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走這麼快幹什麼?老公等等我。」孫尚香一蹦一蹦的趕上了呂布,呂布在離放衣服不遠的地方,找一個平坦處,其後有一刻如傘般的大樹。決定在這裡燒爐火,給那位大小姐烤會,如果一個不小心感上了風寒,在這醫療技術極其低下的三國,恐怕都有上西天的可能,到時候,連哭都沒有眼淚了!
呂布指了指抱大的樹根:「小妹,你去那樹根後躲躲山風,我去找東西生火。」
孫尚香一看那黑暗的樹根下,可能是由於看到蛇的緣故本能的一縮:「我為什麼要聽你的啊?從小到大,沒人敢這麼對我說話,我就是不去。」雙手一抱,調過頭,背著呂布:「告訴你,不要以為你救了本姑娘,就可以對我發號施令,我想去哪就去哪。」
孫尚香突然感覺後面有什麼異動,一聲尖叫劃破黑夜,呂布蠻橫把孫尚香摟了起來,孫尚香不停的拍打呂布胸前,腳丫也上下的亂彈「流氓,你想幹什麼,本小姐饒不了你,放開我!放開我。」
呂布走到樹邊一鬆手,誰知道這丫頭動作太大,直接從呂布的手裡漏出去,身體與地面撞擊的一聲悶響傳來,「哎呦!你這混蛋,疼死我了,你幹什麼放開啊?」
呂布看著她並無大礙,裝著很無辜的蹲下去扶她起,「小姐,放是你說的,不放也是你說的,你到底要我怎麼做啊?」
啪!孫尚香又是一個耳光過來,「流氓,佔我便宜!」
這一耳光打得呂布一懵,兩眼冒金星,這小丫頭人小力氣倒是不小,這下可把呂布打火了,從後世到穿越三國以來的全部時間,就是小時候偷著抽煙被老爸打了一耳光,在『好心好意』的情況下,短短的前後一刻,居然被這母老虎扇了兩耳光。儘管你美女,但是老子是男人。
啪!呂布扇了一耳光過去,孫大小姐頓時眼睛金星亂串,天旋地轉,臉上一陣火辣辣的劇痛傳來,眼裡立馬就蹦出了眼淚,準備破口大罵,呂布也不知道在哪裡找了塊布就揉在了她的嘴裡。
大喝一聲:「刁蠻小丫頭,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連老子你也敢打!你以為你是誰,告訴你,你膽敢在造次,我就把你扔進那邊的蛇洞裡去,那裡面有上百條大蛇,讓它們一口一口咬得你體無全膚!」語氣極為重,本來也夠嚇人,加上這大小姐對這些山野動物有種天生的恐懼感,立馬就安靜了下來,蹲在樹跟前一動不動,看上去甚是乖巧。
呂布在附近找了點乾草枯枝,拿回到了那大樹邊。呂布走在河岸邊去隨便洗了洗盔甲,穿上一件白色內衣。找了塊堅硬的大石頭,就回到了大樹下。
從小在農村長大的他,對於野外生存並不陌生,把撿來的枯草在手上揉看許久,看上去更細了後,呂布把枯草放在寬大的刀身上,然後用那堅硬的石頭斜著往下砸去,呂布力氣比較大,很容易擦出火花來,火花濺在絨草上,微風輕輕吹過,一會便燃了起來。
孫尚香似乎忘了剛才臉上火辣辣的痛。瞪著一副大眼睛,看稀奇看古怪的看著呂布生火,火焰起來後,冷得牙齒打架的孫尚香感覺一陣溫暖之意徐徐傳來,激動之下,「老公,你好厲害,這樣就把火生起來了,快生大一點,小妹好冷。」
呂布斜眼看了下這位大小姐,身上**的一片,身體都在微微發抖,不過自己就好得多,趁剛才去拿盔甲時把褲子脫下來扭過,大部分水分都被擠了出去。可是這位大小姐的身上還在滴水!
呂布也不搭理她,心裡暗道:看在你叫我老公的份上,哥哥我就勉為其難了。漸漸的呂布把火生大,之後用火龍斬砍除周圍的雜草荊棘,以防一些冷血小動物襲擊。這時孫尚香還快樂的烤著火,邊烤還邊哈氣。
呂布歎了一口,看了一眼全身冒著水蒸氣的孫尚香道:「你是想死還是想活?」孫尚香雖然剛才被他打了一巴掌,但是這丫頭的氣來得快,去得也快,道:「你什麼意思?」
呂布無視她道:「想活就給我脫了?」
「脫了?脫什麼?」
「脫衣服!」
「你…你…這無恥的流氓,又想占本小姐便宜麼?」
「,我只是告誡你,如果你不脫下來把衣服烤乾,儘管有火取暖,一樣會感染風寒,在這荒山野嶺的無藥可醫。所以你只有選擇埋沒森林,然後老虎吃掉你的肚子,烏鴉啄掉你的雙眼……」
「不要說了。」看著呂布俊俏剛毅的臉龐,威猛高大的身軀,半響臉有些微紅,又不經意的笑了笑,然後目光似乎有些堅定。孫尚香歎了口氣,暗道:娘,你說第一個能看我身體的人就是我的夫君,可是現在這些都來得好突然,這人好無賴,不過他確實救了我,他還敢打我。從前出來沒人打過我,不過我並不恨他,也不知道為什麼。
孫尚香撅著嘴,打定主意,含情脈脈的看著呂布,慢慢站了起來,用手準備去解自己的紐扣,呂布一把握住她的手,臉上儘是詐意之色。「你要幹什麼?」
「不是你要我脫衣服嘛?我就現在就脫啊。」
呂佈滿臉的不可思議:「啊?誰讓你在這裡脫啊?」
「不在這裡脫去哪裡脫嘛?」
呂布一指大樹後到:「去那裡脫,本將…本公子才不會偷看你這個刁蠻的丫頭。」呂布拿起剛烤乾的西川紅錦袍,其上還有陣陣暖意,「拿著,脫完了,把衣服丟過來,我幫你烤乾再穿。」
呂布這麼一說就是不想看孫尚香的身體了,頓時把這自作聰明的丫頭氣得要命,「你…你…」
「你…你什麼你啊,快去。」
孫尚香重重的哼了一聲,轉身就走到樹後,大概從小到大衣物都是下人洗的緣故,連裡面遮羞之物的敏感,什麼肚兜啊小褲什麼的,盡數的從樹後丟在呂布面前,要命的是,那件紅色小肚兜居然一下飛在呂布的頭上,要是在後世,直接視為嚴重的性騷擾!
呂布先拿著這些女人的衣服去河邊洗了洗,洗好之後放在湖邊,拿著孫小姐的雕弓打獵去了…………
「老公!老公你在哪裡去了?嗚嗚……」
呂布射了一隻肥大的兔子往回走,就聽見了孫尚香的喊聲,一聽,呂布頓時覺得這心裡暖洋洋的,這老公的叫法比什麼夫君之類讓呂布更有一種歸宿感。
呂布估計是這位小姐受了怕,倒也不著急,在湖邊把野兔拔了皮破了肚洗淨後就往回走。走在大樹邊只見孫尚香用紅袍裹著奧妙的身體,蹲坐在火旁,淚水流得稀里嘩啦。看見呂布來了後,先是一笑,然後喝道:「你去哪裡了?留我一個人在這裡這麼久!」接著又嗚嗚的哭了起來,「你…不在我好害怕呀,嗚嗚……」
呂布最見不得女人哭,把衣物放在旁邊的草上,就跑了過去把她抱著,孫尚香頓時覺得好安全、好溫暖,從來沒有如此強烈的想抱住一個人的感覺。邊抱著邊哭,手時不時的去擦眼淚。呂布斜眼一看,鼻子立馬噴血,這小姐太不注意形象,她拿那袍子是裹著著的,這站起來與呂布一抱,下面曝光了。呂布知道如果在這樣下去,很危險!
呂布雙手分開孫尚香,以最快的速度用袍子幫她裹好,輕輕放她坐了下去,對著她深情道:「小妹不要怕,老公不會丟下你的,但是你要乖哦。」
孫尚香打著哭聲嗯一了下,「小妹再也不打你了,老公也不許亂跑了,去哪裡我都要跟著你。」
呂布看著暫時乖巧下來的丫頭,心裡的憐愛之心大生,柔柔道:「放心吧,我想你也餓了,我去打了只野兔,現在烤給你吃。」
孫尚香眼裡帶著淚花:「嗯。」
呂布把她的衣服晾在了架好的木棍上,然後就用孫尚香的劍插在兔子身上烤。看著漫天的星星,清亮的月光,迷途的山野。暫時忘記了塵世的煩惱。頓時一笑,暗暗道:在這爛漫的蒼穹下,有一漂亮女子陪伴,這不一直是我後世想要的麼,嘿嘿,可惜這位大美人太刁蠻了點。
「老公啊,我傷心,今天陪我長大的丫鬟死了,嗚嗚,其實她就像我的姐妹一樣,我又少了一個親人,我父親,我哥哥,都先後離我而去了,現在就只有母親與二哥了。」
看著這位大美人現在這樣溫柔,想想也是,這孫家一門都是牛逼人,要是孫堅或者孫策都沒死的話,可能最後是不是曹操最強都還很難說,也許是你家太牛了,所以上天也嫉妒你吧。不過你現在的二哥也不差,嘿嘿,你嘛,再怎麼都不會嫁給那個偽君子了!
呂布柔和道:「小妹別難過,以後就由我來照顧你,你看流星。」恰好一道漂亮的流星劃過,孫尚香大叫:「哇,好漂亮。」
呂布道:「哈哈,小妹啊,我去砍草來烘乾,等一下你就睡在上面。」
「不,我也要去,你走了我害怕。」
「乖了,我就在旁邊,你可以看見我的。」
「那好,我看著你,你要是不見了,我就哭。」
呂布搖了搖頭,這大小姐還真會抓人弱點,「小妹,我突然想起一首歌,我唱歌你聽好嗎?」
孫尚香歡喜道:「唱歌是什麼?」
「這個你別管了,我唱你聽就是了。」
「好吧,你唱我聽著。」
呂布深呼吸,望望漫天的繁星,就開始邊割草邊唱:「溫柔的星空應該讓你感動,我在你身後為你佈置一片天空,不准你難過替你擺平寂寞,夢想的重量全部都交給我,牽你手跟著我走風再大又怎樣,你有了我再也不會迷路方向,陪你去看流星雨落在這地球上,讓你的淚落在我肩膀,要你相信我的愛只為你而勇敢,你會看見幸福的所在……」
呂布用草鋪好床後,「小妹?小妹?」
孫尚香溫柔的回頭,用明亮的大眼睛癡迷的看著呂布,嘴角還掛著一絲微笑。呂布心裡:一個刁蠻丫頭變成一個花癡是如此的簡單麼?要不再唱幾首?
呂布又道:「小妹,草床鋪好了,雖然沒家裡的舒適但還是比較暖和的。」
孫尚香看著用雜草鋪成的一長方形,甜甜的一笑,溫柔道:「只要是老公鋪的,小妹都覺得溫暖,覺得好。」說著就走在那草上邊,臉上掛著甜甜的笑躺了下去。
「好暖和,老公你站著幹嘛?」
「我守夜,你先睡。」
「不,我要你和我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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