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巫道陣法
「怎麼樣,這幾位道友都已經進去了這麼久了怎麼也沒有傳個信出來,難道是出什麼事了,還是說他們都找到了寶藏?」在祖巫神殿外面的諸多高手都對著祖巫神殿的大門翹首以盼。
「是啊,他們進去的時候,我們都給他們說好了,無論是吉是凶都要先傳個信出來,這些傢伙是怎麼搞的!」神州門,羽化門,等等諸多勢力的首領都是急不可耐。
「不如我們也進去看看,說不定他們都已經找到了寶藏」一尊散修祖仙強者說道。
「既然大家不敢進去,那我就先進去看看了,我倒要看不看這座祖巫神殿有什麼神奇之處!」元仙境界的散修高手孤崖也不管其他人,身體一動,就拿著祖巫令牌進入祖巫殿之中,消失在厚厚的迷霧之中。
「你們幾個金仙的小輩,就好好的待在這裡,我們進去看看」各個門派的高手都吩咐帶來見世面的幾個天才驕子說道。
「是,晚輩遵命!」諸多天才驕子雖然實力不錯,但在場的高手,基本上都是祖仙境界的強者,哪個不是一拍就能夠拍死一大堆,這些事情卻不是他們這些金仙的小輩能夠插得上手的。
「長老,我想進去看看!」羽化門剛進階的天才金仙風緣說道。
「什麼?你想進去,不行,你是我們羽化門的種子弟子,絕對不能冒這個險,還是老老實實的在外面呆著」羽化門的一尊祖仙強者責怪的看著這個金仙天才。
「我一定要進去看看,我修煉的有一些巫道的神通,相信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
風緣自信的說道,氣勢風緣敢進去,是因為他在進入這個次元空間的時候,就感覺自己本命宇宙之中有一件法寶一直在不安分的跳動著,彷彿要飛出本命宇宙似的,要不是自己暗中壓制著,估計早就飛到祖巫神殿之中了。
「也罷,既然你有這麼大的自信,也會巫道神通,進去看看也無妨,不過千萬要小心,一有什麼危險馬上退出來」羽化門的祖仙強者也不好敷了小輩的意思,勉強算是答應了下來。
「多謝長老!」風緣點頭稱是。
緊接著諸多門派的強者和散修強者,就連那個在楚蕭手中用一件神秘的法寶換到一件祖巫令牌的金仙散修都毅然的進入了祖巫神殿之中。
「這該死的森林到底什麼時候能夠走到頭啊,就算是陣法也該能夠找到陣法的節點呀,找了這麼久竟然還是沒有找到陣法的節點,到處都是血紅色的籐條和恐怖的骷髏臉,要不是我有造化神器說,不定我的小命也要葬送在這裡!」
楚蕭雙眼如同大燈籠一樣泛著日月光輝,現在楚蕭也沒有在天上飛了,踩著縮地成寸的步伐,一點點的找陣法節點,企圖破掉這片詭異的陣法。
「對了,如果這真的是巫道陣法的話,那在巫道陣法之中最為厲害的就要數十二都天神煞大陣,能夠召喚出盤古真身,在巫道的陣法之中是最為尊貴的存在,我如果以陣破陣絕對能夠走出這片該死的森林」
楚蕭心中一動,大手一揮,從內世界之中拿出一張混沌劍氣環繞的黑色大幡,這張大幡一拿出來,周圍的空間都瞬間扭曲破碎起來,彷彿有一種開天闢地的偉力在其上,正是楚蕭的造化神器盤古幡,楚蕭一股法力輸入盤古幡之中,輕喝一聲:「變!」
頓時之間,混沌劍氣凌厲的盤古幡,化成十二桿黑色的旗幟,每一桿上面都印刻著一尊奇形怪狀的混沌魔神,赫然是十二都天冥王旗,盤古幡的前身正是十二都天冥王旗,楚蕭為了開天闢地,才把十二桿冥王旗融為一體,化作攻擊更加凌厲的盤古幡,能夠融為一體當然也能夠重新分化,現在分化開來,就又變成一種佈陣的陣旗。
「不行,我不能把陣法給破掉,外面諸多門派的高手肯定也都進來了,我把陣法給破掉,豈不是便宜了他們,而且我相信他們這些大門派,大勢力一定不會被這巫道的陣法給難住的,他們可都不是省油的燈,特別方寒,他有巫道的至寶祖巫鏡,也定然會來這裡的」楚蕭剛想布下十二都天神煞大陣,轉念一想,又停了下來。
「對,我把十二都天冥王旗融入我的身上,這樣定然能夠走出陣法,而又不用破壞陣法,只可惜,我的《元神三分**》還沒有大成,不能把盤天道友給召喚過來,要不然盤天道友肯定不借用冥王旗就能夠走出陣法」
楚蕭握這十二桿冥王旗,身體一動,剎那之間,冥王旗一桿一桿的被融入身體之中,頓時楚蕭的天罡變化被破,從一尊白髮蒼蒼的老爺爺又化作原本的樣貌,不過楚蕭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因為他這是第一次和造化神器融為一體,雖說是半成品的造化神器,但上面的力量也是龐大無比。
「吼!」
一聲低沉的聲音從楚蕭的喉嚨之中傳出,楚蕭的身體在一桿桿的冥王旗的融合之下,竟然快速的拔高起來,不一會就化作萬丈大小,如同一尊擎天巨人,正是盤古真身。
「沒想到在《元神三分**》沒有達成以前,我竟然還能夠用出真正的盤古真身!」
楚蕭神念和盤古幡的器靈歡歡快速的溝通,讓她把力量收斂起來,楚蕭萬丈大小的盤古真身頓時化作一尊魁梧的青年大漢,看起來倒是和盤天道人有點相似,但又不盡相同,這樣的相貌卻是不用楚蕭再用天罡變化了。
楚蕭的背後浮現出十二桿繡著魔神的黑色旗旛,神念向四週一展,頓時之間龐大的神念鋪天蓋地的向森林的四周蔓延,擴展,一瞬間就延伸了億萬里。
「呵呵,這盤古真身在這裡果然厲害,我的神念竟然不再被這些巫道的氣息迷霧給腐蝕了,這樣的話,這個地方還不是像我家的後花園」楚蕭頓時大喜,身體一動,就像迷霧的深處挪移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