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東邊的噩耗1
「若是真個有適合的事兒做,就算是要遠去北方也不是個不能接受的事兒,馨蕊,你怎麼看這個事兒?」欣鑫直接無視了欣白的意見,轉而望著馨蕊問道。
馨蕊沉吟了起來,畢竟她已經是嫁作他人婦的女兒,這欣白可是家中唯一的男丁,欣白身上承載了欣鑫多大的期望,這個馨蕊也是十分清楚,正因為她十分的清楚,所以才不敢貿然的說出自己的看法,因為它日若是不好,怕是老爹對自己都有什麼怨隙,家庭內部的事務無小事兒,因為即便是再小的事兒,若是處理不當,恐怕都是要引來一場大禍,馨蕊明白這一點,所以她很是慎重的想了下,這才婉轉的說道:「這個事兒怕是還要看欣白的意見是什麼!」依照馨蕊的意思,自然是希望欣白能夠離開揚州城,畢竟像如今這般的繼續讓欣白每天都浪跡賭場,保不準什麼時候要橫屍揚州城,賭場中那些人可都是黑心之人。
「他的意見用不著考慮!」欣鑫的態度很是生硬的說著,看來欣白父子倆的關係會搞到如此惡劣,和欣鑫的性情也是有著很大的干係,而偏偏欣白的倔強又一點都不比欣鑫弱多少,父子倆在一起就是針尖對上了麥芒,可謂是沒有矛盾才不正常了,這倒是應了那句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欣白冷哼了聲,這一次他不想反駁欣鑫什麼,但是他還是要表達一下自己的意見,要不然他都是像個木偶一般的任人擺佈了,欣白冷哼了一聲說道:「正好我也是厭倦了這成天都陰雨綿綿的揚州城了,到乾爽一點的北方也是無所謂,只是不知道斐龔老爺有什麼好的活兒等著給我做呢?」
欣白這可是將難題交給了斐龔,斐龔沉聲應道:「呃。既然你說你常年浪跡在賭場,那麼對賭事自然是有著獨到的見解,我剛才在我地地盤開了一家賭場,我有個得力的手下叫老曹,現在他全權替我打理賭場,他正向我要幫手呢,如果你有興趣的話,我倒是可以給你安排這麼一個活兒。你看合適不合適!」
「這真是太好了!」
「不行!」
欣白父子倆幾乎是同一時間應話,兩人的語態都是如此堅決,兩人再次的怒目相對,這一次,卻是和剛才完全顛倒了狀況,現在是欣白要走,而欣鑫不肯同意了!
馨蕊望著怒目相對的父子二人,很是無奈的望了斐龔一眼。馨蕊歎聲說道:「爹,我看你還是讓欣白過去試試看吧,畢竟打理賭場和作為賭徒去賭場賭博是兩碼事兒,欣白也差不都快是成年人了,總有一天他是要離開你的羽翼。去尋找屬於他自己地事業,你這樣對他多半阻撓,對他怕不見得就是好事兒!」馨蕊雖然是對她爹極為的敬重,但在某些事情上。馨蕊還是偏向欣白比較多一點。
聽到馨蕊這麼說,欣鑫倒是有一些遲疑了。
斐龔見到欣鑫像是有點鬆動的跡象,他也是趕忙趁熱打鐵的說道:「是啊,欣鑫大儒,你放心,我那邊絕對是不會讓欣白作為賭徒去賭博的,都是打理賭場上的一些事務,不管是好是壞。都要做了才是見分曉,如果你老人家實在不放心,不妨跟著一塊兒去一趟就是,說不準你去了咱西石村,還就喜歡上了那兒,從此就不走了也說不定。」
「我也跟著一塊兒去?」斐龔這個提法可是比較得欣鑫的心思。
如果欣鑫能夠同行,最樂見其成的人怕是要數馨蕊了,能夠跟老爹在一起多一些時候就是多一些時候。馨蕊一切都是以能否達到這個目地為重。至於其它的,都是相對次要的了。她也是幫腔說道:「是啊,爹,你老人家親自去了,很多東西也是能夠有個比較清晰的瞭解,到時候再決定讓欣白是否留在那兒也是不遲!」
「嘿,外出幹活,還跟著個奶媽,這算個什麼事兒啊!」欣白很是不滿的嘀咕著。
欣鑫這回倒是直接將欣白地嘀咕給過濾掉了,他便是跟沒聽到欣白的嘀咕似的。
「欣白~!」馨蕊很是不滿的喝了聲,這個弟弟也真地是有些太不讓人消停了,有事兒沒事兒的總是想著法子的去刺激老爹。
欣鑫沉吟了起來,這個提議倒是讓他比較心動,再加上這麼些年,因為經濟方面的原因,欣鑫已經是長期沒有外出采風了,作為一名博學之士,不外出遊山玩水,等於是廢掉了他一大半的樂趣,欣鑫自然也是有些心動,畢竟這次能借跟隨欣白之意而到外頭走動走動,即便只是這一點就夠欣鑫心動的了,再加上過去還真就能夠看一下斐龔口中所說的賭場,如果真的是合適,便是讓欣白這小子在斐龔手下做事也是不錯地,畢竟有個營生做著,也是能夠早些成家立業,到了欣鑫這個年紀,為人父者考慮的問題無非便就是這些了。
馨蕊眼巴巴的望著欣鑫,直到欣鑫點頭開口說道:「那麼這事兒就這麼定下來吧,我看咱們明日就啟程好了,馨蕊,你看這樣合適不合適?」欣鑫望著馨蕊,希望得到馨蕊的意見。
「合適,合適,這事兒再合適不過了!」馨蕊忙不迭的點頭,她是再希望不過欣鑫也是能跟著一塊兒去了,在路上,她也是能略盡她這麼些年沒有盡到的孝道,可謂也是能夠遂了她這麼些年的一個心願了。
「呵呵,這下算是雨過天晴了,那麼好,咱們明天就出發,來,為我們的大和解乾一杯!」斐龔朗聲笑道。
欣鑫微笑著和斐龔乾了一杯,馨蕊便以茶代酒喝了一杯,就連小傢伙耶律沺瑕,也是假模假樣地拿著空杯子比劃著裝作是喝了一杯,偏生只有欣白這倔強小子,卻是如何不表示一下,他這倒不是不給斐龔面子。而是他一旦這樣,便代表他跟欣鑫和解了,這可是他所不願意看到地。
酒席過後,馨蕊拉著他老爹去嘮叨家常去了。
斐龔對著一臉冰冷的欣白,還真地是有幾分尷尬,這小子什麼都好,就是一張臭臉很是讓人難以承受。
欣白斜眼瞄著斐龔,那眼神極盡飄渺不定。斐龔讓欣白這麼像看賊一般的盯著,心裡還真個是有些發毛,斐龔咳嗽了聲,沉聲說道:「我說小子,沒事兒你這麼看著我作甚,我可告訴你啊,我是女性向者,絕對沒有斷袖之癖。你若是有這方面的想法,早些打消你地念頭啊!」
欣白愣了愣,直到他反應到斐龔說的是什麼的時候,他才捂著肚子大笑,笑了一陣後。欣白好不容易止住笑,他微笑著說道:「你這胖子倒是有趣兒,你放心,我這人正常的很。可不是你想的那般有什麼斷袖之癖,我只是在看你的心,想要知道我看到了什麼嗎?」欣白還詐裝神秘的說道。
「哦,看到什麼了?」雖然斐龔知道欣白這是要誘著自己往下問,但他還不得不配合一下,若是欣白不往下說了,豈非就聽不到他想要跟自己說的話了。
「我看到啊,你地心好像對我姐有什麼不良的企圖啊!」欣白冷笑著說道。
「小子。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你知道你姐可是耶律雄拔可汗的夫人,若是你這話傳了出去,那我的麻煩可就大了!」斐龔凝聲說道。
「喲,就你這麼點賊膽啊,居然還想打我姐的主意,若是這樣啊。我勸你還是趕緊死了這條心吧。我姐可不能讓你這樣膽小如鼠的人產生什麼交集!」欣白冷哼著說道。
斐龔聳了聳肩,微笑著應道:「我。只要不讓別人誤會我對你姐有什麼企圖,那我就是阿彌陀佛了,好了,我奔波勞碌了許久,可就不再陪著你扯淡了,我還要休息去呢!」斐龔也不待欣白應承什麼,他自己一個人就是跑了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