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第三者與第一者?
聽到周雯的話。陳耀陽皺著的眉頭皺得更緊,不過沒有問話,因為周雯已經開始解釋她所謂的原子彈。
「鳳凰幫裡所有違法收入,軍毒黃賭走私,我都有這些東西的交易記錄。同樣只要我一死,那些東西都會立刻上傳到網絡上,或上交到省裡。現在你還敢殺我嗎?」下巴微仰,周雯挑釁地仰視著陳耀陽。
「女人真的可怕!」眉頭舒展開來,陳耀陽苦笑著輕搖了搖頭。
「這些都是你和步青蘭逼我。」周雯怨恨道。
「有是炸彈的地方,就有拆彈專家。其實你這個炸彈也不是很難拆下來。」右食指向周雯輕搖了搖,陳耀陽嘴角微揚,非常自信。
「那你就儘管拆吧!看炸彈是先炸死你,還是你先拆到炸彈。」周雯嘴角上浮現一抹不屑的笑容。
「你不是得意過早。」也不掩飾對周雯的不屑,陳耀陽不屑地笑了一聲:「我說能拆彈,就有十足把握能安然無恙地把炸彈拆下來。但……」
看了眼樣子輕鬆的周雯,陳耀陽真的想擰死她在這裡。因為她已經觸動了自己的逆鱗。不過答應過步青蘭不能殺她,不然陳耀陽不會在這裡跟周雯說廢話。
冷哼一聲,陳耀陽有些冷寞道:「但就算真的能拿走你的底牌,我也不會殺你。原因無它……」
說著,陳耀陽冷笑起來:「就是因為步青蘭向我求請,求我放你一馬,所以你才不用死。這就是你不死的理由。並不是因為你有多利害才不死。」
俏臉上的笑容僵硬起來,周雯有點發呆地看著陳耀陽。
對於周雯現在這個表情,陳耀陽很滿意,所以臉上的笑容變得更燦爛。
「哈哈……」稍微回過神,周雯就僵硬地笑了起來,不屑道:「陳耀陽你沒有理由掩蓋自己失敗後可憐的一面嗎?竟然用這樣的一個借口,真是好笑。」說到最後,周雯特意更大聲地笑了起來:「哈哈……」
「沈豪到底被誰殺死?兇手已經查出來了!」陳耀陽忽然說道。使得周雯笑聲戛然而止,有點驚訝地看著他。
「兇手就是你!」一眨不眨地盯著周雯,陳耀陽再次露出邪魅的笑容:「我沒有說錯吧!你不要不承認,因為我們已經有證據了。」
說著,陳耀陽露出一絲疑惑的神色:「只是讓我想不明白的是,步青蘭這個瘋女人明明早就有證據,證明你殺了她的愛人。為什麼還不殺你,讓你活了這麼多年?你們女人真的奇怪的動物。」
「我都不知道你說什麼?」周雯微低下頭,不與陳耀陽對視。然而有點顫抖的聲音,出賣了她現在心中一點都不平靜。
「管你知不知道。我只是想告訴你,你之所以不死,是因為你最後的那張底牌是一張紅桃q,queen!」陳耀陽有點鬱悶道。
周雯沒有吭聲,微低下頭,雙手死死地捉住裙子。
撇了撇嘴,陳耀陽正色道:「今晚大家都把底牌亮出,也就是代表大家沒有再玩的機會了。所以請你安靜地待在這裡,不要給我找麻煩。明白嗎?不然我連步青蘭的臉子,也不會給的。」
好半晌,周雯一樣沒有吭聲,使得陳耀陽不得不發恨話了。然而當他開始說話的時候,沉默了良久的周雯終於說話了。
「為什麼?」沉默了很久的周雯,第一句話就是問陳耀陽為什麼。
「怎麼為什麼?」陳耀陽一頭霧水,沒好氣地看著周雯。
「為什麼她永遠都得到幸福,而我永遠都得到悲慘?」緩慢地抬起頭,周雯竟然淚光湧動地看著陳耀陽,大聲道:「為什麼?你告訴我為什麼?」
「我都不知道你說什麼?」陳耀陽沒好氣道。
「我不想殺豪哥的,是那個賤女人逼我的。」雙手緊捉住裙子,周雯激動地向陳耀陽大聲說道。而杏眼中醞釀良久的淚水也終於滑落。
「你們的事我不想多管。我只是問你明不明白。所以你給我冷靜一點。」眉頭皺起,陳耀陽沉聲道。
「我跟豪哥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周雯沒有把陳耀陽的話聽進耳朵裡,繼續怨恨道:「她是死不足惜的第三者。如果不是她突然闖進來,我現在就跟豪哥很幸福的生活著。」
「雖然不想多管你們的事,但聽到你誣蔑她。我就忍不住說一句公道話了。」陳耀陽皺眉道:聽步青蘭說她,她以前是做幼師的。而你們那個什麼豪哥,被人追殺,然後撞到她,接著你們的豪哥就去死纏爛打地去追求她……」
「一派胡言!」周雯大聲地打斷陳耀陽的說話,猶如毒蛇般地盯著陳耀陽,怨恨道:「她才對豪哥死纏爛打。當年,她重遇到豪哥後,雖然表情上對豪哥冷冷淡淡,但裡面卻悶騷得狠。不停地發短信和打電話豪哥,而且還有肉麻的情信。你不要以為我在騙你。我是有證據的。」
周雯再次爬到床頭邊上,猛地拉出抽屜。
見狀,陳耀陽以為她想趁機找槍,立即衝上兩步拉住她伸進抽屜裡的手。然而周雯不理會,繼續強硬伸手進抽屜裡。
既然已經捉住她的手,所以陳耀陽也不再怕她真的掏槍,讓周雯從抽屜裡掏出一個紅色的正方形盒子。
「這裡全是這個賤女人寄給豪哥的信。」把盒子塞到陳耀陽懷裡,周雯坐回到床中央,自然地擦了擦眼角,怨恨道:「這些信,豪哥一封都沒有看過。因為全都被我截住了。本來我就想把這些信一把火燒掉。但覺得這是證據,所以當時沒有燒掉。直到現在,這些信就成為我,每天咒罵她這個賤女人東西。」
坐在床頭櫃上的陳耀陽,看了眼周雯,再低頭看了眼手中的小正方盒。然後疑神疑鬼地把盒子舉向周雯,小心翼翼地揭開盒蓋。
半晌後,看到盒子沒有彈出自己猜想中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後,陳耀陽才把盒子拿回來。
盒子中真的如周雯所言,全都是信。而第一封信上,陳耀陽清晰看到寄信人是步青蘭,而收信人就寫著沈豪。
不過這只是一封很平常的信,並沒有用粉色信封,也沒有愛心之類表明愛意的東西,字體也很公正。所以陳耀陽在沒有拆信之前,不是很相信這是情信。
像是看穿陳耀陽心裡想什麼似的,周雯恨聲道:「如是你不相信,就拆開一封,看看裡面到底寫著什麼令你頭皮發麻的東西?」
「你說步青蘭是第三者。你有什麼證據證明自己是第一者?如果沒有證明,就證明你這種行為是不對了!」並沒有拆信,陳耀陽冷笑地看著步青蘭。
如果沒有剛才打電話的事情,陳耀陽或者會公平對待周雯與步青蘭兩者之間事情。然而現在怒火告訴陳耀陽,這樣是不行的。
一時被問住了,周雯沒有立即開口反駁。想了片刻後,怨恨道:「這有什麼好證明的?當時認識我們的人,都知道我跟豪哥是一對戀人。」
「沒有證據。你那些也是片面之詞。」陳耀陽嘴角上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不是的!」
周雯突然發瘋般聲嘶力竭地大叫了一聲,緊接著猛地撲向陳耀陽,雙手扯著他的衣領。淚水再次不禁從眼睛裡流出,怨恨道:「你為什麼要幫她?我才是受害者。為什麼她這個第三者永遠都得到讚美?而我就永遠孤獨一人。不是被人凌辱,就是被罵著賤貨,壞女人?」
「冷靜一點!」把周雯一把推回到床上,陳耀陽理著衣服,沒好氣道:「我沒有幫她。既然你又沒有證據證明她是第三者,證明你自己的第一者。所以你們兩人都有可能是第一者,或第三者。誰對誰錯?都這麼多年了。還記來幹什麼?」
「幹什麼!?哈哈……」周雯哭著瘋癲般地大笑起來。
笑聲稍緩,哭著怨恨道:「我的終生幸福被她毀了。你以為我真的想跟你們這些臭男人上床嗎?都是她逼我的。逼我去做壞女人,去做妓女。」
眉頭皺起,陳耀陽看著哭得的確挺可憐的周雯,不過沒有同情的意思,不屑地笑了一聲:「牛不喝水時不能按下它的頭。你不想做的事,當時她這個小女人能逼到你嗎?」
「你已經跟她好了,當然任何事都幫著她!」猛擦了一把淚水,周雯怨恨地看著陳耀陽:「你知道嗎?我也有一個女兒。她是我跟豪哥的愛情結晶,也是證明我跟豪哥是一對愛人的鐵證。但她是無辜的。為什麼要讓她一出生就失去父親?所以我恨死步青蘭這個賤女人。是她拆散我們一家三口的……」
「慢點!」陳耀陽伸手制止周雯說話,因為他越聽越糊塗了。皺眉道:「你好像弄錯一點事情?沈豪是你殺的,不是步青蘭殺的。所以拆散你所謂的一家三口的人是你!」陳耀陽用制止周雯說話的那隻手,指了指她。
「是步青蘭逼我的!」
周雯再次猛撲在陳耀陽身上,雙手扯著他的衣領。雖然杏眼中還是充滿怨恨的神色,然而樣子卻梨花帶雨,楚楚可憐,聲音也不凌厲,而是非常哀怨,哭著道:「是那個賤女人逼我的。她要豪哥逼我把小雯落掉,不然連我也要被抹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