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心障成魔我愛你6
月掛樹梢時,衛東籬去而復返。他身穿紫色官袍,腳蹬銀色長靴,端得是丰神俊
朗,驚為天人。
禾盈袖快步迎了上去,伸手捧住他扯下的披風,雙眼含情地望著衛東籬,柔聲道:「王爺,您回來了。」
衛東籬點了點頭,算是回應。
禾盈袖面染桃花,微微垂下眼瞼,說:「府裡的人都十分想念王爺,特意為王爺準備了接風宴,想要熱鬧一番呢。」
衛東籬一邊向著東苑走,一邊沉聲吩咐道:「讓大家都撤了吧。」
禾盈袖一愣,忙快步跟了上去,揚起關切的小臉,問:「王爺可是累了?」隨即輕咬下唇,頗為自惱道,「都怪盈袖,竟還張羅了半天,也不知道要體諒王爺舟車勞累。」
衛東籬腳步微頓,想了想,說:「本王換件衣服.一會兒便到。
禾盈袖面露欣喜,含羞帶怯地欠了欠身,便退下了。
禾盈袖面露欣喜,含羞帶怯地欠了欠身,便退下了。
衛東籬快步走回東苑,卻見孔子曰的屋子裡一片漆黑。顯然,她沒有等他回來,便私自睡下了。衛東籬有些不悅。推開房門,大步走向孔子曰。
床榻上,孔子曰正騎著被子,撅著性感的屁股,挺著圓滾滾的白肚皮,微張著紅艷艷的小嘴,睡得香甜。
衛東籬雙眼含笑,輕手輕腳地坐在床邊,伸手摸了摸孔子曰那圓滾滾的肚子,忍不住開始幻想著,有朝一日.孔子曰為他孕育子嗣時的可愛模樣。
無論她為他生出得是一個小娃娃兒,還是幾個老虎崽兒,他都會嘗試著做一個好爹爹。
想到這裡,衛東籬的笑顏又擴大了一分,伸手捏住孔子曰的鼻子.壞心眼兒地干擾著她的呼吸。
孔子曰迷迷糊糊地醒來.一把拍掉了衛東籬的爪子.含糊道:「幹什麼?』
衛東籬將孔子曰從床上拉了起來,說:「吃過了嗎?」
孔子曰的身子一歪,又躺回到床上,用被子將自己的腦袋一蒙.口齒不清地說:「吃了。」身子又自動地往床裡面挪了兩下,為衛東籬讓出睡覺的地方。
衛東籬笑著拍了拍孔子曰那白生生的屁股蛋兒,然後扯過另一條薄被,為她蓋在身上,這才轉身離開,獨自去赴宴了。
孔子曰本想繼續睡覺,奈何被衛東籬這麼一打擾,也失去了睡意。她在床上躺了半天,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她還以為,衛東籬會上床來和自己一起睡呢。
孔子曰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了起來,然
後穿上自己的衣裙,拉開房門,問蕭尹:「你家主子呢?去哪裡了?」
蕭尹回道:「主子去赴宴了。」
孔子曰點了點頭,然後將門關上,又坐回到床上。
是啊,人家衛東籬趕赴家宴,她這個外人,跟著湊什麼熱鬧?還是乖乖地睡覺吧。至於他衛東籬今晚會睡到哪裡,抱著哪位美嬌娘入睡,都和她孔子曰沒有半點兒關係!
古代女人最可悲的是,一旦**,便失去了自己。她和衛東籬之間,不過就是玩玩而己。衛東籬的臉蛋那麼美,皮膚那麼滑,四肢那ど柔韌,地啊……一點兒都不虧!
想到這裡.孔子曰扯掉了身上的衣裙,又重新躺回到了被窩裡,翻來覆去地煎熬了一盞茶的功夫,卻始終毫無睡意。
就在她抓心撓肝的時侯,衛東籬再次推門而入。
孔子曰知道衛東籬回來了,心臟跳得有些異常,卻仍然緊閉著雙眼,裝作熟睡的樣子。
黑睹中,孔子曰聞到了衛東籬身上的清雅酒香。那味道不濃、不烈,卻燒得她面頰發燙。
黑睹中,她聽見了衛東籬拉開衣帶、退下衣袍的聲音。那聲音悉悉索索,猶如艷鬼,如此撩人,誘得她心跳加快,遐想連篇。
當衛東籬將飽滿而柔軟的唇瓣貼上她的嘴巴,當衛東籬將口中含熱了的桂花佳釀緩緩地引入她的口腔,當衛東籬吸吮著她的唇瓣,糾纏著她的軟舌,於她一同分享著口中佳釀時,孔子曰……醉了……
她覺得自己變成了一隻紅艷艷的珊瑚,被海水輕輕地簇擁著,逗弄著,輕吻著,眷戀著……
她的身體變得十分柔軟,隨著海水輕輕地擺動,藉著這海水地滋潤,享受著與海水的恩愛。
這一刻,她離不開海水。否則,她會變成一件硬邦邦的工藝品。從此,不再有生命。
衛東籬這片海水,輕咬著孔子曰的下唇,沙啞低語道:「好喝嗎?」
孔子曰閉著雙眼,既不去看衛東籬此刻的溫柔眸子,也不應話,而是放任自己變得柔軟,細緻地享受著衛東籬帶給她的歡愉。
衛東籬勾唇一笑,一邊以一種非常緩慢的速度,一點點兒地撐開孔子曰的身體,進入她的深處,一邊以一種十分溫和的語調,與她說著話,「酒宴之上,也就這桂花佳釀還算值得一飲。猜想你個酒品不好的東西,定會喜歡,便含了一口回來,餵你。」
孔子曰的睫毛微顫.卻一直不曾睜開眼睛。直到衛東籬輕輕地向後退去,她突然發了狠,一口咬在了衛東籬的唇辮上,逼著他與她一同陷入瘋狂!
有些男人,不能看,也不可以看。
有些男人,就像搖曳在地府的彼岸花。他們魅惑之極,他們傾國傾城,哪怕只是一記淺笑、一個戲謔的眼神.便足以讓成千上萬的女人淪陷。
愛上這種男人.很容易.很容易,容易到很多女人都會忽視,彼岸花,只有靠吸食人類的枯骨,吞噬人類的靈魂,才會生長得如此妖艷,如此……勾魂奪魄。
孔子曰不但親眼看過真正的彼岸花,還親手折了一隻最大最漂亮的花朵,將其揣在懷中.俊其掉入「珠胎池」裡,害其陷入輪迴之苦……
孔子曰知道自己是個貪心的女人,她貪戀美色,她貪戀美食,她貪戀溫暖,她貪戀金銀……她貪戀很多東西,所以她越發不敢放任自己的貪戀,怕貪戀會變成一種因果宿命,讓她無力償還。
因此.她選擇閉上眼睛.不去看,不去聽……
然而,當彼岸花將柔軟的花莖纏繞在你的身上,非要勾著你下地獄去,又有誰能逃脫得了呢?
大清早,孔子曰從床上爬起來後,便被衛東籬抓到了客廳,按到了椅子上,貢獻出一隻手腕,請老大夫把脈。
經過老大夫的望聞問切,又經過老大夫數十年的行醫經驗判斷,終於得以確診
孔子曰這是胃脹氣!嚴重的胃脹氣!
於是乎,兩副藥下去,孔子曰一鼓作氣,在接連放了無數個悶雷似的臭屁後,她那圓滾滾的肚子就如同被扎破了的氣球一般,徹底癟了。這藥,還真是立竿見影,分外有效!
孔子曰狠狠地噓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地抬起頭,望向窗外的天空,似乎要發什麼感慨。
衛東籬撫摸著孔子曰的髮絲,問:「你想說什麼?」
孔子曰顫了顫嘴唇後,這才擠出兩個字,「真臭!」
衛東籬爆笑,前仰後合的癱軟在了椅子上,就如同沒有骨頭的花兒,格外嬌艷。
孔子曰雖然被衛東籬笑得有些尷尬,但仍然十分感動地說:「沒想到,我放了這麼臭的屁,你也會和我一起忍受。」
衛東籬由鼻子裡拉出兩團棉花,戲謔道:「你可以再放得臭一些,我真的不介意。」
孔子曰瞪大了眼睛,徹底無語了。
衛東籬笑呵呵地站起身,扔掉了手中的兩團棉花,抖了抖衣袖,對孔子曰說:「我去宮裡一趟。」
孔子曰「嗯」了一聲,便沒了下文。
衛東籬卻並沒有走,而是仍然站在原地,似乎在等什麼。
孔子曰抬頭看他一眼,嘖嘖道:「王爺您這是等著上菜呢?」
衛東籬彎起唇角,「我等著送行呢。」
孔子曰不情願地站起身,慢吞吞地站到衛東籬的面前。
衛東籬突然伸手將孔子曰抱入懷中,將下巴放到她的頸窩處,用嘴唇摩擦著他的耳朵,沙啞道:「是不是我太寵著你了?讓你都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麼,才會討我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