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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99章 前世今生 文 / 荒原獨狼

    第199章前世今生

    見到斐龔的臉色實在是不善,池蕊三女也是不敢再繼續在斐龔的面前磨嘰,畢竟斐龔也是有時候一旦發起火來便如同火霹靂一般的傢伙,就是四匹馬車拉都拉不回來的主兒。

    「那麼你便和李釜大哥說道一下,盡量的不要給小寶和小龍太大的壓力哈!」池蕊抿著嘴輕聲說道。

    「好了,我知道了!」斐龔擺了擺手兒,有些不耐煩的示意池蕊三女趕緊是離開!

    就在池蕊三女剛走沒多久,斐龔便是覺得腦袋一陣的疲憊,他只覺得自己實在是犯困,眼睛都是睜不開來了,這大白天,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斐龔搖了搖頭,這實在是困得沒有辦法了,斐龔也是趕緊一人摸到了廂房,栽頭就是倒在了床上。

    這一覺真的是睡得太沉了,好像是將斐龔帶到了前世……

    「軋軋~~」刺耳的剎車聲傳在暴雨臨來的悶熱深夜顯得尤為刺耳,20來歲的小王匆匆的仍了兩張百元大鈔給司機大佬,心驚膽顫的將老婆仔從出租車中扶了出來,小王那大腹便便的老婆大聲的呻吟呼痛。

    心急如焚的小王剛出得車來,耳邊便響起暴喝,「孫子,你x活得膩味了,啊~」兩個在小王眼中像是巨山般壓來的兩個巨大黑影挾著如腐屎般的口臭迎面撲來,還沒等兩人上得前來,小王小嘴一張,腹中存貨化作一道白光,悉數灑向兩位巨型男。

    辟啪的暴骨聲中兩個巨型男的身體瑟瑟抖動著,剛吐完的小王卻是忽然覺得身上一冷,貌似這也沒起風啊,一男一拳砸在出租車前蓋上,這一拳不但砸出了一深坑。還砸的沒來得及把車子開走的司機大佬眼珠子差點從眼眶中暴跳出來,那兩個一副黑社會裝束的巨型男怕有2米高吧,雖說烏漆麻黑地看不到長得有多凶悍,卻也不是他一小小出租佬敢招惹的,這時他卻又不敢貿然把車開車,生怕招惹到兩個瘟神把自己的腦袋砸得跟車前蓋一般。

    「醫院停止對外服務了,你們轉另一醫院去吧!」冷到極點的聲音讓小王覺得脊樑骨都冷颼颼的。

    小王的恰某剛才被那一拳震得妊娠陣痛都縮回去了,這會她趕緊拉著一向反應比別人慢兩拍的小王拉進了出租車內。

    出租車司機趕緊發動起了車子。原本被嚇得抽搐的臉這回抽搐地更加厲害了,不過這陣是樂得,他正愁著自己的車前蓋的損失從哪討呢,看來後座的那個愣頭青是躲不過了,原本他還怕自己給那兩猛男趕走便得偷偷把這苦果給嚥了,這下卻是好了,樂得他十分無恥的唱起了粗口歌。

    「……美眉……嘿咻嘿咻……」無恥的歌聲慢慢消失。

    這時那兩個巨型男才又站回了他們的崗位,目光如炬的橫掃整個街區。雖說那上醫院地台階已經是被兩個巨大無匹的身體給佔據了,但是他們依然非常警覺的注意著週遭的狀況。(果然是兩頭盡職的看門凶獸,嘿嘿)

    醫院冷清地長廊內,除了兩個貼身保鏢之外,便就剩下斐武了。高大的身體蜷縮在小小的座椅裡,長廊內投下一道狹長落魄的影子,散落異地煙蒂和那隨處都是煙灰便是他坐在這裡五個多小時地成果了,從晚上6點到醫院一直到現在。他的耳內充滿了手術室內他心愛女人撕心裂肺的呼痛聲。

    又開始了,痛苦的呼喊聲在沉寂了十分鐘後再次響起,斐武直覺得自己的心都揪得更緊了,手中的裝著滾燙開水的瓷杯被捏了個粉碎,那幫該死的庸醫們都在做些什麼,若是鳳芝和孩子出了什麼岔子,那這些引婆和庸醫們就要為之付出血地代價。

    斐武原本就略顯兇惡的臉上這會更是顯得凶神惡煞的,他身後的兩個保鏢都是慢慢的挪動著步子將他們和這位已經焦躁了6個多小時瀕臨爆發的火藥桶保持開一定的距離。沒有人敢有那個膽量挑戰這個時候的斐武。

    斐武兩手插入濃密地頭髮之中,這個時候他只能是默默地為自己的妻子和孩子祈禱了。

    漆黑如墨地夜空,驀然無聲的行起了閃電,那飛舞的白色精靈很是怪異的橫行在天際,那律動像是有生命的靈體一般的跳躍著,原本已經沉悶之際的空中突的一聲悶雷,似乎是上達自九霄雲外的聲響,悶悶的。卻是聲勢駭人。

    原本是靜靜坐著的斐武也是心頭一震。平日裡刀口架在脖子上也是聲色不動的斐武這會居然是顫慄的想著這聲悶雷會否是什麼不祥之兆,心之亂在於愛之深切。斐武已經是在也坐不住了,騰然起身,又繼續鬼拉磨一般的轉悠了起來。

    天再也承托不起厚積的雲層,水滴兒調皮的從天邊跳下,一頭紮向了大地寬厚的胸膛,很快的天與地之間連上了一條條水龍,當滴滴答答的滴水聲在斐武的耳邊響起的時候,他那本來已經是紊亂非常的心更是開始狂躁了起來,他有點恨那道門,這個時候他或許是應該站在鳳芝的身邊為她鼓勁才對的,唉,這若是到了西方的醫院就好了,沒東方醫院那麼多壞規矩,這做父親的還得呆在門外不給進去,這不是急死人嘛~!

    就在斐武想要衝進產房的時候,一聲嬰兒的啼哭聲傳入了斐武的耳中,心中地那一弦脆弱像是被什麼觸動了似的微微的顫痛著,原本是焦急如焚的斐武猛然間心中湧起一**地驚喜和恐慌。

    「恭喜老闆!」兩個保鏢也是很配合的高聲向斐武賀喜,而斐武卻是很失態的搓著自己的大手,呵呵的笑著,這幅模樣的斐武若是讓他的仇敵或好友見到定是會驚愕地下巴脫臼。

    又繼續等待了一陣,等到裡頭都擺弄妥當了之後,斐武才得以被喚進之前被視為禁地的產房,進得去後斐武二話不說的大踏步便走到鳳芝的身邊,握著老婆的手半晌也是說不出話來。

    臉上蕩漾著幸福和疲倦神情的鳳芝只覺得自己地柔夷被斐武握得都有些發疼了,以往總是粗聲大氣的大男人這個時候卻是以從未有過的溫柔眼神看著她,然後齜牙衝他傻笑,一剎那間,鳳芝覺得以往所有的痛楚都是來得那般值得,這一刻,她只覺得心已經柔的像酥糕一般,害怕一不小心就融了,那脆弱的淚水便要灑落衣襟。

    哇哇嚎啕的嬰兒哭號著,從護士手中像是抱著炸藥包一般摟著嬰兒的斐武看著有些皺皺巴巴的臉蛋兒,初為人父的喜悅讓斐武很是開心的衝著小鬼吼道:「兒子~哈哈哈,我斐武也有兒子嘍。」

    鳳芝掩嘴笑道:「你怎麼就知道是兒子,就不怕我給你生出個女兒來啊!」

    「這個早就用儀器測定是兒子了嘛,呵呵,若是生下來的是女兒啊我卻是要那些人都把我付得錢都給吐出來。」斐武樂呵呵地笑著。

    忽然,鳳芝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眉目間突的湧出深深地悲哀,然後大滴大滴的眼淚就往下掉,斐武見到鳳芝這幅模樣,也是知道她為什麼會如此,之前還沒有結婚之前他就把他們黃氏一脈的家規告訴了鳳芝,長子長孫都必須放養到社會上讓別人養大成人,取其名曰「天生天養」,斐武他小的時候就是給一個貧寒的農家給抱養了,孩童歲月讓他吃盡了苦頭,卻也是磨礪出他陰狠的性格,才能取得像今天這般的成績,並再次成為黃氏宗族的大當家。

    「斐武,真的要把孩子扔掉嗎?」鳳芝顫抖的聲音若杜鵑啼血,聽來讓人覺得酸楚無比。

    斐武重重的點了點頭,肅聲道:「這是家族地規矩,沒人可以更改!」斐武一字一頓,語意鏘鏘似打鐵,話語中那種不容置疑的味道讓鳳芝聽了更是難受,以前她覺得自己可以能夠狠下心來的,但是真的事到臨頭了,她才知道,把孩子從自己的身邊送走比從自己身上剜下一塊肉來還要痛苦。

    斐武也不再說話,而是從口袋裡掏出早已經準備好的銀針,銀針是以特殊藥物煨過的,在嬰兒皮膚上能雕出紋理清晰細緻的紋身,斐武扒拉開裹著兒子的衣裳,在兒子雪白地座『臀』上雕上了一隻鐵抓飛鷹,那細小如繡花針般的銀針在斐武那雙滿是老繭的手下像是飛舞的彩蝶一般地靈動,本已是啼哭的嬰兒更是放聲大號,像是為他剛來到人間就要消受如此酷刑而大聲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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