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天使般的女人
陳耀陽坐出租車來到了一幢洋樓前。
知道他要到來,而特意站在洋樓門口等他的三個西裝男子。看到他終於出現,迅速跑到他身前,整齊恭敬道:「耀陽!」
說完,都恭敬地站在原地上看著陳耀陽打電話。
「臭女人,你到底有完沒完?最後警告你一次,不要再打來,不然不要怪我心狠手辣。」陳耀陽不給程慕斯回答的機會,迅速掛掉電話。
在來這裡的路上,程慕斯已經打了八個電話給他,煩人的指數不比夏冬晴低。
深吸口氣,收起臉上的怒容,陳耀陽看了眼身前的三個西裝男子,臉不紅心不跳道:「我沒有錢,誰能幫我給車錢?」
三個西裝男子錯愕一下,立即爭先恐後地幫陳耀陽付車錢。
一間醫院的三樓走道上。
程慕斯看著手機屏暮,杏眼銳利而充滿怒火,右手死死地擰住手機,像是要把手機擰碎一樣。
距離程慕斯十米遠的一個角落上,程虎擄偷偷地看著她。
當看到她看向這邊,程虎擄迅速把頭縮回來,然後向身邊的一個西裝男子冷聲道:「把你所看到的東西,事無大小都給我再重複一次。」
西裝男子點了點頭,強行吞了一口唾沫,潤滑一下有點乾渴的喉嚨。因為他已經跟程虎擄說了十幾次,程慕斯由造成交通事故,到送現在還在急救中的慕容月華來這裡的事了。
然而,因為他是做小的,所以就算說到喉嚨沙啞,也要說到程虎擄滿意為止:「小姐一開始還是像平時一樣,開著車在鳳凰市裡到處走……」
程慕斯坐在一張椅子上,打開手機的翻蓋,就在她想再次拔打那個比她生日日期,還要記得清楚的電話號碼時,腦中不禁地想起陳耀陽剛才警告她的話。
雖然,陳耀陽已經警告了她幾次。然而,程慕斯還是慢慢把手機翻蓋合上,咒罵道:「春哥,你這個王八蛋,遲早我會十倍奉還的。」
說到這裡,程慕斯抬起頭,看著面前的急救室門口,鼓勵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跟春哥到底有什麼血海深仇?但我已經決定跟你結盟了。以後我們就是同盟。你的仇就是我的仇,我的仇就是你仇。所以你不要死!加油!一定要活過來。只要你活過來,我們就讓春哥,沒有好日子過。」
看到車錢已經付了,陳耀陽當然要讚揚一下幫他付車錢的冤大頭。
而冤大頭就在兩個兄弟地鄙視下,傻笑著說恭維陳耀陽的話。
陳耀陽一邊微笑著點頭,一邊走進洋樓裡。
洋樓的客廳非常大,也非常整潔。
坐在客廳沙發上,打著撲克的兩個西裝男子。看到陳耀陽走進來,猛地站起身,快步走到他的身邊,恭敬道:「耀哥!」
陳耀陽點了點頭,目光沒有停留在兩個西裝男子身上,而是看著掛在一幢牆上的兩把劍。
兩把劍都垂直掛著,沒有劍鞘,所以使得泛著寒光的劍身,顯露無遺地暴露在空氣中。兩把劍的護手都是一朵盛開的花,陳耀陽看出兩朵花都不同。
至於是什麼花?陳耀陽不是賣花的,所以認不出。劍柄一黑一白,帶給人一種不安的鬼詭氣息,所以,陳耀陽才第一時間,把目光停留在兩把劍身上。
帶頭的西裝男子看到陳耀陽看著劍,就為他輕聲解釋道:「這兩把劍我們來的時候已經在了。至於為什麼被掛在牆上,我們不知道。只知道狄仁傑要我們不要碰。說兩把劍都是不祥之物,碰劍者可能會引來殺生之禍。我們也覺得兩把劍挺鬼詭的,所以都沒有去碰。」
「不祥之物!?這麼利害!?」陳耀陽來興致了,慢步走到兩把劍前,在五個西裝男子的制止的眼神下,慢慢把白劍取下來。然後轉過身來,向五個男子揚了揚白劍,表示他沒有事情發生。
陳耀陽屈指輕輕地彈了一下劍身。隨即一聲銳耳聲音響起。這聲音雖然悅耳。然而鬼詭的是,突然給陳耀陽一種很冰冷的感覺。
「難道真的是不祥之物?」陳耀陽看著劍,自言自語道。
「佛曰:種如是因,.得如是果,.一切唯心造。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間萬物皆是化相,心不動,萬物皆不動,心不變,萬物皆不變!」
一個猶如從天上下凡的女子,慢慢從二樓上走下來。烏黑的長髮隨意地用一條紅繩綁著,帶有幾分慵懶的氣息。蕾絲邊,長及大腿的白色短連衣裙,赤著腳丫,再加上嫩白的膚色和絕色的外貌。女子真的猶如墜落凡間的天使。
陳耀陽知道慢慢走向他的女人,就是被他囚禁著洪文傑的妹妹洪靈舞。
其實,陳耀陽今天不想來這裡,然而洪文傑告訴他,洪靈舞想見他。雖然感到奇怪,然而陳耀陽沒有多想,特意過來這裡一趟,想看看被青牛幫所有禽獸,都想抱上床的女人,到底有多美?
而結果沒有使他失望。不過,陳耀陽還是覺得跟他的大老婆,比起來就遜色很多;而跟他的二老婆比起來,雖然外貌佔到了一點便宜,然而還是少了一份天真,一份霸道,一分兇惡……始終,就是比不上他的二個女人。
陳耀陽微笑問:「相由心生!?你看到我害怕?」
洪靈舞赤著腳丫走到陳耀陽面前,輕輕地拿過他手中的劍,一邊把劍掛回到牆上,一邊微笑道:「我只是聽到你的話,才有感而發。心不愄懼,何來道出愄懼之言?」
陳耀陽笑了笑,轉過身,問道:「這兩把劍到底有什麼來頭?我知道你哥沒可能無的放矢的。」
「這是我們洪家的家傳之物。哥可能不想別人碰它們,才會作出一個惡作劇出來。」洪靈舞轉過頭來,向陳耀陽微微一笑。瞬間萬物黯然失色,使得五個西裝男子看呆了。
「既然是這家傳之物,為什麼要放在這裡,而不是保險箱?」陳耀陽臉上也露出淡淡的笑容。
他的視覺已疲勞了。每天都有一群美女圍著他轉,雖然洪靈舞的美用絕色來形容也不誇張,然而還是不能吸引陳耀陽過多的眼球。除非洪靈舞把連衣裙脫了,他才有可能像五個西裝男子一個狗樣。
「因為保險箱不夠大!」洪靈舞黯然道。看到陳耀陽睜大眼睛,她就開心地笑了起來:「騙你的!我們這裡平時都沒有客人來這裡,就只有我們兩兄妹,所以哥就把兩劍掛在這裡。」
「不怕賊嗎?」陳耀陽追問道。他還是懷疑著洪靈舞所說的話的真實性。既然是家傳之寶,為什麼會隨隨便便地放在這裡這個顯眼的地方?難道是為了炫耀?不過,這樣做就顯得無聊了。
「你覺得賊會用破劍去買東西嗎?」洪靈舞微笑道,不給陳耀陽繼續問的機會,拉著陳耀陽的衣袖,快步走上二樓。
「你到底玩什麼?」陳耀陽皺眉問。然而還是讓洪靈舞拉著上樓去。
「這是人多眼雜,不是我們聊天的好地方。」洪靈舞頭也不轉道。
「想不到耀哥的魅力這麼大!」一個西裝男子看到陳耀陽被洪靈舞拉上樓後,不禁地讚歎道。然而,其餘的四個西裝男子,都清晰聽出他語氣中,那鼓酸溜溜味道。
哪個男子不好色?洪靈舞的絕色外貌用傾國傾城來比喻,也絕對不誇張。他們這幾個『監護人』,這幾天都深受洪靈舞的美色毒害中。都想過衝上樓去,直接就把洪靈舞凌辱一番。
只是一時爽快後,他們就要接受死亡。他們的精神境界,還沒有去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種地步。所以只有賊心沒有這個賊膽。不敢跨越這條痛並快樂著的紅線。
被拉上二樓大廳後,陳耀陽眉頭還是緊皺,看著走來走去為他準備茶點的洪靈舞,問道:「我已經知道你是誰。你也應該知道我到底是誰。所以我不跟你說廢話,也希望你也不要跟我說廢話。你要我來這裡到底想幹什麼?」
「坐!」洪靈舞盤坐一張白色沙發上,指了一下她對面的一張沙發,示意陳耀陽坐下跟她聊天。然後拿起一隻蘭花圖案的白瓷茶杯喝茶。
看著洪靈舞片刻,陳耀陽還是決定坐下來,想看看洪靈舞的葫蘆裡到底裝什麼藥。
「你叫陳耀陽,現在是鳳凰幫的幕後話事人。我沒有說錯吧!?」洪靈舞微笑道。
陳耀陽的坐姿永遠都是給人一種輕佻的氣息。不過,誰也不能否認這是一種實力的表現。
此時,他再次輕佻地蹺起二郎腳,左手靠在沙發背頭上,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道:「沒錯!我叫陳耀陽,但我不是鳳凰幫的幕後話事人,也不知道你所說的是什麼意思?還有很好奇洪文傑為什麼會告訴你這些東西?」
「你就是鳳凰幫的幕後話事人,而且很利害,不然我哥哥不會隨便聽從你的命令。至於我為什麼知道這些東西?」洪靈舞慢慢地喝了口茶,吊一下陳耀陽的胃口,才接著道:「因為我跟我哥的感情很好。他有秘密都不會隱瞞我,所以他知道的,也代表我知道。」
「還是轉回到正題上!你為什麼要見我?想跟我談判放過你們兩兄妹嗎?」陳耀陽臉上慢慢露出邪魅的笑容,銳利地盯著洪靈舞這個看來不簡單的女人。
「不是!」洪靈舞直截了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