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女人都是水做的,當她愛著一個男人的時候,她和水一樣溫柔,涓涓細流,綿綿流長。(更新最快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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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水一樣澎湃,她讓自己的情感肆意流動著,無孔不入,好像要注滿愛人身上每一個毛孔。[搜索最新更新盡在|com|bsp;然後,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她變成了冰。
曾經熾熱的愛情越來越淡,兩個人要走的路原來並不是相同的。曾經這麼靠近的兩個人突然變得陌生的不能再陌生。她已經由水變成了冰,變得冷冷的,硬硬的,她不會再為他流淚。
然後,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她變成了蒸氣。愛情已經離她是那麼的遙遠,那一顆曾經的水滴在陽光下化成裊裊上升的蒸氣,煙消雲散。
都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
欣欣顯然不是婊-子,而石少旺也更不是戲子!一個是迫切想擁有卻無論如何都得不到的幽怨女人,一個是明明深愛著卻又告訴自己不可以的執拗男人!他倆糾結到了一起…
就這樣,欣欣一直在抽泣,紙巾用了一張又一張。彷彿要用眼淚做載體把心中壓抑許久的委屈都發洩出去。而石少旺也紅著眼圈不斷地抽著煙,一根,接著一根。彷彿只有尼古丁可以麻痺他的神經,讓他不再痛苦,讓他絕情起來。
孟慶雅就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看著他們倆,哭,轉而笑,噙著淚水,看似癲狂地笑。
愛情是枚苦果,它那誘人的外表和香氣下,隱藏著的是深深的苦澀,苦到讓人嘗過一次之後就避而遠之。(請記
住我)
現在她終於相信了石少旺之前說的話並不是借口,眼睛是心靈的窗口,雖然石少旺極力的掩飾,但孟慶雅還是捕捉到了那一絲留戀和不捨。她有些惋惜,替石少旺而惋惜。因為欣欣只有一個,石少旺也許這一輩子都不會再碰到第二個欣欣這樣的女人。她還有些心疼,心疼眼前這個癡情的女人,女人最容易同病相憐!天知道這個柔弱女人臉上習慣性掛著的那一抹微笑下,隱藏著多少傷痛,這個女人心裡到底有多苦,孟慶雅不知道,或許,連石少旺都不知道!
良久,久到孟慶雅終於支撐不住,倚在沙發上昏昏睡去。在醒來的時候卻發現眼前已經沒有的人影,只在那扇緊閉著的門中,聽到一陣似有似無,卻又讓她面紅耳赤的喘息和呻吟。
這種聲音對於一個未經人事的女人來說,是何等的羞恥難堪。但孟慶雅現在卻隱隱覺得有些欣慰,雖然這聲音並不能代表什麼。
「或許,以後可以網開一面放這個男人一馬,就為了他身下的那個傻女人。」孟慶雅站在咖啡屋的門口,沐浴著那一絲斜斜射進來的朝陽,心中默默想道。
石少旺從屋裡出來的時候,表情有些不自然,而欣欣則是面色紅潤,精神明顯好了不少。或許這就是傳說中的久旱逢甘霖。孟慶雅依然扮演著看客的角色,靜靜地看著他倆彷彿重歸於好似的,一起吃早餐,然後吻別。
悍馬,還是這輛自從上次撞翻了金盃立下汗馬功勞就經常被石少旺開著到處裝b的h2。嗯,確實是悍馬功勞!這輛凶悍的越野車此時正停在那個不大也不算小的銀行門口,正是昨夜的事發地帶。站在這裡可以清楚地看見不止一個監控攝像頭正衝著這個位置。
「您好,我是海天市公安局城西分局的刑警,我叫孟慶雅,昨夜發生了一起刑事案件,現在需要調一下貴行的監控錄像,請您配合一下我們工作!」孟慶雅直視著眼前這個戴著一頂棒球帽,看似光頭其實是謝頂的中年男子,四十多歲的樣子,長得一臉凶相,不愧是安保部門的頭頭。孟慶雅帶著善意的微笑,語氣很誠懇。
這個安保部的頭頭坐在辦公桌後面,色迷迷的眼睛毫不忌諱地在眼前這個絕色美女臉蛋和胸部上下掃視,在他那快瞇成一條縫的眼中,彷彿孟慶雅就是一個脫光了衣服的裸-體美女。
孟慶雅被這束讓她反感到極致的目光掃視的渾身不自在,她重重地咳了一聲,加大了聲音,「您好,我們現在需要調看一下貴行的監控錄像,希望您配合一下我們的工作!」
「啊?」保安頭頭這才回過神來,戀戀不捨地將眼光從孟慶雅的身上拿開,轉移到了正一臉嚴肅背著手站在孟慶雅身後的石少旺身上,作為一個年輕時在社會上混跡多年的老油條,他在石少旺的身上聞到了一絲熟悉的味道。那是血的味道。
「調看錄像?可以可以!」保安頭頭重重點了點頭,從桌子上的煙灰缸裡拾起了昨夜沒抽完的那半截煙,點燃之後狠狠地抽了一口,彷彿很享受這種感覺,他用手輕輕敲著桌面,賊溜溜的眼睛審視著孟慶雅,道:「證件呢?能否讓我看一眼?」
「這…」孟慶雅心中頓時一沉,證件?哪裡還有證件,在宣佈她停職之時連帶佩槍一起都上交了!現在她的身上唯一稱得上證件的就只剩身份證了!
「這個,出來的匆忙,證件忘帶了!但我用人格擔保,我絕對是名刑警,不信你可以給我們局裡打電話核實!」孟慶雅面色尷尬,語氣也由不卑不亢轉換成了請求,妄圖可以矇混過關,「要不我把身份證押給你都可以!這錄像真的對我們破案很重要!」
「哼哼,破案?」保安頭頭冷笑了兩聲,那張佈滿了黃褐斑的臉上掛著一絲戲謔,「我看你們是招搖撞騙打著警察的旗號圖謀不軌才對吧?看你這小丫頭長的水靈靈的,沒想到竟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和你身後的那個人一樣,依我看,你們不是騙子就是歹徒!你們應該慶幸,我這人比較憐香惜玉!所以趁我沒改變主意之前,你倆趕緊滾蛋!否則我可叫人把你們送到派出所領那二百塊錢見義勇為獎金了!」保安頭頭說著,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聲色俱厲地指著門口呵斥道!
「媽的,你當真不配合我們工作?」石少旺一步竄上前,一把揪住了保安頭頭那已經泛白的保安制服,沉聲道。
「呦呵,來硬的?老子在大街上砍人的時候你他媽還在娘胎裡轉筋呢!」保安頭頭很是光棍,面不改色心不跳,接著他一低頭,指著自己的腦袋,「來,照這裡打!看看你出不出的去這個地方!」
「行,等我兩分鐘!」石少旺撒開了他的衣服,打開了孟慶雅想要制止他的手,留下一句「等著我」,隨即快步走了出去。
ps:試著改變一下敘事風格,有些突兀。可能有讀者一時半會兒接受不了,有什麼意見或建議的話,可以在書評區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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