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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金麟豈是池中物 第132章 老人垂暮 文 / 軒轅淚

    其實海天市離首都北京並不算遠,僅僅幾百公里的樣子,選擇飛機只是為了節省時間,畢竟它比其他交通工具都快得多!

    王天祐只在飛機的頭等艙裡坐了一個多小時,他顧不上享受頭等艙座椅的舒適,服務的周全,甚至更顧不上琢磨那穿著誘人制服隱隱露出大腿的空姐的真實年齡以及婚姻狀況。(讀看

    看)對此時的王天祐來說,任何事情都沒有老爺子的病情重要,整個王家的頂樑柱,自己年幼時最崇拜的人!老爺子,老革命,老紅軍,自己乃至整個不算完整的王家現在最堅強的後盾,這個頭頂著天腳踩著地整整一輩子的男人,經歷過無數次槍林彈雨,鬼子的小鋼炮和美國佬的手雷都炸不死他,而現在他或許就要離開人世了!一個人的生命,就是這麼的堅強,也如此的脆弱!

    下飛機的時候,王天祐見到了久違到已經記不起相貌的母親,歲月的腳步在她那依舊漂亮的容顏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她那略顯憔悴的面頰綻放著很久都沒出現過的笑容,站在汽車旁邊沖王天祐揮著手。

    是的,一輛並不起眼的黑色紅旗車停在飛機不遠處,但它掛的車牌如果讓稍微有些常識的看上去,都會腿肚子打顫,底色為白,開頭兩個紅字「甲a」,後面的五個黑色數字中有四個是「0」。

    車上旁邊還站著兩個軍人,腰間鼓鼓囊囊,一臉肅穆。雖然老爺子病入膏肓,但畢竟餘威還在!這種「甲」開頭的特權車牌,別說開到停機坪,就算司機一時興起開到飛機跑道上跟a380比比起步速度,也沒有人敢攔!因為它代表著國家最**力機構,整個國家權力最高的牛逼人物!能坐上這種車的人,顯然已經不能用隻手遮天來形容了!

    這輛車是老爺子的座駕,很低調,如果摘下那讓人望而喪膽的車牌,沒有人會把它和總參謀部聯想到一起。(請記住我們的

    )

    「媽。」王天祐走到這個與他有著最親密血緣關係卻又因多年未見而顯得異常生疏的女人面前,輕輕喊出了這個稱呼。從王天祐有生以來就沒喊過多少次的這個字眼,有些生澀,也有些酸楚。

    「哎!」女人開口應了一聲,略顯蒼老的臉上掛滿了笑容,她仔仔細細地上下打量著王天祐,彷彿要把王天祐的樣子一絲不落的印在腦海裡!

    「好兒子!長大了!真的長大了!媽媽差點都認不出來你了!」女人噙著淚水,臉上洋溢著欣慰和滿足的笑容,輕輕將王天祐那山一般挺拔偉岸的身軀攬進懷裡,儘管在王天祐面前女人就柔弱的如同一隻皮包骨頭的流浪貓一樣。

    王天祐看著這個與自己骨肉相連的女人,有些生疏,畢竟多年沒有生活在一起。又那麼親切,畢竟血濃於水,人與人之間最親的關係,莫過於親情!

    王天祐想要站在一個兒子的角度噓寒問暖,但他搜腸刮肚也沒想出一句通順的話來,無奈,他只好放棄,「爺爺的病情怎麼樣?」

    「癌症晚期,剛查出來就病倒了!醫生說癌細胞擴散到全身了,病危通知書都下了好幾次,能撐幾天就靠老爺子那一口氣了!」女人說到這,神情有些暗淡,眼眸裡流露出深深的悲傷,「你爸爸估計是不能盡孝了,前兩天老爺子下了病危通知書,我就一直聯繫你,可是你除了關機就是沒人接!我以為你也出了什麼事呢!」

    「是有些小麻煩,現在沒事了!」王天祐輕描淡寫一筆帶過了這個話題,話鋒一轉,「走吧,去看看老爺子!」

    上車,兩個士兵就像押送犯人一樣,一左一右坐在王天祐旁邊,面無表情,眼睛打量著窗外,手放在腰間,一旦有異動就能在第一時間掏槍射擊。

    中國人民解放軍總醫院,全國醫療技術和設備最好的醫院。住在這裡的,基本上都是領導幹部。而在這個醫院去世的,大部分也會上新聞聯播。

    王天祐在老爺子病房外,見到了幾個只在新聞聯播上見到的面孔,以及一群西裝革履打扮的很莊重的中年人,有男有女,氣場很足,一看就是身居高位的人。整條走廊都戒嚴了起來,十幾個身穿黑衣的魁梧男子站在牆邊,一臉警戒地掃視著四周。國安局的精英,普通警察在他們眼中就如同螻蟻一般,還沒有資格也沒有能力來保衛走廊裡這些隨便拉一個出去都能嚇倒一大片廳級幹部的權勢滔天的人物。

    如同普通老百姓站到這群人中間,恐怕會被他們身上自然而然散發出的氣場壓的喘不過氣來!就算是以王天祐的心理素質,站在這裡都有些膽戰心驚的感覺。

    經過嚴密到連親屬都不放過的搜身檢查之後,王天祐這才跟母親進入了老爺子的病房。很簡樸,並沒想像中那麼豪華,想必老爺子也不願意鋪張浪費。

    這個曾經跟隨著**南征北戰的開國大元帥,此時靜靜地躺在床上,再也沒有了平日的威嚴,只是一個垂暮老人,一個可憐到極致的垂暮老人。早年喪偶,經歷三次白髮人送黑髮人,唯一的兒子現在生死不明,膝下唯一的親人就剩下了兒媳和孫子。可以說他將自己的一生都奉獻給了國家,而國家也並沒有虧待他。在不觸碰底線的範圍內,給予他最高的地位和特權,這一生,也算轟轟烈烈。用**的話來說,著實是重於泰山了。

    老人家就這樣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身上並沒有插任何管子和儀器。是老人的要求,他說給自己一個將死之人用這些昂貴的藥物,是浪費,而**當年最憎恨的,也就是浪費。

    老人面對死亡是那麼坦然,就如同當年在戰場面無表情地射殺敵人一樣,同樣是生命,別人的和自己的,沒有孰輕孰重之分。老人說過,當年一起戰鬥的戰友們,大部分都已經為國捐軀,戰死沙場,甚至連名字都沒有留下。而自己卻活了過來,熬到了和平年代,生兒育女,後繼有人,並且身居高位。老人並不認為這是自己應得的,而是老天爺對自己的眷顧,是幸事,亦是一大憾事…

    擁有的越多,遺憾也就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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