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欺騙背叛血淋淋1
孔子曰剛想和百里嵐走,就聽國師嘲諷道:「呵,這還沒過門呢,就想領回府去?
大王爺,你這事兒辦得可夠唐突的,真不像是你一貫的作風。今個兒,這是怎麼了?莫不是看中了子曰姑娘的『嫁妝』吧?」
百里嵐微微垂下眼瞼,並不接國師的話,而是對孔子曰說:「小寶兒冷了。」
孔子曰用披風將小寶兒和自己一同包裹起來,轉身就要登上馬車,同百里嵐回王府。
就在這時,囚奴無聲無息地出現在孔子曰的身邊,用充滿磁性的聲音說:「子曰,你回來了。」
孔子曰一回頭,眼神撞進了囚奴的眼底,心臟突然猛烈地跳動了起來,連帶著呼吸都不順暢了。
其實,她自己也很納悶,為什麼在眾多美男當中,她卻獨獨對囚奴情有獨鍾?難道說,囚奴對她下了蠱?
曾經,她還懷疑過,囚奴就是青翼大帝。如今,真正的青翼大帝卻被她抱在了懷裡。如此說來,如果她真的愛上了囚奴,他也不會傷害自己嘍?
這麼一想,孔子曰望向囚奴的眼神開始升溫,瞬間變得十分炙熱,就彷彿是通了幾千瓦電流的燈泡,恨不得冒出吱吱的電流!
囚奴被孔子曰那如狼似虎的目光盯得渾身發癢,卻並沒有退縮,而是伸出了粗糙有力的手指,為孔子曰擦拭掉唇角的口水。
孔子曰的臉一紅,將熟睡中的小寶兒塞進百里嵐的懷裡,毅然決定道:「我先回賭館了。」
囚奴吹了聲口哨,引來一匹膘肥體胖的黑色大馬。他手臂一收,環抱住孔子曰的腰肢,飛身上馬,將她安置在自己的懷中。
囚奴大喝一聲「駕」,剛要策馬狂奔,卻聽孔子曰大聲喊道:「等一下!」
孔子曰翻身下馬,又跑回到衛東籬等人的面前,然後……蹲下身子,將滾落在地上的珠寶悉數撿起,抱入懷中。轉身,又跑了回去,翻身上馬,坐在了囚奴的身前。
囚奴策馬狂奔,快速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國師瞪向孔子曰消失的方向,低聲咒罵了一句後,轉身坐進了自己的馬車。
百里玄看了看百里嵐,又看了看他懷中的小寶兒,冷哼一聲,也轉身走了。
一直站在不遠處,冷眼旁觀著事態發展的柯綠瑤,微微垂下眼瞼,走入黑暗之中。
百里嵐低頭輕歎一聲,抱著小寶兒坐進了馬車,在憂心忡忡中回到了嵐王府。
百里嵐雖然不知道孔子曰是怎麼得到的「江天一色珠」,但是很顯然,孔子曰已經身陷危險之中。一場腥風血雨,怕是即將來臨了。
剛才,大家之所以沒有為「江天一色珠」而大打出手,定然是想暗地裡對孔子曰下手,不想和其他人起正面衝突。
子曰啊子曰,你知道自己手中攥著的「江天一色珠」,所代表了怎樣的財富嗎?你又知不知道,那筆巨大的財富,到底會為你招來怎樣的災難?
衛東籬獨自站在冷風之中,直到其他人全部離去,他才挪開鞋子,彎下腰,撿起被他踩在腳下的一枚戒指,將其收入袖中。轉過身,踩著被扯碎的披風,面無表情地坐進了馬車。
馬車中,他掏出那枚戒指把玩著。
這枚戒指是由一根根金絲編製而成,樣式純樸,但做工卻十分精緻,看起來有些年頭。
就是這樣一枚不太出眾的戒指,卻代表了一個神秘的民族——「羌織族」。
「羌織族」信奉女媧,供奉「晶梭子」,相信輪迴,相信自己是神的子民,只允許迎娶本族的女子,不可與其他民族通婚。
五百年前,睿帝的愛妃因病辭世,睿帝命人去尋找「羌織族」,讓他們交出可以起死人肉白骨的「晶梭子」。「羌織族」不從,睿帝大怒,派兵征討。一時間,血流成河。
最終,睿帝沒有得到「晶梭子」,沒能救活自己的愛妃。「羌織族」和「晶梭子」
卻一同消失在了滾滾歷史中。
不曾想,在斗篷碎裂,珠寶滾落一地的那一刻,他竟然有幸見到了代表著「羌織族」族長身份的那枚戒指。
孔子曰,你到底是誰呢?
夜色闌珊,皎月彎彎,孔子曰與囚奴一同坐在「金燦燦賭館」的屋頂上,聽著對面「緋紋閣」裡傳出來的纏綿小調,感受著心中的柔情似水。
不知過了多久,囚奴的聲音響起,猶如優雅的大提琴般,輕輕一個音符,便有著蠱惑人心的作用。他問:「子曰,你有什麼想問我的嗎?」
孔子曰調皮一笑,說:「我的疑問雖然很多,但政策也很寬容。你還是自己撿兩個比較主要的告訴我,別等著我嚴刑逼供。」
囚奴笑了笑,說:「我是睿國胡月公主柯綠瑤的屬下。」
孔子曰眨了一下眼睛,「喂,這就完了?你好歹也告訴我一下,你的名字吧?」
囚奴望向孔子曰的眼睛,沙啞道:「我的名字已經隨著我的過去一起埋葬。等我有資格重新用那個名字的時候,一定會告訴你。」
孔子曰雖然心中不快,但並不打算強人所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不是也沒有全部坦白嗎?她不怪囚奴的隱瞞,只是希望,他的秘密不會太陰沉,不會吞噬他的快樂,不會影響兩個人的感情發展。
說到影響兩個人感情發展的因素,她自己身上倒是有一條。貌似……她剛剛被鴻帝許配給了小寶兒。
孔子曰偷瞄著囚奴,覺得他應該和自己一樣,不會計較那些狗屁世俗。要不然,他也不會坐在這裡,陪自己吹著晚風,製造著浪漫。
好吧,她承認,她也曾懷疑過,囚奴是為了得到「江天一色珠」才接近自己。但是,她還是選擇相信自己的魅力,相信……囚奴的人品。
此刻良辰美景,她實在不應該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還是多多關注身邊的男人比較實際。
雖說鴻帝那老小子將自己許配給了小寶兒,但卻並沒有當面指出,不准她爬牆啊。
即使當面指出了,她也照爬不誤!規矩是什麼,不就是給人破壞的嗎?這樣才會有突破性的發展啊。
嘿嘿……既然要有突破性的發展,自然要將可發展對像撲倒才行。
孔子曰嚥了口口水,雙眼如同探照燈般在囚奴的身上掃視著。
囚奴望輕輕一笑,溫柔地問:「你看什麼?」
孔子曰很直接地回了一個字,「你。」
囚奴非常性感地哦了一聲,問:「你不覺得我醜?」
孔子曰立刻做出向組織保證的姿勢,極其認真地回道:「不覺得!相反,我喜歡不是很好看的男人。」齷齪的一笑,「呵呵……那樣才能凸顯出我的美麗動人。」
囚奴的笑容在一點點兒的擴大,就連那雙黑曜石般的眸子,都泛起了點點星光,看起來就如同美麗的銀河,讓人座不知不覺問沉醉。
孔子曰伸出手,緩緩撫摸上囚奴的眼瞼,喃喃自語道:「我喜歡你的眼睛,那麼純粹的黑色,讓我覺得很有力量。」
囚奴眨動了一下眼睛,讓那長長的黑色睫毛掃過孔子曰的指間,在她的身體裡泛起一**的漣漪。
晚風徐來,吹起孔子曰的兩縷銀髮,在囚奴的脖子上輕輕拂過,留下了悱惻纏綿的女兒香。
孔子曰身體裡的血液開始沸騰,叫囂著想要樸倒囚奴。她懷揣著咚咚有力的心跳,撅起嘴巴,小心翼翼地貼向囚奴的唇瓣。
囚奴沒想到孔子曰會這麼主動,一時間有些發懵,直到孔子曰的唇瓣輕觸到他的嘴唇,他才身軀一震,一把攬住孔子曰的腰肢,加深了這個吻,奪回了自己的主動權。
囚奴的吻強勢而霸道,和他平時的低調形成了鮮明的反比。
孔子曰睜大了眼睛,震撼於這一刻的激烈與纏綿,啃咬與碰撞。
囚奴在孔子曰的眼中,看見了自己那佈滿猙獰疤痕的左臉。他眉頭微皺,不想讓孔子曰記住這樣的自己。於是他沙啞著嗓子,霸道地低語道:「閉上眼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