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艷福()
「好了，我說幾句，我是胡雪的老師，是艷姐的師叔，林麗和謝嫣然和我們也是住一塊，瑩兒就更不用說了，所以我們也可以算是一家人了，我提議，為今天的大團圓乾杯。」我舉起酒杯。
「好，乾杯。」大家紛紛響應，但是我沒有注意到她們眼中一閃而過的喜悅與羞澀，林麗，艷姐，還有謝嫣然與胡雪。
一瓶白酒不知不覺的就被喝光了，平時很少喝酒的瑩兒、林麗與謝嫣然很快就有點迷糊了，胡雪因為還是高中生，所以只讓她淺嘗則止，卻也是紅暈滿面，只有我和艷姐還沒有什麼感覺，尤其是酒精考驗的艷姐，一點都覺得不過癮，提議再去買酒。
「算了吧，時間不早了，過下還要送胡雪回家，你也要開車回家，少喝點就行了。」林麗和謝嫣然回來了，自然沒有地方住，艷姐今天晚上得回家。
安排好有點醉意的瑩兒、林麗和謝嫣然睡下，先送胡雪回家，和陳阿姨以及第一次見面的胡叔叔聊了一會，解釋了幾句胡雪喝酒的情況，然後告辭送艷姐回家。
本來艷姐和我的意思，艷姐自己開車，又有一身功夫，根本不用送，何況現在都已經快11點了，我送她回去以後回來的車都不好找了。
但是瑩兒她們不同意，說是不放心喝了酒的艷姐一個人單獨回去，甚至我了否決太晚了我沒有車回來的「借口」，她們決定讓我在艷姐家的客房睡下，正好明天可以和艷姐開車過來玩。
因為回到艷姐家不用考慮開車的原因，所以艷姐提議再喝點酒，想了想我也沒太盡興，也就同意了，於是找商店買了些花生米、零食、肉食之類的，因為艷姐家的保姆回家過年了，所以連菜都沒有。
艷姐又偷了師兄一瓶珍藏的白酒，不知道當師兄回來的時候發現他平時捨不得拿出來和我喝的好久一下被喝了兩瓶，會不會因為害怕和生氣把剩下的酒都喝了？
沒有了幾個不會喝酒的累贅，我們兩個喝的很快，很快就見了底，艷姐又開了一瓶紅酒，我不由又想起了第一次也是以前唯一的一次喝紅酒，正是那次我終於讓瑩兒成了我的女人。
酒喝多了，話自然也就多了。
「阿凡，你以一個男人的觀點說說，艷姐到底什麼地方不好？」
「誰說艷姐不好那是他瞎了眼。」這我到不是說瞎話，瑩兒幾次在床上和我談過艷姐的好，我知道她是在探我的口風，但是當初瑩兒知道林麗喜歡我，瑩兒都沒這麼擔心的。
「那你說說艷姐什麼地方好？」
「長的漂亮，身材也好，還會打扮，家世也很好，是男人夢想中的完美白雪公主呢。」我搖了搖頭，把腦海中浮現的艷姐赤裸的身體搖出去。
如果說艷姐有一個缺點的話，就是剛見面的時候可能會覺得她有點「刁蠻」，當時相處久才知道，那種刁蠻其實是一種直爽，並且只是針對她心目中的朋友。當然，在經歷過軍訓的同學心中，艷姐還有如一座冰山，讓人望而生畏。
「有你說的這麼好？那你喜不喜歡？」
「這個……」，有了前車之鑒，我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
「看你那傻樣，我和你開玩笑的。」艷姐打斷我的話。
「我當然也是喜歡艷姐的。」我反倒覺得不好意思了。
「那你說為什麼別人和我在一起就只是想和我上床呢？為什麼我就碰不到一個真心喜歡我的男人呢？」
「感情這個事情是需要緣分的，而緣分是要靠追求的，所以艷姐，如果有合適的，你應該主動去追求，而不是等天上掉下來。」我勸慰著。
「你的意思是說如果我有了自己喜歡的人，要我也去主動追他？可是我是女人也。」
「都什麼年代了，你還有這種想法？追求幸福，不是只是男人的責任。」想不到看起來開放的艷姐還有這種保守的想法。
「那如果他不答應怎麼辦？」艷姐似乎還有猶豫。
「艷姐有喜歡的人了？你沒追求怎麼他不喜歡你不答應你呢？並且即使他不答應，至少你不會留下遺憾啊，否則當年華老去回首往事，你可不要後悔喲。」
「但是我怕他看不起我，他有女朋友了。」
「這個……只要沒結婚，就有選擇的自由與權利，你也有追求的權利和自由啊。」罪過啊罪過，我居然勸艷姐做第三者。
「真的可以嗎？你們不會看不起我嗎？」艷姐一臉希翼的看著我。
「絕對可以，他又沒結婚。」我咬牙答到，佛曰：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我不是佛，但是我不怕下地獄，反正那是死後的事情了。
「阿凡，我喜歡你。」艷姐突然說。
「什麼？」我懷疑我是不是喝多了，出現幻聽現象了。
「我喜歡你。」艷姐堅定的說。
「不要和我開玩笑了，一點都不好笑。」我突然害怕起來，艷姐看起來不像是和我開玩笑。
「我不是和你開玩笑，我是真的喜歡上你了，應該說早就喜歡上你了，只是我自己都不知道而已。上次的事情雖然是一時的衝動，但是事後我才明白，我是真的喜歡上你了，否則以我對上床害怕的情形來說，再衝動也不會對你那樣的，而你能夠在那種情況下拒絕我，更讓我明白你就是我要找的人。」
「你所謂的喜歡我，不過是因為我沒和你上床讓你產生的好感而已，所以你錯認為你喜歡我，這個世界上我這種人多的是。」
「我是真的喜歡你，絕對不是錯覺，或許在別人眼中你是很平凡，你自己也刻意低調，所以一般情況下你毫不起眼，以前的我也是這麼認為的，當我發現我自己喜歡你以後，我也問過自己到底你喜歡什麼，我想，我喜歡的應該就是你的平凡，準確的說應該是你在這浮華的世界中那種平靜，從你的眼中透露出來的絕對不做作的平靜。」艷姐急急反駁。
「艷姐，你錯了，這只是因為我平凡，平凡到除了靜靜的生活沒有別的奢望。」
「阿凡，你才是錯了，除了長相和身世，你並不平凡，不說你練的功夫，就憑你的頭腦，你也絕對可以不平凡，但是我不知道你因為什麼，你對一切都不在乎，除了感情，你這才是真正的淡薄名利。」
「你願意把我往好的方面想，我也很高興，即使你真的喜歡我，我很榮幸，可是我有女朋友了啊，我和瑩瑩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是你自己不是說了嗎？只要沒有結婚就有選擇的餘地的啊。」艷姐反問我，看來自作孽不可活，我是作繭自縛啊。
「但是你要明白，我和瑩兒的關係好的很，我不可能放棄瑩兒選擇你的。」
「我知道你們的感情，但是你們男人不都享齊人之福嗎？你也知道，這並不是一件什麼稀罕的事情。」這是真的，不說社會上多的是包二奶的現象，我和師兄以前閒聊古老相傳的武學世家也聽他談到過，這些武學世家在留傳了武功的同時，也留傳了以前的一些傳統，男人為尊可以三妻四妾就是其中之一，雖然這與法律不相容，雖然隨著融入社會這種現象逐漸在減少。
「但是我們是根本不可能的，不怕實話和你說，林麗也喜歡我，甚至她和我說的時候我和瑩兒並沒有確立關係，但是我心中只有瑩兒，所以我現在和她也只是朋友。」不到黃河心不死，我只有抬出林麗出來。
「那是不一樣的，為了你，我們可以不公開，只要你偶爾能陪伴我、心裡有我的一分地方就行，反正法律上你也只能與一個人登記，並且我也不想破壞你和瑩瑩之間的感情。」說白了就是地下情人。
「艷姐你理智點行不？如果我答應了和我上次要了你的身體有什麼區別？這樣的人也不是你喜歡的吧？」
「那不一樣，如果上次你要了我那是你趁人之危，純粹喜歡的是我的身體；而現在是因為我們之間的感情，所以這根本是兩碼事。」
「即使你我願意，你爸爸也不會同意，即使你爸爸願意，那也是根本不可能的，哪怕是想到將來可能傷害到瑩兒，我就不會答應你，你不要再勸別人怎麼樣，別人是別人，我是我。」我不給艷姐再辯解的機會，一口氣說完。
「但是你也說過你喜歡我的。」艷姐有點委屈。
「此喜歡非彼喜歡，並且對於你們幾個，包括謝嫣然和胡雪，我都喜歡，難道我就要都把你們娶了？如果你真要較真的話，對於你們，我是喜歡，但是對於瑩兒才是愛，這是不同的，你自己好好想清楚吧。」我站起來穿上外衣，感情沒有對和錯，越拖越麻煩，所以只有快刀斬亂麻。
「你要幹什麼？難道怕我吃了你？或者瞧不起我了？你開始明明不是這麼說。」艷姐哀怨的看著我，眼淚都快出來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也沒有瞧不起你，喜歡上一個人並沒有什麼錯，只是喜歡錯了人會讓你自己難受而已。我要走是因為我覺得，你需要冷靜的好好想一想，我也需要冷靜的好好想一想，或許以前我也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
「你沒有什麼不對，我也不需要冷靜，我已經想了很久了的，如果你真不願意，那我們保持著以前那種狀態好嗎？」艷姐的眼淚終於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