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在暗看明,樣樣明,在明看暗,都是暗。這句話用於視線話題是相當有理的,那呂布紮營的對坡上有叢叢黑影,這不,就把呂布營中看了個明白。
呂布營中有幾個大帳,都是牛皮做的,還搭了些木頭架子,眼睛來來回回的看了好幾遍也不過三十幾人的睡鋪。那邊的頭頭看了呂布營良久對著旁邊的小狗子道:「這些人最多不過三十幾人,我們有上百人,且我們在暗他們在明,我們只需唬住他們,拿了馬匹就跑。」
那小狗子道:「莊主,我看這群人不想什麼好人,把他們搶的乾乾淨淨,豈不更好?這年頭匪徒多了。」
那女子嬌喝一聲:「混蛋,我們不是土匪,我們是搶東西的良民,哦不,我們是拿東西。」
小狗子一震,連忙微微是諾:「是莊主,我們是很好很好的良民,拿他們東西時他們的榮幸。」
莊主抿了一下嘴道:「這還差不多,告訴你,這事千萬不要讓姐姐知道,不然又要被她數落一番。」
小狗子:「是…是,小的絕不會透漏出去的,莊主放心。」
那莊主嗯了一聲,有看了看呂布營中基本都回了睡鋪誰了覺,只留了幾個人在守夜,那叫莊主的女子嘴角一翹:「衝過去,包圍他們。」話說完,上百條黑影邊轟轟的殺了過去。
「不許動……不許動……」一陣雜亂的聲音傳遍本是安靜的呂布小營,在這群人衝過來的時,呂布已經察覺,本在挑逗被呂布搶來的曹華,兩忙從帳篷裡蹦了出來,可是那群人似乎早有準備。片刻間便把呂布營中包圍得嚴嚴實實,許多攻擊對著營內。
呂布怕幾個女眷有失,連忙把手舉起來,許多被吵醒的人也跑了出來,聽得呂布暗示,都學著他的樣子把手舉起來,呂布沒有把握在這種敵我不明的情況下,保住甘梅小九曹華等人的安全,只得先試探試探對方的情況。
呂布大聲道:「各位英雄好漢,我等乃路過的苦人,並沒金錢之物,還望好漢們寬容放過我等。」
那叫二狗子的人趾高氣昂,背著手一抖一抖的走出:「哈哈,苦人?你看你們住的是牛皮帳篷,穿的是綾羅綢緞,吃得這麼健碩,一看就是專門收刮民脂民膏狗官,我二狗子一聲就最恨你們這人了!」
這邊剛說完話,那邊大鬍子周倉接上了調:「我說二狗子,我們與流水莊素來井水不犯河水,我勸你們識相點,滾回去,不然……」
「不然這麼了?」這時那二狗子後面走出一窈窕女子,漫步輕盈,一襲黑衣,篝火撲閃下,照清楚了她的五官,清晰動人,最多不過雙十年華,一雙黑眼睛,閃亮閃亮的,說是一襲黑夜,其實她是披了厚厚黑色披風,裡面的卻是一身的青白勁裝,手拿一把寶劍,似乎是個練家子,充滿了野性。
看了看前面的周倉:「哦…原來是你這個大言不慚的傢伙,哼!上次叫你跑的快,這次落在本姑娘手裡,我定叫你好看!」
周倉黑著臉:「原來是江莊主。」突然哈哈大笑,那女子雙目一顛,立即給了周倉一個耳光,周倉猶未察覺,繼續笑道:「我說江莊主,不知道你姐姐來了沒?」
那江莊主啪又給了周倉一個耳光:「本莊主的姐姐來沒來關你屁事,你這輕薄之徒,是想死的話,本莊主成全你!」
此時那女子離呂布不過五步遠,既然這女子能把周倉大敗,那無疑卻是不一般,這麼遠的距離一擊而去,未必能擒住她,看著他就要拔劍去殺周倉,呂布連忙道:「小妹妹,我有話對你說。」
江莊主本想給那上次來挑逗她的周倉一點顏色看看,誰知背後卻傳來一聲渾厚的聲音,叫他小妹妹,這江莊主就是周倉前面提到的江淮,按說是流水莊的副莊主,真真的莊主卻是他的姐姐江馨。
這姐妹倆本是相當於後世一些武林世家出身,從小習武讀書,天資聰明,從來便是要強的主,後來亂世來臨,兩姐妹被當地一家權勢極重的士族公子看中,哪些士族公子從來便是目中無人,某天在集市便看見了兩位天仙般的美女。
集了幾個狗腿子就想去調戲調戲,一去就來個「小妹妹,哥哥乃xx家少公子,像這身段嫁到我家,我保證愛得你服服帖帖。」說著話,還要動手動腳。誰知這江淮是狠角色,厲聲道:「有種你在碰我試一試。」
那士族公子哈哈大笑:「怎麼樣,老子摸你是你的福氣,摸說一次,老子還要脫得你一絲不掛摸上一百次。」說完口水就打轉轉,那磨爪就要去碰江淮臉蛋。
匡!一震刀光一閃而過,那士族公子,一隻手就飛了出去,痛的他哭爹喊娘,大罵:「臭婊子,臭娘們,嗚嗚,老子要把你強暴致死,婊子……」江馨穩重懂事,明白這些士族權威極高,知道妹妹撞了大禍,連忙就拖著妹妹跑,可是江淮聽見那齷齪的人罵得難聽,居然翻脫姐姐的手,回來把那個士族公子一劍結果了,周圍那些家丁嚇得魂飛魄散,都跑回去報了信。
結果可想而知,江家被抄家,在江家父母的拚死保護下,江馨江淮才得活命流浪天下,又跟出來幾個家丁,於是找了個地方隱士下來,勤學武藝,想為爹娘報仇……
那江淮巔著柳眉殺氣沖沖的走了過來,用劍抵在呂布脖子上:「本姑娘最恨誰叫我小妹妹,你是自己動手割掉自己的舌頭,還是本姑娘一劍刺穿你。」
江淮一看呂布,只見他人高馬大,長得壯實無比,英俊瀟灑,只是一臉壞笑對著她道:「小妹妹,火氣大了容易老,老了可就沒這麼俏俊咯。」
江淮啊了:「你怎麼知道,火氣大了人會老?」
呂布一笑:「你想啊,你本是個嫩得出水小美女,整天被肚子裡的一團火烤來烤去,把你身上的水都燒乾了,你說,要是女人不水靈,那還不成了乾癟癟的老太太?」呂布這一說,明顯帶有赤裸裸的調戲的味道。那後面的周泰許褚聽呂布說話,昂起大嘴就笑了起來:「大哥,你哪來的歪門邪說?今天算是明白了,原來上火的女人很容易成老太太。」
那江淮武藝高強,從不把人放到眼裡,被呂布這麼一鬧,頓時七竅生煙,嬌喝一聲,比了個刺的姿勢,突然呂布大喊一聲:停!江淮本想一劍刺死呂布,可那呂布一喊停,卻不自覺的停了下來。
呂布壞笑道:「我說有胸無腦的小妹妹,本來我是想放過你的,可是看你這調皮的樣,還真想把你收了!」
江淮不怒反笑:「不知有多少臭男人想來收我江淮,大話說上兩天,可惜都在本姑娘的劍下見了鬼。你這漢子長得倒結實,不過就看你那熊樣,就是四肢壯實,腦袋簡單的料。」
那邊呂布可好像沒有耐心多說話:「叫你的人,趕快走,我既往不咎,不過你得留下來做我的小娘子,,如果你再不走,呵呵,聽說你有個漂亮姐姐,那我就很不意思的把她一起收了。不過說實話我還是希望你不走得好。」
那後面的曹華嘴巴翹得老高,心裡大罵:「這負心漢,剛才還說愛我到天長地久,轉眼就對一個女土匪來性情,我恨你,我恨你……」甘梅與小九倒是沒什麼太大變化,只是心裡酸酸的。
那邊周倉哈哈笑:「我說江莊主,這就是我的主公,我勸你還是從了我主公,不然連累你姐姐就不好了!」
那江淮胸腔都快氣炸了,拿起劍來就往呂布戳去,呂布運氣於丹田,咕了口氣,頓時猶如雄獅,那劍快至脖子處,呂布一口氣放出,發出一陣驚天大喝,同時周圍猶如來了一陣勁風。同時手指直接黏住劍尖,往後一拉,那江淮頓時像沒了骨子的人,一下被呂布拉到了懷裡,用手扣住了她的脖子。
呂布環視一周,居然發現那圍在周圍的土匪暈了好幾人,沒有暈的也是氣色慘白,可看看呂布這邊的人毫無損傷,只見人人都懵上耳朵,呂布笑了笑,原來這些得到了周泰、許褚、曹華等人的指點,看到呂布暗暗發工,那舉著的手順勢就懵主了耳朵。
呂布得意yy道:莫非這大喝就是後世的獅子吼?有看了看被扣住脖子的江淮,只見她面色慘白,毫無生氣,嘴角溢出一絲鮮血。一臉恐懼的看著呂布。
呂布道:「小小丫頭不知人外有外人山外有山麼?你還未與我接上一招就這樣了,你怎麼殺我?」
那邊二狗子見自己莊主一招就被人制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耳朵裡還儘是轟鳴之聲,他柔了柔自己的眼睛急道:「不要傷害我們莊主,我們什麼都不要了,大爺,你就放了她吧。」說著居然跪倒了地上磕頭,那來的一群人見主子被抓,都跪下來求情。
呂布冷冷道:「我已經給她機會了,現在就放了她,天下哪有那麼便宜的事,周倉。」
周倉拱手道:「主公?」
「帶我去流水莊,見見她的姐姐,看他是怎麼管教他的妹妹的!」呂布不溫不火。
周倉一聽心道:嘿嘿,主公就是主公,得了妹妹還想姐姐?連忙吆喝道:「好勒。」
呂布有對許褚道:「我與周倉走一趟,把這群土匪收拾咯,你帶著弟兄們照顧好嫂子他們。」
許褚偏了偏頭:「大哥,這麼好玩的事,你幹嘛不帶去呢?」
呂布暗道:帶你去幹什麼?我去收拾女土匪,那得用點手段,讓你看見了,回去被蟬兒問起,有免得她傷心,嘿嘿。「可嘴上確卻振振有詞道:「三弟都這把年紀,還貪戀玩樂,大哥去做正事,不是去玩,保護好大嫂與兄弟們,就在這裡駐紮,我回來找你們的。」
許褚心裡雖然不情願,可是大哥交待的也不好抵制,吶吶答應:哼,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去幹什麼。
這話說得極小,呂布耳尖,擺過首來狠狠道:「三弟,你剛才說什麼?」
許褚急忙:「沒說什麼,呵呵,沒說什麼。」
呂布笑了笑,就押著江淮給周倉與那一群土匪去流水莊。甘梅跑了出來:「相公,你一個人去,要當心啊。」
呂布回頭笑笑,拍拍了自己的胸口,表示我呂布武藝你信不過?那曹華跑了過來,狠狠的看著呂布的背影,對著甘梅道:「甘姐姐,不必擔心,你家相公定時去『收服』那兩個妖精去了。」
甘梅還一臉天真看著呂布高大的身軀消失在黑夜中:「是啊,但願越早收復越好,這樣我們就可以早點回壽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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