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處置程文才(下)
對於能不能進密閣,楊晨並沒有太多的興趣。對楊晨來說,多進一次和少進一次沒有什麼區別,反正密閣當中楊晨最想要的純陽真火火種已經被楊晨拿到,還允許保管三百年。
三百年當中,楊晨絕對有辦法把純陽真火煉化吸收。就算退一步講,楊晨沒辦法煉化,也有辦法用蘊靈爐將純陽真火吸收。其他的東西,楊晨不感興趣。
程文才連掌教宮主都沒有放他一馬的意思,在楊晨的手上,更加不可能有活命的機會。
「冤有頭,債有主,程前輩,你三番五次的加害晚輩,這次又侮辱晚輩的師父,留你不得,安心上路吧!」面對著已經崩潰的程文才,楊晨同樣沒有任何的心軟,直接一劍砍下了他的腦袋。
腦袋離開頸項的那一刻,程文才的已經身首異處的臉上,竟然出現了一股解脫般的笑容,讓人不由得對楊晨的那顆藥丸更加的毛骨悚然起來。
金丹宗師的屍體,雖然馬馬虎虎,但也能夠滋養一下血妖籐。很快,程文才就變成了血妖籐根系之下的一塚枯骨,世上再沒有太天門程文才這號人物。
接下來不久,純陽宮就爆出消息,一直在純陽宮密閣珍藏的四轉萬壽丹在藥堂堂主和楊晨拿出來研究的時候,被神秘人物搶走,下落不明。
純陽宮上下震怒異常,開始發動人手,四下追殺神秘人。並在跟蹤之下,偶然的發現了那個隱藏的迷陣,等到幾位高手到場暴力破陣之後,神秘人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太天門也從此沒有了程文才的下落,消息傳來,大家一致的想法就是程文才奪了四轉萬壽丹之後,隱藏起來自己潛修。即便是太天門高層對程文才也是恨得牙癢癢的,這一來,竟然把數百年精心佈置的一處插在純陽宮附近的暗樁給破壞了。
這邊放著消息,那邊楊晨卻已經開始準備煉製黑虎養元丹。這次一來一去良陽山,也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在楊晨不在的時候,朱辰濤已經大張旗鼓的收了何蓮為徒,而且還和何蓮針對上次煉製黑虎平息丹當中的各人的方式,都進行了一次總結。不管是朱辰濤還是何蓮,都是受益匪淺。
拜會過師父之後,楊晨三人就再次集中到了楊晨的烈陽別院當中。接下來差不多要用十年的時間,來煉製黑虎養元丹,徹底的治癒黑虎前輩的暗傷。
過程和上一次煉製黑虎平息丹的過程差不多,先是楊晨用地心火將所有的藥材精煉一番,隨後程文才接手,按照正常的方式將所有的藥材煉化到一定地步,初步凝丹,接下來再楊晨進行精細的煉化,最終成丹。
煉丹過程大家都很熟練,這一次藥材眾多,而且包含了黑虎前輩的妖丹粉末,由不得一點大意。這可是一位大乘期高手的妖丹,光是煉化這些妖丹粉末,楊晨就足足花費了半年的時間。
接下來,朱辰濤又一次開始了長時間的煉製過程。煉丹不是一朝一夕之功,每個煉丹的人都有體會,合理的分配體力靈力,對朱辰濤來說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一開始的過程比較簡單,朱辰濤甚至還有餘力一邊煉製一邊給何蓮講述一些煉丹的技巧,以及藥材的辨識處理等,尤其是拿著楊晨精煉過的藥液,根本就是最好的藥材處理樣本,講起來頭頭是道。
楊晨早有計劃,朱辰濤在煉製的過程當中,楊晨會徹底將地心火和之前已經融合的碧磷火寒冰焰再次融合,成為一種全新的火焰。
當然,這絕不是楊晨最後要的火焰,只是一個過渡性的火焰,楊晨甚至懶得取名字,只叫它復合火就是。楊晨的目標,是丙火丁火都融合大量火焰,尤其是太陽真火,太陰真火,加上純陽真火和可能找到的純陰真火,最後成為最強悍的火焰之一,陰陽焚天火,或者稱之為兩儀焚天火。
這個目標還很久遠,目前楊晨也只能先融合這些低級火焰而已,甚至連太陽真火都不能輕易的觸碰,只能等到凝丹之後,進入金丹宗師的境界,再打太陽真火太陰真火的主意。
融合之前,楊晨當然先要照看一下自己的靈寵哮天。在萬獸閣買的那個靈獸袋實在是太過於低級,楊晨直接把哮天放到了淨瓶藥園當中。
自然,有妖族的御獸決,楊晨沒有忘記完成和哮天的初步溝通。把它放在藥園當中,就是讓它自由自在的吞服靈藥,除了血妖籐不能隨意動之外,其他的只要哮天願意,隨便它吞服。
讓楊晨意外的是,哮天只是吃了幾顆玄陽果,就再不碰那些靈藥,除非是餓的急了,才會啃食一顆玄陽果,不管是什麼千年人參還是什麼別的,哮天連看都不看一眼。
哪怕把靈石扔給哮天,哮天也是不屑一顧的樣子,對此,楊晨也沒有太好的辦法。他腦海中並沒有關於如何餵養哮天的記憶,看來只能到靈界之後,再向那些前輩高人請教了。
不過,這一次打開藥園查看的時候,楊晨卻看到了十分意外的一幕。哮天這個灰白色的小狗,竟然口中橫銜著一支飛劍,十分愉快的蹦蹦跳跳的在藥園當中撒歡。
藥園當中,哪裡來的飛劍?楊晨也十分的意外,但很快就明白過來,這是當時處理程文才的時候,順便扔進來的乾坤袋裡面裝著的,不知道怎的卻被哮天發現,玩的不亦樂乎。
想到哮天的來歷,楊晨頓時也放下心來,看起來這般靈獸就需要非同一般的培養方式。索性直接將自己搜刮的數千柄飛劍,一股腦的扔進了藥園當中。
哮天似乎很識貨,這些被天罡煉寶訣,地煞祭陣訣以及乾坤養寶訣煉製過的飛劍,頓時間吸引了它全部的注意力,開心的向著眼前的那一柄柄飛劍竄了過去。不過,終究還是沒敢碰那些高級的,只是選了一支看起來最低級的,慢慢的舔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