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乘後期的高手,升空的史雁荷大吃一驚,她雖然是大乘期,但也只是一個大乘中期而已,面對上大乘後期的高手,也可能力有未逮。
不過,青雲宗就是青雲宗,除了高手之外,還有各種的護山陣法。史雁荷小手輕輕一揮,瞬間青雲宗的整個地盤上,就升騰起一片亮光,而史雁荷的身影,也消失在一大團剛剛出現的迷霧當中。[搜索最新更新盡在|com|bsp;砰,後面追趕的大乘期高手,直接撞上了剛剛發動的青雲宗護山大陣上,發出一陣轟然巨響。青雲宗的護山大陣,光芒狂閃一通之後,好容易才恢復正常。
追趕的高手卻已經撞破了最外圍的護山大陣,直接向著這邊飛來,根本就不管是不是撞上了陣法。
「道友是何方神聖,來我青雲宗有何貴幹?」史雁荷聽的清楚,剛剛飛梭之中是楊晨,那麼一定還有孫輕雪。神識頓時發出,遠遠的撞上了對方的神識。追趕的人修為告絕,所以史雁荷也只是禮貌的請對方報上名字。
「老夫駱元!」追趕的高手速度絲毫不減,但神識之中卻已經傳過來這道意念:「交出逃進去的那個小子,老夫轉身就走!」
「那是本門貴客,請恕我青雲宗難以從命!」青雲宗也是數一數二的大門派,要是這樣就被人嚇住,乖乖的交出了楊晨,那青雲宗以後也不用再混了。自己的宗門地盤上,被人打上門來帶走貴客,青雲宗還丟不起這個人。
「那就別怪老夫不客氣!」駱元的身影根本就沒有減速,此刻已經轟然撞上了第二重護山大陣。那幾乎牢不可破的護山大陣,在駱元的面前,卻彷彿紙糊的一般,一撞馬上就出現一個大口子,雖然很快的恢復,但駱元已經衝進了陣法裡面。
楊晨此刻已經衝到了花婉婷長老的那邊,青雲宗警號四起,哪裡還有人能安靜的呆著,全部都飛到了空中查探。花長老剛剛和呂宗主會合,就看到了楊晨的飛梭飛快的飛到了近前。
「前輩,接著!」隨著楊晨的話語,孫輕雪的身軀猛地出現在花長老的身前。花婉婷大驚,下意識的伸手一接,將孫輕雪摟在了懷中。
看到孫輕雪已經昏迷,花長老和呂宗主正要發問,楊晨卻已經駕馭著飛梭沖遠,只留下一道聲音:「晚輩會把那個傢伙帶走!」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眾人都是一頭霧水,但馬上,所有人就緊張起來。護山大陣第二重竟然被人撞破,雖然還沒有進入到核心區域,但是這已經是青雲宗自從開宗立派以來,從未有過的恥辱了。
「大膽!」呂宗主大喝一聲,身邊已經衝出了兩位大乘期的高手,正是花長老和另一位曾經在十萬大山當中出力過的長老。
兩位大乘期高手,加上早已經迎出去的史雁荷長老,三個人三個方位,將衝過來的駱元直接包圍了起來。駱元就是再強悍,在三位大乘期高手的包圍之下,也不得不停下身形,但神識還是肆無忌憚的掃視著,追蹤著楊晨的飛梭。
「道友這般亂闖,可是欺我青雲宗無人嗎?」花長老衝著駱元大喝一聲。
「那個小女娃是何人?」駱元停在原地,遠遠的指著已經被另一個長老救醒過來的孫輕雪。
「那是劣徒!」花長老沒想到對方上來就問孫輕雪的身份,但此時此刻怎容得她隱瞞,毫不掩飾的說出了孫輕雪的身份:「劣徒可有得罪之處,要讓道友這般的追趕?」
「既是青雲宗高徒,那就一筆勾銷!」駱元也是決斷之人,馬上就知道,在青雲宗這裡是討不到好處,況且看孫輕雪的架勢,分明是一直追隨楊晨,起不了什麼大作用。鑰匙在楊晨身上,他也不能在這裡多糾纏,馬上就和青雲宗劃清界限。
「得罪了!」說完這句,駱元身形一閃,馬上向後飛去。他已經感覺到楊晨的飛梭逃出很遠,再耽擱恐怕再也無法追趕上,想都不想的一拱手,飛速的消失。
遠處傳來轟轟兩聲,卻是駱元又撞開了兩重護山大陣,身影瞬間消失。留下一群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青雲宗眾人,面面相覷。
「小雪,發生了什麼事情?」花婉婷飛身回到了孫輕雪這邊,仔細探查了片刻,發現她渾身上下都沒有受傷,這才著急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和楊大哥剛從那個密地出來,就被他追殺。」孫輕雪只記得密地一出來就被追殺,後來發生了什麼,根本不知道,只知道自己一醒來就在一位長老懷中。此刻師父發問,孫輕雪急忙回答道。
「密地?什麼密地?」眾人都是大驚,居然還牽涉到密地,花婉婷更是驚訝的追問道。
孫輕雪正要回答,卻被呂宗主阻止。宗主先讓人解除警號,安撫一眾弟子,隨後這才讓眾人返回到宗門大殿,下了幾道禁制之後,才和顏悅色的說道:「小雪,你把前因後果都說清楚。」
這裡是師門所在,而且楊晨從來沒有說過要隱瞞師門,當著師父的面,孫輕雪把和楊晨尋找密地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聽到楊晨帶著孫輕雪闖了一個密地,而且還收取了乾陽真火和丙火真元,眾人都是一臉的不可思議。要不是孫輕雪帶回來的十五具螳螂的屍體就在眾人眼前,誰也不敢相信,這是兩個築基期的後輩做到的事情。
「楊晨在十幾息的時間內,就殺了五隻大螳螂?」這個事情要不是聽孫輕雪說起來,誰能知道?誰會相信?五隻元嬰期的大螳螂,一個築基期的後輩,怎麼可能?但被砍掉腦袋的螳螂屍體就在這邊,誰也無法說出其中緣由,總不能是孫輕雪斬掉的吧?
「那個大乘後期的高手,為什麼會追殺你們?」這才是大家真正想知道的,但是從孫輕雪的描述中卻找不到任何理由,兩個後輩既沒有得罪什麼人,也沒有強搶什麼東西,十分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