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回到揚州2
斐龔對斐大的想像力只能是報以苦笑,他倒是真的希望事實正如斐大所說,只是馨菲是什麼人,那可是耶律雄拔的女人,又豈是他能夠打主意的,對馨菲的長相斐龔都是有賊心而無賊膽去一窺究竟。
「不是你想像中的那般,我自己的事兒自己會處理,你去忙活你自己的事兒吧,女人們讓我來處理就好!」斐龔對斐大沉聲說道。
斐大長歎了一聲,他心道自然是你才能處理,四位夫人哪個身份不比他尊貴。哪裡是有他說話的份兒,斐大還是很明白自己該有地本分的。
有時候人只要達到了一定的程度,突破一個瓶頸之後,那他就能夠進入一個完全全新的境界,那裡他無所不能,這或許便是人們所說的突破自身潛力極限,有時候人的潛力就是如此的奇怪,好像是沒有窮盡的。你地能力極限或許只有天空才能丈量。
斐龔對自己的能力極限到底在哪裡一向也是沒有一個太過清晰的認知,但是當他見到池蕊領著大肚的鈴兒和雅娘還有氣沖牛斗的宇文香的時候,斐龔可是第一次對自己是否有能力能夠解決自己這次面對四個女人的質問產生了懷疑!
「呵呵,呵呵……」斐龔很想說些什麼打破這種尷尬的場景,但是他憋了許久也就是只能呵呵兩聲。
「怎麼,聽到我們要燒你那三個小寶貝,就心疼了,這才知道回來看我們了?」宇文香雖然排行最小。但是說話卻是語氣最沖地,或許這也是和她的良好出聲有一個很大的關係,畢竟她可是大將軍的千金小姐,哪裡受過這等窩囊氣。
這一次,斐龔居然帶回來三個金絲貓。這可是連池蕊這等性子最是好的人都要忍不住發火了了。
斐龔呵呵笑道:「幾位夫人不要生氣嘛,香香,你看看,鈴兒和雅娘都是大肚子。你這麼鬧騰,若是讓她們兩個動了胎氣怎麼辦,難道你不知道分太過生氣對胎兒不好地嗎,池蕊你也真是,怎麼不懂得愛護兩個妹妹呢!」斐龔趕忙是惡人先告狀,若是讓四個女人一起發炮,那他就是有四張嘴也解釋不過來,畢竟吃醋的女人是最難應付的。
「這還不都是你害的!」鈴兒對著斐龔連翻白眼!
「老爺。這回你真地是不對!」就連一向比較文弱的雅娘,都是開口數落起斐龔來了,這可是讓斐龔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性。
「對對對,是我的不對,只是鈴兒、雅娘啊,你們兩個都是懷著我的兩個小寶貝呢,好了,就先別在這裡站著這麼辛苦了。咱們回屋裡慢慢聊。我聽候你們的審訊,這總可以了吧、!」斐龔分別運用了裝孫子和拖延戰術。很顯然,這對鈴兒和雅娘產生了作用,兩個女人都是一臉幸福的撫著自己的大肚子,對有孕在身地兩人來說,斐龔口中的小寶貝可是將她們所有精力都集中到了孩子身上,對斐龔的氣兒馬上是煙消雲散。
池蕊原本就是個性子軟的人,見到斐龔低聲下氣的模樣,她馬上是消了氣,而宇文香見到原本堅若鐵桶的統一陣線看起來馬上是要告破,她馬上是跳出來喊道:「不行,現在就要把話講清楚,到底是不是要將那三個金絲貓領進來,姐姐們,你們剛才不都是表了態說是絕對不允許的嗎,怎麼這才一會兒的功夫,你們就淪陷了!」
宇文香地話兒讓池蕊等女又是發生了動搖,只是斐龔這傢伙比誰都精,他長長地歎息了聲,說道:「唉,原本我又是要出遠門,還想著回來後能和你們有說有笑地,只是沒想到居然會被你們如此刁難!」連消帶打轉移注意力是斐龔覺得最為有用的一招,現在見到風頭好像要變,斐龔趕忙是祭出這一招。
「怎麼又要出遠門,鈴兒和雅娘都是快臨盆了,估計也就是在這半個月地時間,老爺你就不能緩一緩嗎?」池蕊皺起了眉頭,這才剛回來就是說是要走,任是誰心裡都不是個滋味。
「就是,老爺你還是等兩位姐姐生了再走吧!」宇文香看著雅娘和鈴兒,她心裡想著若是自己也有了身孕,怕也是會想著能夠讓老爺陪伴在自己的身邊的。
見到計謀成功,斐龔很是高興的在心裡對自己的優異表現進行褒獎,他一臉難色的慢慢走向屋內,幾個女人心情明顯的不好,就連原本熱情高漲的宇文香都是冷了下來。
「老爺,你若是有正事兒要做就去吧,兩位妹妹有我照看著也是沒有問題!」池蕊很是賢淑的說著。
斐龔恨不得分是親一下池蕊這可人兒表示一下自己感謝,這女人可真個是太妙了。簡直就是上天賜給自己的珍寶,有她這麼一句話斐龔便是知道自己今天這一關算是過了,今天還真個是如同過難關一邊,一個處理不當怕就是要引起女人們炸營的啊。
斐龔沉聲說道:「這次事情比較特殊,我受契丹可汗之托,要將他地夫人及公子送往大梁,而且必須即刻啟程,所以我明天就要走了。池蕊,鈴兒和雅娘我就只能托付給你了,唉,我真的不是一個稱職的夫君!」斐龔的聲音充滿了懊惱感,這倒不是做作,而是斐龔發自內心的真實感受,他倒真個是有些內疚。
「老爺,你不要太難過。我也會和池蕊姐姐一道照顧好兩位姐姐的,你就放心的去吧!」宇文香雖然是最為難纏的一個,卻也是最為感性地一個,一提到斐龔要離去,宇文香是將三個金絲貓完全丟到了九霄雲外。這便是宇文香的可愛之處,恨來的快去得也是快。
斐龔總算是將一次家庭政變的風波化解於無形,有的時候,還真個是風險啊。一個處理不當,怕就是會引來極大的麻煩,斐龔心中有小小的慶幸自己還是有那麼一些小聰明。
馨蕊和耶律沺瑕在斐大的帶領下來到了斐宅一處很是清淨地宅院,雖然口頭上對斐龔很是不滿,但是耶律沺瑕畢竟是個孩子,自小是在大草原上長大的耶律沺瑕對西石村中的一切都是感到驚訝,特別是進入斐宅,這樣的宅院可是大草原上根本無法見到的。耶律沺瑕也就是從自己娘親地講述中知道過這種宅院。
而遠離了故土大概有十年之久的馨蕊則更是感觸良多,這樣的瓦房,她已經不知道多長時間沒有住過了,普一見到,馨蕊便是生出一種難以表述的愉悅,或許這就是家地感覺,她還沒有踏上大梁的土地,但是已經是能夠隱約感受到家的氣息。大草原的空曠和寂寞永遠是無法讓馨蕊安心。今天,只是回到這頭有瓦腳有地磚的宅院內。馨蕊才覺得自己的心都是踏實了。
「如果可能,我真的希望自己一輩子都住在這樣瓦房裡面!」馨菲幽幽的歎息著說道。
在大草原長大地耶律沺瑕卻是無法理解馨蕊的感情的,他仰著頭看著自己的母親,疑聲說道:「阿姆,你不想回去見父汗了嗎?」
馨蕊歎了口氣,愛憐的扶著耶律沺瑕長長的頭髮,她柔聲說道:「傻孩子,我怎麼可能不回去呢,你的父汗是我的夫君,是你娘這一生都要依靠地人,你說我會回去嗎?」馨蕊是一個夫綱觀念非常強地女人,自然是不會因為對故土的留戀就置耶律雄拔於不顧地人。
「那若是阿公不肯你回去呢?」耶律沺瑕雖然年紀尚小,但也不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孩子了,有些事情他還是比較早熟的.
耶律沺瑕的話兒倒是把馨蕊給問住了,她的腦海中浮現出她那個面容消瘦卻是目光執拗的父親的面容,在她還是個姑娘家的時候,她的父親就是非常寵溺於她,這也是為什麼她比較大都是沒有出閣的原因,也是因為對她的寵溺,十年前馨蕊才能夠得到她爹的許可北上遊玩,最後給耶律雄拔給擄走。正是因為對自己的父親瞭解至深,馨蕊知道自己的父親欣鑫有多麼的痛恨和蔑視北方的遊牧民族,父親是一個純粹的大民族主義者,馨蕊還真的是不知道父親會如何的做,而讓馨蕊有些納悶的是她好像將她爹欣鑫的一些事兒將給可汗聽過,但為什麼可汗還是能夠讓她回家探親呢,之前沉浸在歸家的幸福中馨蕊沒有對這些細加思量,現在想著想著馨蕊腦海中的疑雲是越來越多。
「阿姆!」耶律沺瑕搖著馨蕊的手臂,這才將沉思中馨蕊從沉思中喚醒了過來。
「呵呵,傻孩子,你阿公最疼你阿姆了,不會為難你阿姆的,知道了嗎!」馨蕊微笑著對耶律沺瑕說道,只是不知道她這是要說給耶律沺瑕知道,還是要說給自己聽。
經過一天的休整。斐龔便是再次告別了自己女人們,有事情在做的男人總是充滿了幹勁,因為他在為責任在做事兒,如果有哪一天男人沒有了責任,那麼這個男人也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