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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8 諸神議會 2 文 / 夜詠星

    越過足足九萬級階梯,來到一個好像「星戰前傳」裡帝國議會一樣的露天式圓形議會場。邪神小夜終於見到了包括東方天庭的最高主宰在內的諸天神佛。

    當她們踏入此處後,近百道目光朝這三女一男射來。

    「夜雲仙子,你們來了。咦?好重的魔氣!」

    其中一位掌心托著玲瓏寶塔的長鬚神將——「正天王」李靖先對南宮夜雲施禮,接著凜然神目一動,望向站在一側的黑袍中年人。

    儘管死亡之翼盡量收斂了煞能氣息,但這兒的神佛皆非弱者,在場的一部分強大神族也注意到了這位極凶絕煞的黑龍王。

    原本在艾澤拉斯位面時,在正面戰力上耐薩裡奧就是完全凌駕於另外五頭守護龍王的一位。而如今經的輪迴士死亡之翼,一身邪道修為更遠勝大天魔、幽空魔羅這些魔道巨擎!此刻站在這天庭諸神面前,從某種意義上的確是——微有些扎眼了。

    「無妨,既然是夜雲帶來的,就不用懷疑。三位請入座。」坐在一張金色至高王座上的一位威嚴男子擺了擺手,安撫了諸神的疑慮。

    他就是天帝麼?邪神小夜抬起臉蛋,有些好奇地望向這位天庭之主。記得在「大聖王」位面中,天庭之主帝釋天是一個神氣十足的偽正太;在「天子傳奇周世篇」中的天帝,卻是一名成熟俊逸、到處留情的中年小鬍子;而「春秋戰雄」中執掌天庭的,是一位微有點發福的男子。

    這個神兵f位面中的至高天帝,從外貌上看和「開周記」中那位俊逸的中年小鬍子差不多,但氣質上卻威嚴了許多。神目如淵,無盡莊嚴,往那兒一坐,就有掌控天道的氣勢。而周圍參加會議的諸天神仙亦是個個不凡,氣勢各異。甚至還有幾位明顯不是華夏神族的人物。

    天帝道:「今日朕與諸神在此,是為「天尊」的消息。此消息茲事體大,朕雖信得過夜雲仙子,但終究是要聽汝等親自道來。」

    他這句話是面對耐薩裡奧所說,顯然是將這位黑龍王當成領頭人了。畢竟如今的邪神小夜在外表上是無比的玲瓏可愛,卻實在沒什麼氣勢可言。

    ——看上去就是跟在偉大的黑龍王身邊打醬油的女孩兒。

    耐薩裡奧的心性雖然狂傲無匹,但當初在艾澤拉斯老家,他也曾偽裝成普瑞斯托領主的身份混入人類上流社會,是大大的梟雄奸臣。面對這種場合,他十足惡魔紳士范的微微一笑,向天帝解釋了「天尊」將在十年後到來的消息。

    「原來如此。」天帝微微皺眉,其實這次會有如此多的仙將神官以及其餘西方、南方、北方神域的人都來參加。自然不會僅僅是因為區區二個外來者的消息就如此勞師動眾。而是因為這段時間裡,不管是「天庭」、「須彌山」還是「奧林匹斯」又或是「亞薩神域」,都有精於預言卜算的智者,預言自家神域在十年後有一絕世大劫。

    天庭這邊自然是雲遊星海的大智慧神尊「伏羲氏」推演。而在亞薩神域,更是在「世界樹?尤克特拉希爾」的樹梢以倒吊之姿冥想苦修的天父奧丁所預言。

    忽然,一位發如雄獅的大神傲然笑道:「那個什勞子天尊到底有什麼厲害,他來便來了,難道還怕他不成?」

    這位**著彷彿由無窮無盡的蠻荒力量凝聚具現而成的魁梧上身、氣概豪勇之極的怒發巨漢,正是天界鬥神?蚩尤!原本他是與天庭不合的凶神,不過與摯愛的「花神」同結連理後,他總算也加入了天庭。地位尊崇,既不聽調,也不聽宣。換言之,閒得蛋疼。

    「蚩尤,你是由下界人族修煉成的新丁吧。」對於蚩尤的疑問,一位穿著靛藍色古希臘式長袍的中年光頭悠然冷笑道:「怪不得你不知道,真是無知得愚蠢。」

    蚩尤面色一沉,吼道:「波塞冬!老子成神是沒你久,但要活剝了你這條老雜魚的滿身魚鱗,還不會太費力!」

    希臘長袍的光頭男,正是屬於「奧林匹斯」的海皇波塞冬,身為天父宙斯兄長的他,在奧林匹斯是僅次於宙斯的掌權者之一。這次會議由他前來,可見奧林匹斯的重視。

    凶神蚩尤狂妄無比蠻橫好鬥,但波塞冬又豈是易於之輩!以他的身份地位,就是皇座上的天庭之主,也要給他面子!奧林匹斯的「海王」頓時面色陰沉,靛藍雙目如蘊海嘯怒濤,森然道:「……極好,我倒還真有興趣試試你這無知的蠻子有什麼能耐。」

    蚩尤不屑地呲了呲牙,挑釁道:「戰老子?你是否知道,老子的「七大限」頭一招就是「破海」了?」

    眼看就要發生外交事件,還好一個「更囂張」的人開口,制止了這東西二方的大神即將從「嘴炮」升級到「真干」的麻煩狀況。

    「蚩尤,你覺得你很能打吧。」南宮夜雲笑盈盈地問:「那你打得贏我麼?」

    銀鈴般悅耳好聽的聲音,完全談不上任何威懾力的感覺。但囂張的蚩尤聽見南宮夜雲的問話,氣勢居然微微一窒。

    「……」蚩尤臉色難看,不過還是很光棍地回答:「哼,老子暫且是勝不過你「斗仙子」,但要對付這條老海魚又有何難!?」

    夜雲姐在這兒的仙號是「斗仙子」?而且好像威懾力很足?一直沒說話的邪神小夜眨巴著眼睛,偷偷望向南宮夜雲。不過如果南宮夜雲不開口,她也有點不爽蚩尤的插話了。

    「但真正的敵人不是海王,而是天尊呀。」南宮夜雲微偏臻首,把話頭轉回了正題上:「你若連我也打不贏,又怎麼可能打贏天尊呢?」

    「這……」蚩尤臉上的糾結橫肉抽筋,他沉聲道:「斗仙子,那西方海王會怕也就算了,以你的修為,還會畏懼那什勞子天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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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畏懼,是明白差距。」南宮夜雲歎了口氣,對波塞冬道:「海王,你是「親身經歷者」,由你來說一下吧。」

    「沒錯,我正是逾萬年前,降臨地球的第一批古神之一。」波塞冬似乎和南宮夜雲關係不錯,有南宮夜雲說話,他也不再和蚩尤繼續頂牛,他點了點頭,轉回正題:「在座的諸位,除了少數幾位外,大概基本都是第二代、甚至第三、第四代神吧。」

    在座諸神立刻起了一陣騷動,如他所說,在場的神明大部分都是一代神的直系後代或提拔的第二代神,還有些是由人類飛昇而成的神明。連小善都微微闔首,她在大雷音寺的地位雖然僅次於大善如來,但她也是大善如來點化的第二代神——在大善體系中叫做菩薩。

    「不錯,連本天帝,亦非第一代的古之神族。」天帝亦是點頭道。他正是逾萬年前由女媧大神製造的第一代人族,歷代轉世為包括姬軒轅在內的多種身份,方才修成正果,得封天帝。(也是因為這個原因,蚩尤不太給他面子)

    「只有我們第一代的親歷者,才知道天尊的可怕。」波塞冬開始了他的回憶:

    在太古時代,不管是女媧、濕婆、大善、大滅、天極、威、阿胡拉?馬茲達、蓋亞、烏拉諾斯、還是「天尊」,都是某個星域的超級智慧生物,每一個都擁有高階或巔峰級的四維力量。換句話說,就是神。當然,那個時代肯定不止這麼區區幾位強大存在,而是十幾倍之多。因為某個原因,這些強大存在開始交戰,戰火蔓延了億萬光年,大部分超級智慧生物都隕落消散。

    當時,包括女媧、大善、阿胡拉?馬茲達等幾位古神,試圖結束這場毀滅了無數銀河的戰鬥。但他們沒想到,真正徹底結束這場戰鬥的人,居然是那位最是殘酷好戰的塔爾塔洛斯——如今被稱做五維天尊的宇宙第一強者。

    原本的塔爾塔洛斯,雖然也很強大,卻還沒有去到「所向無敵」的級別。但在一次前所未有的超激烈死戰中,無數個四維極限力量瘋狂對撞,產生的破壞,令宇宙打開了一個口子。

    不是亞空間,也不是區區撕裂出異次元,而是打開了通往「一切源頭」的要命口子。

    在東方天庭被稱做「道」或「混沌」,在大雷音寺和須彌山,被稱做「梵」,而在奧林匹斯,則被稱為——卡俄斯。

    被打開的「卡俄斯的口袋」,正是混沌的深處,一生萬物、萬物歸一的創世源頭。

    當時包括烏拉諾斯、克羅諾斯、阿蒙在內的數名最強者,都與「天尊」塔爾塔洛斯一起進入了「卡俄斯的創世口袋」。但最後活著出來的,只有「天尊」塔爾塔洛斯一人。

    當塔爾塔洛斯出來後,一切戰火都被他平息,因為根本沒有能與他交戰的對手。即使曾經比他強大的女媧、威、濕婆等神,亦是戰死的戰死,逃亡的逃亡。

    一些敗北重傷但仍然保住性命的強大存在們,帶著極少量的殘存同族,越過宇宙與宇宙的間隙,恐懼的逃往了現在名為地球的落角點。逐漸營造出了「天庭」、「亞薩神域」、「須彌山」、「大雷音寺」、「奧林匹斯」等神明居住的空間。

    地球作為當初找到的「落腳點」,自然有其深意。不同宇宙線的「地球」,歷史也略有不同。女媧在一號地球、也就是最早踏上的蠻荒星球上,製造出了初代人族。而在早期,起初是一些神族之間互相混血,之後甚至人神混血、神與獸混血(以宙斯一脈為主)、誕生了半神、妖魔、神獸妖獸在內的多類物種。

    逃亡神明居住的世界,與至少十一條宇宙線的複數個「地球」相連接。一直以來,已經嚴重衰弱和減員的神明們,按照自己的喜好,挑選著人類英雄加入自己陣營,補充新血。

    或許期間有一些「摩擦」和「危機」,有許多「古神」相繼隕落,但逾萬年漫長時光過去,流亡諸神的國度,再一次繁榮了。

    「十年後,若「天尊」真的再次降臨……」當初還只是「不入流小輩」的波塞冬一臉苦澀道:「那萬年前的災難,必將重現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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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夜用型蘿莉要說的話:

    原版龍虎5世的木王星天尊,當然沒有這種名字,神兵f的諸神歷史自然也不是如此,對港漫熟悉的讀者,應該知道不管是招數,招數威力,乃至世界觀等等什麼的我都「魔改」了絕大部分……嗯,我討厭循規蹈矩的同人寫法。

    但「卡俄斯」和「塔爾塔洛斯」的希臘神話設定,正好是符合原版裡「打開五維空間獲得五維力量」與天尊本身「冥王戰能」的腦補,所以如此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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