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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420章 障礙 文 / 荒原獨狼

    第420章障礙

    毒刺!這名稱夠霸道,斐龔暗自念叨了以兩回,也甚是滿意,他微笑著對魯匠說道:「我想這會是讓世人震驚的一個兵器,只不過也就是一時的興盛罷了,主要的兵器還是戰刀!」戰刀永遠是騎兵最趁手的兵器,這個即便是過了千年後也不會改變,這些毒刺除非是配在長槍的槍尖作為一個補充,要不然單獨的裝配軍隊是沒有辦法最大限度的發揮它的威力的,而斐龔也是想到了若是能夠將這些毒刺給一些執行特別使命的部隊使用,那麼所能夠收到的作用就是大許多了,例如黑鷹!

    魯匠仔細的琢磨著斐龔所說的話,現在魯匠可是有點將斐龔當成是活的百科全書了,雖然這個時候還是沒有百科全書這樣的東西存在,魯匠便是將斐龔看成是無所不能的全人了。

    「這個事情我會注意保密的!」魯匠肅聲說道,這個事情可是他最近做的最多的,反而是在工藝上的一些督導最近魯匠沒有怎麼去做了。

    斐龔點了點頭,在這玩意還沒有留出市面的時候,能多一些時間讓別人知道就多一點時間讓別人知道。

    「那麼你慢慢忙吧,我也是有些事情需要先行去處理!」斐龔呵呵笑著說道,他拍了拍魯匠的肩膀,基本上斐龔是將火器營完全的交給了魯匠打理,這已經是非常器重魯匠的舉動了。

    斐龔走後,魯匠也是不敢絲毫的懈怠,他馬上讓工匠們開始重點生產這些毒刺,這種兵器可是具有非常大的殺傷力的,對這一點,作為匠人的魯匠是再清楚不過了。

    斐龔倒真的是有事情要做的,那便是要給即將要出征室韋的黑旗軍餞行,而且這一次斐龔也是不想去親征,他只是讓這些黑旗軍們由原本的將領率領著去出戰室韋,若是其他的部隊,斐龔還是不敢這麼做,但黑旗軍此前在沒有統帥的時候照樣的橫行大江南北,這種隱性的凝聚力是斐龔非常讚賞的,而這也是他敢於這麼做的一個很關鍵的因素。

    相聚沙場的是五千眾的黑旗軍,斐龔可是沒想著要將黑旗軍都是發兵出征室韋,那個小小的國度,根本就是不需要那麼多的兵力,在斐龔看來,五千眾也是有些多了,他只是希望這一次能夠給予室韋雷霆一擊,也是能夠好好的敲打敲打高句麗,至於北周,這個時候已經是讓李釜他們給徹底的羈絆住了,又是如何能夠顧及到北邊,他們這個時候要擔心的是自己什麼時候可能會對他們發起的攻擊,有時候,斐龔對這種相互約束的情況還真的是非常的喜歡,若是沒有了這種約束力,那麼很多時候,就不能順利的完成借力,從而將事情很好的完成了。

    「黑旗軍的弟兄們,今天是個好日子,是你們即將出發建功立業的大好日子,我這裡為你們送行,我希望我們用鐵蹄碾碎一切膽敢阻攔在我們身前的任何事物,不管是室韋,還是其它的一些地方,只要是膽敢阻攔我們的,那麼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覆滅,因為我們是最強的軍隊。這個世界上沒有無敵的戰士,但是卻有無敵的軍隊,因為戰士只是一個人,只要是人,就沒有可能是完美的,但是軍隊是一個團隊,這個世界上是可以有完美的團隊的,只要我們形成了緊密的凝聚力,那麼,就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擋我們前進的步伐!」斐龔嘶吼著喊道,但這也正是他自己的一個思想,一個致力於打造一支超強大的團隊的一個想法,這可不是一個不成熟的想法,而是斐龔自己琢磨了許久,不管是在軍隊的建設還是在以後的疆域管理上,斐龔都是希望能夠以這種團隊的思想來植入下面人的腦海中,那麼很多時候,有些事情就是能夠非常順利的完成了,而不需要事事都是勞動斐龔自己來去親自打理,這就是最大的好處。

    「殺!殺!殺!」殺聲震天,黑旗軍,他們原本就是將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悍匪,是斐龔將他們劃入帳下,是斐龔給了他們成家立業的條件,是斐龔帶著他們繼續的搜刮更多更多的財物和榮譽,所以,他們自然是將斐龔視為他們最尊敬的唯一的統帥,不管是在什麼情況下,這一點是永遠也不會改變的。

    「魁首,魁首,魁首……」不知道誰先喊,一時間,魁首的呼聲一浪高過一浪,這些漢子心中可是沉底的將斐龔視為他們的最高領袖,不管是在任何時間,任何低點,即便環境多麼的惡劣,他們都是牢牢的記住這一點,對於沒有在這些人中間有意識的灌輸要忠於自己的思想的情況下,這些人還是如此的推崇自己,斐龔看到這般,臉上也是泛起笑容。

    這個世界有時候很奇妙,不是說很多東西都是簡單的一加一等於二,很多特殊的因素是你無法計算在內,這就造成了某些偶然事件的發生,而當這些偶然事件的次數超越了你所能夠承受的範圍的時候,那麼你就是會對自己產生一定的懷疑,甚至可能會因失利而變得暴躁不安,這個時候,則是需要好好的冷靜冷靜了,畢竟這世上,不是什麼事情都如你自己所願的。

    斐龔靜靜的看著下面的人,,是的,這些人此前只是僱傭軍的身份,他們做任何事情都是看在錢的份上,以前也是有許多的人曾經勸說過斐龔,要他注意留心這些人,但是其他人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生,黑旗軍最後成為了斐龔下面一支戰鬥力極強而且又非常忠誠的軍隊,這是斐龔非常樂意見到的,也是他覺得非常驕傲的事情。

    「當你們回來的時候,我再與你們痛飲,到時候封賞授勳,一個都不能落下!」斐龔大聲吼著,然後他高高的捧起手中的大碗,咕嚕咕嚕的就是將碗內的酒都是喝了下去,喝完之後斐龔大力的將碗摔碎在地上,以前斐龔不知道為什麼那麼多土匪都是希望喝酒打氣,而且喝完了酒不打緊,還要將碗也給摔了,雖然現在斐龔也是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是他只是覺得這麼做非常的瀟灑,非常的爽,心裡非常的舒服,只要是能夠獲得這些,斐龔就已經覺得是非常的滿意了。

    部隊出發了,斐龔站在塔樓,他眺望著遠去的軍隊,這個時候,沒有人知道他心裡邊在想著什麼,現在的斐龔,已經是到了一個高位,高到下面的許多人只能是仰望著他,仰望著一個他們無法觸及到的神之所在,這的確是斐龔現在所處在的位置能夠給到別人的一個尊敬程度,雖然斐龔自己並不是十分願意見到這樣的情況,但不管怎麼說,一切都已經是成型了,也就是由不得斐龔自己喜歡還是不喜歡了。

    西石村發兵北上!

    這又是一個爆炸性的消息,直接是將許多的人都給轟的楞住了,最為惶恐不安的自然是高句麗王了,他趕忙是派人四處去搜尋關於這支軍隊的動向,他最擔心的是這支軍隊就是衝著高句麗去的。

    宇文護這個時候卻是鬱悶非常,因為北周現在給李釜他們的部隊搞得是頭大非常,所以在這個敏感時候,宇文護不但是要面對戰場的不利境地,更加糟糕的是北周內部的一些政治團體馬上利用這一次機會,瘋狂的對他進行攻擊,只是要處理好這些事情,就已經是讓宇文護感到煩惱的了,特別是宇文覺現在的實力是與日俱增,這也是宇文護最為忌憚的,所以斐龔如此張揚的一個行動,宇文護就是知道了也是沒有任何動作可以做,不是他不想做點什麼,而是這個時候他自己都是自身難保,又是哪裡有這個閒心去顧及其他。

    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這是斐龔最信奉的一個觀點,所以即便他來到這一世之後最大的心願就是成為全天下最大的地主,但是斐龔同樣的也是明白,不管什麼時候,他都是要讓自己有足夠的實力,這實力就是軍隊,若不然,還沒等到他擴張,別人就已經是將他活活的掐死了,那麼再美好的願望也是無法實現,這是最讓人感到鬱悶的事情。

    這些日子,傅蓉雪可是奔走疾呼,她在各個夫人的面前尋求幫助,她在所有她能夠哭訴的對象面前哭訴,只為了能夠是為她自己的祖國尋求一些口頭上的保障,現在,環境對於高句麗來說實在是太惡劣了,所以傅蓉雪不得不為了自己的祖國做點什麼。

    斐龔聽祁碎匯報了許多關於傅蓉雪這些日子來所做的事情,雖然斐龔覺得傅蓉雪這樣做也是情有可原,只是就這麼放任傅蓉雪鬧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所以斐龔便是讓人把傅蓉雪叫了過來。

    當傅蓉雪走進大廳的時候,斐龔只是在慢條斯理的吹著茶杯的茶水,彷彿沒有聽到傅蓉雪進來了一般,而傅蓉雪卻是心中發虛,彷彿她覺得這個時候的斐龔特別的有威嚴,她心中不自主的就是忐忑了起來,傅蓉雪不斷的給自己打氣,再怎麼說,她此前可也是一個女中豪傑,雖然來到了西石村之後沒有了以前的那種霸氣,但是怎麼的也是不能弱了氣勢,傅蓉雪便是將頭高高的昂起。

    「坐吧!」斐龔朗聲說道。

    傅蓉雪扭了扭頭,原本她還想不去坐而和斐龔鬧個彆扭的,但心裡是這麼想,身子卻是狠自然的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聽說最近你可是在四處遊說,在數落我這個大惡人將要對你們高句麗行什麼萬惡不赦的事情呢?」斐龔放下了茶杯,冷聲說著。

    斐龔可是極少以這樣的語氣和傅蓉雪說話的,傅蓉雪心裡也是一咯登,不管怎麼說,她也是知道了這回斐龔可能是動了震怒了,但傅蓉雪卻是想著她乃是為了國家在做事,所以無論即將面對斐龔如何的態度,傅蓉雪都是覺得自己這麼做是絕對有必要的。

    想通了的傅蓉雪高昂著頭,像是個準備赴難的烈士一般,模樣十分的英勇。

    斐龔搖了搖頭,他在想自己平日裡是不是對傅蓉雪太過禮遇了,讓這個丫頭都是有些忘了恐懼了,這可不是個什麼好事,斐龔有些無奈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魁首,你不能對我的國家動手!」傅蓉雪高聲喊道,這個時候,她都是被自己的大嗓門給嚇到了,這種突然爆發出來的氣勢,像是護犢的母性力量一般,竟是不畏任何人和事的。

    斐龔也是楞住了,自己還沒有大聲說話呢,這女人倒是更大聲。

    「哦?那麼你告訴我,為什麼不能呢?很多事情,我想要怎麼做就怎麼做,應該是不需要徵得某些人的同意吧?」斐龔冷聲笑著說道,雖然傅蓉雪是他的貼身護衛,而且斐龔對傅蓉雪也是有著非常的好感,但這也不代表著有人能夠憑藉著這一點就凌駕於自己之上,這是非常忌諱的一個事情,也是斐龔非常不願意見到的。

    「我,我……」傅蓉雪也是讓斐龔這極為少見的怒火給嚇到了,她都不知道應該如何繼續和斐龔之間的談話才是好。

    「好了,我現在已經是知道了你大概是一個什麼樣的意思,那麼你可以回去了,只是你的想法肯定是沒有可能實現的,因為在這個事情上,沒有人能夠否決我!」斐龔冷聲說著,雖然這一次並不是要動高句麗,但是斐龔很是反感有人在自己即將要做的事情上指手畫腳,這是上位者最不想見到的,或許傅蓉雪並沒有聰明到能夠非常順斐龔的心又是能夠將她所要達到的目的達到的一個程度。

    傅蓉雪急得都有些快哭了,她原本的想法也就是想要找人來幫她,看能不能將事情給挽留回來,但是現在不知道怎麼搞的,才說了三兩句話,就是將斐龔給激到如此的一個地步,這自然不是傅蓉雪希望見到的,如果可以,她甚至是可以向斐龔賠罪,但是現在傅蓉雪也是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樣做才是得體的,她都是讓斐龔這種從來沒有見到過的冷漠態度給嚇到了。

    「魁首,只要你別對高句麗下手,我願意答應你一切的要求!」傅蓉雪這個時候顧不得其它了,她站了起來,便是快步走到斐龔的身邊蹲了下去,傅蓉雪扯著斐龔的袖子低聲抽泣著說道,這個時候,傅蓉雪真的是亂了心神了,她已經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如何才好,那麼就只能是依照自己的本能,打女子的柔弱牌了,她希望這樣或許能夠換來斐龔對自己的一些態度上的改變。

    斐龔這個時候氣也是稍微消了,不管怎麼說,這丫頭也是個愛國的,雖然斐龔並不希望這丫頭像現在這般的忠誠於高句麗,但斐龔還是非常的喜歡這丫頭這樣的情感。

    斐龔輕歎了口氣,他一把將傅蓉雪給抱起來坐在了自己的懷中。

    傅蓉雪睜大了眼睛,她可是讓這種變故給搞的糊塗了,當斐龔將她抱在懷中的時候,傅蓉雪只覺得自己的腦海是空白的,而斐龔的雙手扣在傅蓉雪的小肚子上,讓傅蓉雪更是感到斐龔的雙手就像是炭火一般炙烤著她。

    「魁首……」傅蓉雪的聲音低到不能再低了。

    斐龔呵呵笑道:「怎麼,剛才我這麼凶你都是不怕,現在抱一抱你卻是怕了,這麼看來我以後還是要多多的抱一抱你才是,省得讓你繼續的在四處的去亂搞事!」

    第一次坐在斐龔的大腿上,這種感覺還真的是非常的新鮮,在新奇刺激的同時,傅蓉雪也是覺得自己的心跳是越來越快了,她甚至是感覺到自己的體溫都是越來越高了,傅蓉雪是不由得挪了挪自己的身子。

    斐龔楞住了,傅蓉雪這一動,兩人都是穿著上好的絲綢料子,經傅蓉雪這麼一動,斐龔更是能夠更加清晰的感受到傅蓉雪**的曲線和滑膩的觸感,一下子斐龔就是腹下一熱。

    兩人貼得是如此的近,傅蓉雪自然是非常快的就察覺了斐龔身體的變化,她不由的是嬌吟出聲,這聲清吟可是讓斐龔的骨頭都酥軟了,他那兩隻手自然是開始不安分起來。

    傅蓉雪死死的按著斐龔的雙手,只是她的力道又如何能夠大得過斐龔,很快的,斐龔的雙手就是更加快的遊走了起來。

    傅蓉雪不由得發出一聲聲連她自己聽了都是嬌羞非常的呻吟聲。

    「老爺,大喜……」一個很是突兀的聲音傳來。

    「啊!」傅蓉雪大叫一聲,趕忙是從斐龔的大腿上掙扎著跳了下來,這一剎那間也不知道她是從哪裡來的那麼大的力道,又或者是斐龔也是失神了,傅蓉雪便就是這樣掩著臉跑了開去。

    斐龔這個時候的臉可是黑得要命,眼看著他就是要將傅蓉雪給吃了的,但是祁碎這傢伙就這麼闖了進來將他的好事給毀了,這可是大大的煞風景的事。

    祁碎的腦子也是空白了,當掩著臉嬌羞非常的傅蓉雪從他身邊跑過的時候,祁碎才是醒悟到自己今天怕是撞到鐵板了,怎麼就這麼闖進來了。

    「魁首,魁首,我,我,我,我下次再來向你匯報!」祁碎趕緊是往後退去,這個時候,能夠走多遠就是走多遠,他可是不想著遭受斐龔怒火的宣洩。

    「祁碎大總管!何必這麼著急呢,這個時候,我們應該是好好親近親近才是嘛,你說是不是啊!」斐龔咬牙切齒的說著,而親近二字他是咬得特別用力,像是要無數次的重申這一點似的。

    不久之後,裡頭便是傳來祁碎的討饒聲和呼痛聲,外面的下人們也是奇怪西石村的兩大當權者這個時候在裡面搞些什麼,只是這個時候卻是沒有人能夠進得去的,只因為沒有人能夠夠那個資格。

    過了約莫有一個時辰,祁碎大總管才是從裡面走了出來,而這個時候他已經是鼻青臉腫的像是個豬頭一般,而且他嘴裡還在碎碎念叨著什麼,只是聲音實在是太低,人們也是不知道他到底在說些什麼。

    而祁碎其實在念叨的是「今天犯太歲了,諸事不宜啊,諸事不宜……」

    ……

    傅蓉雪的搗亂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黑旗軍北進卻是沒有任何的阻礙,而斐龔本來就是沒有對黑旗軍進犯室韋有什麼太大的擔憂,而高句麗這個時候也只能是擔憂自己下一步會不會作出什麼對他們不利的事情出來,現在黑旗軍的目的是哪高麗棒子已經是知道了,所以他們暫時是能夠放下心來,而且就他們那點家底,可是絕對不敢招惹斐龔的。

    這個時候,斐龔開始將注意力轉移到南邊了,雖然南邊的戰事依舊如火如荼,但畢竟斐龔並不是想要就是直接的和北周就這麼無休止的耗下去,而李釜他們這個時候也是暫時沒有法子從那個泥潭中出來,暫時來說,這種僵持的局面還是要維持一段比較長的時間的,所以就斐龔來說,他在西石村,也是沒有法子就這一點做什麼文章。

    能夠做的都已經讓別人做了,想要想出點什麼新的事情出來暫時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斐龔很是感慨,為什麼他這個最高統帥有時候總像是閒人一般呢,這究竟是為什麼,斐龔也是沒辦法去細想了,他只能是想著會不會是自己的命好。

    命這東西,有時候還真的是很虛無的一個東西,發生的和沒有發生的,人們都是可以稱之為命,而越是時間長了,某些東西總是在非常固執的按照它需要走的一個目標在做,那麼人們則是更加的相信原來真的是有命這樣的東西。

    斐龔不信命,或者說是他不願意信,有時候,人在說「我命由我不由天」的時候其實是非常牽強的,這個世上,有個叫運道的東西,往往能夠改變一個人一生的走向,那麼那是不是命呢,很多時候,都是說不清,人並不是只在非常落魄的時候才是相信命理的,甚至某些已經達到了一些常人無法企及的地步的人物,都是會信這玩意,那就是因為,很多時候,不受自己控制的事情和不確定因素太多了,這就是讓人們開始有點相信叫命的東西。

    斐龔又是來到了鳳姬住的院落,自從這女子來了之後,斐龔覺得日子多了幾分生氣,其它的女人待他總是少了些隨意,那種淡淡的莫名的尊敬總是讓斐龔覺得不大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出嫁從夫的思想的影響,斐龔覺得沒有和自己完婚時候的宇文香就是跟現在的宇文香有著很大的區別,而鳳姬這丫頭卻是待自己隨意的很,這種感覺斐龔已經是久違了,不單單是在異性身上,甚至是在其他人的身上,斐龔都是極難感覺到的,隨著西石村的發展,眾人對自己的態度要麼是敬要麼是怕,真正能夠和自己親近的人已經是太少太少了,高處不勝寒,這時的斐龔是有著最為深切的體會的。

    「魁首,你來啦!」鳳姬大驚小怪的嚷道。

    斐龔皺了皺眉頭,他凝聲說道:「和你講過多少次了,叫我老爺,不要叫魁首,總是改不了口!」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鳳姬就是開口閉口的叫他魁首,斐龔也不知道為什麼鳳姬會這麼喜歡叫這個稱號,而他卻是十分不喜歡自己的女人這麼叫自己。

    「好的,魁首!」鳳姬呵呵笑著說道,看起來她還真的是沒有將斐龔的話怎麼放在心上,這個時候都還是能夠搞怪,或許這也是為什麼斐龔會特別喜歡跟她呆在一起的最重要的原因了。

    斐龔覺得頭疼非常,現在看來,這丫頭可是沒什麼救了,魁首便是魁首吧,斐龔也是沒有那個精力繼續的去糾正鳳姬的叫法。

    「魁首啊,其實,你和我們可汗很是想像呢!又或者說你們男人都是一樣吧,都是這麼的霸道,都是這麼的自我!」鳳姬越說音調越低,彷彿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一般。

    斐龔皺起了眉頭,其實從鳳姬這些天透露的一些蛛絲馬跡來看,斐龔已經是有些猜測到了這個鳳姬應該就是突厥可汗的女兒,這也是讓斐龔對突厥可汗更是沒了好感,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連自己的親身女兒都是能夠隨意的送人,這樣的傢伙可不是個什麼好鳥,出於對鳳姬的愛護,斐龔是將突厥可汗都給恨上了,只是他或許沒有想到的是若不是突厥可汗這麼的混蛋,鳳姬也是不會來到他的身邊。

    「魁首啊,今晚你就留在我這裡吧,每一次你都是說沒有時間呢,這一次總應該是有時間了!」鳳姬抱著斐龔的胳膊,斐龔的胳膊被鳳姬完全包裹在她的懷裡,斐龔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她胸前雙峰的彈性,這還真的是非常要命的邀請,其實斐龔又何嘗是不想,只是他不想要太早的破壞兩人之間這種非常美好的感覺,若是太快的成為了夫人,又是和其它的女人們一樣,斐龔還真的是有些怕了。

    「呵呵,今晚可是不行,便是再看吧!」斐龔呵呵笑著捏了捏鳳姬高聳的鼻子。

    鳳姬心中難免是顯得比較失望,她向來是對自己的容貌十分的有自信的,雖然對房事還是一竅不通,但是鳳姬以前聽說男人都是非常粗魯的,但是為什麼她原本害怕的事情竟是遲遲都沒有發生,而且是她主動提起過幾次了,現在依舊是這樣,這可是讓鳳姬有點懷疑是不是斐龔對自己不大喜歡了。

    斐龔卻是不知道這個時候鳳姬心中會想那麼多有的沒的,而斐龔也是極少的去琢磨女人的小心思的,因為若是琢磨的太多,那麼很多事情反而是失去了意思,只有某些時候都是傻傻的不知道對方為什麼會突然使小性子,這樣或許才是自然的。

    「今天要不要出去走動走動?」斐龔呵呵笑著問道,他可是有些怕鳳姬一個人在屋子裡帶著會有些困乏了。

    鳳姬搖了搖頭,其實她也不是個特別喜歡四處走的人,而且現在她的心情也不是太好,便是一點想要外出的動力都沒有。

    「鳳姬啊,那麼你就是給我講一講你們突厥的事情吧,我對那個還是相當好奇的呢!」斐龔呵呵笑著說道。

    「可是,可是……」鳳姬很是不安的望著斐龔,很明顯的,她是要告訴斐龔,她可能不能對斐龔多說些什麼。

    斐龔愣住了,他可是沒想到鳳姬在來之前居然已經是給下了封口令,由此可見突厥人對自己是多麼的忌憚,斐龔在知道了突厥人居然是如此看重自己的時候,他自己也是不知道到底是應該感到驕傲呢還是要感到心寒。

    「抱歉,魁首!」鳳姬軟聲說道。

    斐龔笑了笑,他握著鳳姬的小手,輕輕的握了握,在這個時代,女人是十分的弱勢的,斐龔也是知道,很多時候,這些女人可是非常的可憐的給下了許多的桎梏,而斐龔想要去讓這些女人盡量的從這些桎梏中走出來,但是斐龔這麼做所取得的成效卻是極差的,只因為這個時代的大環境是這樣,可不是短時間內就能夠改變的。

    斐龔長歎了口氣,對突厥,對鳳姬,這好像是一個死結。

    「鳳姬啊,你知道嗎,我和突厥之間可能終有一戰!」斐龔沉聲說著,他望著鳳姬,就這麼靜靜的看著。

    鳳姬神情一黯,這個事情她也是知道,只是她總是克制住自己不往這個事情上面去想,但現在斐龔是將事情給挑明了,那麼鳳姬就是想要不想都是不能。

    「我,我……」鳳姬以為斐龔這是要她表態,但是鳳姬確實無法說出讓她和她自己的民族脫離的一些話出來。

    斐龔笑道:「別急,這個時候,並不是要你站隊,我只是提醒你這個事情早晚是要發生的,所以你必須是要有一個心理準備。當然,這個事情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情,不管怎麼樣,我也是不會讓這個事情波及到你的!」

    鳳姬感激的望著斐龔,她還道斐龔這是要她表態在必要的時候摒棄突厥呢,但斐龔沒有這麼做,對於鳳姬來講,這已經是最好的了,至於未來到底會怎麼樣,還不是鳳姬所能夠想的,也不是她所能夠控制的。

    男人的事情應該男人自己解決,而不應該牽涉到女人!這就是斐龔心中一個非常簡樸的想法,斐龔自認自己不是個好人,也不是個好男人,他只是希望自己做一個純爺們,純的才是最有男子氣概的。

    鳳姬就這麼挽著斐龔的胳膊,她將自己的身子靠在斐龔身上,依靠,有時候只是一種感覺,而這種感覺卻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夠非常清晰的感受到的,這個時候,鳳姬卻是真的感受到了,她覺得自己有了依靠。

    ……

    金戈鐵馬!醉臥美人膝,興掌天下權,這或許是每個男人的夢想,但是這種夢想的實現,是要以不知道多少白骨換來的,這天下的權表示要靠犧牲別人的命去換取的,由古至今都是如此,血淋淋,但是從來都沒有過太大的變化。

    李釜最近的心情非常好,只因為這一大片的山嶺差不多都是讓他們挖了個通透,裡頭儲藏了大約足夠他們吃上半年的糧食,而這種地道戰也是比他們想像中的效果還要好,近段時間,他們幾乎是將所有敢於靠近這片山嶺的所有北周軍隊都是給全書殲滅了。

    李釜站在高高的山崗上,從這裡眺望,就是能夠看到東方和西方的北周軍的營房,真個是十里聯營,這個時候,圍困他們的北周軍隊怕是沒有個十萬也有八萬吧,這會李釜沒有什麼畏懼,反而他覺得自己豪氣干雲,這裡才是他所能夠大展拳腳的地方,他也是要盡力的將自己的事情做好,將很多的事情一一的處理妥當。

    斐小寶哼著小曲,也是摸了上來,悍馬營很多的事情都是讓斐小寶交給了范小龍去打理,在偷懶這個事情上面,斐小寶是一點都不比斐龔要差的。

    斐小寶走到李釜的身邊,他靜靜的站在李釜身旁也是向遠處眺望。

    「怎麼了,小子,你也想學我的老氣橫秋啊!」李釜哈哈大笑著,李釜的笑聲很是爽朗,很多事情都是很順利,李釜的心情自然是不錯。

    「呵呵,李釜大爺,我在想北周那些將領這個時候怕是十分的煩惱啊,特別是西邊的,他們可不像是東邊的那些北周軍那般特殊,這時他們怕是收到了宇文護要他們限期解決我們的命令吧,只要我們多拖一天,就是能夠給北周製造非常大的麻煩,聽說最近南梁又是蠢蠢欲動了!」斐小寶嘿嘿冷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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