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幾日來,楊晨和眾女神識雙修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的神識已經接近了玄仙巔峰,只差一線就能邁入金仙級。眾女的神識也都有提升,全部都進入玄仙巔峰。
現在靈力修為還在人仙境界的,也就只有楊晨高月和石珊珊。除楊晨外,高月和石珊珊兩女已經是人仙巔峰,一步之遙就能邁入地仙級。
就在楊晨神識終於突破了玄仙瓶頸,衝入了金仙境界的時候,高月和石珊珊兩女也終於突破,劫雲同時來臨。
兩女絲毫不懼,同時度劫。天劫的威力因此而直接增加一倍有餘。令所有觀禮的修士們駭異的是,這一次兩女的度劫,甚至比之前孫輕雪度劫的時候更加的凶險,天劫數量也超過了孫輕雪十倍。
高月的水火龍甲雙劍圍繞在身體周圍,無數的天劫撞上去便會消失無蹤,彷彿被雙劍吞噬了一般。而高月卻沒有絲毫的抵抗,所有的心神全部都在控制著雙劍吸收天界的力量進行獨特的祭煉。
至於落到高月身上的那些天劫,一近身就會被高月身上突然冒出來的劍光打碎,然後徹底的融入到身體之中。
這些劍光,是楊晨後來給高月的百靈戰鎧。高月之所以遲遲修為沒有提升,就是因為要同時祭煉水火龍角和百靈戰鎧的緣故。
另一邊,同樣是無數的天劫圍上了石珊珊。石珊珊已經整個的化身成一道純粹無比的劍光,所有圍上來的天劫卻全都被這道劍光逼迫在數丈開外,不得寸進。
隨著時間的流逝。石珊珊身體外的天劫越來越多,直接變成了一個巨大的天劫繭子。將石珊珊包裹在其中,只等最後的一顆破繭成蝶。
恐怖的天劫在觀禮修士們目瞪口呆中。足足持續了一天一夜,比任何人想像的都要長久。
等到最後,高月和身上的百靈戰鎧齊齊的發出了一聲歡暢無比的輕嘯,所有身邊的天劫盡數被高月以及水火龍角和百靈戰鎧吸收。整個人立刻如同脫胎換骨一般,清麗無比。
石珊珊那邊,天劫已經將她包裹的密不透風。就在高月這邊結束的同時,石珊珊那邊半天天空猛地一閃,一道劍氣劃破了天劫巨繭,直射天際。
所有包裹著的天劫。被這一道劍氣盡數斬碎,化為最純淨的能量,被劍氣吸收,然後回到了石珊珊的體內。
天空中的劫雲也彷彿被劍氣消滅,剎那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只留下兩個懸浮在空中讓人看著高不可攀的麗影。然後兩道麗影一閃,就此消失。
「相公,修為最差的就是你了!」孫輕雪看著高月和石珊珊回到龍宮,馬上開始調皮的打趣自家相公。結果卻是被楊晨一把摟在懷中。狠狠的打了一下屁股,然後猛親了好多下這才放開。
眾人恭喜一番高月石珊珊之後,目光就都投到了楊晨身上。眾女都知道,楊晨已經突破。那麼下一步就應該是神識分裂,然後第三元神進入山河地理圖充當器靈。
「大哥,接下來我該怎麼做?」楊晨轉向了李承那邊請教道。這些年來李承也一反常態的沒有外出忙自己的事情。大家也都清楚他是在等著楊晨的這一刻。
李承沒有直接回答楊晨,而是讓公孫玲將大家全部都送到了山河地理圖之中。
「你們所有人。只能看,只能聽。不能說,不能動,能做到嗎?」李承直接問楊晨身邊眾女。
事關相公的安危,這個要求實在是簡單,眾女紛紛點頭答應。
「我說的是不管出了什麼事情。」見眾女答應的簡單,李承反倒是不那麼放心,馬上再次強調:「哪怕看到你們的相公馬上就要死了,也不能輕舉妄動,能做到嗎?」
李承的話讓眾女心驚,但出於對相公的信任,對於李承大哥的信任,大家還是點頭答應。修士修行本身就有大凶險,連這點險都不敢冒的人,不配做修士。
「我會佈置一個陣法,借助整個山河地理圖中數十億靈智來幫助你領悟一些最基本的天道規則。」叮囑完了眾女,李承反過來開始叮囑楊晨:「你在陣法之中修行第六重。要求只有一個,不管你經歷了什麼,你始終要記得,你到底是誰。」
「一旦你迷失,那你很可能就再也醒不過來,成為山河地理圖的一個迷失的圖靈。」李承把問題的嚴重性再次重申了一遍:「以你現在的修為,成功的可能性不高,你確定你還要繼續嗎?」
「相公,不要!」一聽到李承的這話,眾女頓時間大驚,紛紛開口勸阻。尤其是公孫玲,山河地理圖不成就**世界也無所謂,可相公卻不能失去。
現在大家才開始琢磨,連煉製這山河地理圖的龍族大能,耗費了三位龍族高手做龍靈,猶自沒有將山河地理圖煉製成一方世界。楊晨區區人仙修為,就想要完成這樣的壯舉,實在是有點蚍蜉撼樹的感覺,談何容易啊?
「你不這樣做,用你的第三元神做煉丹爐的器靈,日後你即便在仙界,也有你一方高手的位置。」李承的話語中多了一番勸阻,所說的話句句砸在楊晨的心頭:「可是你即便這麼做了,也沒有太大的好處,無非就是你一家人多了一個容身之處而已,最多也就是讓阿玲的法寶更厲害一些。」
「可是一旦失敗,所有的一切就和你無關。你會成為一個迷失的圖靈,或者是兩個。」李承的聲音中充滿了循循善誘:「這事情不是非做不可,你確定還要這麼做?」
眾女聽到這裡已經完全不贊成,且不說成功的可能性高低,關鍵是得失完全不成比例,相公這樣做,根本就不值得。現在的生活就很好,沒人願意看到相公犯險,尤其是公孫玲,更不願意為了自己的一個區區法寶讓相公陷入到這種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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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也沒有阻止眾女的勸阻,只是靜靜的等著楊晨做出決定。
面對自己妻妾侍女們的勸阻目光和言語,楊晨的心中也不由得猶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