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暗流
因為一時騷包而惹來一個大麻煩,陳耀陽真的很後悔。不過,他還有一個辦法能安然無恙的離開這裡。那就是繼續過五關斬六將。
「你想走出這裡可以。但繼續要挑釁我們。」杜樂美還是一副標指性的奸笑表情。不過,她看向陳耀陽的目光,已經不再是戲弄,而是崇拜。
的確!能賜於三個死物跳舞生命的人,是值得別人去崇拜的。
「那第三關是怎麼?」陳耀陽面無表情地問道。
「正、在、想!」杜樂美一字一句道。然後轉過身,向眾人討論為難陳耀陽的對策。
「真的很利害。你到底從那裡學來的?」何文秀坐在陳耀陽對面,睜著眼睛笑看著他。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好嗎?」陳耀陽苦笑著指了指妖嬈男子:「他剛才不是說過,那個什麼皇后也會這種技活,而且比我的還要利害嗎?」
其實,妖嬈男子剛才之所以肯幫陳耀陽解決一下燃眉之急。是因為他只不過在幫自己罷了。他並不想陳耀陽太受歡迎,以動搖他在這裡的地位。
此時,聽到陳耀陽說自己。妖嬈男子笑道:「你應該還不知道我叫什麼名字吧!?我叫童天柏,跟你們洪會是對頭人。」
說著,童天柏伸手向陳耀陽。
「你是和興的人?」陳耀陽驚訝地伸手與童天柏輕握一下。
「沒錯!」童天柏環指了一下在場所有人:「這裡所有人都跟和興社有千絲萬縷的關係。」接著,他指住同樣一臉驚訝的何文秀:「而她更了不……」
「啊柏!」何文秀沉聲叫停童天柏的話。
看了眼明顯有些生氣的何文秀,陳耀陽裝出一副受驚的樣子:「不是吧!其實我除了是洪會的人,還是內地人。鄧伯伯不是說過要得平統一,要你們香港人好好跟內地人交往嗎?你們不會欺負我這個內地人吧!?」
「噗!」的一聲,何文秀被逗笑了。她完全沒有想過剛才還威風八面的陳耀陽,也會有裝可憐的時候。
看到何文被逗笑,童天柏就生氣了,是生陳耀陽的氣。他之所以表明自己和這裡所有人都是和興社的人。只不過想嚇唬一下陳耀陽,同時要他這個洪會不要打他們和興社女人的主意。
「想不到你是洪會那邊的人。」何文秀還是有些驚訝:「不過從現在開始,你不要再想洪會與和興社之間的恩怨。盡情在這裡歡玩。我們都是朋友。」
陳耀陽鬆了口氣,造作地拍了拍胸膛:「嚇死我了!」
「好!」杜樂美忽然轉過身,向陳耀陽大聲道:「你的第三關就是猜拳。」
「猜拳?」陳耀陽疑惑嘀咕一聲,弱弱地問道:「是猜剪刀石頭布嗎?」
何文秀再一次被樣子有點傻的陳耀陽逗笑了。身體笑得前俯後仰。
「不要理睬她。」杜樂美白了眼何文秀,向陳耀陽說道:「她也是你的同類。只會剪刀石頭布。」
看了眼何文秀,陳耀陽笑問道:「那猜什麼拳?」
「十五、二十。」杜樂美在陳耀陽的面前伸出一個拳頭和巴掌。
「想不到剪刀石頭布在你們香港這裡,就變成十五、二十。挺有趣的。」陳耀陽笑道。
「你是在裝傻吧?竟然不知道什麼是十五、二十?」杜樂美用狐疑的目光看著陳耀陽。
陳耀陽聞言大笑起來:「騙你的。其實我知道有這麼一種玩意,但不是很懂罷了。可以換成剪刀石頭布嗎?」
「這麼幼稚,誰會跟你猜?她除外!」杜樂美指了指瞪著她的何文秀,然後搖了搖頭,感歎道:「你們兩個真的很般配的。都是那麼幼稚。」
「啊肥不要人生攻擊。」童天柏不悅地幫口道。
「sorry!忘記了你的存在。」杜樂美裝不好意思地向童天柏敬了敬禮。
看了眼童天柏和何文秀,陳耀陽笑了笑,繼續向杜樂美求請道:「換成別的好嗎?我真的不是很瞭解這種猜拳。不如這次就三龍爭珠好嗎?這個一定會難到我的。」
「你當我是傻瓜啊!」杜樂美身體前俯向陳耀陽大聲道:「剛才就是被你扮豬食老虎算計了。這次除非我瘋了,才會再用骰子去為難你。現在第三關,就是猜十五、二十。你沒得上訴。」
「啊耀,你真的不懂嗎?」方麗娟又一下撲向陳耀陽:「你不要怕。我可以教你。」
因為有被方麗娟飛擒大咬的慘痛經歷,所以陳耀陽早就怕了方麗娟。看到她撲過來,陳耀陽立刻移到另外一邊去躲避。
「你們幹什麼?快點回去、回去。」杜樂美立刻把那些又想撲向陳耀陽的女子拉回去。
看到杜樂美能幫自己擋住那些瘋狂的女子,陳耀陽大為感激。只是杜樂美接下來的話,就使他立刻改變想法了。
杜樂美張開雙手,大字型地阻止那些繼續撲向陳耀陽的女子:「都說不要過去了。待我把他灌醉後,你們想怎樣摸他,我都隨便你們。現在你們還是忍耐一下。」
「噗」的一聲,何文秀掩嘴笑起來。她是看到陳耀陽從笑容滿臉,一下就變成皺眉苦臉,才忍不住笑了起來。
陳耀陽向對面的何文秀苦笑了笑:「想不到啊肥這麼會開玩笑。」
「其實你不用怕。」何文秀笑道:「她們今天都很興奮,一來就喝了很多酒,所以才變成這樣。平時她們都很斯文的。」
「酒後亂性!」陳耀陽表示明白地點了點頭。
「你真的不會猜拳嗎?」何文秀疑惑地問道:「你不會騙我吧?你搖骰子這麼利害,一定經常來酒吧玩了。怎麼會不懂猜拳呢?」
「其實,我最討厭就是吵吵鬧鬧的地方。」陳耀陽蹺起二郎腿,旁若無人地跟何文秀聊天:「如果有得選擇。我寧願在監獄裡過一晚,也不來酒吧玩一個小時。今天如果不是我老大用刀子頂著我來,我想我現在就在家裡睡大覺了。」
何文秀心裡一喜,不過表面就裝出一個不相信陳耀陽的樣子;「你是在開玩笑吧!?如果你不來酒吧這種地方,你搖骰子怎麼會這麼利害?」
「誰說搖骰子就一定要來酒吧?」陳耀陽感覺到好笑。完全沒有察覺何文秀是在試探著他:「就等於你吃飯時,不一定要去外面吃一樣。可以在家裡吃啊!」
「你們兩個聊夠沒有?」震壓完那些明顯都喝多的姐妹後,杜樂美轉過身來,眼神戲謔地左看看陳耀陽,右看看何文秀。
「啊肥你又想什麼?」何文秀挺胸收腹,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瞪著杜樂美。
「其實,你們可不可以放我一馬。」陳耀陽淡笑地看著杜樂美。他問得這麼沒有誠意,回答他的當然是否定的。
「不可以!」杜樂美扯著嗓門大喊。
陳耀陽擦了擦臉上那幾商杜樂美的口沫星兒,苦笑道:「但我真的不會猜拳。不如讓我回去學會後,再接受你們的挑釁行嗎?」
「不會,現在就學。」杜樂美奸笑道。
「怎樣學?」陳耀陽張了張手,做出一個無知的樣子。
杜樂美帶著她標指性的奸詐笑容,瞇起雙眼,目光又一次在陳耀陽和何文秀兩人之間徘徊。
「啊肥,不……」站在一邊上的童天柏感覺杜樂美又在打何文秀的主意,他立刻開口制止。只是杜樂美並沒有給他這個外人反對的機會。
「那『淫』婦你就教教他吧!」杜樂美對何文秀說道。
「你說什麼?」何文秀雙手叉腰,繼續圓瞪著杜樂美。
「我現在是給你們製造機會。」杜樂美嘿嘿笑道。
不給何文秀罵的機會,杜樂美立刻補答道:「其實,現在只有你才能教他。雖然不是很相信姦夫真的不會猜拳,但現在就當他真的不會猜拳。」
說著,杜樂美指了一下那些明顯對陳耀陽充滿敵意的男子:「如果要那群禽獸教他,他們一定會出古惑教壞姦夫。到時姦夫一定會賴賬的。」
說到這裡,杜樂美裝出一個無奈的樣子,雙手往後指了指:「而如果要那群女色狼去教他,我想我們索性不給姦夫走。所以現在就只有你這個,一心只想救姦夫離開這裡的『淫』婦才能教他。不過你佔便宜還佔便宜。不要做得太過火。不然我不能按住她們的。」
把話說完,杜樂美立刻轉過身,裝出一個制止那群女色狼撲向陳耀陽動作。
「臭啊肥,又亂說什麼?」聽完杜樂美的話,何文秀又好氣又好笑。
反之,陳耀陽只有鬱悶。他向杜樂美矯正道:「其實,你現在叫我啊耀,我也不會介意的。」
「你們看著辦吧!」杜樂美沒好氣地往後擺了擺手。
陳耀陽笑了笑,把目光轉到何文秀身上:「看來今晚不學會猜拳,真的不能走出這裡。你會猜拳嗎?教我一下。」
「他不會!」童天柏插嘴道。他一屁股坐在何文秀的旁邊,目光有些警惕地看著陳耀陽:「我教你吧!其實十五、二十挺簡單的。我覺得你很快就會學會。」
看了眼好像嘟起小嘴的何文秀,陳耀陽對童天柏笑道:「是嗎?那你就快點教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