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雙飛
終於從苦海脫生的陳耀陽,當他跟著西門釋月走出西門鋒的別墅後,他便大概猜到西門釋月為什麼會來這裡救他跟步青蘭出來?
「還看什麼?快點上車!」崔玉慈坐在一車勞斯萊斯裡,不悅地看著陳耀陽。
「你急什麼?」陳耀陽沒好氣地看了眼崔玉慈,繼而轉過身,真誠地向西門釋月道謝:「西門家的大小姐真的多謝你能大義滅親,從你那個禽獸不如的弟弟手中把我們救出來。你簡直就是地獄裡地藏王菩薩,是我們苦海裡明燈,是我們廁所裡螢火蟲……」
「你說過頭了!廁所哪裡有熒火蟲?」步青蘭在陳耀陽背後,低聲提醒道。完全不知道陳耀陽其實在調侃著西門釋月。
「怎麼會沒有?白天的時候我經常看到了很多。」陳耀陽轉過頭,沒好氣地看著步青蘭。
「那是蒼蠅,你這個白癡。」步青蘭衝口而道。話聲剛落,步青蘭才明白中了混蛋陳耀陽的詭計。她立刻向西門釋月道歉:「西門小姐,對不起!我不是……我們不是罵你!你……」
「行了!你們還是快點離開。」西門釋月表情平靜,沒有生氣。
步青蘭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立刻拉著還想胡說八道的陳耀陽走上崔玉慈的車裡。
看著漸漸遠離的那輛汽車,西門釋月忽然輕笑了一聲,喃喃自語:「真的很好奇,你還能翻起來多大的巨浪?」
被兩女夾在中間的陳耀陽,感覺到氣氛有點沉悶。他裝模作樣的輕咳兩聲,向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忘憂說道:「忘憂很久都沒有見你。你有沒有想我?」
「主人,對不起!我沒有能力保護到你。」忘憂問非所答,愧疚地看著陳耀陽。
「有沒有受傷?」陳耀陽輕聲問道。
「只是輕傷!」忘憂輕搖了搖頭。再看了眼都看著車窗外的步青蘭和崔玉慈,忘憂『識趣』地把頭轉回來,不再跟陳耀陽說話。
汽車裡再次變得非常安靜。
陳耀陽左看右看一陣兒後,忽然說道:「一整晚都沒有吃過飯。不知道這裡有沒有東西吃呢?」
沒有人回答陳耀陽,汽車裡還是非常安靜。
陳耀陽最受不了這種死沉沉的氣氛。既然兩女都不找他說話,他只好反過來找兩女說話。
陳耀陽裝出一個高興的樣子,先向崔玉慈說道:「看來一定是你向西門家施壓,才使得西門釋月過來把我們救出來吧?真的很想知道,你是如何知道我是被西門鋒捉走,而不是被東門慶?」
沒有作聲,崔玉慈還是靜靜地看著車窗外那些飛速而過的景物。
吃到閉門羹的陳耀陽,抿了抿嘴巴,轉過頭看著另外一邊上的步青蘭:「青蘭我們已經逃出苦海了?是不是很興奮呢?」
步青蘭一樣沒有作聲,靜靜地看著車窗外的那些飛速而過的景物。
再次吃到閉門羹,陳耀陽有點不悅了。他一下子張開雙手,試圖把兩女都抱住。
然而事與願違。陳耀陽的兩隻狼爪都被步青蘭和崔玉慈很輕易地拍開。然後他兩邊的腰部位置上都傳來了劇痛。直到回到崔玉慈的家,兩女都下車後,陳耀陽的腰部位置才慢慢消痛。
「兩個變態的臭娘們,為什麼這麼喜歡捏人?」陳耀陽咬著牙,雙手擦著腰。罵罵咧咧地跟著,在車上已經成為無話不說的好朋友,好姐妹的步青蘭和崔玉慈走進別墅裡。
因為陳耀陽喊著餓,而步青蘭已經說明她昨晚到現在,一顆米都沒有進到肚子裡。所以崔玉慈立刻走進廚房裡,為他們兩個煮麵條。
在客廳裡。因為已經跟陳耀陽明說,她只會做陳耀陽幕後的女人,而不是明面上那些女人。所以步青蘭沒有跟陳耀陽坐在一起,而是坐在陳耀陽對面。
陳耀陽有些納悶了。他跟步青蘭的關係,或崔玉慈跟他的關係。兩女都心裡有數。為什麼就不能放在明面上?不然他佔便宜也不用偷偷摸摸的。
「聽小雅說,你們已經結婚了!」步青蘭喝著一杯紅菜,彷彿很隨意地向陳耀陽問道。
「你有病吧!?」陳耀陽裝起了糊塗:「我跟小雅結婚已經一年多了。你不會還以為我們沒有結婚吧?」
步青蘭白了陳耀陽一眼,有點不悅地問道:「你有沒有放真感情下去?」
「當現在有啦!小雅是我老婆,我怎麼會不喜歡她呢?」陳耀陽沒好氣地看著步青蘭。
「臭色狼還敢在我面前裝傻?」步青蘭瞪著陳耀陽。
「我哪裡有裝模作樣?」陳耀陽哭喪著臉道。
「我說的是你跟現在廚房裡那個女人。你不要再給我迴避。你迴避就等於默認!」步青蘭繼續生氣瞪著陳耀陽。
「哦!原來你是說她。早說嘛!說得這麼暗,我怎能猜到你問什麼呢?」陳耀陽沒好氣道。
「不要給我扯來扯去,快點回答我剛才那兩個問題。」步青蘭目露凶光,咬牙切齒。提醒著陳耀陽如果再不如實交代他跟崔玉慈的關係,她就會把手中那杯紅菜連同杯子扔在陳耀陽頭上。
「沒有!絕對沒有!我們只是朋友的關係。」陳耀陽表情非常嚴肅、認真。只差豎起三根手指向步青蘭發誓罷了。
然而,陳耀陽還是有所有男人該有的特點:心裡不如一。開玩笑!哪隻貓偷吃魚了,會乖乖告訴主人,魚是它偷吃的?而且為了掩蓋犯罪事實,它還把碟子給扔了。
始終不向女人撒謊的男人,就不是男人。
只是,步青蘭完全不吃陳耀陽這一套,哼聲道:「你以為這樣說,我就會相信嗎?我要的是證據!」
「……」陳耀陽大眼瞪小眼。他只聽過捉姦要在床,並沒有聽說過不奸也要在床上。這要他如何找來證據,證明他跟崔玉慈之間只是朋友關係?難道要他劍走偏偏,說崔玉慈只是喜歡女人。她是一個玻璃?
聽不到陳耀陽回答,步青蘭更不悅起來:「你要想多久?是沒有證據證明嗎?」
「她是一個琉璃!」陳耀陽忽然伸手指著廚房,表情非常認真嚴肅。一點都不像是在開玩笑。
「玻璃窗?」步青蘭疑惑地看著陳耀陽。
「就是女同!」陳耀陽沒好氣道:「明白沒有?她是不喜歡男人的,只喜歡女人!」
「你這個臭色狼!」步青蘭頓了一下,便笑罵起來:「想借口也不動一下腦袋。你沒有想到更好的借口嗎?」
「這不是借口。」陳耀陽沒好氣道:「不過你不喜歡這個證據,我還有一個。」
陳耀陽馬上變了一個樣子,非常真誠地看著步青蘭:「那就是我愛你。我愛你,怎麼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呢?」
「那你愛不愛你老婆?」步青蘭臉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杏眼微瞇緊盯著陳耀陽。
「呃……這個嘛!?」陳耀陽摸著下巴沉思。
「沒言以對嗎?」步青蘭戲謔地看著陳耀陽。
「臭婆娘,敢玩本色狼我!」陳耀陽一下子撲在步青蘭身上。繼而奪過步青蘭手中那杯茶,仰頭一口喝盡,然後隨手把茶杯扔到一邊的沙發上。
「你瘋掉嗎?快點下來!」步青蘭雙手緊推著陳耀陽的胸膛,怒目而視。
「三十如狼,四十似虎。其實不只是女人會這樣,我們男人都會這樣。你就從了我吧!?」陳耀陽裝了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然而雙手已經在行動了。慢慢伸向步青蘭胸前的那件黑色小西裝。
步青蘭被禽獸西門鋒扯爛的只是白色襯衫,外面那件黑色小西裝因為當時沒有扣鈕扣,所以倖免於難。為此時的步青蘭提供了遮掩春光的最好武器。況且她的白色襯衫只是少了幾顆鈕扣,只要動作不是那樣大,也不會春光乍洩。
陳耀陽現在就是想解開步青蘭小西裝的鈕扣,那樣他就可以看到那飽滿之地。只是步青蘭已經對他這只色狼的一舉一動,有了很深的瞭解。
看到陳耀陽的狼爪伸上來,步青蘭迅速把這兩隻狼爪拍開,又好氣又好笑道:「你這個臭色狼,為什麼整天都想著色色的東西?就不能停一下,想一些有用的事情嗎?
「我已經在想了。你就是我有用事情。你快點從了我吧!?」陳耀陽嘟著喇叭嘴,吻向步青蘭。
「你不要亂來!」步青蘭一手摀住陳耀陽的臉,有些慌張地望向廚房所在的那個方向。
沒有發現崔玉慈走出來,步青蘭才把目光轉回到身上那只色狼上:「這裡不是我們的地方。如果讓她發現我們這樣,她會怎樣想我?就當我求你了。我的臉皮沒有你這麼厚。你饒了我吧!?」
「可以!但你要給我吻一下!」陳耀陽不依不饒。
「只是一……」步青蘭本想說出只准陳耀陽吻一下的話,然而說到一半時,陳耀陽已經玩偷襲。一下子吻住她的小嘴。
「青蘭,可以過來吃……」崔玉慈臉帶著微笑,捧著兩碗麵條從廚房裡走出來。只是看到客廳裡那兩個猶如連體嬰那樣糾纏在一起的男女,崔玉慈臉上的笑容旋即凝固起來,站在原地上一動不動。
「嗚……」步青蘭也發現到崔玉慈,頓時瞪大眼睛,雙手去推身上的色狼
只是,色狼是不會放過跳進他嘴裡的小綿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