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斬斬斬(一)(《》)
南極仙翁手中的桃子,那可是和王母娘娘的最好的蟠桃相媲美的好東西啊!聽到梅花鹿的話,楊晨的口水都快要流出來。
「那個桃子你竟然還放在靈界捨不得吃?真是小氣!」旁邊一個不屑的聲音傳來,卻是和梅花鹿幾乎形影不離的那只仙鶴,同樣是南極仙翁身邊的,不過一開口就是奚落:「我那只桃子早就吃了,桃核還留在凡界,不知道現在開花結果了沒有。」
楊晨在一旁,聽著兩個傢伙鬥口,也不說話,反正好處都是他落,也由得這兩個在臨死之前鬥口。
「那棵桃樹,應該就長在凡間的……」仙鶴衝著楊晨嚷嚷了一句,然後提了一個要求:「有機會你就去看看。現在,一塊砍了我們兩個吧!」
「汪!」哮天犬叫了一聲,就口吐人言:「我下界還有一滴精血,如果有畜生能夠融合,或許能激發上古異獸血脈,精血所在,就在……」
「有一門《御獸決》的神通,乃是我妖族的功法,比御獸門的那些高明一百倍,不過要求苛刻,看你有沒有這個造化吧!」青牛同樣是口吐人言。
這些妖神,和之前的那些二十八宿不同,它們全部都是天庭有名的上仙的坐騎或者寵物,一直保持著它們的本體,而沒有幻化人形。不過,這些妖神的實力卻異常的強悍,不比那些成為正神的同類差,甚至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斬殺之際,楊晨無暇他顧,但斬殺了幾個之後不小心一撇自己的功德值,直接被嚇了一大跳,十幾個妖神,竟然直接給楊晨又帶來了數十兆的功德。天庭這次大叛亂,不少人都心存了僥倖,對這些大神小神全部都是能抓就抓,能擒就擒,卻反而全部都便宜了楊晨。
此刻楊晨的身上,已經籠罩了一層濃濃的血光,遠遠望去,就彷彿一片血雲環繞在楊晨周圍。這樣的景象,隨便給哪個修行中人看到,第一反應就是這絕對是一個殺孽奇重的老魔頭,而不是一個還沒有修行過任何功訣,沒有任何法力的凡人。
全部妖神斬盡,楊晨即便不說話,身上的殺意也是透體而出,一個剛剛被送到斬仙台內的天君,直接被楊晨身上的殺氣所懾,當場氣絕身亡。
「傷的這麼重,虧你還能撐到現在!」楊晨看著自己還沒有動手就身殞的天君,忍不住搖頭歎息了一聲。
這次進入斬仙台的,品級高了許多。天君,天將,上洞八仙,北斗七星,六丁六甲,五德星君,四方功曹,福祿壽三星,天蓬元帥,嫦娥,巨靈神,不一而足。不過,和之前的那些毛神們不同,這些高品級的仙人們,幾乎個個身上帶著重傷,滿臉的不服卻又無可奈何。
火德星君,斬!一股濃郁到極點的火性精華,直衝入楊晨肺腑。
水德星君,斬!水性精華。
木德星君,斬!木性精華。
土德星君,斬!土性精華。
金德星君,斬!金性精華。
只是斬殺了五德星君,楊晨就覺得體內的五行屬性暴漲,更不用說之前二十八宿帶來的那種充溢的感覺,殺到現在,哪怕楊晨一直試圖讓自己心境平衡,卻也忍不住有些疲累了。
體內斬仙台的意志卻還在不停的想要發洩殺意,但在楊晨的控制之下,也翻不起什麼太大的浪花,只能遵照楊晨的安排,聽從擺佈。
在休憩的小房間裡,楊晨什麼都不管不顧的睡了一覺,隨後努力的平心靜氣,這才讓身上那種濃郁到現行的殺意慢慢緩解了一番。紅雲雖然依舊翻滾,但已經不是那樣的血色駭人。養神一番之後,楊晨才再上斬仙台。
大人物們口中,幾乎已經聽不到什麼埋怨,勝就是勝,敗就是敗,自己拼盡全力,落得這般下場,卻沒有那麼多的不甘和失落,痛快非凡。
「我有一枚養藥葫蘆,就在下界……」
「我畢生凝練一道純陽劍氣,從未分心他顧,威力無滔,有興致的話,你也練練看吧!」
「臨死能和你結一個善緣,我有陣旗一套,送給你了!」
楊晨平靜的接收著這些消息,口中平靜的說著自己的那句「冤有頭,債有主。」一個一個的將這些以前耳熟能詳的神仙們斬首。
如果說之前的毛神們,楊晨的確是可以心中沒有任何波瀾的動手,但這些上仙卻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事實上,每一個上仙,楊晨都是在內心當中凝練一股殺意才能夠做到這般的平靜。
每一個位上仙斬首,楊晨幾乎都能夠感覺到體內發生的巨大變化,這簡直比殺了幾萬人幾十萬人還要恐怖。而功德值,楊晨已經不再關注,早已超過了千兆,甚至在向著京這個單位衝擊。想必用不了幾個人,就會衝破一京(一萬兆)大關。
斬仙台外,幾個原本看守斬仙台的仙兵,此刻不停的感受著斬仙台內一陣又一陣劇烈的殺意,忍不住一個個都顫抖起來。他們只是普通的天兵,哪裡能夠抵受如此恐懼的殺意。要不是有上命所差,早就不知道逃到了什麼地方。
就連監斬官也不由的在顫抖著,看著一干仙兵在哆嗦,忍不住說道:「這斬仙台是唯一能夠連通凡間和天庭的仙器,天庭只進不出,凡界能進但也不見得能出,我等受命以回夢**選出劊子手,已經算是完成新帝令諭,斬仙台發威,我等還是退開些為妙。」
說完,當先退去。眾仙兵一看,立時對望一眼,爭先恐後的逃離了斬仙台附近。一直逃到感受不到斬仙台的殺意,這才停下來。有仙兵立時問道:「這斬仙台怎會如此?以往可不是這樣啊!」
「以往斬仙台才斬過幾個仙?仙界這些年加起來也沒有超過數十個,這次一斬就是數萬,這麼多仙人血肉,別說斬仙台,就算是一柄凡間的兵器,沾染了這許多仙人血肉,也該成精了吧?」最先退去的監斬官,望著斬仙台的方向,心有餘悸的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