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吉爾說完的同時,伊斯坎達爾也開口道:「朕在街上看到小小姐和這個傢伙在一起就一起邀請了,你也太慢了吧,金閃閃,小小姐都是在城堡裡等著的。算了,和朕以及使用魔法的小小姐不同,你是走著來的,這也不怪你。」
「沒想到你居然將王者之宴選在這種簡陋的地方,算了,只要能和星默在一起,在哪裡對我來說都一樣。」吉爾盤腿坐到了星默的左手邊,星默的右手邊是深紅的暴君尼祿,星奈是將星默抱在懷中的。
「嘛,是這樣嗎。不管怎麼說。都是遲到了,過來,罰酒一杯。」伊斯坎達爾浩方地笑著汲滿了酒的勺子遞給吉爾,吉爾乾脆地結果了勺子,將裡面的酒一飲而盡。
「——這劣等酒是怎麼回事,你以為靠這種東西就能衡量出英雄的資格嗎?」吉爾一臉的厭惡,這不是高傲不高傲的問題,而是她確實對伊斯坎達爾帶來的酒不滿意。
「是嗎?它在附近市場匯總出售的酒裡算是不錯的了。」伊斯坎達爾有些苦惱。
「你之所以會這麼想,是因為你不瞭解真正的酒。」吉爾說著,手邊出現了虛空間的金色漩渦,這是『王之財寶』。韋伯感到身上一陣惡寒,甚至發出了一聲驚訝的悶哼。愛麗因為知道星默絕對可以壓制吉爾,反而表現的有些無所謂。
星默發出了無奈的歎息,身前夜出現了一個虛空漩渦,不同於吉爾的金色,是帶著點點銀光的暗黑色星空。這就是星默的『神之寶庫』,收藏著連神也羨慕的財報的——神之寶庫。
吉爾看著星默面前的暗黑色星空發出混合著驚訝和喜悅的『喔喔』聲道:「今晚你們有福了呢。」同時手上的動作也不慢,金色的漩渦中已經出現了,金色酒具。
「唉。」星默歎息著,「每次都是你拿酒具,我出美酒……」黑夜般的漩渦中出現酒罈。
「因為你的酒,才稱得上是天下第一……」吉爾懷念的說著,將金色的酒杯扔向了伊斯坎達爾等人,接著吉爾拿過星默面前的酒罈就拍開酒罈上的封泥。
「哦!」伊斯坎達爾接過黃金的酒杯發出讚歎之聲,不過不久就被掐斷了。
「吸」伊斯坎達爾努力的張大自己的鼻孔吸入更多的酒香。
吉爾驕傲的笑著道:「睜大眼睛看著吧,然後給我狠狠的記住,這才是王者之酒。」
「這還真是……太棒了。」伊斯坎達爾嗅著酒香,伸出手就想拿過酒罈。
「慢著,你這笨蛋。」尼祿手一伸就打斷了伊斯坎達爾的行動,「星默的酒跟你們的酒客不一樣,它可是經過了三千年的時間沉澱才有這極致美味。凡人喝上一點就會沉睡不起,即使是英靈沾到一點也要醉酒數年才能清醒。」說道這裡即使是伊斯坎達爾也打了一個冷顫。
「而且,經過了三千年的沉澱,酒罈裡的酒已經只剩下一半,而且還是半固體狀。」吉爾接著尼祿的話說了下去,「要喝的話可是要經過幾道程序。」說著吉爾拿出一些東西,裡面有煮酒中的小溫爐以及一把小勺子。
吉爾用勺子在酒罈裡挑出一小勺班固體的『酒』,放入了酒杯之中,在倒入一些星默又拿出來的一些『清水』最後將杯子放在了小爐上。溫熱的溫度中半固體的『酒』立刻開始融化,那些『清水』也不是普通之物啊。而融化後的酒杯中開始散發出比剛才還有濃烈的酒香。
看過一次之後伊斯坎達爾立刻就模仿者煮起酒來,本來就不是很複雜的東西,伊斯坎達爾也不是真的笨蛋,伊斯坎達爾第一次就煮出了酒。雖然在場的酒宴人數是六位,一共六位王,吉爾自己煮出的酒自然自己喝著,伊斯坎達爾一共煮了五次,才人手一杯。
伊斯坎達爾小心翼翼的喝了一口,不是害怕不好喝,而是對酒本身效果害怕了。『即使是英靈也要醉酒數年』這句話讓看起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征服王伊斯坎達爾也小心起來了。同時這酒香也讓伊斯坎達爾知道酒的不凡,因而一反常態的小心品嚐起來了吧。
伊斯坎達爾和托莉雅一起淺嘗了一口黃金酒杯中的美酒。雖然被溫煮過,但是黃金酒杯一點燙手的感覺都沒有,可見黃金酒杯也不是普通的凡品啊。
飲過之後托莉雅和伊斯坎達爾都表現出了對美酒的驚訝,不過伊斯坎達爾表現的大大方方,直接出口稱讚,托莉雅反而只是表現在臉上。
對於托莉雅有些平淡的反應尼祿和吉爾都有些不快,對於她們這樣可以說是走在自己王道上的『暴君』來說,伊斯坎達爾這樣直白的反應才更符合她們認識中的,走在王道上的『王』。而托莉雅這樣壓制自己的『王』,對她們來說,根本就不是王的樣子。
即使是星奈也有些皺眉,對於『王』的理解,星奈自認不深,但是對於一直隱藏自己感情的托莉雅星奈認為,她不是一個合格的王。
「不管是酒還是劍,我只要最上乘的寶物……雖說其實最好的還是星默的神之寶庫,我的王之財寶是比不上。」吉爾雖然對托莉雅的表現有些不快但還是說著,「不過,一個是神,一個是王,也是沒辦法的事啊。不過,這樣一來,王的資格也已經確定了吧。」
「archer啊,你的酒確實也不錯,雖然比不上現在的美酒,」在品嚐星默的千年美酒之前眾人都品嚐了一下吉爾的美酒,「不過作為王之美酒,正合適無上的酒杯。而小小姐的神之美酒,卻是任何酒杯都匹配不上的存在。但是很遺憾,聖盃客不同於酒杯,首先是你對聖盃到底有多執著這個不問清楚客不行啊。」
「別自作主張!」吉爾用不溫不火的聲音說著,但是在場的都聽到到她聲音中的意思怒火。
「首先,爭奪聖盃這個前提就已經不合常理了。」吉爾說著喝了一口酒。
「嗯?」伊斯坎達爾發出疑問之聲。
吉爾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道:「那原本就是屬於我的寶物,世界上的所有的寶物,它們的起源都能追溯到我的寶庫。除了神器之外,那是星默的神之寶庫的管理範圍。」
「那你以前拿到過聖盃嗎?你知道它的真面目嗎?」伊斯坎達爾挑釁似的問著,
「不知道,別用那種凡人的標準來衡量。我的財報總數早已超過我的認知了。擔憂一點可以確定,當它成為寶物之時它就屬於我。如果想要擅自拿走的話,除了星默之外,誰都不能原諒。」
因為吉爾的說的話可能是在超出了托莉雅的忍受範圍之外吧。史書上的吉爾究竟怎麼樣星默沒有去關注,但是將雙王——吉爾和星默(恩奇都)作為自己偶像的托莉雅對於吉爾現在這樣『獨裁』的話,她可能是接受不了。
「你所說的那些和caster的妄言沒什麼兩樣,精神錯亂的servant看來不止他一個啊。」托莉雅諷刺著。
「不不,那可未必,朕可是隱約察覺到這個金閃閃的真名了。」伊斯坎達爾隨聲應和似的嘟囔著,他將吉爾不知什麼時候拿出來的酒壺放慢了星默的酒放在了小爐上溫著,在『酒』化了之後又給自己添了一杯。
「哈,笨蛋吉爾的真名,不就是吉爾伽美什嗎,就他那一身金皮卡的造型,還有上次那劍不劍,磨盤不磨盤的ea,歷史上還有誰這麼腦袋短路的弄這兩樣東西啊。」星默扁著嘴嗤道。
「星默,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啊,你可是吾的摯友恩奇都啊。」吉爾搖了搖手上的酒杯,對於星默的這點小玩笑完全不放在心上。
「……」在場的人都愣了一下。
「不過啊,archer,你其實也不怎麼想要聖盃吧?」伊斯坎達爾喝了一口酒問道,不過從口氣看來,與其說問,其實他早就知道了答案吧。
「當然。如果有願望,於其去求這個不知道是什麼的聖盃,還不如找我的摯友星默來的方便、快捷。但面對那些企圖染指我的寶物的賊人,我必須給予他們懲罰。這也在情理之中。」吉爾說著也飲了一口酒。
「到底是怎麼回事,archer,你到底有什麼大義,有什麼道理?」伊斯坎達爾轉頭問著。
「是法,身為王的我所制定的,我的法律。你如果觸犯的話就由我來制裁,根本沒有對話的餘地,」吉爾說著,理所當然,堂堂正正。
「嗯,那樣的話……就只有舉劍相向了。」伊斯坎達爾說著,又倒了一杯酒。
「征服王,既然你承認他人擁有聖盃的正式所有權,你卻還要用武力去掠奪嗎?你不惜那樣做……究竟想從聖盃那裡得到什麼?」托莉雅開口說著,對於掠奪,她有著天生的牴觸。
被問到的伊斯坎達爾有些不好意思,好像壯膽似的將杯中的美酒一口飲盡,「肉身……」
「哈?」x2吉爾和托莉雅異口同聲的出聲。星默三人反而沒多少表示,對於不感興趣的他人的事,她們三人也算是沒心沒肺的類型吧。
「哈?你這傢伙,你的願望不是征服世界嗎?」對於伊斯坎達爾的話反應最大是他的master韋伯,韋伯不僅出聲大喊,還跑到伊斯坎達爾的身後,不過被伊斯坎達爾一掌拍飛。
對於伊斯坎達爾將自己的master拍飛的事,愛麗有些驚訝的張大了自己的嘴巴。
「笨蛋,就算是靠魔力來到了現世,但我們終究只是servant罷了。」伊斯坎達爾歎息的說著,「朕想要轉生來到這個世界……作為一個生命扎根於此。」伊斯坎達爾說著,將手舉起,手掌攤開,然後握拳。
伊斯坎達爾一邊說著,一邊放開手掌拿起酒杯道:「擁有身體展現自我,面對天地。這才是征服的精髓。以這個世界為開端,不斷推進由此完成的霸業才是……」聽到這裡,不論是愛麗還是韋伯都對伊斯坎達爾的話表現出一絲震驚
伊斯坎達爾將杯中的美酒飲盡,「朕的霸王之道。」
托莉雅沉默了了一下道:「那不是……王應有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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