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花魁選舉
青龍閣的四樓以下的建築設計,是回形設計,而且很多東西都是用木做。所以很像古時候妓院。再加上那些穿著漢服和旗袍的男女服務員。便使來這裡的客人,彷彿都進入了古時候的妓院裡似的。
此時坐在三樓一個靠護欄位置上的陳耀陽,拿著一杯牛奶。饒有興致地看著樓下,一全高台上正在舉辦的選花魅活動。完全把坐對他對面的程虎擄和程慕斯透明化。
「想不到現在還有逼良為倡的事情。」陳耀陽忽然笑道。依舊饒有興致地看著樓下選花魅活動。彷彿是在自言自語,不是跟對面的兩人說話。
「我們這裡從來都沒有出現過逼良為倡的事。下面的人都是自願的。」程虎擄拿著一杯紅酒,繞著二郎腿,跟陳耀陽一樣,扭著頭去看樓下的活動。不過他不是很專心去看,不時把目光瞟向陳耀陽這邊。
「臭壞蛋,你想要怎樣才能把琉璃十八子交還出來?」程慕斯一如即往,冷冷地緊盯著陳耀陽。
「什麼十八子?」陳耀陽轉回頭,有些疑惑地看著程慕斯同時,輕抿了口牛奶。
「你答應過我。半年之後會把琉璃十八子還給我。現在已經超過限期很多。這是證據。」程慕斯從衣服口袋裡掏了一個折成心形十塊錢,一下拍在面前的桌子上:「現在你還有什麼理由抵賴?」
「這是什麼證據?」陳耀陽眉頭皺了皺,笑指著桌面上的心形十塊錢:「是證明你愛我嗎?」
「當時,你說這十塊錢是向我借琉璃十八子的抵押。」程慕斯也覺得這心形十塊錢,所代表的意義有些變味了,立即有些手忙腳亂地把心形拆開,恢復十塊錢的完貌:「哪裡有人經常把十塊錢帶在身上。所以我才把它折成心形而己。有什麼奇怪?」
程慕斯臉蛋有些泛紅,眼睛圓瞪著對面那個露出壞壞表情的臭壞蛋。
「你還是快點把琉璃十!你也不想我們之間的談判,可能因為這件小事而破裂吧?」程虎擄當然會幫程慕斯,所以向陳耀陽發出警告。
「我就是沒有什麼十八子?你們咬我啊?」陳耀陽一副死豬不怕熱水燙的樣子。把牛奶往桌面上一放,繼續繞起二郎腿,雙臂張開晾在座位背頭上。拽拽地看著對面兩個真的想咬他的男女。
「你這種是無賴的行為。何必把事情鬧僵呢?」程虎擄眼泛著寒光,緊緊地盯著陳耀陽。
「臭壞蛋,信不我立刻拉一隊軍隊過來,把你現場就斃了?」程慕斯猛地拍了一下桌面。發出一聲巨響。然而程慕斯增強氣勢的同時,也要付出了很痛的代價。她那只拍桌的手,此時非常疼痛,痛得她想哭。
不過,現在這種情況是不容她哭泣。所以程慕斯還是臉不改色,冷冷地緊盯著陳耀陽:「快點把琉璃十八子交出來。」
「都說我沒有什麼十八子?你們很煩。快點給我離開這裡,不然我就離開了。」陳耀陽不耐煩地猛擺了擺手。
「以為我們很喜歡你這個壞蛋留在這裡嗎?」程慕斯冷笑了一聲。
「我只數三聲。要麼你走,要麼我走。」陳耀陽面無表情,豎起三根手指,然後很快就收起一根:「二……」
程慕斯不為所動,冷笑地看著陳耀陽。然而她不擔心陳耀陽離開,卻不代表她身邊的程虎擄不擔心。
雖然也不是很相信陳耀陽會離開,然而程虎擄還是趕忙制止陳耀陽數數:「你不用再數了。我們是保護你的人。如果你要我們離開,然後又受到傷害。你要我們怎樣跟我的義父交代?」
「這只不過是變相的監視罷了。你知,我知,大家都知。不要再說那些連你自己都不相信的話。不然這樣會顯得你這個男人很虛偽。」陳耀陽依舊豎著那根還沒有屈起的中指:「再說一次。要麼你走,要麼我走。」
看到陳耀陽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雖然還是不相信陳耀陽真的會走,然而程虎擄還是妥協了:「好吧!我們不坐你對面這樣可以了嗎!?」
「一開始,就沒有邀請你們坐下來。只是你們厚著臉皮坐下而已。」陳耀陽慢慢收回中指,淡笑地看著對面那兩個臉都不禁紅了一下的男女。
「慕斯,快點起來。我們坐到一邊去好嗎?」程虎擄站起身,帶著點哀求的眼神,看著還緊坐在原位置上的程慕斯。
「不走!要走,你就自己走。」程慕斯緊盯著陳耀陽,向程虎擄說道。
「看來還是我走吧!」陳耀陽作勢站起身。
「慢點!」程虎擄向陳耀陽做出一個制止手勢,繼而低頭在程慕斯耳邊低聲說道:「你這樣反而更讓他得意。我們還是坐在一邊上,商量如何搶回琉璃十八子不是更好嗎?相信我,我已經想到辦法。我們坐到一邊上說。」
「真的嗎?」程慕斯轉過頭,狐疑地看著程虎擄。
看到程虎擄堅定地點了點頭。程慕斯還是半信半疑地站起身,臭罵了陳耀陽幾句才捨得離開。
程虎擄擦了擦額頭,立刻屁顛屁顛地緊跟上程慕斯。兩人最後坐在離陳耀陽只有幾個座位遠的位置上,一邊看著陳耀陽,一邊說著悄悄話。
陳耀陽笑了笑,轉過頭繼續看著樓下的選花魅活動。
其實這個選花魁活動,就是一個給有錢人一顯財力的活動。每一個站在高台上的旗袍美女,都像一件展品那樣。被台下那個吸著雪茄,或裝模作樣地喝著紅酒的男人舉價叫拍。
誰出的錢多,便能把高台上的旗袍美女請下來陪酒等等。最後整個活動快結束的時候,主持人就會宣佈今晚那個旗袍美女的身價最高,便是花魁了。
陳耀陽雖然只是坐下不久,然而從那個長得像是剛死爹死娘的主持人,不停地說了兩三次這個選花魁活動的流程後。便已經大概瞭解這個變相賣『淫』活動的細節。
「各會來賓。最後出場是一位從來都沒有在我們青龍閣,露過面的花魁級美女。她會不會比剛才那些佳麗漂亮呢?」主持人臉容猥瑣地賣著關子。
「去你的。每一個都花魁級,到底你們有多少個花魅?」一個肥頭大耳,肚子裡彷彿有一個已經十個月大的嬰兒的肥男。坐在一張大沙發上,仰著頭,一手抱著一個剛舉價拍回來的美女,一手拿著雪茄,大罵台上那個主持人。
「錢少,你稍安勿躁。」主持人明顯是認識台下那位天蓬元帥,所以他向這位天蓬元帥陪笑了一下便不再理會他。繼續向所有人激動地說道:「既然各位都等得不耐煩,那麼現在就讓我們的程小小小姐出場。」
主持人一個轉身,一手拿著麥克風,一手向眾人指著高台入口。亮光也隨即一暗,只剩下高台入口那裡亮如白晝。
眾人的目光都被吸引過去。慢慢地看到了一個穿著奶白色旗袍的絕色女子走上台。女子可能忍受不到台上那些赤.裸裸的目光,有些害羞地微微低下頭,走到台中央。
「我們程小小是新來的,就是第一次。你們懂吧!?」一把清亮的女人聲音,從黑乎乎一片的高台上傳出,旋即點亮了整個高台。讓人看到高台上原來還有一個成熟美女,而原先那個哭喪著臉的主持人早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裡。
成熟美女穿著一件淺粉紅色,繡有花瓣和落葉圖案的旗袍。很有韻味,比起身邊那位含苞欲放的絕色美女,更能引起男人的性.欲。
「巧語姑娘,你也想參加花魁評選嗎?如果是,我一定會賣車賣樓也要把你拉過來陪我喝茶。」一個明顯上了年紀的白髮老頭,中氣十足地笑道。
「秦爺,你就沒有笑話我了。我哪裡是小小她們的對手。」叫巧語的成熟美女掩嘴笑道。一顰一笑都牽動著男人的心。
「巧語,說真的。你為什麼就不參加一次花魁比賽?」又是那位天蓬元帥說話。他吸了一口雪茄,左手揉擰著身邊女伴不算大的胸部,皺眉粗眉,不悅地看著成熟美女。
「錢少,你不要生氣。活動結束後,我一定過來向你陪酒道歉行嗎?」成熟美女笑道。然而她這樣一說,立刻引起台下所有牲口都爭先恐後地要她陪酒。
成熟美女彷彿已經猜到會有這個畫面。她笑著一一答應,然後轉過身把身後的程小小拉上一步,給一眾牲口看:「大家都安靜一下。今晚的主角不是我,而是我們程小小。你們認為她漂亮嗎?」
台下立刻雜七雜八地回答漂亮、絕色之類的詞。
「漂亮!但我還是認為你漂亮一點。」還是那位長得像天蓬元帥的肥男,抽著大雪茄大聲道。
成熟美女向肥男笑著點了點頭,繼續做一個銷貨員一樣,向台下一眾牲口介紹程小小;「小小,真的是第一次來青龍閣。你們明白我的意思嗎?」
「她的處的!」肥男猥瑣地大笑道。周圍的男人都附和地發出猥瑣的笑聲。
程小小臉蛋頓時變成更紅,頭也垂得更低。楚楚可憐,惹人憐愛。引得台下的牲口都立刻翹起色狼尾巴。
「你們能明白就好了。」成熟美女笑道:「那我也不再多說什麼?如果你們想知道小小更多的秘密,就把她請下來吧!最後一輪了。還沒有抱得美人歸的男士要努力了。現在開始給花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