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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559章 霸道的壓制 文 / 荒原獨狼

    第559章霸道的壓制

    斐龔凝聲說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北周之所以發展到像是們目前這樣的一個地步,跟宇文覺妄自尊大是離不開的,我希望你也是要謹記北周的教訓,盡量的不要再犯這樣的錯誤!」

    看著斐龔嚴肅異常的態度,婓龍心下一緊,不管是做什麼,婓龍都是清楚自己最好是能夠更加多的聽從於斐龔的意見,畢竟不管怎麼說,在很多事情上面,斐龔都是有著自己獨到的地方,經驗這玩意有時候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夠複製的。

    發揮好自己的長處,讓自己著力於一種相對樂觀的情況去發展,只有是這樣,才是能夠盡量的為自身創造更加多的得益。

    斐龔凝神看著婓龍,這個時候的婓龍自然還是比較的生澀的,這讓斐龔想起了以前的自己,什麼人都是需要有一個成長的過程,而絕對是沒有辦法從一開始就是能夠事事如意。

    「老爹,老曹在外地的時間已經是相當的長了,這個時候,是不是要讓他回來一下!」婓龍朗聲問道。

    對老曹這個問題,斐龔也是有著自己的一套看法的,只是他也是明白,不管怎麼說,老曹總該是回到西石城的,這樣在很多的事情上面也是能夠有一個相對完美的解釋,不管是對誰,都將會是一個相對好的一個狀況。

    「老曹和吳良心兩人可都不是省油的燈,這兩個人要是能夠將很多的事情都是給處理好,那麼也將會是一個相當不錯的結果,若是能夠達到這樣的狀況,那麼未來才將會是一種相當能夠平衡的狀況,我們要將很多的事兒都是事先考慮到,而不能夠等問題發生了之後才是來去想到應該如何去解決,我現在想要問你的是,你是否已經是想到了到底應該如何處理老曹和吳良心之間的關係了嗎?」斐龔肅聲問道,這是他對婓龍的一次質問,而斐龔也是希望能夠藉著這麼一次的提問來看看婓龍到底是去到一個什麼樣的程度,若是欠缺的東西還是太多,那麼斐龔自己也是很難對婓龍放下心來。

    婓龍認真的想了想,才是朗聲說道:「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還是有必要讓老曹回來的,這樣我在做很多事情的時候就是能夠相對處理的比較順利了!」

    斐龔心中暗暗點頭,想不到婓龍小小年紀也是懂得了制衡之道,只是很多事情都是有得必有失,並不是能夠完全理想化的按照自己所想要的來去發展的,只是年輕人有時候吃點虧也是應該的,所以斐龔也是沒有點醒婓龍,他希望婓龍能夠盡量的多受一些挫折,唯有是不斷的受到挫折,人才是能夠成長,這是相當現實的一個問題,斐龔自己也是相當清楚這一點,若是將很多的挫折累加在一個人的身上,那麼最後得出的結果便就是成功。

    「一切小心為上,記得兩個字,堅持!做什麼事兒都必須要有恆心,只要是你覺得對的事情,而事實上這個事情卻又是對的話,那麼就努力的做下去,千萬不要有任何的遲疑,只要是做到了這樣的狀況,那麼才是能夠真正的讓你感到相當大的得益,這一點是相當重要的!」斐龔沉聲說道。

    婓龍重重的點了點頭,他並不是想要以此來表現自己是有多麼的敬重斐龔,只是在他的心中可是非常恭敬的將斐龔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深深的記在了自己的心中,並且是當作最是神聖的東西在自己的內心頂禮膜拜。

    斐龔幽幽的歎了口氣,他凝聲說道:「我這一輩子,都是在不斷的創造和摧毀兩個事情上面在徘徊,直到現在為止,我也是不清楚自己所做的到底是對還是錯,只是有一個事兒是絕對的,那就是我將絕對不會有任何形式的遲疑,而就是完全按照自己所想要的來去發展,將很多的事情都是做好,而也只有是這樣,才是能夠真真正正的將很多的狀況都是給處理好,這樣才是最為關鍵的一個事兒!」

    說完之後,斐龔便是轉身而去,留給婓龍的只是一個寬厚的背影,在斐龔的心目中,只要是能夠將很多的事情給做好,那就是相當必要的,但若是不能夠做到這種程度的事兒,那麼於心而言,則是充滿了遺憾。

    東石村的施工開展的是如火如荼,在斐龔的意思下,婓龍自然是相當的貫徹斐龔的意思,所以整個東石村可以說是相當快速的在一天天的發生著變化,這些天,很多的工程的完善也是讓魯匠不斷的來到東石村來看火器營的新址到底將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況。

    巢對於人的意義永遠是至高無上的,這一點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去輕視,所以在很大的程度上,人往往是對於房屋有著很強的情感所在,並不是一時半刻就是能夠更改的,這或許也是人類還潛藏的最大的動物本性之一。

    對於很多的情況,魯匠大多都是感到相當的滿意的,畢竟在很多時候,要想做到這樣快速的進度,又是能夠達到這樣高的標準,也是相當的難得的。而之所以是能夠做的這麼好,也是因為工程進度是池敢當在抓,這個老爺子在很多事情上面總是能夠完全的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去做,而唯有是這樣才是能夠將很多的情況都是很好的解決,老爺子的脾氣可不是那麼好惹的,一個不順心就是要勃然大怒,所以很多人也是對池敢當相當的忌諱。

    我們的心總是在不斷的前行,在我們能夠將很多的狀況都是解決的時候,自然也是能夠得到甚至是獲取真正我們感興趣的東西。

    而斐龔,這些天完全可以說是過著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卻又是完全不需要憂愁什麼事情的生活,在這樣的一個生存狀況之下,一個人就是想要不感受到舒坦都是相當的不容易,而斐龔自然是相當的舒服的一種狀況。

    人並不是什麼時候的都是能夠如此舒坦的,必然是有一個先苦後甜的過程,在某一個階段,讓自己真正的獲得這種相對好的一種所得,也是每一個人能夠達到的一種程度,只是要想得到這種狀況,卻也不是什麼人都是能夠做得到的。

    李鈴兒給斐龔穿好衣裳,斐龔的怪手在鈴兒的胸前撈了一把,惹得李鈴兒是驚聲大叫,斐龔『淫』聲笑道:「都是老夫老妻了,就用不著這樣的驚慌了吧!」

    李鈴兒臉上依然是一片殷紅,再怎麼說,李鈴兒也是沒有法子和斐龔比臉皮的厚度啊,所以面對斐龔如此作怪的舉動,李鈴兒也只能是十分無奈的瞥了斐龔一眼。

    李老漢已經是在勿吉扎根了,不管是李鈴兒如何勸說都是不肯回到西石城,對此李鈴兒也是相當的無奈。只有斐龔才是清楚到底為什麼李老漢會如此,只因為李老漢在這段時間來可能是他覺得自己的人生價值得到了最大體現的時候,所以李老漢也是異常固執的認為他只有是在勿吉才是能夠真正的顯示出他自己的人生價值出來,這一點也是相當的重要的。

    不管是誰也好,只要將很多的情況都給做好,那麼也將會是相當不錯的一個結果,唯有是按照自己的心意來去做事,這才是長久之道,若只是完全的撇除其它的方面,純粹的將自己的情況來去發展,那也將會是相當麻煩的一個事情。

    得失之間有時候獲取的恐怕是一種心理的平衡,斐龔也是明白,現在這種過度安逸的生活,也是會產生相當大的副作用的,那就是讓人的進取心慢慢的消磨,人只要是在這樣的環境之下生活的時間太長,那麼就是很難再有什麼雄心壯志的了。

    「鈴兒,你說老爺我這段時間是不是太過頹廢了?」斐龔微笑著問道。

    李鈴兒的臉兒又是紅了,她很難不往一些不好的方面去想,只因為最近一段時間,斐龔閒暇下來之後,每天晚上都是和一眾夫人流連於床第之間,李鈴兒也是很難不往不好的方向去想,畢竟這樣的事情到底將會是發展到一種什麼樣的地步,也是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清楚的知道的。

    放飛自己的理想,讓自己真正的能夠在一種相當亢奮的心理環境中去做一些自己能夠做的事情,讓這些事兒去帶動你做事的**,只有是這樣相互良性的相互帶動,才是能夠使得人朝著一個積極樂觀的方向去走,而不會有什麼不好的情況發生。

    李鈴兒只是紅著臉,不答話,這可是讓斐龔很是無奈,畢竟他也是沒有辦法撬開李鈴兒的嘴讓她應話,若是他真的這麼做了,恐怕他自己也是沒有辦法原諒他自己。

    「這段時間我想也是時候開始準備搬遷的事情了!」斐龔沉聲說道。

    李鈴兒睜大了眼睛,雖然斐龔也是有提到過幾次,但是在李鈴兒的印象之中,還是覺得這只是斐龔的吸煙,只是沒想到老爺可是一點兒也沒有玩笑的味道,而是要真正的將這個事情實施,這樣的話事情可就是完全不同了,這個時候李鈴兒也是相當的慌張,她急聲問道:「老爺,真的是要搬到海外孤島去啊?」

    斐龔重重的點了點頭,他也是知道,自己的夫人們已經是習慣了這裡的生活,但是他卻是不希望因為自己繼續的在西石城而讓婓龍受到多大的影響,兒孫自有兒孫福,有時候,適當的退居二線,或許才是一個更加好的選擇。

    李鈴兒只能是苦笑,她十分清楚斐龔的性子,若是斐龔真正的決定下來一個事情,那可真的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斐龔的性情有多倔強也是可想而知,而未來將會是怎麼樣的一種情況,李鈴兒也不知道應該到底怎麼樣去做才是可以的,畢竟這樣的情況也不是那麼輕易的就能夠改變的。

    生生死死,榮華富貴,有時候都是轉眼成空,只是要按照自己所想要的,讓自己的一生能夠滿足自己的所有,達到了這些,就是一個完滿,斐龔不清楚自己的人生是否能夠稱得上是完滿,但是他希望自己能夠看破一些東西,能夠放下一些東西,這樣獲取才是一個更加好的選擇。

    「什麼情況都是有可能發生非常大的變數的,所以不要想著能夠在一個環境中保持相當長久不變的狀態,這顯然是不太現實的!」看到李鈴兒很是抗拒的神情,斐龔微笑著說道。

    李鈴兒搖了搖頭,既然斐龔是如此說話了,那麼她也是知道自己想要改變這麼個情況是相當相當的難的,那麼或許早一點從自己的心態上有一個改變,盡量的去適應這個即將發生的事實,獲取才是一個更加明智的選擇。

    聰明的人之所以聰明,就是因為聰明人總是能夠在適當的時候自我妥協,若是什麼事兒都是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那麼到了最後,自己所需要付出的心血則將會是相當的多,這也是一個讓人不是那麼輕易就能夠改變的情況,若是真正的做到了,則將會是有一個更加好的發展。

    做自己的事兒,讓別人說去吧,這是斐龔的做事風格。

    「好了,你好生歇息,我去一趟東石村!」斐龔拍了下李鈴兒的『臀』部,很是怪聲的大笑而去,而他身後的李鈴兒則是暗自跺腳,一副咬牙啟齒的模樣。

    東石村最近的情況可是有點讓斐龔感到滿意,畢竟不是什麼時候都是那樣好的一個狀況,將很多的事情都是給完成,將很多的事兒都在自己的所思所想中去達到,這些是需要一個人經過非常非常多的心思才是能夠真正的做到的,不是簡單的能夠一蹴而就的,而東石村的建設之所以能夠進行的如此高效和完美,斐龔心中最是清楚,一切都是有池敢當在非常賣力的做著這些事。

    對池敢當對東石村的貢獻,若是有什麼人膽敢質疑,那麼斐龔將會是第一個給他一個大嘴巴子,做人不能太過沒有廉恥,什麼事情都好,該怎麼樣的就該是怎麼樣的,若是可以的貶低他人來去達到一個讓自己謀求一些發展的狀況,那麼未來則將會是一個不是明朗化的情況,若是能夠將很多的事情都是一一的去處理好,那麼我們才會是真正的得到一些我們所需要得到的狀況。

    分清楚我們需要做的,將我們能夠把握的事情先做,將我們把握度不大的事情暫時的放緩,這樣的話我們做什麼事情都將會是有一個相應的步驟,這樣的話我們就不會是什麼事兒都是如此的簡單,也絕對是不會在一種相對寬鬆的環境之中來去讓我們的一些情況發生一些不必要的損失了。

    斐龔到了東石村,這個時候,他能夠非常明顯的感覺到東石村人看自己的眼神都是比以前要熾熱上非常多倍了,少了幾分的挑釁眼神,多了許多的敬重,斐龔心中也是暗笑,這樣的一個變化倒是十分的符合東石村人豪爽的性子,向來都是敢愛敢恨,這樣的性情也是讓斐龔十分的喜歡的。

    如同石頭一般的剛硬,這就是對東石村人性格最大的概括。

    斐龔來到了池敢當的家中,因為這一次斐龔來並沒有事先打招呼,所以直到他到了池敢當家門口,池敢當父子才是知道斐龔到了。

    當池敢當和池魯勇迎接出來的時候,斐龔倒是看到池敢當身後竟是跟著魯匠。

    斐龔當即是朗聲笑道:「哇嘎嘎,魯匠啊,這個時候你就是這麼的心急來看看這邊的建設到底進行到一種什麼程度了嗎!嘿嘿,恐怕你以前也是不知道埋怨過多少次我不給你們火器營搞一些情況了吧,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結果也將會是一個相當好的一個狀況了!」

    不管是在什麼時候,只要是將很多的事情都是碰巧在一起發生,那麼你便是不管如何去解釋都是很難解釋為什麼會如此了,只是不管怎麼說,魯匠這個時候還是相當的高興的,所以斐龔如此說,他也只是呵呵的傻笑,不斷的搓著他那雙枯槁一般的大手!

    池敢當呵呵笑道:「斐龔老爺,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斐龔現在不是魁首了,那麼池敢當便是非常自然的叫起了斐龔以前的稱呼,而且這斐龔老爺叫起來也是十分的自然,根本就不因為斐龔是他的女婿而有什麼不對路的地方,這也是池敢當相當的明白自己這個女婿的能量,絕對是不能夠以常人能夠想像的情況來去揣度的。

    做好了自己的事,在很多時候總是能夠更加多的得到他人的讚賞,雖然斐龔是上位者,但是他也是需要別人的這種讚賞的目光,人都是需要得到他人的肯定的,若不然辛辛苦苦的做那麼多的事情,就是會顯得相當的沒有意義了。

    「好了,大家都進去吧,不要站在門口說話!」斐龔朗聲說著說道。

    池敢當和池魯勇呵呵笑著將斐龔迎了進去。

    讓斐龔十分敬佩的是,現在池敢當家中的擺設,還是和他第一次來到這裡的時候一樣,一點也是沒有因為地位的提高和家庭環境的改觀而有多少大的變化,這不是因為池敢當如斯低調,而是斐龔最為清楚,不管池家收入增加了多少,最後池敢當都是會將這些錢用在村中的建設上面,這樣的老頭還真的是讓人感到相當的敬畏,並不是誰都是能夠像是他這般的有如此廣博的胸襟的,實在是需要不少的魄力才是能夠將這樣的事情給做到。

    「瘋子也好,傻子也罷,每個人總是有自己堅持的一面,池大當家的,我對你的敬重如濤濤之江水,連綿不絕,不說別的,光就是為東石村所耗費的心力,你就是這個世上當之無愧的好漢!」斐龔朗聲說道。

    池敢當有些愣住了,以往斐龔對他可是向來都不怎麼客氣的,這個時候能夠給到他如此高的評價,也是讓池敢當有些沒有辦法一下子適應過來,這樣的情況到底應該怎麼樣發生,到底將會是在什麼狀況下達到一種最完美的情況,這些都不是池敢所能夠把握的,只是他心中自然是感到相當的舒服,只因為誰都知道斐龔的臭脾氣,若不是他真心的要稱讚一個人,那是絕對難有別的因素來讓他違背自己的心思去讚美其他人的,這樣的讚譽更是讓池敢當感到心中舒坦非常。

    魯匠也是發現斐龔老爺在這段時間可是有一個不小的變化,或許是因為斐龔老爺自己心態的一些變化吧,總而言之了魯匠感覺到斐龔老爺將魁首的位子傳給婓龍之後可是有了相當大的轉變,只是具體為什麼會這般魯匠自然是說不上來了。

    「魯匠啊,最近火器營的生產有沒有什麼大的問題?」斐龔微笑著問道,火器營可是整個西石城的武器供應最重要的部門,在斐龔的眼中向來都是相當相當的重要的,所以他也是清楚,若是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去做,那也將會是絕對能夠將自身的狀況更加完美的解決好的。

    身份也好,憤怒的情況也罷,總是有一些東西不是我們所能夠把握的,就算是這個世界變化是有多麼的大,有些根本性的東西依然是會固執的按照它既定的軌道在發展,對於火器營來說,最是不穩定的時期已經是過去了,現在一切都是完全走上了正軌,而之所以能夠達到現在這步局面,也是因為斐龔的高瞻遠矚,義學學堂的人才培養是一個相當重要的因素所在,沒有這個因素在,火器營的發展也是不可能像是之前所發生的那麼迅速,所以很多的事情都是有很多的因素配合在一起才是能夠發生的,並不是完全的按照每個人心中的喜好而能夠完全的決定它發展的軌跡的。

    魯匠微笑著應道:「托老爺的福,現在的火器營的業務可以說是蒸蒸日上,現在我們西石城打造出來的兵器,可是一塊金字招牌了,黑市上流通的一些小額兵刃,都是達到了一個天價的地步!」

    「呵呵,不管價格再高,也是不能夠放開供應啊,畢竟這不是蘿蔔白菜,還不是為了賣錢才去打造的!」斐龔朗聲說道,在斐龔的心目中,若是條件成熟了,根本就是不需要將兵器拿來賣錢來去賺取金錢,這是相當低級的一個做法,特別是西石城的兵器是如此的有名,若只是永遠只有是西石城的部隊才是能夠配備,那就將會是一個傳奇,一個能夠讓世人對西石城更加敬畏的傳奇,斐龔也是比較的在意這些虛名之類的東西的,因為這種虛名不是簡單的有一個虛名那麼簡單,它還有一個非常強的威懾力,並不是說誰都是能夠充分的把握的。

    魯匠鄭重其事的對著斐龔點了點頭,斐龔的話在魯匠的耳中就是最高的指令,只要是斐龔所說的,他就是會毫無保留的去執行。而像是魯匠這一類人的根深蒂固的想法,才是為什麼會導致斐龔有想要離開西石城的想法的原因所在了,若是所有人都是這麼個想法,那麼自己就永遠會是處在一個退而不退的位置,自己的存在對於婓龍來說就像是一座壓在他頭上的大山,對於婓龍來說將會是一個相當大的難題。

    對所有事情都要從一個相對長遠的目光來去看待,這樣才是能夠得到一個相對正確合理的方式方法,斐龔自身也是有著自己的一些法子的,並不是絕對化的簡單按照自己的情況來去照搬一些狀況,而也是唯有這樣,才是能夠將很多的情形都是給解決好。

    「魯匠,這段日子你要和池大當家的好好交流交流感情,畢竟以後你們可是要在東石村的地頭做事,先拜拜碼頭還是需要的!」斐龔調侃魯匠說道。

    其實這個話斐龔不說,魯匠也是對池敢當相當的敬重的,且不說池敢當和斐龔老爺的翁婿關係,就是池敢當的風骨也是足夠讓魯匠感到相當的敬佩的,所以對池敢當的尊敬,魯匠是發自內心的,沒有半點的水分。

    人要想得到他人的尊重,首先是要做好自己的本分,若只是想著從他人身上索取到一些情況,而自己的事兒卻是完全沒有很認真的去做,那也將會是一個比較糟糕的情況,不是真正的情形之下所應該去做的,也絕對不能夠等待,因為只有這樣,才是能夠盡量的將一些比較好的情形來去得到一個更加好的思想的一個準備。

    池敢當聽到斐龔這麼說,卻也只是含笑不已,對斐龔待自己的態度的變化,池敢當是相當強烈的感覺到了的,雖然他自己也不是十分清楚到底為什麼斐龔會是有這麼大的一個態度的變化,只是不管怎麼說,這麼個變化也是好的,是積極的,池敢當自然不會是排斥這樣的一個變化的發生。

    斐龔看向一邊依舊是像往常一般沉默寡言的池魯勇,現在的池魯勇已經不像是早期那般的性格暴戾了,在大多數情況下,人們也是比較容易會覺得他是一個老好人一般的性格,只是斐龔卻是十分的清楚,他這個大舅子火爆的性格依舊,只是這個時候掩藏的相對的比較好一些罷了。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一個人的性情並不是一時之間就能夠有一個比較大的變化的,除非是有過什麼非常大的事件的刺激,那麼可能整個人的性情將會是有一個比較大的轉變,但是池魯勇顯然是沒有這樣的一個變化,只能是說相對的他的性情是比以前要成熟一些了,所以才是會有這樣的一個變化,若是簡單的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去解釋,那也不是一個十分合理能夠解釋這樣的事情的一個狀況。

    分明是山上山下人,又何必自認不是山中人!

    斐龔微笑著說道:「大舅子,不知道你自己有什麼打算!」

    池魯勇可是沒想到斐龔會突然的將話題扯到自己的身上,只因為在以前很多情況下,斐龔都像是把他當成是透明的空氣一般,這讓池魯勇是有點懷疑斐龔會不會是因為他以前惡劣的態度而對自己有什麼惡感的,所以斐龔在的場合,池魯勇也是向來不奢望自己能夠和斐龔說上話的,他也只是盼望斐龔能夠少一點對自己惡言惡語就已經是足夠了,只是今天沒有想到的是斐龔居然是如此的問自己,這自然是讓池魯勇感到有點吃驚了。

    看到池魯勇像是木頭一般的什麼話也是說不出來,池敢當趕忙是開口說道:「呵呵,這小子又是有什麼,還不是按照他自己的想法在做一些他自己的事情,若是真的如我所願啊,就一輩子在這東石村,好好的為村民多幹點實實在在的事情,這便也就是他最大的宿命所在了!」

    聽到池敢當的話,池魯勇也是低頭不語。池敢當是一個相當大家長性格的人,這種相當霸道的性情也不是誰都能夠適應的,而唯有是按照這樣的情況,或許才是真正的能夠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之下,來讓人們更加多的去完成自己的一個狀況,來去讓很多的事情都是完善化的發生,唯有是這樣,最後得到的結果才將會是一個能夠讓人感到舒服的一種狀況。

    斐龔很是玩味的打量著池魯勇的表情,他十分清楚,這個時候池魯勇好像是有點不太贊同池敢當的話呢,若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就是相當的有意思了,這說明池魯勇好像是有著他自己的一些想法的,只是因為池敢當的壓制而沒有能夠有一個充分的表達,斐龔也是有些同情池魯勇,因為他有一個相當強勢的老爹,而且池魯勇又是相對的比較的怯弱,,若是長時期的這般,那麼接下來所能夠達到的程度也將會是相對的沒那麼可觀的,所以說並不是什麼事情都是完全能夠像是人們想像中的來去發展,來去實現的。

    人生之事,十九不如意,若是真的有十全十美的人生,那麼人生也是很難在某些情況下顯得如此的璀璨奪目了。

    發現了池魯勇有一些別的想法之後,斐龔便是朗聲笑著說道:「我看大舅子也是一個有著非常不錯潛質的人,在東石村的話很多事情只是池大當家的你去處理就是完了,讓大舅子繼續的在這邊,恐怕是有點累贅,我看不如這樣吧,讓大舅子去西石城,給婓龍打打下手,也算是能夠有一個比價好的發展空間!」斐龔明白池魯勇的心思,其實去哪裡並不是十分的重要,但是池魯勇卻是希望自己能夠擺脫池敢當的束縛,去到一個能夠讓他完全施展的地方去發揮他自己的才能,這應該是他自己最大的一個想法,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這樣的情形斐龔可以說是再清楚不過了。

    池敢當皺起了眉頭,若不是這個時候說這個話的人是斐龔,他肯定是要色變的,只是因為對方是斐龔,所以即便池敢當心中有幾分的不滿,但是這個時候他也是不敢非常明顯的表露出來,他知道跟斐龔硬碰硬的後果絕對是會讓自己更加的鬱悶而已。

    池魯勇則是眼角閃過一絲喜色,只是他很快的就是裝作比較茫然的表情,而只是在偷偷打量著池敢當的神情。很多人都不是像他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這個世界上大笨牛一般的人是有,但並不是所有人都是那麼的愚蠢的,大部分的人還是非常的聰明的,所以寧願是當人家是聰明人,也絕對不要當人家是傻子,要不然,到頭來可能吃虧的是自己。

    池敢當心中暗自歎了口氣,既然是知道不能夠和斐龔的意志相違背,那麼這個時候他也是不好再做惡人了,要不然很多情況下都是應該絕對化的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去做一些事情,若是真正的將這些情況給把握好,那才將會是一個相當了不得的情況。

    「既然是這般,那麼就按照斐龔老爺的話去做吧,魯勇,你去到西石城,可是要小心做事,千萬不要惹什麼不必要的麻煩!」池敢當很是無奈的說道。

    池魯勇壓制住自己內心的狂喜,恭恭敬敬的應道:「是的,爹爹!」池魯勇這個時候心中對斐龔的態度可以說是有了徹底的變化,這個時候他雖然說不上是對斐龔死心塌地的,但是也是對斐龔有了非常大的歸屬感。

    很多時候人就是這樣,非常容易因為一些具體的情況而會在自己的一些想法上有一個比較大的改變,這種改變也許不是相當的強烈,但是在某些人的眼中,則將會是一種相當了不得的情況,這樣的狀況有時候也是相當的了不起的,需要自己來去為自己做一些自己所必須要做的事情。

    這個時候的西石城已經不再是風雨飄搖之下的西石城了,斐龔在自己所能夠控制的事情的範圍之內,也是可以盡量的讓更加多的人都是能夠分享到西石城的進步所帶來的好處,這也是相對的有著比較大的幫助的,要不然,什麼時候都是如此,拘束地不行的話,也不是那麼輕易能夠達到一種很好的和諧關係的。

    和諧的關係不管是對於誰來說都是相當的重要的,斐龔更加清楚,越是一個上位者,其實在很多時候,方方面面的關係就越是要處理的更加的和順,絕對不能夠是有因為關係不順利而產生的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做事先做人,做人永遠是比做事要更加的重要,也是更加的難的一個事情,我們需要盡量的讓自己達到這麼一種心理境界,讓自己更加快的達到自身的一種狀態,唯有是這樣,才是能夠爭取到一種更加好的情況的產生,而這是相對好的一種結局。

    做任何的事情也好,總是不能夠絕對化的按照自己所帶來的情況去做,或者是按照自己所能夠達到的事情去想像,而是需要進行一定的測定,讓自己盡量的去獲取到自己更加多的一種所得,唯有是這樣,才會是更加好的一種情形,這是相當重要的一個關鍵所在。

    「做好自己的事兒,讓自己盡量的在一種相對好的狀況之下來去發展,這樣才是能夠更加好的達到一種大的完美,若實在是這般,則將會是能夠盡量多的得到一些我們所需要的情形的!」斐龔微笑著說道。

    對池魯勇情況的改變,斐龔已經是做了自己應該做的,而至於以後池魯勇到底能夠有一個怎麼樣的發展,也是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畢竟該給他鋪墊的東西已經是鋪墊下去了,具體的狀況到底是會發展到一種什麼樣的地步,那就將會是相對一個比較好的情形了。

    說好自己的事兒,讓自己能夠真正正正的在一些比較微妙的狀況之下去發展好自己應該掌握的事情,只有是這樣的情況,才是真正的能夠給自己帶來更加好的一個發展機會的。

    池魯勇很是感激的望了望斐龔,若是沒有今天斐龔的開口相助,他也是清楚自己以後絕對是不大可能有什麼太大的變化的,自己老爹到底是有多麼的固執,他自己最是清楚了。

    魯匠將一切都是看在眼裡,他對斐龔做人的精妙也是看得暗自讚歎不已,或許在別人的眼光中像是斐龔這般的人已經是不需要去關注這樣瑣碎的事情了,但是斐龔卻是將這樣事情當成是無比重要的事情在去做著,在為著一些人能夠達到一種更加好的發展而去做一些他看起來微不足道,但卻足以影響到別人很大一種程度的事情,這或許就是一種魄力,並不是誰都是能夠有這樣的胸襟的,畢竟不管是什麼時候都好,要想絕對化的將一些事情給很好的做成,也絕對不是一時半刻所能夠做得到的。

    生命有時候顯得是非常的被動,並不是單單的某一種情況就是可以決定一種情形的,這就是要自身去不斷的為自己爭取到更加多的一個機會,當然有些機會也是需需要別人來給予的,不是自己想要就是能夠有的。

    斐龔又是跟池敢當父子聊了許久,對池敢當的工作大加肯定之後,斐龔還很是激勵了池魯勇一番,然後這才是離開了池家,而魯匠自然是趕緊跟在了斐龔的身邊。

    出了池家,魯匠馬上是呵呵笑著說道:「老爺,你可是幫了池魯勇一個大忙啊!」現在魯匠在對待斐龔的時候,心態已經是相當的自然了,便像是在和老朋友談心一般,完全沒有多少大的拘束。

    斐龔呵呵笑了笑,他朗聲說道:「有時候,與人方便,就是給自己方便,我們的心不能夠太過狹隘,雖然不見得是要將整個世界給裝下,但是在必要的時候,我們還是要盡量的放開我們心胸,這樣我們所能能夠做得到的事情才是會更加的多,這是相當重要的一個事情。」

    魯匠笑著不斷點頭,他凝聲說道:「老爺,最近婓龍魁首要我們火器營生產非常多的兵器,而吳良心卻是對此頗有意見,我感覺婓龍魁首和吳良心之間的矛盾是越來越重了!」

    「呵呵,隨得他們去吧,有時候,該怎麼樣的還就是會怎麼樣,並不會因為我的介入而有什麼太大的變化的!」斐龔呵呵笑著說道。

    一聽到斐龔是這樣的口氣,魯匠便就是明白斐龔對待這個事情是一個什麼樣的態度了,而魯匠之所以會這麼說,也就是要探探斐龔的口風,這樣他以後做事才是心中有一個分寸,現在的魯匠已經不是單純的一個匠頭了,他也是懂得了許多的為官之道,也沒有像是以前那麼簡單的一個心思了,所以一個人的變化便就是他身處的地位的不同才是會有這樣的轉變,若是地位沒變,那麼想要有一個大的變化都是很難。

    「魯匠啊,有時候不需要有太多的想法,踏踏實實的做好自己的事兒就是可以了!」斐龔微笑著說道。

    魯匠心中一凜,他馬上是恭聲應是。

    斐龔心中暗自也是歎氣,以前那個老實巴交的魯匠已經是不見了,現在的魯匠也是開始的關注起人事關係了,這個事情也很難說是好是壞,但是因為這樣的變化總是讓斐龔的心裡頭感到有點不是個滋味,所以他自己也是有點不清楚到底應該怎麼樣去做才將會是一個十分好的狀況。

    將事情給盡力的做好,唯有是在自己不斷的達到自己的目的的時候,才是將一些狀況去完美的實施,這樣才將會是能夠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去成形的,若不然,很多時候,都只是簡單的按照自己的單一思路,想要做成一點什麼事情,都不是那麼簡單就能夠達到的。

    一切都是在變,包括人心,很多事情並不是自己想要如何就是如何的,事物的變化都是有它自己特定的階段在走,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

    一路之上,魯匠和斐龔之間也是沒有什麼太多的話題,因為斐龔的一句敲打的話兒,魯匠心中也是有著不小的疙瘩,漸漸的,他也是不再想要為一些不是很現實的情況去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或者是讓自己真正的為一些不好的情況來去為自己搞到一個大大的收益。

    回到西石城,魯匠便是默默的告別了斐龔。斐龔也是心中歎氣,他明白兩人之間的關係自今日之後便不會像是以前那般的融洽了,一切都是冥冥中自有定數,誰也是無法更改的,這種情況的發生不是斐龔所想要的,但是他十分清楚,自己是一點兒也無法改變什麼,一切該如何的還就是會如何,就是這麼簡單。

    很多事情總是在人們所能夠掌控的範圍內去發生,也唯有是這樣,才是能夠真正如意隨心的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去將很多的事情都是一一的落實好,只是斐龔卻是無比清楚,有時候,事情的發生,可不是那麼容易能夠隨得了自己的意願的。

    老曹回來了!

    這在西石城是一個石破驚天的消息。只因為老曹回來所代表的信息就是相當的多了,也足夠引起人們非常非常多的想像,老曹和吳良心不和一直就不是什麼公開的秘密,而婓龍魁首和吳良心有著非常深的矛盾則更加是婦孺皆知,這樣敏感的一個階段,老曹回來了,這代表的是什麼,自然是足以讓人們有一個非常非常深遠的聯想了。

    而其實作為當事人的老曹也是心中有著非常多的想法的,他自己也是十分的茫然,並不是十分清楚自己在婓龍心中的定位,特別是他無法把握斐龔的想法,這就是非常讓他感到困惑的所在了,不管是在什麼時候,只要是真真正正的讓自己按照自己的狀況來去做一些事情,唯有是這樣,才是能夠真正的在一些特定的情形之下來去完成自己的狀況,這些需要一定的時間,需要一定的階段,若是能夠真正的按照這樣的狀況來去做,未來則將會是一種相當相當大的問題所在,而這樣的事情,則將會是一種相當不妙的結局。

    吳良心的想法則也是相當的多,這個時候,這麼一個事情,可以說是讓所有圈內圈外人都是感覺到相當的壓力,原本在吳良心和老曹的心中,這個時候老曹本就不可能回來的,因為他們十分瞭解斐龔的性情,但是事情的發展居然是超脫了他們的預想,這就是讓他們感到惶恐了,這代表某些東西超越了他們的把握,這樣的情況就是足夠讓人感受到相當的壓力了,不管是誰也好,只要是在這樣的一個環境之下,就總是能夠將很多的事情都是給解決好的,而也唯有是這樣的一個目的下,才是能夠真正的讓自己完全的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去發展,這樣才將會是一種相當了不得的情況,這就是相當關鍵的一個問題。

    越是讓別人無法摸透你的底牌,那麼就是越掌握了事情的關鍵所在,斐龔之所以讓婓龍如此隨性的去做這些事情,也是為了達到這樣的目的,只要是事情打破了常規,那麼別人便是會害怕,這個時候斐龔十分能夠想像吳良心和老曹的心情,他們這兩個老狐狸這個時候都是怕他們成了棋子,而他們最顧忌下棋的人會是他斐龔,越是深居幕後,別人越是會害怕你,這一點斐龔十分的清楚,而且他們兩個也是害怕自己將他們兩個給清除,若真的是這般,那麼自己這一次的手法就足夠讓他們兩個感到深深的畏懼了。

    很多的事情總是在完全的按照自己的方向來去發展,這才是最為關鍵的,而我們所能夠達到的情況,將會是怎麼樣,確實也是不是人們說把握就是能夠完全把握得了的,這中間還是有著相當多的特殊情況的發生,並不是人們想要怎麼樣就是怎麼樣的。

    老曹既然是回來了,那麼斐龔自然是要為老曹接風洗塵,就老曹對整個西石城的貢獻來說,也是當得上這樣的待遇的,所以斐龔也是親自的讓人去準備了一場晚宴,只是斐龔可是不想單純的是舉辦一次晚宴那麼的簡單,他也希望通過這樣的一個事情來去達到更加多的目的,所以他這次晚宴參加的人便就是定在四個,那就是他自己,婓龍,老曹,還有一個就是吳良心。

    這麼一個特殊的人員會晤的晚宴,其中隱藏的信息也是相當的多的,當然斐龔並不是要特意的來去製造一種相當神秘的氣氛,他只是希望能夠達到自己所希望達到的目的,那麼這一場的晚宴的意義便算是完成了,而也是唯有這樣,才是能夠真正的將很多的情況都是給解決好的。

    這可以說是一場鴻門宴,不單單是吳良心,就連老曹,這個時候也是戰戰兢兢的,因為他們沒有辦法能夠摸得透到底斐龔想要幹什麼,所以他們也是完全無法準備些什麼,這樣的赴會最是讓人感到壓抑的,但是他們卻又是根本就無法缺席,只因為這一次召集他們來的人是斐龔,而不是別個。

    當人都是到齊了之後,四人分別落座,這是一張很大的長條方桌,斐龔和婓龍坐在一頭,而老曹和吳良心是坐在另外的一頭,吃飯沒有用慣常使用的圓桌,而是用了方桌,這便是有點奇怪的一種情況了,而他們兩個也是充分的感受到,這種狀況可是爭鋒相對啊,而且這個時候有點像是吳良心和老曹是一邊的,而斐龔父子又是另外一邊的。

    這個時候婓龍心中卻是暗自的偷笑,他看到向來都是牛逼烘烘的吳良心這個時候乖得像是個孫子一般,心中自然是感覺到相當的舒坦,雖然他自己也是清楚吳良心這個時候之所以是這樣的一個表情也是因為他身旁坐著的老爹,但不管怎麼說,能夠看到吳良心這般,婓龍便是壓抑不住自己內心的喜悅,在某些情況下,吳良心還是有著小孩子一般的心性,這一點不是什麼時候都會改變的。

    斐龔掃了顯得有些拘束的吳良心和老曹一眼,他心中也是暗自的歎氣,雖然好像是對吳良心和老曹兩人這麼做有點過了,但是一切都是為了婓龍以後能夠更加好的掌控西石城的大局,所以斐龔也就是沒有辦法過多的去顧慮他們兩個的情緒了。

    「來,讓我們起杯,為勞苦功高的老曹的歸來,乾杯!」斐龔朗聲說道。

    老曹這個時候心中暗自苦笑,他也是分不清斐龔這話到底是真心的給自己如此大的褒獎呢,還是話裡頭有著骨頭,一時之間他還真的是分不出來,只是不管是什麼也好,既然是斐龔敬酒,那麼他自然是一點都不敢含糊的,這個時候吳良心和婓龍也都是舉起了酒杯。

    四人一口氣將杯中的酒給幹了!喝酒當乾杯,因為喝酒喝的其實並不是酒,而是豪氣,若只是為了喝酒而喝酒,那麼很多時候便就是沒有那麼多的必要不斷的喝,喝醉了之後便是吐,吐完再喝,若是為了喝酒而喝酒,那就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老曹和吳良心這個時候心中的想法也是相當的多,他們兩個都是老江湖了,這個時候也都是在不斷的觀察著斐龔父子二人的表情,因為今天這個事情斐龔還就麼沒有和婓龍打過招呼,所以來的時候婓龍也是比較的吃驚的,而婓龍自然也是對斐龔到底要做什麼沒有什麼底,因為婓龍什麼都不知道,所以他也是無事一身輕,根本就是沒有什麼過多的想法,想要從婓龍身上觀察到什麼自然是很難的,而斐龔則更加深不可測了,並不是老曹和吳良心兩個能夠輕易的看破的。

    喝完酒之後,旁邊的侍女很是機靈的給四人都是一一的將空杯給添滿,然後人便是飄然而去,整個過程相當的飄逸自然,這也是長期訓練的一個結果,西石城的很多下人,都是在斐大時期就是受到相當高要求的訓練,所以才是會有如此灑脫的一個表現。

    斐龔微笑著說道:「老曹,吳良心,你們兩個都是西石城的大功臣啊,以前有斐大,還有祁碎,他們都是西石城的大功臣,在他們兩個身前,對我要求可是極少極少的,但他們卻是離開人世這麼的早,讓我想要有機會都是不能夠報答他們以萬一。那麼你們現在兩個卻是要趁早了,這個時候應該多多的問我拿好處才是啊,要不然啊,可能你們以後想要有機會拿都是不能夠嘍!」

    婓龍怔住了,他可是沒有想到斐龔居然是會說出這麼一番話出來。

    而老曹和吳良心兩人臉上的表情則是更加的豐富,他們兩個自然是不會相信斐龔這麼說是真心話的,他們更加容易感覺到這是斐龔在警告他們要知足,不能夠貪得無厭,特別是吳良心,這個時候可以說是相當相當的惶恐的,他也是疑心生暗鬼,因為自己暗中拿的好處實在是太多太多,所以在這個事情上面他是最怕別人提及了,更何況這個時候提起這個事情的人居然是斐龔,那就是更加的讓他感到毛骨悚然了。

    人有時候就是這樣,若是真正的坦蕩之人,不管別人是否說話話裡帶刺,還是真真正正的讚美,都只是一笑置之,但若是心中有鬼的人,卻是會對別人的說法去進行相當深層次的考究,因為他們害怕對方是要譏諷自己什麼,特別是對方是自己的上級的時候,就更加的讓人感到與鬱悶了。

    「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應該的,不管什麼時候,我們都是老爺你最好的臣子!」吳良心沉聲說道。

    老曹也是朗聲應道:「老爺放心,我們會守好自己的本分的!」

    看到吳良心和老曹兩個人這麼說,斐龔也是暗自點頭,而其實他之所以如此的和兩人說話,便就是希望他們兩個能夠有這麼一個反應。

    斐龔指了指婓龍,口中卻是沒有說話。

    有時候不說話卻是能夠起到比說話更加好的效果,不管是說什麼,怎麼說,有時候總是能夠盡量的將一種狀況給更加多的去做到一種更加好的效果,這是相當重要的,不管什麼時候,要把握好這種度,都不是那麼輕易的一個事情。

    老曹和吳良心不是傻子,看到斐龔這麼個守勢,他們馬上是說道:「一切聽從魁首的指揮!」兩人倒是十分的有默契,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道。

    這個時候斐龍心中大汗不已,他自己想要讓這兩個老狐狸這般的低聲下氣那是絕度不能的,但是老爹只是幾句話就是見他們兩人嚇得臉色鐵青,這駕馭屬下的手腕,今天婓龍才曉得原來自己還差得太遠太遠,而這也是激發了他更加用心的去在這一塊去下功夫做,而他也是有一個很好的老師,那便是李浩然,李浩然總是在這些事情上面有非常多的一個門道。

    斐龔對老曹和吳良心兩人的反應還算是滿意,只是若是他們兩個沒有這麼機靈,那麼他可是不會那麼好說話的,而斐龔若是一旦發起火來,那也是相當可怕的一個事情。

    「嗯,這樣就是最好了,西石城不是哪一小撮人想如何就如何的地方。池淺王八多,廟小妖風大啊!」斐龔搖頭晃腦的說道。

    斐龔這話就是非常的譏諷了,只是老曹和吳良心兩個也只能是默默的受著,屁話都是不敢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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