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高手對戰
在有了決斷之後,李明水滿臉嚴肅的向林威他們說道:「林道友,按照你們和我們族人的約定,這場戰鬥,我們確實是輸了,這點是不可否認的,我們承認,而且願賭服輸的道理我們也是懂的。不過,你們也知道,我們魔獸想要培養出一個族人不容易,所花費的心血是非常巨大的,所以我希望三位能夠再給我們一個機會。」
聽到李明水的話,林威他們不禁皺了一下眉頭,不過他們對於李明水的坦誠卻是比較的讚賞,所以心中卻對李明水的印象好了幾分;說實在的,如果李明水剛才不是坦誠的說出他們的目的,而是尋找種種理由不承認賭約的話,那林威他們可不會再和對方囉嗦。
不過,此時因為李明水的坦誠,林威覺得問問對方希望得到什麼機會也沒有什麼,所以他點了點頭道:「李道友,你們要培養一個族人確實是不容易,這個我們也理解,看在你這人還算坦誠的份上,我們就給你們一個機會,你們說說,你們需要什麼機會?」
聽到林威的話,李明水知道自己的坦誠贏得了對方的好感和尊重,所以他點了點頭,然後立即傳音和顏燕商談了一下她是不是一起賭,顏燕的心思其實就是和李明水一樣,所以當李明水徵求她的意見的時候,她也贊同的點了點頭。
在得到顏燕的贊同之後,李明水微笑的向林威道:「林道友,非常感謝你的理解,願賭服輸的道理我們是明白的,也是要遵守的,現在既然我們的那兩個族人和你們賭已經輸了,那他們此時確實應該由你們處置;不過,我希望你們能夠再給我們一次翻本的機會,讓我們和你們再賭一次,也就似乎說我們想把我們的族人贏回來,你們看如何?」
聽到李明水的話,林威稍微的考慮了一下,然後微笑的道:「好吧!看在你還算坦誠的份上,也看在你們懂五行魔陣的份上,那我們就再次給你們一個翻本的機會,你說你們要怎麼賭?賭注是什麼?還有,我們以什麼方式來分勝負?是不是我們再來打上一場?」
點了點頭,李明水道:「是的,我剛才和顏燕商談了一下,我們這邊出一個人,你們那邊也出一個人,大家再戰鬥一場,如果我們贏了,那就請林道友高抬貴手,把我們的那兩個屬下還給我們,如果我們輸了,那我們兩族再各拿出一件靈器法寶給你們,你們看如何?」
聽李明水的話,林威他們不由得一愣,說實在的,他們沒有想到李明水他們竟然說要拿兩件靈器和他們賭,這讓他們有些意外,倒不是說靈器法寶有多珍貴,而是李明水他們拿出來的賭資讓林威他們看不上眼,說到靈器法寶,林家所擁有的並不算少,特別是現在可以進入萬里山河圖之後,大家還可以在裡面購買到適合自己使用的靈器法寶。
不過,林威想了想之後也多少有些理解眼前的李明水對於靈器的看重,畢竟對於現在地球修真界來說,靈器法寶還不算多,也是比較珍貴的法寶,就算是那些大門派,他們所擁有的靈器法寶也是一樣不多,修士是如此,那就更不用說是魔獸了,那麼所擁有的靈器法寶就更加的稀少了,所以他們對於靈器法寶的看重,那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當然了,靈器法寶無論是如何珍貴,那都是比不上一個已經修煉到渡劫期修為的魔獸的,畢竟靈器沒有的話,那還可以憑借高深的修為去搶奪,或者是請人幫忙煉製,但是一個渡劫期修為的魔獸,那可是需要幾千年的時間來培養,這其中的差別那可不是一點半點。
可能是看到林威沒有說話,李明水以林威是對他拿兩件靈器法寶來做賭資有些不滿,而且他自己也明白兩件靈器法寶雖然珍貴,但也確實是沒有辦法和兩個渡劫期的魔獸相比;因此,李明水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林道友,我們所拿出的是兩件中品靈器法寶,這對於我們兩族來說,那已經是兩件非常好的法寶,我也明白,相對來說,這兩件靈器作為賭注,那確實是不能和我的那兩個族人相比,但是目前我們能夠拿得出手的就是這兩件靈器了。」
聽到李明水的話,林威想了想,然後微笑的道:「好吧!既然是這樣,那就按照你們說的,我們就再比一場,不過我們可說好了,這是最後一場,如果我們贏了,我們也不為難你們,你們自己離開就可以了,希望你們不要再節外生枝,不然的話,我們可就不客氣了。」
聽到林威的話,李明水點了點頭,然後一臉認真的說道:「林道友,你們放心,無論這次的比鬥的結果如何,我們都不會再做糾纏,這點自知之明我們還是有的。」
頓了頓,李明水又有些驚訝的向林威問道:「林道友,聽你前面提到過五行魔陣,那看來你們也是認識這個法陣的了?能夠知道這個法陣的人非常少,你們是如何知道的?」
聽到李明水的話,林威微笑的道:「其實,我並不認識五行魔陣,這五行魔陣我也是剛從別人那裡聽到的,現在並不是討論這個事情的時候,如果李道友想知道我是從誰那裡知道五行魔陣的事情的話,那李道友可以等我們之間的比鬥結束再說。」
聽到林威的話,李明水也明白現在這種情況不是談五行魔陣的時候,於是放棄了這個話題。在雙方商定好比鬥之後,李明水和顏燕商談了一下,最終決定由李明水出來比鬥,而林威這邊則是由慕容戰天出場;在做出決定之後,考慮到等一下是兩個大乘期修為的高手在比鬥,為了不因此而傷及到其他人,李明水和顏燕他們立即吩咐他們周邊的那些魔獸離開。
而林威也帶著那老海龜和那曇花進入了逍遙仙府,然後把手中的人交給了旁邊的無法,讓林天石控制逍遙仙府向外面退開一段距離,以便讓出足夠的場地給慕容戰天他們比鬥。
看著外面已經各自拿出法寶準備戰鬥的兩人,林天石不禁好奇的向林威問道:「爺爺,我看那李明水的修為也不簡單啊!二爺爺和對方比鬥,你認為誰能夠獲勝?」
聽到林天石的話,林威不由得笑道:「這個結果很難說,他們兩個都已經是大乘後期的修為,從修為上來看,兩人最後的勝負還很難說;不過,到了這個層次的修士比鬥,大家比的不單單是個人的修為,還要比個人的戰鬥經驗和所擁有的法寶質量,所以說不到比鬥的最後一秒鐘,我們都不會知道他們兩個到底誰會獲得最後的勝利,到底誰會笑到最後。」
聽到林威的話,林天石他們明白的點了點頭,而這時,外面兩人的比鬥已經開始,可能是初次交手,兩人一開始也就只是試探性的攻擊,所以除了把外面的海水攪動得不斷翻騰之外,打鬥的場面並不是很激烈。在試探性的交手幾招之後,兩人開始展開了真正的戰鬥,只見慕容戰天一招退李明水,隨後雙手一揮,一道火紅色的真元立即攻擊向對面剛剛停穩的李明水,隨著那火紅色真元的攻出,它所過之處,周圍的海水瞬間被那灼熱的真元給汽化,一下子使得周邊形成了一個沒有海水的白霧空間,而且那個白霧空間還在不斷的擴大。
而李明水的反應也非常的快,在慕容戰天的攻擊剛剛發出的時候,他也雙手連動,隨著他的雙手的揮動,一陣白光射出,從他面前一米處的海水瞬間結成冰塊,和慕容戰天那邊的情況一樣,那白光所過之處,所有的海水瞬間結成了冰塊,並且也是迅速的向四周擴大。
隨著兩人的攻擊展開,火紅色的真元和那白光很快的就碰撞在了一起,只聽一聲巨響,那白色的霧被那相互碰撞的衝擊波給衝擊得四下飄散,而那透明的冰塊也瞬間華解成一粒粒的冰沙,那些冰沙也和那些白霧一樣向四周飄散了開來。隨著兩人的真元的碰撞,以兩人為中心的方圓五百米範圍瞬間成了一個真空狀態,在裡面沒有空氣,也沒有海水。好在兩人都是大乘期的高手,雖然他們此時已經處於真空之中,但是對於他們卻沒有任何的影響。
隨後,兩人不再有任何的顧慮,大家各自使出自己的本領,然後你來我往的戰在了一起,由於兩人的身法極快,快到了讓林天石他們這些修為還不夠的人都沒有辦法看清楚現場兩人打鬥的情形,只能夠看到兩個影子在一個人為製造出來的真空之中戰鬥著。
看著外面兩人的戰鬥,林天石的心中不由得有些感慨,說實在的,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兩個大乘期的修士的戰鬥,此時的林天石,他對於眼前的這個比鬥非常的重視,所以從一開始他就非常認真的觀看著外面的比鬥;當然了,林天石之所以如此重視這個比鬥,那倒不是因為雙方的賭約,主要是他希望能夠從兩位大乘期修士的比鬥中學習到一些對他們有用的東西,比如說他們的戰鬥經驗,說實在的,對於像林天石這樣的修士來說,大乘期修士的戰鬥經驗,那可是無比寶貴的,他可以通過他們的戰鬥了吸取相關的戰鬥經驗,從而提高他的戰鬥修養,也算是為他以後在和其他修士的打鬥積累一定的經驗。
對於外面的戰鬥情況,除了林天石他們自己觀看學習之外,林威和諸葛華也邊看邊向林天石他們講解著現場的情況,並且指點著他們如果現場是他們的時候應該如何的面對各種情況,應該如何的根據情況化解對方的攻擊,同時又應該如果的以最簡潔的方式去反攻對方。
林天石他們幾個邊看著外面的戰鬥,邊聽著林威他們的指點,是不是的還向林威他們詢問一些問題。就這樣,時間在外面的兩人的戰鬥中不斷的流逝,看樣子是在短時間內很難分出勝負,而林天石他們也是繼續認真的觀看著,學習著,對於他們這樣的修士來說,他們現在最不差的就是時間,如果他們願意,那就是看上十天半個月也沒有什麼。
看了大約半個多小時,旁邊的諸葛婷終於有些忍不住的向諸葛華問道:「爺爺,二爺爺他們這樣打下去要打到什麼時候啊?我看他們在短時間內是很難分出勝負了。」
聽到諸葛婷的話,諸葛華笑了笑道:「如果說照他們現在這個樣子打下去,那確實是要打上不少時間,不過這是因為你二爺爺他沒有使出自己最厲害的絕招和最厲害的法寶,如果他真的是把所有的看家本領都拿出來的話,那那位李明水應該不是你二爺爺的對手。」
「不錯,這個李明水的戰鬥經驗雖然也非常豐富,而且戰鬥技巧也非常的不錯,但是和你們的二爺爺比起來,他還是差了那麼一點,你們二爺爺如果真的拿出最厲害的法寶和使出他的看家本領的話,那李明水應該不是他的對手。」旁邊的林威贊同的向諸葛婷他們說道。
聽到林威他們的話,諸葛婷不由得又有些奇怪的問道:「那二爺爺和對方在墨跡什麼?快點使出他的絕招和拿出最厲害的法寶打敗對方啊!快點贏下比賽,我們還要繼續探索這個海底之海呢!要知道,這裡面可是有著不少的藥材,那可正是我們需要的好東西。」
聽到諸葛婷的話,林威不由得笑道:「你二爺爺難得遇到個實力相當的對手,他此時之所以沒有動用一切實力去全力戰鬥,那是想鬆動一下筋骨,畢竟那麼多年沒有和人動手了,他早已經手癢了,現在遇到一個實力相當的對手,那自然是想切磋久一些了。」
聽到林威的解釋,林天石他們不禁有些無語,說實在的,看了那麼久,雖然能夠從中學習到不少的東西,但是這麼枯燥的看著外面的比鬥,林天石也覺得有些無聊。於是,林天石轉身飛到無法身邊,此時的老海龜和那曇花,他們早已經被外面的比鬥給吸引住了,此時的他們,對於外面的比鬥可以說是異常的關心,畢竟這場比鬥,那可是關係到他們的命運。而林天石看了一眼他們,然後示意正提著他們兩個的無法跟他下到下面的山峰去。
在下到下面的山峰頂端的大廣場的時候,無法把老海龜他們兩個放了下來,此時的老海龜兩人雖然被封住了修為,但是他們被放開之後卻還是可以像普通人那樣自由活動的。此時,可能是由於被無法提的久了一些,所以當他們被無法放到地上的時候,他們覺得手腳都有些麻木了,這讓他們差點沒有站穩,不過好在他們也不是那麼脆弱,很快就站勉強穩了。
在站穩了之後,那老海龜他們不禁看了看四周的情況,然後才看著林天石道:「小兄弟,看來這次我老海龜是有眼不識泰山,竟然自大到要挑戰三個大乘期的高手,真是自尋死路。」
聽到那老海龜的話,林天石不禁微笑一笑,說實在的,雖然這老海龜前面耍了不少心眼,但是因為他前面對自己那些族人的愛護,所以林天石對他的觀感還是不錯的。
因此,林天石微微一笑道:「其實這個也不怪你,當時我們可是在這裡面,這裡的防禦保護罩可是能夠隔絕神識的探察的,不要說是你們,就算是你們的族長他們,那也是沒有辦法透過我們逍遙仙府的防禦保護罩來探察我們的情況,所以你們不清楚我們大家的真正實力那是再正常不過了,不過說起來你這個人還真缺點心眼,你以為我們如果沒有相當的實力,那怎麼可能敢答應和你們十多萬的魔獸戰鬥?怎麼可能敢答應和你們對賭?」
聽到林天石的話,那老海龜和曇花兩人不由得苦笑不已,當時他們已經被貪念所蒙蔽了心智,那時候他們只是一心想著引誘林天石他們出去,再加上由於前面的那個被林天石他們追蹤的水母魔獸所報告的情況所誤導,讓他們認為林天石這一夥人的修為並不是太高,所以才想著以對賭的方式把林天石他們騙出去,然後再幹掉或者是活捉林天石他們。
因此,此時在聽到林天石的話,老海龜他們只能夠心中暗怨自己,同時老海龜也苦笑的說道:「其實,無論怎麼說,那都只能夠怪我們自己,要不是當時我們自己被自己心中的貪念所蒙蔽,一心想著如何引誘你們出去,然後好方便對你們下手,那我們也不會因此而判斷錯誤,認為你們的修為其實並不是很高,認為以我們十多萬的族人,再加上我們兩個已經是渡劫期的修為以及其他十多個已經幻化成人的族人,那肯定能夠對付得了你們。」
「是啊!其實當時如果我們不被自己的貪念所蒙蔽,只要慎重機靈一點,那麼我們也能夠想到你們的不凡,那也就不會輕易做出那麼荒唐的決定,以至於傷了不少的族人。」那曇花也點了點頭,然後接著又道:「說到我們那些族人,那還要感謝小兄弟你的三位爺爺,感謝他們能夠手下留情,沒有傷害到我們的那些族人的性命,謝謝你們。」
聽到老海龜和那曇花的話,林天石他們不由得有些意外,他沒有想到,那老海龜和曇花竟然會如此大方的承認他們是起了貪念才想著用對賭的方式引誘他們出去。雖然林天石不知道兩人是不是在以另外一種方式博取林天石的好感,但是此時林天石對於眼前的老海龜他們確實是有了更大的好感,更何況當時林天石確實是看到老海龜他們為了不讓更多的族人受傷而努力的要追尋林威三人進行戰鬥,同時在被抓住的時候,為了不讓林威三人再對自己的族人出手,老海龜當時還是承認他們已經輸了,並且還表示會遵守賭約。
不過,林天石還是想知道當時老海龜在引誘他們出去之後會不會幹掉他們,所以也就微笑的向老海龜問道:「老海龜,你可不可以實話跟我們說,當時你們想著引誘我們出去之後,那是想著活捉我們呢?還是想著直接幹掉我們?又或者是有其他的想法?」
聽到林天石的話,那老海龜苦笑了一下道:「說實在的,我們當時的想法就是在把你們引誘出去之後,如果能夠活捉的話,那就活捉,如果不能夠活捉的話,那我們就直接把你們都殺了,反正無論是活捉你們也好,把你們直接幹掉也罷,那都是要把你們的這座逍遙仙府給搶奪過來。同時也能夠搶奪你們的其他東西,畢竟你們修士的好東西可不少。」
聽到老海龜如此坦誠的回答,林天石點了點頭,覺得這老海龜還是有所擔當的,要是換做是其他的魔獸或者修士,在目前已經被俘虜了的情況下,那他們對林天石剛才的問題,那肯定是專門外好的說,以免觸怒林天石,從而求得平安。
同時,林天石也能夠理解老海龜他們當時的想法,不要說是這些魔獸,就算是修士,在決定搶奪某件他們認為有著珍貴價值的東西的時候,那自然都是想以最簡單最快的方式方法去搶奪,誰也不想在沒有必要的情況下硬碰硬啊!如果能夠直接殺死對方而減少自己這邊的傷亡的話,那只要是聰明人都會作出正確的選擇,換做是林天石,他也是一樣會選擇做出對自己這邊有利的決定。
因此,林天石不禁微笑的道:「看來當時你們雖然被貪念蒙蔽了心智,但是在考慮如何正確最大利益減少自身損失這個問題上,你們卻是做出了明智的決定,只是你們的運氣實在是不好,遇到了我們,最終卻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把自己的自由都賠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