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著趙家莊園,玄天門送了一批高手進入了核心之地之中,四處打探趙家老巢的下落。
不僅如此,玄天門暗地裡聯合各大宗門,讓他們派出了絕對可靠的弟子,也用趙家莊園將這些人送到了試煉之地核心之中。
出力冒險的事情不能只有玄天門,誰也別想落下。玄天門不怕別的宗門搶功,最大的那份功勞已經是非玄天門莫屬,剩下的自然也要分潤出去。一來減少自己的損失,二來也要給別人一個出頭露面的機會。
幾十年的搜索,各大宗門雖然沒有準確的找到趙家老巢,但是已經能夠確定是在某個大致的區域內。現在的問題是,裡面的玄仙妖獸越來越多,各大宗門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些妖獸。
不處理妖獸的話,一旦趙家有什麼能夠控制妖獸的手法,動手攻擊趙家一定會損失慘重。可要是處理的話,恐怕會驚動趙家,現在大家就在頭疼這個問題。
這些都是玄天門和各大宗門的絕密,核心高層以下估計都沒資格知道的,李門主卻在這裡毫不避諱的講給楊晨聽。旁邊的另一個核心高層和天罡大長老卻一點都不覺的這有什麼不對。
「其實,現在著急的應該不是我們吧?」楊晨聽了也是若有所思,想了一會之後才慢慢的說道。
「說說看!」李門主也來了精神,他給楊晨講這些,也是想要從楊晨口中聽到一些有建設性的意見。這個弟子別看修為不怎麼樣,可是有些事情上的處理卻比無數號稱老謀深算的傢伙要更合適。
「三江盟一戰,趙家外圍可以說是損失慘重。煉心丹一事上,趙家核心高手也損失不少。」楊晨也不客氣。在李門主面前坦然分析起來:「從煉心丹時間完結到現在,趙家再沒有策劃過任何一個大行動,這只能說明……」
「他們的元氣大傷。自顧不暇。」李門主在一旁接著說道。一邊點頭一邊跟著楊晨的思路往下分析:「如果是為師的話,那個時候要是有足夠的力量。肯定是連續進攻讓我們顧此失彼自顧不暇才對。他們按兵不動,只能說是力量不足。」
其實這些李門主在宗門的時候已經考慮過,可是這些事情從楊晨口中說出來,尤其三江盟一戰煉心丹一戰都是在他的籌劃下發生的,那種成就感更加的強烈。
「正是。師父你擔心那些妖獸,其實大可不必。」楊晨忙不迭的同意著李門主的話,繼續往下分析:「不管多厲害的控制妖獸的手法,也得有個前提。就是得有人能壓得住妖獸才行。」
這話李門主和大長老他們都很贊同。弱者想要控制強悍的妖獸,不表現出比妖獸更厲害的實力,瘋狂的妖獸會低頭?開玩笑。
「既然這些年在裡面的那些前輩都沒有發現妖獸的異動,那就說明趙家並沒有操持此事,或者顧不上操持此事。」楊晨笑著說道:「之前讓那些妖獸適應煉心丹估計已經消耗了趙家不少的資源,接連失敗,讓他們已經後繼無力。」
一想到那鋪天蓋地的妖獸肆虐的魔劫,再想到後來服用煉心丹後妖獸無動於衷的樣子,要說這裡面沒有趙家下的辛苦那是不可能的。這麼大的手筆,也絕不是動用一點資源的事情。
「趙家莊園的事情在凡間並不是絕密。相信現在趙家應該已經想到了這個問題。」楊晨不怕在李門主面前拔高趙家的智慧:「趙家能這麼多年隱藏不被人發現,裡面肯定有的是聰明子弟,能想到趙家莊園並不意外。」
「既然已經想到了卻還是無動於衷。不是他們對於自家老巢十分的自信,那就是……」楊晨稍稍的賣了個關子,等著李門主自己說出來答案。
「他們的力量不足,只能龜縮自保。」李門主果然說出了楊晨想著的這些話。說話的時候就好像這些是他自己想出來的一般,很是得意。
事實上,這些事情李門主以前不是沒有想過,可是卻不敢如此的肯定。但在楊晨這裡一說,似乎這些事情就是明擺著的一般。
「趙家肯定有高手,毋庸置疑,否則他們不可能煉製龍傀儡。」楊晨不怕說出來更多的讓人害怕:「可這些高手在趙家損失慘重的時候在做什麼?煉心丹一戰可是發生在趙家的地盤內。也沒見他們的高手出來挽回戰局。」
「要麼就是高手已經飛昇,要麼……」楊晨看著李門主的雙眼。等著他說出來自己的判斷。
「要麼就是因為什麼事情或者意外,高手被牽絆住了。」李門主臉色也凝重了起來。說出來這個猜測。
「換個角度,如果我們是趙家,有高手但卻暫時不能用的情況下,我們會做什麼?」楊晨再次問道:「明知道對手手上有可以進入老巢的趙家莊園的時候。」
「藏起來等著高手騰出手來。」這次回答的已經不是李門主,而是旁邊的那個核心高層。身為玄天門的核心高層,不可能什麼都不懂,更不可能在這種會面上一言不發。
「這時候他們最怕什麼?」楊晨馬上追問了一句。
「怕被我們發現。」那個緊跟著接口道:「高手騰不出手來,一被發現,他們就會損失更慘重,滅門都說不準。」
楊晨點了點頭,轉向李門主這邊問道:「恕弟子無禮,那些進去的前輩,往最核心的地方探查過嗎?」
搖搖頭,李門主皺著眉頭回答道:「裡面的妖獸越來越厲害,只是深入了一部分,就差點被發現,不敢深入了。他們已經看到了玄仙八品以上的妖獸。」
「現在什麼才能讓煉製龍傀儡的高手無法騰出手來?」楊晨心中明知道答案,可是卻假裝什麼都不知道一般,自顧自的用言語來啟發著玄天門的三位高層:「還有,那些妖獸
獸是哪裡來的?」
楊晨的啟發太到位,李門主剎那間想通了許多:「或許是我們太謹慎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