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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79章 人逢喜事倍彪悍 文 / 荒原獨狼

    第79章人逢喜事倍彪悍

    斐龔抱著小寶來到後院一個廢棄的枯井邊,小寶瞪大了眼睛,好奇的問道:「胖子爹爹,你可是要投井嗎?」

    拍了小寶的腦袋一下,斐龔有點兒鬱悶的說道:「哪兒學來的,亂說話!來,你先下來。」斐龔把小寶放了下來,通往這裡道路都有家丁把守著,可以說是戒備森嚴,斐龔也不怕有人會闖進來,走到枯井靠近高牆的一側,斐龔彎下要來,用手將一些鋪在井邊的方塊石塊給起了上來,露出一個小的鐵塊,鐵塊上面還有把把手,斐龔用力的抓起把手將地窖的入口給打了開來。

    「哇!」小寶長大了嘴巴,這小傢伙可是沒想到地上居然會突然冒出一個地道出來。

    「來,我帶你下去尋寶!」斐龔一把抱起小寶便往地道上走去。

    一聽到尋寶,小寶的眼睛就變得賊亮賊亮的,他的小腦袋東張西望的,等到斐龔用火折子點亮了甬道兩邊的油燈,小鬼又是要驚呼。

    其實這個入口就是兵器庫的諸多入口之一,這個兵器庫在斐家已經不算是太大的秘密,因為斐石屬下的三百精兵就是用的這些兵器,而斐龔也是下了死令封口如果有誰膽敢將西石村最大的秘密洩露出去,那怕不是死一回就能抵消的。

    走了一陣,總算是走完了冰冷陰森的甬道,小寶在斐龔的懷抱裡則是一點兒都不顯得害怕,反倒是時不時的動來動去,如果不是斐龔阻著他,這小鬼恐怕還要把甬道兩旁的油燈也拿下來把玩一下。

    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個巨大的兵器庫,望著眼前這些封存的黑色兵器,小寶的小嘴再也是合攏不了,還在斐龔懷抱中地身子已經是不斷的往前傾去。斐龔笑了笑,他明白這次小寶的驚訝,他第一次來的時候也好不了多少。

    斐龔將小寶放了下來,小寶馬上奔了過去,用他那胖乎乎的小手輕輕的撫摸著冰冷的鐵器,那種凝聚的寒氣彷彿存在著一種莫名地力量,小寶此時整個人都是震撼住了。

    斐龔背負著雙手凝望著眼前的刀山劍海,這些可是他最大的財富。爺倆都靜靜的看著,誰都沒有出聲。

    突然間,小寶轉過頭來,對斐龔說:「胖子爹爹,這裡的刀子還真多,是用來切菜的嗎?」在小寶的小腦袋裡,只有廚房英紅才有那麼多刀子,可沒想到這裡的刀子居然堆積如山。

    斐龔差點沒打了趔趄。咳嗽了聲,斐龔訕訕地說道:「小孩子家,別亂說。」

    望著眼前的刀山劍海,斐龔深情的說道:「這些可是咱們賴以生存的寶貝啊,以後有條件了我們還得打造更為多的兵器。這樣才能滿足我們以後地需求,現在和你說這些你也是不清楚了,好了,小子。你看看對什麼有興趣,選一個,老子送給你!」

    「哦!」小寶樂得一蹦一跳的去選他喜歡的東西去了,兜了一大圈,小寶的眼睛被用牛皮分隔好地弓箭堆給吸引住了,對於小寶來說,弓箭可是個稀罕物,他還是第一次見這種東西。興奮非常之下小寶興奮的指著弓箭,激動的小臉蛋通紅。

    斐龔笑了笑,走過去給小寶取下一隻弓箭,然後交到小寶手中,這比小寶的個頭還要長的弓箭可不是小寶所能夠使用的了的,但他還是非常興奮的用兩隻手抓住對他而言還顯得太沉地弓箭。

    看著小寶那個興奮勁,斐龔開心的笑了,說道:「好了。小傢伙。既然選到了合適的兵器,那麼便跟著老子一塊上去吧。在這裡也沒什麼事兒可做了,嘿,沒想到你選擇了弓箭,這玩意好,能躲得遠遠的射,要是讓你老子來選,我還是會選弓箭。」斐龔說話的時候一點兒也沒有覺得臉紅,對斐龔而言,安全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都是第一位的,即便是要戰鬥。

    「要不要我來給你拿啊?」看著小寶費盡九牛二虎之力也是扛的非常吃力,斐龔有點看不過眼,只是他話音剛落,小寶的腦袋就搖得跟撥浪鼓一般。

    斐龔暗自點頭,這小子心志還算堅定,以後應該會有出息地。

    因為心疼小寶,所以斐龔走得極慢,爺倆花了比來地時候多一倍的時間這才回到了入口處,和斐龔地輕鬆愜意不同的是小寶一頭都是汗珠,只是小傢伙還是一臉的興奮勁。

    斐龔把甬道入口給蓋好,然後又把石頭給鋪上去,這才和斐龔一道有說有笑的走回了主屋。

    來到屬於斐龔一家子活動的小院落,斐龔和小寶見到池蕊正和鈴兒坐在樹蔭下的石凳上聊著什麼,一見到池蕊,小寶便兩眼放光,大聲的叫了一聲娘這便扛著弓箭小碎步的跑了上去。

    斐龔搖了搖頭,拿著箭壺和箭桿跟了上去,出了的時候斐龔順手拿了一壺箭,不然有弓無箭豈不是只得個花架子。

    「小寶,你這是幹什麼,拿著弓箭做什麼!」原本正和鈴兒聊得正好的池蕊見到小寶扛著一張大弓,驚得花容失色。

    「爹爹給的!」小寶獻寶似的把弓遞到了池蕊身前。

    池蕊皺了皺眉頭,她和鈴兒給斐龔行了個禮之後,池蕊有點埋怨的說道:「老爺,小寶歲數還小,你怎麼給他玩這些凶器!」

    小寶的嘴扁了起來,聽到自己的娘親居然這麼講他的心愛之物,小傢伙自然是有著幾分不忿。

    斐龔笑了笑,說道:「男孩子嘛,自然是喜歡這些玩意兒,小孩子玩玩,不礙事的。」

    「可是我怕會傷了他!」池蕊還是不無擔心的說著。

    斐龔嘎嘎大笑道:「我的兒子豈會如此不中用,小寶,你說是也不是?」

    「嗯!」小寶重重的點了點頭,「我才不會傷了自己!」

    見到斐龔爺倆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了,池蕊只能是歎了口氣,也不好堅持什麼。

    自從池蕊和鈴兒說了納妾的事兒之後。鈴兒的心就七上八下地,當斐龔在近前的時候鈴兒更是覺得自己的心情很是複雜,她又是期望又是擔心,她不知道該怎麼才好,只能是把頭埋進胸前不去看斐龔。

    「小寶,你自個玩去啊!」池蕊等斐龔坐了下來,馬上將小寶給支開,這樣她才好和斐龔講英紅的事兒。還有鈴兒的事兒。

    等到小寶興高采烈的抱著他的弓和箭壺離開了,池蕊這才清咳了一聲,微笑著說道:「老爺啊,有個事兒要和你商量商量。」鈴兒一聽,只覺得自己的心都差點要飛出來了,緊張地瑤鼻都泌出了香汗。

    「嗯,有什麼事兒就說吧。」斐龔啜了口涼水。

    池蕊頓了頓,這才溫聲說道:「我看斐石和英紅兩個的喜事是不是早點給他們辦了!」

    「嘿嘿。是英紅那老娘們讓你來說的吧!」斐龔呵呵笑道。

    池蕊點了點頭,說:「老爺,你看他們早點完了婚事也是個好事,村子裡也能添幾分喜氣不是!」

    斐龔對池蕊擠眉弄眼的說道:「那你不是還和方纔那般讓我……」頓了頓,斐龔極為猥褻了笑了起來。笑聲中的意味池蕊和鈴兒自然是明白,池蕊輕啐了聲,這鈴兒還在身邊呢,池蕊臊的臉都紅了。

    「嘎嘎。我早已經是讓斐大挑個好日子給他們兩個把事情給辦了,也許是這些日子來斐大太忙了,所以一直沒時間給他們忙乎婚禮的事兒,要不我看這樣吧,婚期就定在後天,還有王二狗和劉三姐他們兩個的婚事也一併辦了吧,給女方地彩禮都由我給他們兩個出了,誰讓我是他們老爺呢!」斐龔拍胸脯應道。

    池蕊一聽。喜的是眉開眼笑,高興的說道:「這麼一來就太好了,他們四個知道了後不知要多開心啊,不過老爺,我還有一件事兒想要跟你說!」一直豎起兩隻耳朵來聽的鈴兒一聽池蕊這麼說,緊張的渾身冒虛汗,一時間她都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才好,只能是清吟一聲跑回了裡屋去了。

    望著蝶兒一般飄走了地鈴兒。斐龔是一頭霧水。他疑惑的問道:「和鈴兒有關?」

    池蕊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然後說了一句讓斐龔震撼非常的話:「老爺。你收了鈴兒做二房吧!」

    池蕊這句話好像很早以前斐龔就跟鈴兒說過,如果沒有池蕊娘倆地存在,說不準正室會是鈴兒,只是世事難料,斐龔沉吟了許久,這才說道:「夫人,是不是最近房事過頻,夫人嬌軀不堪承受啊?」

    「去你的~」池蕊臉燒得通紅,嗔怒道。

    斐龔嘎嘎笑道:「既然夫人發話了,若是我不答應,那豈不是為夫顯得過於矯情了,好吧,便收了鈴兒那丫頭做二房吧,我去看看那丫頭如何了~」說完斐龔就往裡屋走去,池蕊望著斐龔的背影,一剎那間也是心中洶湧澎湃,她暗自問著自己是否有一點點想老爺拒絕了她的提議,而且為什麼現在她的心好像堵得慌,池蕊無法回答自己,只能是呆呆的望著斐龔的背影。

    斐龔走進裡屋,鈴兒那丫頭正托著腦袋坐在凳子上發呆,斐龔躡手躡腳的走了上去,然後一把從鈴兒地腋下抄去,將鈴兒摟了起來,鈴兒吃了一驚,還掙扎了一番,只是發現來人是斐龔的時候,鈴兒不再掙扎,只是她滿臉的紅霞,聲音細若蚊蟲的喚了聲:「老爺。」

    斐龔很久沒抱鈴兒,好像覺得這丫頭的身體稍微豐腴了些許,斐龔輕輕摟著鈴兒,說道:「丫頭,夫人剛才說要讓我收了你做二房,你說老爺該怎麼才好呢?」

    鈴兒的身子滾燙滾燙的,她也是心裡緊張,斐龔輕輕的在鈴兒地耳邊吹了口氣,然後輕聲道:「若是老爺說不好,你會怎樣呢!」

    鈴兒眼眶中地淚水馬上就流了出來,像是斷線珍珠一般的掉了下來,淚水滴到了斐龔環在鈴兒胸前地手上。斐龔歎了口氣,將鈴兒地身子扮了過來,看著鈴兒梨花帶淚的模樣,還真的是惹人憐愛,斐龔抬起鈴兒的下顎,將嘴印了上去,吻著鈴兒冰涼的紅唇,滑落的淚水流到嘴角。還有種淡淡的鹹味,這種異樣的感覺刺激地斐龔,如果不是不久之前才剛剛和池蕊戰了一場,斐龔恐怕很難忍住不當場要了鈴兒。

    鬆開鈴兒的紅唇,斐龔笑著說道:「老爺怎麼會不答應呢,你這個傻丫頭。」

    鈴兒怔了怔,方才大悲的心情一下子聽到這麼個大好事兒,還真的一下子反應不過來。鈴兒呆呆的說道:「真的?」

    「呵呵,那還有假,你這個傻丫頭!」斐龔在鈴兒的鼻子上輕輕的點了點。

    沒成想,這下鈴兒反而是哇哇地哭了出來,比剛才來得還要凶上十倍。斐龔無奈的搖頭,他胸前的衣裳很快就氾濫成災了。

    等到鈴兒停止了抽泣,斐龔這才給鈴兒擦去臉頰上的淚珠,輕聲安慰道:「丫頭。不要再哭了,這是個好事兒,你應該感到高興才是啊!」

    「嗯!」鈴兒點了點頭,總算是露出了個羞澀的微笑。

    斐龔呵呵笑道:「婚事後天舉行,你明天回去跟你老爹說一下,我會讓斐大備上彩禮,絕對不會讓你爹嫁女兒嫁虧了~」

    鈴兒破涕為笑地點了點頭,斐龔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鈴兒卻已經是摀住臉跑了出去了,斐龔愣住了,無奈的搖了搖頭,女人吶,還真的是難伺候。

    翌日,斐大張羅著備了三分彩禮,這其中份量最重地自然要數送到王老漢家中的那份了,而且送禮是由斐大親自前去。同行的還有一眾抬著彩禮的家丁以及趕著去和王老漢說道的鈴兒。

    一行人鑼鼓伴奏著前行。鈴兒則是嬌羞非常的坐在馬上,雖然路邊並不是太多人。但她還是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來到王老漢家中,其實王老漢昨日已經是接到信兒了,只有鈴兒一個獨女的王老漢心情也是非常複雜,昨晚一夜都沒睡,這一日更是早早的起了來,都是在候著看送彩禮地隊伍什麼時候來,這普一聽到鑼鼓聲,王老漢已經是走到了門口眺望了起來。

    「爹!」鈴兒歡聲跳下馬來,逕直衝到了王老漢的懷中。

    做了一輩子的莊稼漢,王好漢現在聽到鈴兒能夠嫁給斐龔老爺做二房,雖然不算是太過滿意,卻也是算不錯了,王老漢見到了鈴兒,終於是忍不住的掉下淚來,鈴兒趕緊是給王老漢擦了擦眼淚。

    王老漢也是揉了揉眼睛,呵呵笑道:「丫頭,你看爹爹我,越老越糊塗了,這樣的日子居然都是哭了。丫頭,爹爹問你,這事兒你自己心裡樂意不樂意。」

    鈴兒羞澀的點了點頭,王老漢這下才真正放下心來,笑道:「樂意就好,樂意就好,以後你也是能不用再受爹爹我這樣的苦嘍,唉,還是老爹沒本事兒,這麼些年來讓你受委屈了!」

    「爹爹,我不要你這麼說!」鈴兒摀住了王老漢的嘴。

    王老漢點了點頭,這個時候,斐大也是讓眾人將彩禮給搬進了屋,斐大沖王老漢作揖道:「王老漢,恭喜你了!」

    「斐管家,我們父女倆這麼些年多得你照顧,今後鈴兒還得多替我報答你才是!」王老漢對斐大還是非常念著恩情地。

    斐大微笑著應道:「以後就是一家人了,咱們不說兩家話,王老漢,明日我們倆可是要好好地喝上幾杯才是!」

    「應該的,應該地!」王老漢高興的說著。

    將彩禮放下,斐大和王老漢客套了幾句,這便留下鈴兒陪著王老漢繼續聊幾句,斐大便告辭要先行趕回斐宅,鈴兒是要在王老漢這邊住上一晚了,明日才由迎親的隊伍來接回斐宅。

    一夜無話,太陽照舊升起,又是新的一天,只是今天可以說是西石村的大喜日子,有三樁的婚事要在今日舉行,這其中最受人矚目的還要數斐龔娶鈴兒。這才剛把池蕊娶回的斐龔馬上又立了個二房,這當然要引起眾人地興趣了,八卦眾紛紛開始揣測鈴兒和斐龔之間到底是什麼時候有了姦情的,鈴兒在斐龔家中做丫鬟這可是眾所周之的,更有人猜測鈴兒應該是懷了孩子,然後母憑子貴,這才迫得斐龔娶了她,一個大老爺。娶了個小丫鬟,這在村子裡已經算是個不大不小的八卦了,於是各種各樣的版本都有了。

    人們在八卦,只是這些對斐龔都造不成影響,他還是如期的去迎親,一路的歡慶自然不在話下,只是將鈴兒迎娶回了斐宅,斐龔才感到麻煩才剛剛開始。而造成斐龔麻煩的可不是別地,而是他的老丈人池敢當。

    當斐龔見到池敢當的時候,還沒等斐龔說話,池敢當已經是冷聲說道:「喲,斐龔老爺。今日可是印堂發亮,春風得意啊!」

    見到池敢當衝到了斐龔身前,本來在指揮著家丁們做事的池蕊趕緊是趕了過來,還沒等斐龔開口。池蕊已經是扯了扯池敢當的袖子,池敢當原本氣沖牛斗的神態,這才是稍微的緩和了些。

    斐龔也是覺得自己有點理虧,便只好對池敢當說道:「老丈人,今日怎麼說也是我的好日子,若是你覺得不高興,還請過了今日之後再找我算賬可好。」

    「哼!」池敢當怒哼了聲,如果不是池蕊事先和他講過這事兒是她地意思。那麼池敢當今日是絕對不會來的,而來到了卻是絕對不會給斐龔好臉色看的,見到斐龔任軟,池敢當也不好再說什麼。

    雖然是立二房,但是今日斐家也是高朋滿座,斐龔心情也是非常的不錯,不斷的去各個酒桌敬酒,一直都鬧騰到了半夜。斐龔整個人都是喝高了。最後只能是由人們扶著回到了臥室,這個臥室就是原本鈴兒地臥室。只是重新裝飾一新,整個房間都是充滿了喜慶。

    斐龔已經是喝得很醉了,鈴兒脫去了斐龔的鞋子,然後好不容易才把斐龔的身子翻了個個,然後用被褥蓋好,鈴兒把頭伏在了斐龔的被褥上,低聲自語道:「老爺,你能聽到嗎,今日鈴兒很高興啊!」

    「我自然是能聽到。」斐龔一把將分鈴兒摟住抱在懷裡。

    「啊!」鈴兒尖聲大叫了起來,然後才摀住了小嘴。

    斐龔嘻嘻笑了笑,就想要向鈴兒吻去,鈴兒閃了開去,嗔道:「唔,好大地酒氣!」

    斐龔呵呵笑著拿頭去蹭鈴兒的胸,逗得鈴兒咯吱咯吱的笑了,斐龔依舊是帶著幾分醉意,人碎醉,**確實更加的強了,斐龔一個翻身便將鈴兒給壓在了身下,鈴兒突然間心跳得非常厲害。

    斐龔把手伸進了鈴兒寬鬆的新娘服,隔著內衣輕輕的揉了揉,鈴兒的喘息已經是變得更加劇烈了,眉梢帶著幾分的春意,鈴兒輕聲呢喃道:「老爺,鈴兒每天夜裡都念著你,今天總算是能和你在一起了。」

    「哦?那是在想著和老爺做些什麼事兒呢?」斐龔嘻嘻笑著。

    鈴兒地臉兒一下子就紅了,別過臉去,只是她不知道自己別過臉去之後,露出一大截玉藕一般細嫩的脖子,讓斐龔腹下的火騰的就燃燒了起來。

    斐龔手下也是用力,鈴兒吃痛呼出了聲,斐龔呼著酒氣,**極速燃燒,很快的,屋內便響起一陣陣**蝕骨的呻吟聲,紅燭鴛鴦被,水乳交融,一派生機盎然……

    第二天一大早,斐龔還在睡夢中的時候,房門就已經是被人拍的啪啪作響,鈴兒輕聲地在斐龔地耳邊喚道:「老爺,老爺,有人敲門呢!」鈴兒拽著被子遮住自己的玉體,裡面可是什麼衣物都沒穿,鈴兒強忍著羞意去喚斐龔。

    在鈴兒持之不懈地堅持下,斐龔很是苦惱的睜開了眼睛,斐龔醒來後很是不悅,任誰在香甜的睡著的時候被人叫醒也不會太過高興的,更何況昨晚斐龔可是操持了一整晚,可謂是倍加辛勞啊。

    穿好衣裳,斐龔怒氣沖沖的打開房門,劈頭就罵:「不長眼的奴才,這麼早嚎命啊!」

    「老爺!」斐大一臉無辜的站在房門口。

    「斐大,怎麼是你?」斐龔有些奇怪了。叫自己起床那一直都是丫鬟地事,什麼時候輪到斐管家親自效勞了。

    斐大應道:「老爺,今天事急了點,所以我就親自來叫老爺你了,今天一大早二舅爺就押著高句麗奴隸過來了,你看我們是不是把糧食給準備好?」

    「二舅爺來了?哈哈哈,好,總算是把他給等來了。準備什麼糧食,你趕緊去叫醒斐石,讓他把部曲們聚集起來,火速帶到議事廳,走,咱們去會會我們的二舅爺!」一聽到二舅爺把奴隸給押送過來了,斐龔馬上來了精神。

    「那批奴隸你看沒,怎麼樣?」斐龔便走便問道。

    斐大回道:「五千個高句麗奴隸。人都很瘦削矮小,不像咱們村的漢子那麼狀似,只是看樣子都是莊稼人,休息一段時間後應該多數人都可以幹活,只是有一百人已經病懨懨了。恐怕又要勞煩葛鴻醫師出手了。」

    「這個該死的楊二,居然給我一下病癆!」斐龔跳腳。

    斐大說道:「一個多月的海路運輸,人能活下來都算不錯了,這事兒恐怕還怨不得二舅爺!」

    斐龔又怎會不知道。只是他就是認為一切都是楊二那混蛋的錯。

    「老爺,剩下的兩千五百石糧食,為什麼不讓準備了。」斐大終於是忍不住自己的疑惑,問道。

    斐龔微微笑了笑,也不答話。

    帶著疑惑,斐大陪著斐龔來到了議事廳,楊二已經是翹著二郎腿坐在了主位,見到斐龔和斐大走了近來。楊二呵呵笑道:「斐龔,你小子可以啊,這沒多長時就弄了個二房,也不怕你個肥豬一般地身子吃不消啊,有種,哇嘎嘎!」

    斐龔氣得眼都綠了,如果有可能,他現在就會衝上前去。一把揪住楊二。擰下他的脖子來,只是斐龔早已是有了自己的算盤。可不會因為楊二現在話語上的刺激而亂了方寸,斐龔哈哈笑道:「我說二舅爺,我看你印堂發黑,眼眶窩陷,是不是房事過多啊,你老一大把年紀了,該消停的時候還是要消停一下,否則死在女人肚皮上就不值得了。」

    「你!」楊二氣得渾身直哆嗦,拿手指指著斐龔,他昨天夜裡在押運奴隸趕往西石村的路上,倒還真的和兩個高句麗送來的軟骨美人折騰了一夜,被斐龔如此說,換成哪個男人都受不了,楊二長呼了口氣,把自己地心情平復下來,他今天可不是來和斐龔鬥嘴的,而是為了交了奴隸後拿回剩下的那兩千五百石糧食。

    楊二冷笑著說:「斐龔,我也不和你鬥嘴,今天我是把你要的奴隸都給押運過來了,你還是趕緊把那剩下的兩千五百石糧食交給我吧!」

    斐龔呵呵笑了笑,說:「好笑了,我什麼時候答應了要給你兩千五百石地糧食!」

    「你,你居然抵賴~!」當日楊二已經是領了兩千五百石糧食,他也沒料想斐龔居然會抵賴,而且因為他交易的利潤相當之高,也是沒有在意,以至於根本就沒有和斐龔立下什麼字據,一切都是空口白牙口說無憑。,

    斐龔悠閒的坐了下來,喝了口茶,這才歎道:「二舅爺,也不是我抵賴,實在是我沒糧啊,現在世道艱難,哪能存有那麼多的糧食,這若是讓馬賊知道了,還不得把我們西石村都給洗劫了呀,我那兩千五百石地糧食都已經是硬從牙齒縫裡省出來的,我想你已經很不錯了,該知足了,啊!」

    楊二氣得從座椅上跳了起來,指著斐龔厲聲喝道:「好你個斐龔,連你二舅爺都敢耍,我和你沒完!」

    隨著楊二的厲喝聲,斐石帶著兵丁衝了進來,經受過血的洗禮的戰士無不顯得彪悍非常,再加上有數量的優勢,楊二身邊伺候的幾個家丁對比之下顯得是非常寒酸,楊二摸了摸鼻子,十分的懊惱,這若是服軟認栽,那面子上太難看,若是和斐龔硬碰硬,那絕對是吃虧,一時間,楊二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就在楊二還猶豫未定地時候,斐龔端著一杯茶走過來,楊二見了這才鬆了口氣,看來斐龔是要給他敬茶來了,雖然損失了糧食,但只要面子不至於太難看,那它日還是有機會再找回自己的損失。

    或許楊二是把斐龔想得太善良了,等斐龔走到他身前,並不是給他敬茶,反而是將整杯滾燙的茶水都潑到了楊二臉上,楊二被燙得哇哇大叫,還手舞足蹈的,煞是可笑,斐龔潑了茶水之後冷冷的說道:「二舅爺,就是之前的兩千五百石糧食,我想你也是賺得差不多了吧,人吶,有的時候要知足,如果太不知滿足,恐怕是要惹下大禍事兒的,你說是也不是,我地二舅爺?」

    「你,你,你,你……」楊二氣得差點沒閉過氣去,他手指著斐龔,卻又無法採取什麼過激地行動,畢竟周圍那幾十個如狼似虎的兵丁可不是好惹地,他們手中明晃晃的刀子也不是吃素的,楊二「你」了許久也是「你」不出個屁來。

    斐龔冷聲道:「斐大,送客!」

    楊二跺了跺腳,憤然離去,走到門口還不忘回頭撂下一句狠話:「斐龔你給我記著,總有一天我楊二要報今日羞辱之仇!」

    斐龔揚手笑道:「我等著呢,二舅爺~」

    楊二怒氣沖沖的離開了,來的時候他帶著五千名高句麗奴隸,原本他以為自己回去的時候能帶著兩千石糧食回去,只是沒想到,他只能是帶著一些家丁和白帶來的裝載糧食的馬車灰溜溜的回去了,這又如何讓他不感到痛徹心扉。

    「老爺,為什麼要和二舅爺交惡呢,怎麼說他也和咱們沾親帶故的!」斐大歎了口氣,他的語調中帶著過來人的老成。

    斐龔擺了擺手,恨恨的說道:「像楊二這種人,斷了更好,省得看了心煩,這些事兒不用你擔心,趕緊去忙活如何安置那些奴隸吧,有五千人之眾,夠你忙活的了。」

    「哎~」斐大應了聲,這個時候他還能說些什麼,今天老爺和二舅爺算是徹底鬧僵了,這不但沒和緩多少,還彼此成了仇人,這是斐大如何也想像不到的。

    斐大辭別了斐龔,這便去安置奴隸了。

    等斐大走後,斐石呵呵笑著說:「老爺,剛才還真解氣,看楊二的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一向話不多的斐石倒是多話起來了,這倒是讓斐龔有點驚訝,斐龔調侃道:「斐石,昨晚和英紅洞房之後,連帶著說話都利落了,不賴啊!」

    「呵呵呵呵……」周圍的兵丁哄笑了起來,斐石這個大漢也是有些難為情的撓了撓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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