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斐龔被逆推了
「嘿嘿,我看是不是簽訂一些條文性的內容,這樣以後才不至於發出太多的問題?」斐龔夾著自己的尾巴,他可不想被高洋看出其實他私底下正在偷笑。
高洋皺緊了眉頭,這個土財主可真是麻煩,難道自己允諾的事情還能反悔嗎,當下不是很高興的說道:「嗯,你將條款擬好就是,之前還沒有哪個人敢要求我簽協議,你可真的是個很有趣的人吶。」
斐龔摸著鼻子,訕訕的笑著,就算是惹得高洋再不高興,這條約還是得簽下來,畢竟只有簽下了條約才能有約束力,斐龔嘎嘎笑著說道:「來人吶,叫廚房準備好晚宴,今天晚上我要和高洋公子不醉不歸!」
看著斐龔如同是撿到大金元寶一般的興奮,高洋難免是心理納悶,難道借糧給別人是件這麼好的事情嗎,那怎麼沒見別人像這個胖子一般利索的借糧食給自己呢,看不上借糧的一點小利息的高洋自然是不會想到,斐龔正是看重了他這個未來的新貴,只要和高洋勾搭上了,那麼以後斐龔就有更多借糧給高洋的機會,只要是能付給自己利息,斐龔自然不會介意這種有利潤的事情,只是會不會是與虎謀皮,就只有斐龔自己心裡明白了。
在斐龔跌跌不休的諂媚下,晚宴之前的這半個時辰,高洋和小悅對無恥的理解又是深入了一層,如果說一個人的臉皮可以厚到像斐龔這樣的程度,那麼這個世界上的人恐怕是不會有什麼禮義廉恥之感了,那可是一件相當恐怖的事情。
在斐龔傾自己渾身解數誇耀著高洋的可怕折磨下,高洋和小悅主僕二人總算是等到了晚宴開始,當聽到「開宴」的時候,高洋甚至是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埋頭就向廳外衝去,如果小悅不是要顧忌到尊卑,恐怕也是會搶到斐龔之前地。
晚宴向來是和女人們沒有太多關係的,斐龔和高洋可不是哥們,沒有理由把家眷帶到酒席上來的,反而是龍梅,因為她和高洋同樣都是斐龔的上賓,所以被邀請列席。
「來。兩位貴賓的到來是我斐龔莫大的尊榮,斐龔敬兩位一杯!」斐龔先乾為敬。
龍梅也是個豪爽女子,也是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高洋見了自然是不甘示弱,也是飲下了滿滿的一杯烈酒,酒入肝腸生暖意,三人臉上都是生出一陣紅暈,斐龔大聲嚎叫著讓僕人們給三人喝光的酒杯都滿上。一陣觥籌交錯之後,三人地舌頭都是漸漸的大了起來,特別是斐龔,他不斷的給高洋和龍梅敬酒,人已經是喝得有點高了。
難道眼前這個胖子對自己的身份一點都不介意嗎。高洋很是鬱悶,這傢伙不斷給自己灌酒,也太不給自己面子了吧,出身尊榮的高洋很是鬱悶的想著。只是看到斐龔這傢伙明顯有點喝高了,說話都是會重音了,這一點還是讓高洋很是欣慰的,該啊,誰讓這胖子話那麼多方。
龍梅則是饒有興致的看著斐龔拽著高洋喝酒地模樣,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男人總是讓她有點看不明白,什麼時候都像是隱藏著什麼東西不想讓別人知道似的。每當龍梅想要靠近的時候斐龔便會閃開去,讓龍梅什麼都抓不到,這反而是激發了龍梅對斐龔的興趣,兩頰已經紅彤彤的龍梅托著下顎,呆呆地看著斐龔。
一陣觥籌交錯,大家都是喝得差不多了,站在旁邊伺候的小悅甚至是想把斐龔的腦袋給浸到酒罈子裡去,好讓這傢伙不再向自己的主人灌酒。這傢伙一個土財主。卻是在酒桌上一點尊卑都沒有,那樣子。跟個土匪沒什麼兩樣,小悅恨得牙癢癢地。
「那……我們今天就喝……喝到這……」在斐大不斷的在斐龔的耳邊低語之後,斐龔總算是開口罷酒了,小悅和斐大總算是出了口大氣,高洋自然是不會堅持,若是再喝,他自己恐怕也是要醉了,這可是個相當糟糕的晚宴,沒有絲竹之音,更無靡靡而舞的俏佳人,有的只是被不斷的灌酒,這一餐高洋吃的是有夠鬱悶地,只是畢竟自己這次有求於人,而斐龔居然也是答應了接糧食給自己,高洋沒理由會讓斐龔感到難堪的,所以他很是難得的忍住了自己的不滿。
在斐龔的「大赦」下,高洋由小悅攙扶著,逃也似的跑了,這裡真的沒有什麼值得他留戀了,再帶下去恐怕是他自己留下一大堆嘔吐物了,那就是有失風度了。
「老爺,我扶你回房吧!」斐大俯下腰去要扶斐龔。
這個時候,龍梅卻是搶先一步攙住了斐龔,她笑得很是燦爛的對斐大說道:「斐大總管,還是讓我來扶著斐老爺回去吧!」
「這……」斐大很是為難,如果不是礙於龍梅地身份,斐大恐怕早就大罵無恥不要臉了,這個異族女子也太亂來來了吧,怎麼能主動去攙扶一個有婦之夫呢,而龍梅攙扶斐龔地樣子,則是更像斐龔壓在龍梅的背上,龍梅整個人都像是置身於斐龔地懷抱之中一般,斐大自然是心中默念有傷風化。
龍梅可不需要斐大的准許,她都是要攙扶斐龔回去的了,而回去的地方自然不會是斐龔的房間,這些日子斐龔被他兩個夫人冷遇,只能是住在他原來臥室院落的一個小廂房中,對這個事情龍梅自然探聽的非常清楚,而她自然不準備將斐龔送回到那兩個女人在的院落,一陣詭異的笑容在龍梅的臉上泛起。
在斐大目瞪口呆兼無語以對的情況下,斐龔就這麼被龍梅「背」著慢慢的離開了,直到龍梅和斐龔兩人離開去,斐大才無力的呻吟道:「天吶,這一路上可是有多少僕人能見到啊,明天大夫人和二夫人,天吶,看來我應該早點去休息才是了,但願明天不會爆發大戰。」
「這,這裡……不是……我房間……啊!」斐龔大著舌頭,醉得不輕的他還是能分辨出龍梅帶他來的不是他自己往日裡睡覺的房,而龍梅則是微笑著,並不搭話,她房門前原本應該守護著兩個拜火族衛士的,而這個時候房門口根本就沒有人,這自然是龍梅事先把人給支開了,可以說還沒開始晚宴的時候,龍梅就預備好了今晚的事情。
踢開房門,龍梅攙扶著斐龔進了房之後將房門給反鎖住了,然後她直接是往床前走去,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圓,只是這個時候沒有會變身的狼人,有的是龍梅已經熾熱如火的嬌軀,每向床前走進一步,龍梅就覺得自己的身體的熱度又向上提高了一點,等到了床沿邊的時候,龍梅已經是覺得自己好像快喘不過氣來,而且她的心跳得非常厲害,一種從來沒有出現過的退縮的情緒出現在了她的腦中,龍梅可是衝鋒陷陣的女中豪傑,這種屬於女人的嬌柔極少能夠在她的身上表現了,龍梅即是緊張又是興奮,就好像是小時候偷吃給天神的貢品一般的緊張。
把斐龔巨大的身軀放在了床上,龍梅已經是一身的汗了,也不知道是累的,還是因為緊張。
龍梅在床前站了一陣,終於還是往前邁了上去,厚厚的帷幔放了下來,龍梅沒有掌燈,只是窗外的月光很大,接著銀色的月光,她能夠把斐龔看著一清二楚,這個男人好像一點都不英俊呢,龍梅在心理暗暗想著,的確,要說斐龔英俊,這個難度跟把母豬說成會上樹是同樣艱難的。
輕輕的撫著斐龔的臉,龍梅的手能感受到斐龔鼻子中呼出的熱氣,那股熱氣沖的她細嫩的雙手又癢又麻,龍梅是大草原的女兒,對男女事自然不會陌生,龍梅的身材足以讓她對男人產生致命的吸引力,這個最大的資本一般都是隱藏在她的戰袍和冰冷的臉龐下的,極少向男人坦誠相待。
猛的,斐龔總算是略微清醒了點,池蕊和鈴兒的身材好像沒這麼誇張吧,而這個時候斐龔身上的武裝已經是被龍梅繳械了。
「吼!」斐龔發出低啞的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