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賀冬青先去火車站買了下午回廬城的車票。然後打的直奔仁愛醫院。
賀冬青望著躺在病床上靜靜的睡著的——悠的說道:「首先請您看看這個,如果有什麼不明白的,您可以儘管向我提問。只要是法律允許而葉先生又事先同意過的事情,我都會知無不言。」說著遞過了一個大文件夾。
賀冬青也沒去理睬他的咬文嚼字。他迅速的打開文件夾,看到上面的標題直接就愣住了。頂頭上兩個大字--遺囑。
「賀先生,請繼續!」孫斌微笑。
秘書端著一杯咖啡和一杯白開水走了進來。
賀冬青看了幾行字額頭上就開始冒汗,臉變得紅彤彤的。很快他就看完了一頁。他抬頭看著孫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別急,這總共有十幾頁,都和您有切身的關係。尤其是前五頁,您還是耐著性子全部看完。如果有什麼疑問,我可以向你解答。我現在只想說:我用一個專業律師的人格和名譽向你擔保這上面的敘述都是真實的。」孫斌點燃了手裡的雪茄煙,遞了過去;「我建議你還是抽支雪茄,可以平息一下你激動的心情。」
賀冬青這次沒有推遲。接過雪茄深深的吸了一口。
孫斌又劃亮了一根火柴,點燃了一支雪茄,然後揮了揮手,把熄滅的火柴放進煙灰缸裡。他淺淺的吸了一口雪茄,讓煙霧在喉嚨和口腔中瀰漫,再低頭喝了一小口咖啡,輕輕的咂了嘴,似乎在細細的品味兩種苦澀中伴隨著的那股醇厚濃郁的香味。整個過程非常優雅,他的臉上一直掛著淡淡的職業微笑,眼睛卻始終盯著賀冬青。
十分鐘後,賀冬青把文件夾一推,晃了晃自己的腦袋。
「就看完了。」
「葉一凡在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昨天他還告訴我他三年前已經破產了。」賀冬青問道:「無緣無故的他怎麼會給我留這麼多遺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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