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被圍攻
陳耀陽往後瞄了眼,並沒有理會男子的叫囂,繼續對杜建德這位和興社太子爺實施毆打。而杜建德也很牛逼,除了喊痛之外,並沒有向童天柏他們求救。
童天柏眉頭皺了皺,立刻向捉住胡蕊薇的男子打了一個眼色,示意他也對胡蕊薇實施毆打。
男子心領神會。再一次要陳耀陽停手。見陳耀陽不能停手,男子只好一巴掌打在胡蕊薇臉上。
可憐的胡蕊薇,還不是很清楚到底發什麼事情又要受到折磨了。所以這一巴掌把胡蕊薇,從清醒的狀態下把她打回原樣,懵了。
陳耀陽呼了口氣,終於停下對杜建德的毆打。他轉過身,慢慢走向捉住胡蕊薇的男子。
並不知道陳耀陽有多麼變態的男子,看到陳耀陽面無表情地走過來,無形中帶給他很大的壓力。男子立刻從身上掏出一把小刀,橫在胡蕊薇的臉上警告陳耀陽:「你不要走過來。不然我就劃花她的臉。」
警告陳耀陽的時候,男子向一邊上的童天柏等人發出求救的眼神。然而很不幸的是,男子在童天柏等人心目中只是一個替死鬼。所以童天柏等人,完全對男子的求救眼神無動於衷。
陳耀陽走到男子的面前,一手搭在胡蕊薇的肩膀上,把她慢慢從男子懷中拉開。男子沒有做任何抵抗,讓胡蕊薇這個人質慢慢從他懷裡救走。
把胡蕊薇拉到一邊,陳耀陽沒有下一步動作,只是靜靜地看著男子。看得男子心裡發毛。
男子看了眼童天柏等人,還是得不到回應後。不知道是否恐懼成怒,男子頓時凶神惡煞,恢復了本性,拿起小刀猛然刺向陳耀陽:「看你老母……」
陳耀陽笑了笑,右手彷彿幻化成一條滕鞭似的,一下打在男子的臉上。
速度之快,力量之重,使得男子中了這一拳後。便血肉模糊,一聲不吭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站在一邊上的羅天等人,都目瞪口呆起來。
還抱著頭的杜建德也看到這血腥的一幕。頓時覺得身上所有傷,比起倒霉男子的原來只不過輕傷。
「吐!」陳耀陽往男子身上吐了一口唾沫,鄙視道:「只會用女人當擋箭牌,這算什麼男人?不死也浪費資源。」
說者可能無意,聽者卻有心。
童天柏等人覺得陳耀陽,其實在暗沙射影地去罵他們。證據也很明顯,那就是被罵的男子,明顯已經是暈過去。陳耀陽不是不知道的。然而陳耀陽還是這樣去做。這難道不就是指桑罵槐嗎?
然而就算是這樣,童天柏等人也是敢怒不敢言。原因是,他們的確是用女人當擋箭牌。
「能走嗎?」陳耀陽看著又坐回到地上的胡蕊薇。
胡蕊薇條件反射地搖了搖頭。
陳耀陽歎了口氣,伸手粗暴地把胡蕊薇一下拉起。當死豬那樣,把胡蕊薇扛在右肩膀上,頭也不轉地走出洗手間。
童天柏等人不敢攔,都識趣地讓出路給陳耀陽離開。
本來,陳耀陽以為這裡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豈知沒走出洗手間,又讓他遇到杜樂美和何文秀。
這一次,杜樂美沒有纏住陳耀陽不放,而是衝進洗手間裡。至於何文秀就在洗手間外緊張地問陳耀陽問題。
「啊耀,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啊肥沒有告訴給你聽嗎?」陳耀陽疑惑地問道。
「她什麼都沒有跟我說!」何文秀搖了搖頭,追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你到底是不是帶我回家?」無力地垂在陳耀陽肩膀上的胡蕊薇插嘴道。聲音雖然輕柔無力,然而卻含有不少的怒火。
「不知道死裡逃生嗎?不要給我這麼大口氣!」陳耀陽沉聲說道。
因為見過陳耀陽凶殘的一面,所以胡蕊薇立刻安靜下來,乖乖地去做陳耀陽的披巾。
看了眼像一隻死豬扛在陳耀陽肩膀上的胡蕊薇,何文秀立刻把目光轉回到陳耀陽的身上。然而就在何文秀準備再問陳耀陽問題的時候,洗手間裡傳來杜樂美的大叫聲。
「廢材,你真的是廢材嗎?為什麼腫得像一個豬頭?」
「姐,我被人打了。你要幫我……」洗手間同時傳出杜建德的哭喊聲。
不一會兒,杜樂美衝出洗手間,一手扯住陳耀陽的衣服,目露凶光地瞪著陳耀陽:「我的弟弟是不是被你毒打?」
陳耀陽不禁吞了一下唾沫。杜建德姓杜,杜樂美也姓杜。再加上剛才從洗手間裡傳出來的吵鬧聲。陳耀陽一想便知道,杜樂美是杜建德的姐姐。現在非常粘人的姐姐就為了弟弟報仇。
陳耀陽想否認,不過鐵證如山。他不得不僵硬地點了點頭,吞吞吐吐道:「對不起!我並不知道她是你的老弟。如果他能早說,我會手下留……」
「敢打我弟弟,我打死你、我打死我……」杜樂美並沒有給陳耀陽多解釋的機會,立刻瘋狂地捶打陳耀陽。
陳耀陽沒有反抗,昂著頭,讓杜樂美去打。這就禍及池魚,連累胡蕊薇也要被打。
因為胡蕊薇雖然醒了,然而渾身無力,所以真的像一隻死豬一樣扛在陳耀陽肩膀上。瘋狂的杜樂美就是亂拳捶打著陳耀陽的胸膛,當然會時不時去打胡蕊薇一拳。
可憐的胡蕊薇只能一聲不吭地陪陳耀陽捱打。敢怒不敢言。因為連陳耀陽這個變態都不敢反手,她哪裡敢罵?
還是何文秀這個天使向陳耀陽伸出援手。她立刻抱住杜樂美的腰,把杜樂美往後拉:「啊肥,冷靜,冷靜……」
「你這個撲街,敢打我弟弟。我打死你、我打死……」杜樂美還是對陳耀陽張牙舞爪著,只是她罵著罵著,竟然哭了起來。然後轉過身,抱著何文秀大哭。
面對杜樂美的突然改變,眾人都非常的驚訝。
臉腫得像一個豬頭的杜建德在兩個男子的扶持下,站在選手間的門口前,目瞪口呆地看著杜樂美:「不會吧!還是我看錯。她竟然為了我哭。」
「我也以為我自己看錯了。」羅天在一邊上低聲說道。
童天柏站在一邊上,看了眼杜樂美。他的目光變得銳利地緊盯向陳耀陽。
「啊肥,你幹什麼?」何文秀有點不知所措,畢竟她還是第一次看到杜樂美哭。
陳耀陽最怕的就是女人哭了,所以他也有點不知所措,傻站在那裡。
「我們還是走吧!」胡蕊薇忽然輕聲說道。胡蕊薇覺得這裡太黑暗了,還是快點回到家安全。
何文秀聞言,向陳耀陽苦笑道:「啊耀,你們有事就先走吧!」
陳耀陽也苦笑地點了點頭,對著杜樂美輕聲道:「對不起!」說完轉身離開。
就在此時,迎面突然衝來了一群手拿西瓜刀的男子。每一個人都凶神惡煞,氣氛一下變得非常安靜。
陳耀陽停了下來,冷靜地面對著眼前的那一群不速之客。
「你還是把我放下吧!我忽然覺得自己能走了。」胡蕊薇輕聲說道。
胡蕊薇不是傻瓜,面前的那些男子分明就是來找陳耀陽算賬的。如果再讓陳耀陽這樣扛著她,她這不是變成陳耀陽的擋刀盾?這一刻,胡蕊薇有種想哭的衝動。
陳耀陽轉過頭,望向身後的童天柏等人。
童天柏微微一笑,側身站到一邊,讓出杜建德這個豬頭人。意思也很明顯,現在在這裡話事的人是杜建德。
看到這裡有這麼多自己人,杜建德也笑了。他可以讓陳耀陽毒打,然而卻不代表他是一個軟柿子,不去找陳耀陽算賬。既然賬現在就能可以討回來,杜建德覺得自己不去討,簡直就對不起自己了。
杜建德沒有說話,只是笑著向那些拿著西瓜刀的男子搖了搖手指。
最接近陳耀陽的那個男子,收到指示,立刻舉起手中的西瓜刀砍向陳耀陽。
陳耀陽立刻把肩膀上的胡蕊薇,當死豬一樣隨手扔在一邊上。使得胡蕊薇跌在地上,慘叫一聲。
陳耀陽沒有理會胡蕊薇的死活,迅速走前一步,同時側身躲過砍下來的西瓜刀。然後左手捉住男子拿刀的手,右手握拳一下打在男子的肚子上。
奪過西瓜刀,陳耀陽把男子一腳踹到身前,撞在兩個衝過來的男子身上。得勢不饒人,陳耀陽再次走前一步,用手中的西瓜刀砍了另外一名男子一刀。
扶著杜建德的兩個男子,和另外三個站在童天柏身旁的男子,得到指示也衝向陳耀陽。對陳耀陽前後行進圍攻。
幸好,陳耀陽是在一條不算寬闊的走廊上被人圍攻。那些圍攻他的男子雖然人多,然而因為地形的關係,能與他碰面的就只有兩三個人。這讓陳耀陽不至於陷入螞蟻咬大象的窘迫局面。
可憐的胡蕊薇哪裡見過這種血腥的大場面?早己嚇得捲縮在一個牆角上,淚光閃閃地看著總是離她不遠的陳耀陽。
現在胡蕊薇已經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陳耀陽身上,如果陳耀陽被砍倒她也不會好過。儘管到現在為止,胡蕊薇還不是很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何文秀也被嚇住了,立刻向童天柏大喊:「你們幹什麼?快點叫他們停手。」
童天柏沒有說話,只能向何文秀做出一人無能為力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