼一黑，高高的飛了起來，我並沒有感覺到疼痛，我的心放鬆了下來，一切都解決了，不會再有煩惱了。
「阿凡！」「阿凡！」瑩兒和艷姐的尖叫聲響起。
今後誰為我來好好照顧她們？這是我最後的一個念頭。
「阿凡，嗚嗚嗚，你怎麼這麼傻啊，我只是說氣話而已。」瑩兒抱著我的身體一個勁的哭。
「你找死啊？找死也不要衝我來啊。」司機罵罵咧咧的打開車門。
「少廢話，國安局，你的車子被徵用了。」艷姐畢竟要冷靜一些，掏出笑綠本在司機面前一晃，一把把他扯了下來，又把後座上的人趕下車，和瑩兒把我抬到後座上，上車狂奔而去，留下作聲不得一臉愕然的倒霉司機一行人。
艷姐一邊飆車闖紅燈，一邊給她爸爸打電話，讓他安排醫院準備好手術室，安排好醫務人員在醫院門口等著搶救。
看到我被推進了手術室，艷姐才算放鬆了一點，冷汗一滴滴的從臉上滴落，腳一軟差點摔倒在地上，全靠瑩兒的扶持才沒有倒下，畢竟艷姐的傷還沒有好，身體還很虛弱，開始一直是靠意志在支撐。
「瑩瑩，我知道對不起你，這次本來是一個意外，只是阿凡責任感太強而已，我會離開他的，只是希望你能原諒他。」在瑩兒的扶持下艷姐坐在凳子上對瑩兒說吧。
「這些事以後再說吧，我現在只希望阿凡不要出什麼事，否則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瑩兒淚眼朦朧的盯著急救室的大門。
「醫生怎麼樣？」看著急救室的燈亮了起來，瑩兒艷姐急忙圍了上打開急救室大門的醫生。
「你們是病人的家屬吧？」
「是的，他情況怎麼樣？有沒有危險？」瑩兒和艷姐互相看了一眼。
「上面強調過，我也本著本職盡了全力了，病人已經脫離了危險期。」
「那太謝謝您了。」
「但是有個情況你們要有心裡準備，雖然病人脫離了危險期，但是他腦部受到重撞，有一團淤血，並且淤血緊壓著神經。不過奇怪的是，也慶幸的是，他內臟卻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那結果會怎麼樣？」瑩兒急急的追問。
「我也不知道，有可能會無法醒過來，也有可能醒過來以後會失去記憶，反正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
「難道不能動手術嗎？」
「開顱手術本來就危險很大，並且病人的淤血所在位置神經與血管太多，無法動手術，至少我們沒有能力，只能靠他自己的意志。」醫生搖搖頭。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瑩兒一下癱倒在地上。
「艷艷，阿凡怎麼樣了？」師兄急急的趕來。
「爸爸，阿凡可能會成為植物人。嗚嗚嗚！」簡單的說了下醫生所說的情況，艷姐再也忍不住，撲到爸爸懷裡痛苦起來。
「都怪我，是我害了阿凡。」瑩兒也在一邊哭了起來。
「怪我，要不是我，你也不會對阿凡那樣。」
「好了，都先不要哭了，讓我看看阿凡，你們也不要著急，不就是一點淤血嗎？可以用功慢慢的化開的啊。」師兄勸慰著兩個人。
「對啊，我怎麼忘記這回事了？我來試試。」艷姐眼中一亮。
「還是我來吧，你都重傷未癒。」師兄推了推艷姐，沒動。
「怎麼還相信不過爸爸了啊？如果我不行你再試也可以啊，不過如果我不行估計你也沒有辦法啊。」
「奇怪。」師兄停下手，皺著眉頭思索著什麼。
「什麼奇怪？情況怎麼樣？你快說啊。」艷姐不滿師兄這個時候還賣關子，不高興的喊到。
「阿凡雖然昏迷不醒，但是他的真氣好像一直沒有停止運行，我的真氣一進去就被同化消失，起不到作用。」
「怎麼是這個樣子？」艷姐勉力運起真氣，也是同樣的結果。
「雖然我們幫不到阿凡，但是應該他自己也能醒來，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看這樣吧，先幫他轉到特護病房去，那裡條件好一些，你們要留下來照顧也方便。」
我似乎在黑暗中度過了很長時間，又似乎只是一瞬間，當我醒來的時候身處在一片白色當中。
「這是什麼地方啊？我怎麼會在這裡？」還沒完全清醒，記憶還停留在撞車之時，屋子外面一片漆黑，應該是晚上了。
「阿凡，你醒了？」燈光一亮，瑩兒捂著嘴，眼含著眼淚看著我，一副喜不自勝又不太敢相信的樣子。
「瑩兒？」
「阿凡，你真的醒來了，並且還記得我。」瑩兒撲過來抱住我，痛哭起來。
「我怎麼可能會不記得你了呢？」我奇怪的問道。
「那你記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事？」
「當然記得啊，我被車撞了嘛，對不起，瑩兒，我……」
「噓」，瑩兒把手指豎在嘴唇上，然後抱住我的頭，和我吻在了一起，舌頭主動的侵犯到了我的地盤，我自然也不客氣，直到她吱唔著快喘不過氣來才放開她。
「瑩兒，這裡是什麼地方？還有你剛才那麼奇怪？」雖然高興瑩兒原諒了我，但是情況還是要問清楚。
「這是醫院，醫生說你可能會醒不過來，或者是醒過來也可能失去記憶。」瑩兒解釋道：「現在都過去快半個月了啊。」
「半個月，這麼久了啊？」
「是啊，擔心死我們了。」瑩兒靠在我懷裡，臉摩擦著我的臉。
「瑩兒，我和艷姐的事，我知道對不起你。」我制止瑩兒想制止我的舉動，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完整的和她說了一遍：「雖然我也並不想發生這樣的事情，但是事情發生了，我就一定要負起這個責任，你是如此，艷姐我也是如此。」
「那你是想腳踏兩隻船了？既然你也不想這樣，艷姐也未必就要你負起這個責任，你又不是真正的喜歡她，那為何不乾脆把這當做一個意外呢？這本身也就是一個意外。」瑩兒似笑非笑的說道。
「你說我花心也好，什麼也好，我真的不想放棄你們兩個，以前我確實只愛你，對於艷姐，即使她對我表白，我也只當她是一時興起，但是通過那次生死一線，我明白了艷姐對我的情感，也觸動了我的心弦，讓我明白了我對她的情感，我想，我也愛上她了。」
「你為什麼和我這麼坦白？難道你就不能瞞著我？你不知道女人是很傻的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嗎？你難道就不怕我從此離開你嗎？」瑩兒氣極反笑。
「我都知道，我都明白，艷姐也和我說過，怕傷害到你，甘願做我的地下情人讓我們瞞著你。但是我真的做不到，做不到一邊欺騙著你一邊愛上別人，做不到愛著艷姐卻讓她獨自承擔著壓力，雖然我違背了我誓言，我不知道你會怎麼做，但是我真的愛你，願意為你去做任何事，哪怕是去死。」我痛苦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