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足神蜈的毒素有效果,唐僧就打算再來一下,病床上醫生給病人打麻藥,其一個原因就是讓其能夠任由自己擺佈。只要多給足神蜈咬幾口,那麼飛廉就像是砧板上的肉,任由他們的刀俎切割飛廉那塊大魚肉了。
一道白光衝向飛廉,它的速已經變得慢了,梯田的法術都已經能夠鎖定它。這道白光不是很起眼,掩藏眾多法術裡面,飛廉甚至都沒有注意到它。只有等到這道白光再次刺穿它的皮膚時,飛廉才猛的驚醒,再次將這個東西逼出去以後,它感覺被攻擊的部位開始變得酥麻,漸漸失去了往日的靈活。
知道了唐僧了計劃,他們紛紛表示支持,幾個人的法術飛劍集攻擊,吸引走飛廉的大部分注意力,而唐僧則偷偷摸摸的用毒龍鑽飛廉身上鑽出一個個小血洞。足神蜈一接觸到飛廉的血肉,嘴邊的兩個鉗子般的東西就狠狠的刺進去,把劇毒灌入飛廉的身體裡。
後來飛廉也學乖了,每次看到對方全力攻擊,趕緊加強別的位置的防禦,導致唐僧好幾次都失手了,暴怒之下,唐僧下令大猿王衝上去死死的抱住飛廉的身體,然後毒龍鑽密集的刺飛廉的身體上,雖然有它的防護,不容易得手,但是十次裡面還是有三四次能刺穿。而且有大猿王將飛廉限制住,唐僧可以肆無忌憚的狂戳。
足神蜈的毒素有麻醉效果,等到敵人現的時候,毒素已經作了。本來毒龍鑽附帶著劇烈的疼痛,但是被足神蜈的麻醉劑掩蓋過去,等到爆的時候,飛廉感覺到渾身又麻又疼,精神無法集起來。
幾個人看到飛廉已經搖搖欲墜,跳動起來都有些歪歪斜斜的,幾個人都放出光華四射的法術砸向它的身體,而大猿王就偷偷摸摸的靠近它的身體,照著關節部分就是一頓暴打。足神蜈乾脆就趴飛廉的身上,撕開表面的毛皮,鑽進它的身體裡,至於裡面做了什麼就不得而知了,反正飛廉不時的抽搐,動作神情加萎頓了。
不得不說,飛廉是所有被他們擊殺的b裡面,淒慘的一個,別的b殺了就殺了,誰會受到這種折磨。但是飛廉殺又殺不死,他們只能想出各種能消磨它戰鬥力的方法,所以飛廉也算是變相的嘗到了各種酷刑。有時候優勢就是劣勢,本來生命力頑強是件好事,但是這個時候,只能延長它的痛苦,被高級大陣困住,周圍又有敵人虎視眈眈的待一旁,就算是之前的三頭虎自爆肉身都沒能跑掉,它也無法例外。
只要持續下去,不超過十分鐘就能夠拿下飛廉,但是大猿王等不及了,順手扯過不死鳥往飛廉攻擊密集的地方丟過去。不死鳥又不能反抗,只能被動的接受這種命運。飛廉已經被疼痛折磨得頭腦昏沉,看到不死鳥衝到面前,也不多想什麼,直接動了猛烈的攻擊,一下就將沒有防備的不死鳥打成重傷。
不死鳥眼看著要被殺死,就自爆了肉身,因為距離極近,而且飛廉也全力進攻而沒有防禦,所以被不死鳥迎面的自爆炸得吐血三升,陷入了罕見的昏迷狀態。不死鳥這次並沒有馬上恢復,而是保持著小火苗的樣子被大猿王收了起來。幾個人佩服的看了大猿王幾眼,然後都「嘿嘿」笑著把飛廉圍起來。
大猿王可不像唐僧,對於自己護駕的技能都不熟悉,它可是充分的利用了不死鳥的剩餘價值,擋住必死的傷害只是一小部分功能,像這次的自爆,就是比較厲害的招數了。大猿王完全把不死鳥當作法寶來使用,這種自爆之後,短時間內就不能召喚不死鳥了,畢竟重大的傷害以後,想要復活也不是那麼簡單的。
「這頭蠢物不像能降服的樣子,還是切割了分解材料,它的毛皮應該能值不少錢。」山河圖雙眼閃著金光,恨不得馬上砍了它,把它身上有用的材料收入口袋。他是煉器大師,當然對分解屍體比較感興趣,他看來,收服一個手下,遠不如殺死之後分解屍體來得好。
「那可不一定,我們佔據了絕對的優勢,等它醒來了經過我們幾番折磨,到時候就會乖乖的就範了。況且這是個強力的b,先不說帶出去很拉風,威力也是強悍到不行,實不行還能當作坐騎節約體力。」唐僧立馬反對,他對于飛廉可是窺視已久,早就想收為護駕。之前戰鬥艱難,沒想到有機會留手,所以也就放下了收服的心思。但是大猿王給他創造了這麼好的機會,他可捨不得直接殺掉。
「先不說這一份經驗,就算是本來應該掉落的法寶現沒有了,這頭神獸的價值太高,我們誰能出得起價?」明滅子也贊同分掉經過他這麼一說,大家才想到這個b的價值,單個人真的很難出得起價拿下。
看到幾個人都有些意動,唐僧有些著急,飛廉對於自己的意義太大了,雷法無效,將給他減少很多傷害。但是明滅子說的也是實話,想要拿下這個神獸,必須要花費天價。唐僧猶豫了好久,才沉痛的說:「我願意拿出八階的靈玉神峰你們交換,再加上七階的避水珠,這樣子可以了?我也是出了力的,我和大猿王的兩份能抵過了?」
梯田他們交換了一個眼神,紛紛點頭同意。知道唐僧這次探險活動出力很大,而且以後潛力無限,就算看大猿王的面子上他們都願意換,要不之後的繼續探基本上就等於黃了,而且這個價格也是不吃虧的了。只要唐僧不參加,他們就只能召集大隊人馬進來,否則根本打不過。但是目前這個階段,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省得走漏了風聲。
明滅子的那份給他記著的,既然同意交換了,唐僧急忙他們的掩護下,將迷迷糊糊的飛廉收為護駕。這個神獸成為護駕以後,之前的外傷都恢復完好,只是血量已經見底,唐僧往鷹頭裡餵了幾顆補血的丹藥,才騎它背上,根據大猿王的指路,殺奔向逃跑的赤尻馬猴。
唐僧並沒有告訴他們無支祁的真實身份,免得好時候還要分去多的好處,至少它的內丹就加值錢了。剛剛出了那麼多血,唐僧已經感覺到非常肉痛了,所以抱著能省則省的態,裝作不知道它的身份,只是攛掇他們,反正就剩一個了,比去另一邊引出來個b簡單多了,而且無支祁打不過大猿王。
他們聽了也覺得不錯,反正也不差這麼一個手下敗將,早點殺完早點放假。經過這麼多場大戰,他們的神經早就被磨練得無比粗壯,什麼強力b沒見過?什麼驚險的場面沒經歷過?他們現唯一想的就是早點休息,所以根本沒仔細考慮過唐僧的話,不可能猜到他的陰暗想法。
有了飛廉這頭三丈長的鳥頭鹿身的護駕當坐騎,他就能無消耗一絲一毫的法力值進行飛行,坐騎才是長途旅行的選。雖然他的血蓮也不錯,但那畢竟是血神子變化的,用來護身和飛行兩者不能兼得。而且飛廉的速比血蓮快了好幾倍,攻擊力也是犀利得一塌糊塗,空那些躲閃不及的小怪被它一腳踏成了肉泥,讓山河圖大呼浪費。
大猿王踏不死鳥背上,飛前面引路,其餘幾個人都坐飛廉背上,周圍有無形護罩擋住罡風,所以幾個人很舒暢的裡面喝酒進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