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周浩要訂婚
在經過一番熱鬧的介紹之後,林天石請大家先坐下來,好在林家的客廳夠大,而且沙發以及茶几也足夠,不然這麼多人還真坐不下。
對於大軍他們的事情,天叔當年後來也是在場的,而後來大軍他們加入了林家,雖然說大軍和猴子他們不是天叔的弟子,但是在天心谷的時候,天叔可也是沒有少指導他們修煉,可以說他天叔也是他們的半個師傅,因此此時看到大軍他們能夠和他們以前共患難的朋友再次相逢,他也為大軍他們高興。
至於慕容芬和諸葛婷兩人,她們也聽說過大軍他們當年的事情,而且大家又是同齡人,特別是她們和小穎的關係,雖然因為修煉的原因,她們三個很少見面,但是卻好的像親姐妹一樣,所以對於曾經幫助過小穎的夥伴能夠再次和小穎相逢,她們自然也是為小穎他們高興。
四點十多分的時候,接到大軍他們已經回來的消息的小天一家子也趕到了林家莊園,於是大軍他們五個總算是在四年多之後再次全都又相逢了在一起。又挨次經過一番介紹之後,大家又再次坐下來,只是這次由於人數多了,所以大家分開來坐,大軍他們這些年輕人坐在大客廳,而大人們則是和天叔在小客廳聊天喝茶。
至於林天石,他則是要去招待已經再次來到林家莊園的郭明、黃天豪,還有周浩和他女朋友他們。
晚飯的時候,令林天石意外的是,z省的林泰和他的夫人也回到了林家莊園。林天石問了之後才知道,原來林泰在知道林天石回到上海之後,所以他們也連忙趕了回來。
林泰他們的回來對於大軍他們這些年輕人並沒有什麼影響,不過卻讓小天和小狼他們的父母親人感到有些拘束,說實在的,不說整個林家在華夏的威勢,就說林泰這個z省的省長,他身上所不自然的流露出的上位者的氣勢就讓他們感到一些壓力。
如果說他們之中那個面對林泰的時候還能夠毫無拘束,那就只有天叔和龐老爺子,天叔就不用說了,林泰在他面前,那只能夠算是小輩,還是要恭恭敬敬的叫上一聲天叔,而龐老爺子則是因為字身家庭也不簡單,他一手創建的龐氏集團雖然比不得林氏集團,但是他們龐氏集團在華夏也是排名前三十的集團公司,而且又是同在上海一地,所以他們和林家多少也算得上是相識,和林泰也不是第一次見面,所以也就沒有那種拘束敢感。
龐老爺子非但沒有什麼拘束感,而且心中還安安的高興,應該說是從今天中午在得知道林天石的真實身份後就高興到了現在,他自己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當年失散了那麼多年的外孫竟然和林天石有著那麼好的關係,這也就意味著自己的這個家族可以通過自己外孫的這個關係而和林家加強關係。
歡樂的時間總是過得快的,轉眼間,三天的時間就過去了,小天和小狼他們還要回去上學,而大軍他們也還要回去修煉,所以幾個人經過三天的相聚之後,他們又只能夠再次分離。在星期日的下午,大軍他們把小狼和小天兩家人送上了回家的飛機,而在晚上的時候,天叔則是帶著大軍和猴子返回了天心谷,至於小穎則是和慕容芬幾個回了慧心宗。於是,在上海又只剩下了林天石一個人。
原本,林天石也是準備跟隨慕容芬她們一起回慧心宗的,但是卻被周浩給攔了下來,說是要請他和郭明以及黃天豪他們去參加他三天後的訂婚宴。說實在的,對於周浩說他三天後舉辦訂婚宴,林天石几個還是有些意外,畢竟在此之前可是一點也沒有聽周浩提過,沒有想到他卻突然告訴大家,他要訂婚了。不過,聽說自己的好友要訂婚,林天石几個自然是為他高興,所以也就決定和周浩一起去他那邊。
說實在的,雖然一起在上海玩了三天,但是林天石卻也還沒有問過周浩的女朋友的情況,只聽周浩介紹是他的女朋友也是他的同事;坐在飛機上的時候,林天石才想起問問周浩女朋友的情況。
經過周浩的具體介紹,林天石才知道,周浩的女朋友竟然是他老闆的女兒,年齡比周浩要大兩歲,而周浩所在的是一家全國都有名的大型房地產公司——舒心居,這是一個在華夏房地產公司中也能夠進入前十五名的公司,在華夏各大中城市都有著不少的項目,據說是由三兄弟一起打拼起來的,現在掌權的是第二代中的老大,也就是周浩的未來岳父,也不知道周浩這個傢伙是如何泡到自己的老闆的女兒的;要知道,在華夏的豪門家族中,絕大部分都是講求門當戶對的,以周浩那普通的家庭背景,那應該不會得到對方家長的認可才對。
雖然不知道周浩如何得到對方家庭的認可,但是林天石還是為自己的這個好兄弟感到高興,同時心中也決定好好支持一下自己的這個好兄弟,以免自己的這個兄弟被人家看不起,要知道,在那豪門家族,就算是得到人家家長的認可,那並不等於得到其他人的認可,特別是那些年輕的人,說不定還認為周浩這個窮小子想靠女人吃飯呢!
中午,林天石他們回到了s市,在動身之前,林天石他們三人的住處就已經被安排好,是在s市的一家五星級酒店。
在陪著林天石他們吃了午飯之後,周浩和他女朋友因為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處理,所以就讓林天石他們自己自由活動,反正都是好兄弟,大家也不會計較那麼多。而林天石他們自然也是理解周浩他們,畢竟再過兩天就是周浩他們的訂婚宴,雖然有他們家人幫忙準備,但是有些事情還是要他們自己親自處理。
坐在林天石的套房的客廳裡,林天石向郭明和黃天豪微笑的問道:「這個城市我可是第一次來,你們兩個應該沒有少來吧?有什麼好玩的地方沒有?」
聽到林天石的話,郭明笑道:「大都市,都是那樣,到處都是鋼筋水泥的高樓大廈,說實在的,以你的性格,你不會覺得有什麼好玩的;不過,聽說這幾天這裡正在舉辦一個全球珍稀畫展,裡面展覽的都是國內外著名畫家的作品,不如我們去看看?」
聽到郭明的話,林天石想了想,覺得現在確實也是無聊,呆在酒店也沒意思,於是也就點了點頭道:「好的,反正呆在這裡也沒有什麼意思,那就去看看。」
三人在酒店外面叫了輛車,然後告訴司機自己要去的目的地,半個小時後,車子停在一座博物館前。下了車,林天石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博物館,那是一座二十多米高的建築,從外表上看不出他有幾層。
經過郭明的簡單介紹,林天石才知道,這個博物館佔地8.6萬平方米,總共有九層,地下兩層,地面七層,林天石他們所要參觀的畫展就是在地面第二層。
進入第二層,林天石發現裡面的人不少,不過卻沒有什麼嘈雜的聲音,只有那麼一點輕聲討論聲,但是卻不會影響到其他人。
按照郭明所說,這次的畫展所展示的都是一些國家機構或者私人收藏的古今珍稀名畫,不說它的總價值算起來不菲,就算是某一幅畫,那也能夠令人為之瘋狂,此時卻看不出這裡面的有多少保全人員;不過,回過頭來一想,那又覺得沒有什麼好奇怪的,畢竟這裡本身就是博物館,能夠存放在這裡的都是一些珍貴的文物,這裡本身的保全措施就非常的嚴密,這點從到處都可以看到的監控鏡頭以及散佈在整個博物館的保全人員就可以知道,因此這裡的保全人員看上去少,其實那是因為有整個博物館的保全在做後盾。
在進入第二層之後,林天石他們開始從右邊的展位開始參觀,說實在的,三人對於畫這方面根本就是外行,他們來看也只不過是看熱鬧而已,根本就不知道那些畫好在那裡,特別是那些外國人的畫,只不過是簡單的一個畫像,卻說是什麼名家之作,所以三人也就是走馬觀花的看著,直到看到華夏的那些山水畫的時候,三人才認真一些。
慢慢的走著,三人被前面的一群正在觀賞一副畫的人擋住了去路,看著那麼多人,林天石他們不由得有些奇怪,到底是什麼畫這麼吸引人?
於是,三人也好奇的走上前去,因為人多,三人只能夠站在外圍觀看,原來那是一幅人物畫;林天石仔細的看了一下,原來是畫聖吳道子的《天王送子圖》,難怪這麼多人圍在這裡觀看。《天王送子圖》又名《釋迦降生圖》,乃吳道子根據佛典《瑞應本起經》描繪佛祖釋迦牟尼降生為悉達王子後,其父淨飯王和摩耶夫人抱著他去朝拜大自在天神廟時諸神向他禮拜的故事。此作圖寫異域故事,而畫中的人、鬼神、獸等卻完全加以華夏化、道教化。
看著那幅《天王送子圖》,黃天豪不由得搖了搖頭笑道:「《天王送子圖》不是說被對面海島的那些小日本給搶去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他們敢拿回華夏展覽?他們就不怕被我們給沒收回來?」
聽到黃天豪的話,郭明笑了笑道:「這個你就搞錯了,小日本搶去的是後來宋代人所臨摹的贗品,眼前的這幅才是真正由畫聖吳道子所畫的真正的《天王送子圖》。」
聽說眼前的這幅是真正的《天王送子圖》,林天石也不禁有些驚訝道:「什麼?這是真的《天王送子圖》?你怎麼知道這是真的?」
「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因為我也是聽說的,不過你們沒有聽新聞報道過嗎?我們眼前的這幅畫是在半年前從一個唐代古墓發現的,據說經過華夏的專門研究吳道子書畫的專家以及相關機構對這畫的材質的鑒定確認,這是真正的由吳道子親筆所畫的《天王送子圖》。」郭明微笑的解釋道。
「真的是《天王送子圖》?一幅畫竟然能夠在古墓中存放那麼久?現在看,除了紙張古舊一點,竟然沒有任何的破損,還真是奇跡啊!」聽了郭明的解釋,黃天豪不由得驚歎的看著前面的《天王送子圖》感歎道。
雖然林天石不知道眼前的畫是不是真的由吳道子所畫的《天王送子圖》,但是他卻知道,在古代,古代人確實是有一些希奇古怪的辦法能夠讓一幅畫能夠在古墓中保存千年而不腐蝕,當然了,前提條件是所存放畫的地方不會因為某些原因而遭到破壞過。
因此,林天石也點了點頭道:「其他的我不清楚,不過但從保存方面來看,我認為這副畫的材質確實應該是大約唐代時期的。」
聽到林天石的話,郭明也笑道:「說實在的,從新聞播道中所公佈的各種對《天王送子圖》鑒定的間接和直接的證據來看,我也覺得這幅吳道子的《天王送子圖》應該是真跡,比如說上面的畫面風格、作者款印、收藏印記、尺寸質地、裝潢形式等。你們看,上面除了吳道子的款印之外,還有一個收藏印記,根據考古歷史學家所鑒定,那個收藏印記是唐朝的一位王爺的印記,還有這畫的尺寸質地和裝潢形式,那都是典型的唐代的風格。」
聽到郭明的話,林天石不由得笑道:「郭明,看來你小子對這書畫方面也蠻懂的啊!」
「我那懂什麼啊!這些都是在新聞上說的,我也只不過是鸚鵡學舌而已。」郭明搖了搖頭笑道。
「如果作者印章和收藏印記是真的,那這幅還真的可能是真的吳道子的《天王送子圖》。」黃天豪也指著那幅畫的右下角的兩個印記說道。
看著黃天豪所指的那兩個印記的地方,原本還在興致勃勃的觀賞著畫的林天石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在紐約時從蛇妖那裡得到的那幅畫;此時,林天石想到,自己所得到的那幅畫好像並沒有任何的印章圖案,也沒有任何的作者題款,這就有些奇怪了;隨後,林天石又想到自己當時得到的可是三件物品,一個是那羅盤,還有那山水畫,再有就是一個印章似的東西。
想到那山水畫和那印章似的東西,林天石的心中不由得一動,他此時覺得那山水畫和那印章似的東西應該是有一定的關聯才對,不然的話,那蛇妖當時肯定不會在逃命的都帶著它們。想到這裡,林天石的心中開始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回去研究那幅畫和那印章似的的東西了。不過,看到郭明他們正看得興致勃勃的,也不好壞了他們的興致,只好先耐心的繼續看著,反正東西在自己手中,有的是時間研究。
在接下來,林天石耐著性子繼續觀賞了一下那些畫,然後又順便到博物館的其他地方參觀了一下其他的文物;在參觀完博物館的東西,郭明又興致勃勃的拉著林天石到市區的其他地方逛了一下,直到下午五點多,在接到周浩的電話才返回酒店。
回到酒店的時候,周浩和他的女朋友鍾敏已經等候在酒店的一樓大廳,與他們一起的還有一個少年,經過介紹才知道,那是鍾敏的二弟,也就是周浩的未來小舅子,前段時間剛考完高考,現在已經被上海大學錄取,並且還是林天石他們原來的商學院的學生。
因為在大廳遇到,而且周浩他們又是來找林天石他們吃飯的,所以大家也就沒有再回房間,而是直接要了一個包廂準備吃飯。
在點了菜之後,因為上菜還要一段時間,所以大家就坐到一邊先喝茶。
「三位學長,再過段時間,我也要到你們星光商學院讀書了,聽說你們和我二姐夫是同學,你們能不能跟我說說那裡的事情?能不能說你們當時的事情?」坐下來河了幾口茶之後,鍾敏的弟弟鍾昆就有些好奇的向林天石他們三個問道。
看著自己對面那個和自己年齡差不多的鍾昆,林天石笑了笑,沒有說話,而黃天豪則是笑道:「我們以前的事情你三姐夫可都是一清二楚,難道以前你沒有問過他?」
聽到黃天豪的話,鍾昆笑了笑道:「二姐夫跟我說過學院的情況,但是卻沒有說過你們大家在學院的生活情況,我想聽聽你們的大學生活是怎麼過的。」
「我們的大學生活?那可是多姿多彩啊!具體的,我們就不說了,要是說起來,那可是三天三夜也說不完啊!你還是以後自己去體驗吧!」郭明笑道。
聽了郭明的話,鍾昆點了點頭,然後又有些好奇的看向林天石道:「林學長,聽說你和我年齡差不多,沒有想到都已經大學畢業了,而且聽說還是當年的高考狀元,真是厲害啊!你是怎麼做到的?聽說你現在還是國際交流生,現在在英國學習,那邊的情況是怎麼樣的?」
笑了笑,林天石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做到的,當年為了參加高考,我努力學習了一段時間,然後就考上了。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我曾經努力學習了。」
頓了頓,林天石接著繼續道:「至於說在英國那邊的學習,那也差不多,也就是上了一段時間課,然後就找個公司進入邊學習邊工作,其實還是工作的時間比較多,基本上算是已經開始工作了。」
在和鍾昆隨便的聊了一會,郭明轉向旁邊的周浩道:「周浩,你們的訂婚宴會準備得如何了?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沒有?」
聽到郭明的話,周浩搖了搖頭微笑的拉了拉鍾敏的手道:「訂婚宴會的事情都準備得差不多了,沒有什麼問題,到時候你們只要出席我們的訂婚宴會就可以了。」
點了點頭,林天石笑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等著參加你的訂婚宴會就好。對了,這兩天你們肯定是比較忙,所以也就不用過來陪我們三個了,我們三個自己會自找節目。」
聽到林天石的話,周浩也就笑了笑道:「我正想和你們說呢!明天我和鍾敏要去親自邀請一些客人,所以明天可沒有時間陪你們了,兄弟們別見怪才好。」
笑了笑,鍾敏也不好意思的道:「三位,實在不好意思啊!明天我三弟會陪你們到你們想去的地方,招待不周,還請見諒。」
「沒事,你們忙正事要緊,有鍾昆陪我們就可以了。當然了,如果你們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那就開聲就行了,都是自家兄弟,不要客氣。」林天石搖了搖頭笑道。
「是啊!大家都是好兄弟,不要計較那些。」郭明和黃天豪也笑道。
聽到林天石他們的話,周浩笑道:「好的,那就不和你們客氣了,有需要我會叫你們的。」
說話間,服務生已經進來詢問是否可以開始上菜,於是大家示意可以上菜,然後大家邊吃邊談。
晚飯之後,按照鍾敏的提議,大家又跟著鍾敏和周浩出去看了看s市的夜景。說實在的,s市的夜景還是不錯的,在那千變萬化的變幻著的霓虹燈下,顯耀著這個城市的繁華。
同時,在鍾敏他們的帶領下,林天石也吃了不少當地的小吃,雖然不能夠說當地的小吃的味道全都是多麼的鮮美,但是還是有一些小吃也是比較合適林天石的胃口。接著他們又去喝酒。
直到十一點多,林天石他們才回到酒店,然後三人各自回自己的房間。在回到房間後,林天石並沒有休息,雖然今天到處逛了不少的地方,但是以他的情況根本上不會覺得累,此時他所想的就是在蛇妖那得到的那幅山水畫,他想知道那山水畫和那另外的那個印章似的物品是不是有關係。因此,林天石立即把那幅畫從空間戒指中拿了出來,同時也把那印章給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