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臭色狼
在夏冬晴家裡度過糜爛的中午和夜晚時間後,陳耀陽心情愉快地把夏冬晴送回到鳳凰大學裡,然後回到使他開始感覺有點鬱悶的家裡。
把車停好,陳耀陽一如既往地猛幾下身上衣服,才慢慢走向小洋樓。
然而,當他走到雜貨店旁邊時,站在裡面的步青蘭叫住他了。
「臭色狼!」穿著黑色底白雲圖案的旗袍的步青蘭,臉蛋有點紅,輕輕地叫了陳耀陽一聲。看來是害羞陳耀陽昨天打她屁股事。
看了步青蘭一眼,陳耀陽樣子拽拽地徑直走進小洋樓。
見狀,步青蘭迅速追上並捉住陳耀陽的衣服,不讓他繼續走上二樓,生氣道:「你沒有聽到我叫你嗎?為什麼越叫越走?難道還在為昨天的事生氣嗎?如果要生氣的,應該是我們,不是你這只壞色狼!」
聽完步青蘭一通嘴說出來的話後,陳耀陽轉過身,有點面無表情道:「首先聲明一點,我叫陳耀陽,陳是陳耀陽的陳,耀是陳耀陽的耀,陽是陳耀陽的陽,不是叫臭色狼。而且我沒有為昨天的事生氣!」
「沒有生氣又為什麼越叫越走?」步青蘭不悅道。
「你有叫我嗎?」陳耀陽一字一句話道。
「我剛才就是叫你!難道你聾的嗎?」步青蘭不悅道。
「不可理喻!」陳耀陽輕罵了一句,就不理會步青蘭繼續走上二樓。
步青蘭緊跟著他,並生氣道:「臭色狼別走!喂!臭色狼我叫你!難道真的聾了!?喂……」
上到樓後,陳耀陽徑直走到飯茶前坐下,不理會身邊還在嘰嘰喳喳的步青蘭,拿起童靈柔的茶杯和茶壺倒茶喝了。
在廚房裡的童靈雅,聽到陳耀陽回來的聲音,立即拿著一棵青菜衝了出來。
當看到步青蘭慌張地不停地跟陳耀陽說話,童靈雅也變得慌張起來,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靈雅,耀陽他……」步青蘭臉上露出傷心的神色,欲言又止。
見狀,童靈雅以為陳耀陽又受傷了,慌張地跑到陳耀陽身前問:「耀陽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喝了口茶,然後把茶杯放下。陳耀陽轉過身,看到步青蘭這個瘋娘們臉上裝出來的傷心神色。
不屑地笑了一聲,不理會童靈雅和坐在遠處的山神老頭,陳耀陽當場就「啪」的一聲,猛拍了一下步青蘭的屁股。
「啊!」步青蘭慘叫了一聲。
陳耀陽惱火問:「到底有什麼事了?有屁就快放,在身邊嘰嘰喳喳的,煩死了!」
「你不是聾了嗎?為什麼還能聽到我說話?還是說你只聽到一點?」臉蛋有點泛紅,步青蘭目不斜視,又不悅又驚訝地看著陳耀陽。
「你才聾了!」陳耀陽哼聲道。
「那麼剛才為什麼我不停地在叫你,而你一點反應也沒有?」步青蘭不悅道。
「到底要我說多少次?我叫陳耀陽,陳是陳耀陽的陳,耀是陳耀陽耀,陽是陳耀陽的陽,不是叫臭色狼!」陳耀陽惱火道。
「對啊!我剛才就是這樣叫你,但你為什麼還不理采我?」步青蘭天真道。
聞言,陳耀陽停下喝茶的動作,因為他怕聽到步青蘭的話後會忍不住噴茶。
「哼」了一聲,側對著步青蘭,陳耀陽恨聲道:「你就繼續給我裝幼稚!如果我心情好,可能只會打你幾下,但我心情不好,你就準備好皮鞭!」
眼中閃過一絲得意,步青蘭疑惑道:「你到底在說什麼?誠爺的葬禮快開始了!我們還是快點趕快過去。」
站在一邊上的童靈雅,聽到陳耀陽跟步青蘭的對話後,知道發生什麼回事了。看了眼步青蘭,再把視線轉回到陳耀陽身上,輕聲道:「耀陽,我還是回去廚房!」
陳耀陽向童靈雅點了點頭算是回答她,還是側對著步青蘭,沒好氣道:「你有病嗎?葬禮又不是婚禮!有什麼好參加的!況且我跟他不熟!」
「你不去,我怎樣去?」步青蘭不悅道。
「你去不去,關我屁事!」陳耀陽態度開始變得惡劣起來。
「我已經叫碣石他們走了!如果你不去,我怎樣去?」步青蘭不悅道。
「關我屁事!」陳耀陽一樣的回答。
「如果你不載我去,我就哭給你看!」步青蘭伸頭到陳耀陽的耳邊一字一句道。說完,她臉上露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樣子,讓陳耀陽看。
「要挾我嗎?」陳耀陽聲音有點低沉。
「是……又如何!?」步青蘭還是伸頭到陳耀陽耳邊一字一句道。
「如果是,就要給我打屁股!」陳耀陽冷笑道。說話的同時,再次猛地拍了一下步青蘭的屁股。不給步青蘭裝哭的機會,陳耀陽猛地站起身來,拉著她走下去樓去:「剛才不是說趕著去嗎?還不快走!」
「打完我……那裡就想逃!?」
「這是你要挾我的懲罰!」
「我什麼時候要挾你……」
在廚房裡洗著茶的童靈雅,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然而給人的感覺她笑得有點僵硬和發苦。
躲在雜貨店的一個貨架後,屁股上滑稽地綁著一個,粉紅色凱蒂貓圓形抱枕的沈寵兒,看到陳耀陽的車遠遠駛去後,立即屁顛屁顛地從貨架後跑出來。雙手成喇叭狀放到小嘴前大罵道:「小綿羊你這個臭壞蛋!我恨死你了!」
「為什麼車走遠後你才出來?」屁股靠著收銀桌的童靈柔打趣道。看到沈寵兒屁股上的圓形抱枕,樣子就像小蜜蜂一樣。不過不可愛,而是非常滑稽,所以童靈柔又不禁地笑了起來。
「有什麼好笑?」沈寵兒轉過身來嘟著小嘴道:「如果我不這樣,我怎樣坐?都是小綿羊害的!我恨死他了!」
「你屁股上的傷已經算輕了。柔姐我兩條白白的大腿曾經也被他打廢過!」童靈柔顯擺地撫摸著兩條白大腿。
不屑地撇撇嘴,沈寵兒從屁股與抱枕中間,拿出一本發霉發黃的武功秘籍,得意道:「哼!只要我把這本武功秘籍上功夫學完,我一定會把小綿羊打敗。哈哈哈……」
「為什麼童氏十四破手在你手上?」童靈雅一眼就認出沈寵兒手上的武功秘籍,就是她的童氏十四破手,所以她又驚訝又疑惑起來。
「什麼童氏十四破手?這是如來神掌!」沈寵兒翻開『童氏十四破手』,讓童靈柔看裡面一個人在出掌的圖案。
看到童靈柔的驚訝的樣子,沈寵兒更得意起來:「這是昨天有一個老伯看我被小綿羊欺負得這麼慘,就送給我的。他說我骨骼精奇,必定是練武的奇才。我一定會把秘籍裡的武功練成,然後把小綿羊打敗。」
「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就不會被他欺負了!瘋…丫…頭!」童靈柔把沈寵兒手上的『童氏十四破手』,一把搶了回來。
「小柔你搶我武功秘籍幹什麼?快點還給我,還給我!」沈寵兒蹦蹦跳跳地伸手去搶,童靈柔的手上的『童氏十四破手。』
行駛中的『柔雅大商店裡』。陳耀陽還是那個千年不變的開車姿勢,左手放在窗框上,而右手輕放在方向盤上,有點失神地看著車外的景物。
而步青蘭微低著頭著,看著右手上被咬破的食指,輕聲問:「你為什麼不躲避那一刀?而是傻傻地被人砍?難道你真的不怕死嗎?」
陳耀陽知道步青蘭是在說,前天在地下停下車他被人砍的事,眼睛還是看著車外的景物,輕聲道:「那些人已經被我嚇破膽了!如果不讓那些人砍一刀,他們是不會放鬆警惕,然後被我輕易捉住。」
「為什麼要捉住那個人?我想知道你是如何把靈雅,從那個人手上救出來的過程!」步青蘭也沒有看著陳耀陽說話,還是微低著頭,看著右食指上的傷。同時心中不禁地出現了一個問號。如果當時被壞人捉住的不是童靈雅,而是她,陳耀陽還會不會傻傻地被人砍一刀?
「你這麼三八幹什麼?」陳耀陽沒好氣道。
「我哭了!」步青蘭輕聲道。說完,臉上露了淡淡的微笑。
陳耀陽有點面無表情道:「先把一個廢物捉住,讓他成為一塊人盾把那個臉上有條刀疤的男人,跟我之間的視線切斷;接著從我腰後拿出一塊飛鏢扔向那個刀疤男,使他的西瓜刀遠離小雅的脖子;然後我就立刻衝上去把他揍扁。故事就是這樣,沒有一點添油加醋,你愛信不信。」
「一點都不精彩!再說精彩一點!」步青蘭雖然是這樣說,然而她知道當時的情況一定是使人很緊張和不可置信。
可惜,她不能看到身旁的男人再次成為妖孽的那一刻,不然她不會忍不住好奇,追問使陳耀陽非常生氣的事。
順從步青蘭,陳耀陽添油加醋道:「月夜風高殺人夜,當時從我左邊殺出一堆人,而右邊也殺出一堆人,前面也殺出一堆人,後面因為是我們的車,所以沒有殺出一堆人。接著我……」
聽到陳耀陽搞怪的話,步青蘭臉上的笑容更燦爛起來。
「……最後我使出七旋斬,而刀疤男就使出屠龍刀。正所謂屠龍一出,誰與爭鋒。我的七旋斬被打敗了。但你不要緊張!因為我身上有暴雨梨花針,我只用暴雨梨花針輕輕向刀疤的身上一扎,刀疤男就被我幹掉了!這樣說,夠精彩了吧!?」陳耀陽沒好氣道。
步青蘭沒有出聲回答,只是笑著點了點頭。
陳耀陽也沒有再說話,只是看著車外的景色。
好半晌,還是步青蘭先把破寧靜,輕聲問:「可以告訴我你的真正名字嗎?你可以不回答,但我有權哭給你看!」
陳耀陽眉頭皺起,聲音有點低沉道:「你好像已經知道我一些東西?」
說到這裡,陳耀陽終於轉過頭看向步青蘭。只是步青蘭並沒有看他,而且樣子變得像快要哭一樣。
陳耀陽沒好氣道:「我知道你已經知道我的真正名字,但還是說一次給你聽。我叫臭色狠。臭是臭豆腐的臭,色是色情狂的色,狼是豺狼的狼。具體意思是一個色情狂吃著臭豆腐,牽著一條豺狼到處溜躂。童靈雅應該有告訴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