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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87章 三件神器的秘密5 文 / 小魚大心

    第87章三件神器的秘密5

    呵呵……一時之間,子曰算是在這個繁華的都城中出名了。

    孔子曰先百里鳳一步到達客棧門口。她坐在棗紅大馬上,扭了扭被顛疼的屁股,搖了搖酸楚的脖子,這才一抬腿,從馬背上跳了下來。

    孔子曰剛站穩,便被一盆熱水偷襲,整個人如同落湯雞般呆愣在了客棧門口。她抬起**的腦袋向二樓看去,想知道是哪個烏龜王八羔子用熱水潑她!

    但見二樓窗口處,胡狸正滿臉歉意的望著孔子曰。

    四目相對,撞擊出辟里啪啦的火焰!

    胡狸飛出一記媚眼,耷拉著尚未來得及提上的鞋子,一溜煙跑下樓,扭著水蛇腰撲到孔子曰的身上,一邊用小帕子擦拭著孔子曰的額頭,一邊嬌嗔道:「我剛洗完腳,也就是隨手這麼一潑,誰想到,你就站在樓下呢?!你看你,站也不會選個好地方。」說完,扯著孔子曰的手就往客棧里拉。

    孔子曰瞥了胡狸一眼,暗道:看丫那熱情、風騷、嫵媚、勾魂的樣子,真是天生從事色情服務的人啊!看丫這拉人的手法,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我的客棧已經改成了窯子窩咧。

    孔子曰雖然對洗腳水這種東西有些厭惡,但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她也不能爆踢洗腳水的主人。萬般不甘,也只能化為一聲輕歎,自認倒霉嘍。

    她回到屋子,換好乾爽的衣服後,將被淋濕的衣裙塞進胡狸的懷裡,「喏,麻煩你把它洗乾淨了。」

    胡狸眨著狹長嫵媚的眼睛,委屈的問:「子曰,你真要將我當小廝用嗎?」

    孔子曰狂抖了一下身子後,也學著胡狸的樣子,撒嬌道:「胡狸,難道你就不心疼我?難道讓你幫我洗兩件衣服就這麼困難嗎?我……我還以為,你理解我終日奔波的辛苦,會甘願承擔起咱們這個家的勞作呢。」

    胡狸也狂抖了一下身子,然後用盡全力的點了一下頭!

    孔子曰咧嘴一笑,飛出一記媚眼。

    胡狸抱著衣裙,有些羞赧道:「子曰,你如果有時間去逛街,也給我買兩件衣袍,可好?」

    孔子曰點了點頭,比較細心的問了句:「有沒有什麼要求?」

    胡狸想了想,說:「我喜歡……緋色,對,就是緋色,你喜歡嗎?」

    孔子隨口道:「除了白色,我什麼顏色都喜歡。」

    胡狸直勾勾的望著孔子曰,再次問道:「你不覺得,緋色……很特別嗎?」

    孔子曰咧嘴一笑:「每種顏色都很特別啊。」

    胡狸淡淡的「哦」了一聲,然後低垂下眼瞼,不再說話。

    孔子曰有些疑惑的看了胡狸一眼,覺得他今天有些不一樣呢。但具體是哪裡不一樣,她還說不上來。緋色,緋色,他為什麼總是提起緋色呢?看來,他真的很喜歡緋色啊。呵呵……等明天逛街,給他買兩套緋色的衣袍,讓他穿個夠!

    沉默了三秒後,胡狸再次抬起頭,猶豫道:「子曰,我今天看見了對面的老鴇,她說,我是因為傻了,所以才願意跟在你身邊的。」

    孔子曰拍了拍胡狸的肩膀,語重心長道:「胡狸,你不是傻,只是失憶了而已。你看,儘管你失憶了,卻仍然記得我是你的娘子,想要跟在我的身邊,足見我在你心中的份量有多種!所以,你以後啊,別搭理對面的老鴇,也別再輕易相信別人的話。乖乖地,去洗衣服吧。你沒失憶之前,可是非常喜歡給我洗衣服的。你說,這是只屬於你我之間的親密接觸哦。」孔子曰發現,她是越來越有奸商的范兒了!

    胡狸啞然,漂亮的唇角以一種非常詭異的方式扭曲了一下,然後默默地抱緊了手上的衣裙,信誓旦旦的說道:「子曰,你放心,我沒有變!我……仍然……喜歡給你洗衣服!」說完,雙頰飛起紅霞,意味深長的瞄了孔子曰一眼,「子曰是否也沒有變?」

    孔子曰張了張嘴,硬著脖子點了點頭。

    胡狸以極快的速度低下頭,在孔子曰微張的唇畔上親了一口!

    孔子曰的身體一僵,瞪大了黑金色的眸子,望向了眼波爍爍的胡狸,語無倫次的磕巴道:「你……你……你幹什麼你?」

    胡狸溫柔的望向孔子曰,脈脈含情道:「子曰,你看,我臉上的疤痕已經好了。」

    孔子曰這才注意到,胡狸臉上的痂已經掉落,原本狹長的傷口處,非但沒有留下疤痕,而且就連一絲受傷過的痕跡都不曾留下!那光滑細嫩的臉蛋兒,就像是剛剝了皮的熟雞蛋,嫩的令人嫉妒!

    孔子曰雖然心生疑惑,懷疑胡狸臉上的傷是假的!但是,她曾用心檢查過胡狸的傷口,確實沒發現出一丁點兒作假的痕跡在裡面。

    看來,老天爺是他乾爹來著。

    當然,眼下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孔子曰的腦筋已經打結了,只能傻乎乎的問:「好……好了,好了怎麼了?」

    胡狸身體前傾,將自己的鼻尖輕觸到孔子曰的鼻尖,他眨了眨風情萬種的眼睛,呵氣如蘭道:「那……我們什麼時候圓房呀?」後面的那個「呀」字,讓胡狸咬得非常**。

    孔子曰心靈上受到的震撼絕對非語言可以形容,導致她身子一抖,兩腿一軟,直接跌坐在了床上,整個人呈現出腦淤血的前兆。

    胡狸向前邁進一步,整個人幾乎都貼在了孔子曰的身上,將她緩緩地壓向了床面。

    孔子曰打了個激靈,一把推開胡狸,慌亂道:「停!正所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我雖然情投意合,但我尚未稟明父母,我們之間還是以禮相待吧。」

    胡狸也不死纏爛打,爽快乾脆道:「那好,你就寫一封信給二老吧,待會兒我就找人給送去。」

    孔子曰的拖延戰術失敗,她只能陪笑道:「好啊,好啊,讓我想想怎麼寫。」轉而表情一變,一拍大腿道:「完了,我忘記家裡的地址了!」

    胡狸乾脆坐到孔子曰的身邊,撫摸著她的小手說:「沒有關係。家門你總會記得吧?醜女婿總是要見岳父岳母大人的。不如……我們直接回家去吧?」

    孔子曰這回算是詞窮了,乾脆往床上一躺,用被子將自己一蒙,悶聲道:「我曾經發過誓,不作出一番成績,是不會帶自己的男人回家地!所以,你別想著用語言迷惑我,用眼神勾搭我,用嘴唇誘惑我,用身子勾引我!我是很有貞操觀的人!在明媒正娶之前,我是不會和你滾床單地!」

    孔子曰瞪了半天,也不見胡狸繼續纏上來,她心有疑惑,悄悄地拉下被子的一角,去偷窺胡狸的新動向。只此一眼,便嚇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說,此刻胡狸已經衣衫半退,想要爬上她的床,來個霸王硬上弓,那她不會如此膽戰心驚;如果說,此刻胡狸說他自己其實是個女人,那麼她也完全可以摀住心臟表示接受。

    但是,誰能告訴她,眼下這是個什麼情況啊?為毛那個本來應該十分虛弱的蒙面男子,此刻會站在她的房間裡?而且還不知道從哪裡摸來一把水果刀,直接逼在了胡狸的脖子上!

    孔子曰先是慌亂,後又慢慢變得鎮定。她從被子裡爬出來,很隨意的問蒙面男子:「大俠,你餓了?」

    蒙面男子毫無反應,只是用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望著她。

    孔子曰試探的又問了一句:「大俠想如廁?」

    蒙面男子的眉頭微皺,仍舊不言不語。

    孔子曰尋思了一會兒,再次問道:「難道說,大俠對我昨天的救治不是很滿意?覺得我縫在你身上的針線活不利索?有損你光輝燦爛的形象?還是說,我們客棧的床鋪不舒服,影響了你高質量的睡眠?」

    「本店的服務宗旨一項是百姓至上,大俠至至上!」

    「說我崇拜大俠,你還別不信。想當初,也就是昨晚,我初見大俠那性感的身體時,竟然產生了華麗麗的膜拜之情。就在大俠睜開雙眼看向我的那一刻,我死灰般的心中竟然產生了一種……一種……」

    蒙面男子聲音沙啞的問:「一種什麼?」

    孔子曰微愣,望向蒙面男子那似笑非笑的黝黑眸子,一時間竟然忘記自己都調侃到了哪裡。

    說到此處,樓下傳出了百里鳳的聲音,「子曰、子曰,你在哪裡?」

    孔子曰偷偷地鬆了一口氣。她絮絮叨叨的長篇大論,無非就是想等著百里鳳追上來。

    蒙面男子彷彿洞悉了孔子曰的打算,別有深意的看了孔子曰一眼後,乾脆點了胡狸的穴道,將其扔到床上,然後自己亦動作利索的躺在了床上。他的動作扯痛了傷口,由喉嚨裡發出一聲性感的悶哼。

    孔子曰咧嘴偷笑,風涼道:「喲,扯痛了吧?我可跟你說,昨晚縫合你傷口時所用的線不太結實,如果掙開了,你就能看見自己的腸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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