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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二九章 大會 文 / 目自翕張

    任我行納了妾之後,小日子過的甜甜美美,薛心藍沒做出對任何人不利的事,在服侍任我行上,更是無比的用心。任我行有了薛心藍的服侍,其他事完全不用操心,餓了就有酒菜送到嘴邊,渴了就有香茗端到眼前。睡前總有洗腳水放在腳邊,一覺醒來,梳洗穿衣也全都不用自己動手。這可比那些侍女服侍的周到多了,任我行每天只是研究研究心法,閒暇時就教薛心藍些武功,心情舒暢的不得了。

    王浩和任盈盈暗中觀察了一段時間,見薛心藍沒什麼異動,也就漸漸放心了。只要薛心藍不弄出大事來,他們對這個「長輩」還是會保持敬意的。

    三個月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正邪兩道的比武大會終於快要到了,王浩提前了半個月就從黑木崖出發。這次出行,日月神教的排場依然非常浩大,前呼後擁地有三百多人,幾十輛馬車,旌旗招展,鑼鼓喧天,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哪個王公貴族出遊呢。唯一和以前不同的,就是在沒有馬屁聲在耳邊吵嚷了。

    其實以王浩的性格,是不想這麼招搖的。頂多帶上三五十人,一路上走的舒舒服服就行了,弄得所有人都關注,會讓他很彆扭。可是他的意見這回不好使了,因為任我行也要跟著去。

    任我行雖然是不管事了,可是喜歡站在最高處獨領風騷的本性卻是怎麼也改不了。聽說王浩弄出這麼一場盛事來,他哪裡還忍得住?連快要有所突破的《吸星**》也顧不得研究了,一定要親自帶隊。有了任我行的參與,王浩就是想低調也不行了,於是黑木崖出行的隊伍就顯得浩蕩起來。

    其實王浩和任盈盈都不想讓任我行去,王浩怕任我行去了會把事情弄僵了,把比武解決紛爭弄成了正邪大混戰。任盈盈則是怕任我行忍不住動手,任我行體內的真氣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如果再與人動手,就會再次使用《吸星**》。那樣一來,只怕任我行就真的命不久矣。

    可不管他們怎麼勸,都拿任我行沒辦法,只好約法三章,看熱鬧可以,但絕對不許出手。任我行也知道這是為他好,這才勉強答應下來。

    一路招搖。當來到武當山下時,發現這裡竟然是人山人海,比當初五嶽大會時的人還要多得多。這讓王浩不禁感歎,原來混江湖的人有這麼多!如果上次地嵩山大會聚集了有一萬人的話,這次的武當大會最少也有三萬!幾乎把所有的江湖人一網打盡了。王浩忍不住暗自腹誹,這麼多人不事生產,每日只是打架滋事,要給社會添多少亂子?怪不得朝廷要極力打壓江湖人。是該打壓打壓了。

    日月神教這行人一出現,不少屬於黑道、邪道、綠林道的好漢都歡聲雷動。這些人大多是日月神教的屬下,即便和日月神教沒有關係的,這個時候也願意站在日月神教這一邊。與此相對地,正道中人對這一行人就只有側目而視了。但不管是持什麼態度,沒人敢招惹他們,紛紛讓開一條大路。讓這一隊人順順當當上了武當山。

    因為這次來的人太多了,武當山雖大,卻無法安排所有人。無奈之下,沖虛道長選了一處山谷,作為召開比武大會的場地。谷地中間有一塊約有十來畝的平地。比武的人就在這裡比試,其他人則都安置在四周的山坡上,宛如一個階梯式看台。這樣一來,就算是再來幾萬人,這裡也能完全容得下,就是不知道在山坡上的人還能不能看清場中的比武。

    任我行等人到了之後,直接來到東面臨時搭起地草屋涼棚裡,少林、武當、嵩山三派則在西面的涼棚裡。南北兩邊的涼棚中。則是華山、恆山、衡山、崆峒、崑崙、丐幫等等等等門派。他們作為見證人,有資格派出代表在近距離觀看這場比武。

    在涼棚中安頓下來之後。任我行就單獨佔了一間房,打坐休息去了。他一走,王浩就是主人了,大手一揮,說道:「解散!都回去休息,但不准隨便亂走。這裡的人太雜,只要是有仇家的,在這裡都能遇到。誰要是惹出麻煩來,影響了明天的比武,別怪我不客氣!」

    比武大會的日期是第二天,所以今天沒什麼大事,只是各自準備而已。其他人都走了,王浩向任盈盈三女招招手,說道:「走,我們串門去。」

    三女跟在王浩身後,說說笑笑地出了門,第一個就先到了恆山派地地方。恆山派算是金燕兒的娘家,金燕兒最近一次見到這些師姐妹,還是在洛陽平一指的家門口。那個時候氣氛緊張,見了面也不好說話,現在終於能好好親熱親熱了。王浩則和定靜師太相談甚歡,定靜師太上次在洛陽時,身上地傷勢還沒完全好,這次見面,卻是大好了,讓王浩也很高興。

    閒聊了一陣,王浩帶著三女告辭,又到了華山派的草屋。不出意外的,王浩在這裡見到了令狐沖。令狐沖代表日月神教先一步來到武當山,就一直留在了這裡。王浩來了之後,令狐沖只是露了一面就不見了,不用想就知道,他肯定是和華山派地人在一起。

    本來華山派的掌門,板上釘釘是令狐沖的,可令狐沖被趕鴨子上架兼任了日月神教的右使,就無法再當掌門了,只能由岳夫人暫代華山掌門一職。這樣一來,就逼得岳夫人從心如死灰中走出來,撐起華山派的門戶。因此王浩這次再見到她,發現岳夫人雖然瘦了很多,可精神卻好多了。

    在華山派稍坐了坐,王浩就起身告辭了,一轉身又來到了衡山派門前。不過王浩和莫大先生的交情只是泛泛,所以也沒有進去坐的意思,只是互相打了個招呼就算了。

    除了這三派,王浩和其他門派都沒什麼交集,也就懶得去了,直接來到了少林派的駐地。王浩在少林和尚中地名氣不小,當初幫著少林寺圍捕偷經賊地時候,王浩可出了不小的風頭。所以王浩還不等走到,就有小和尚看見了,連忙進去稟報了方證大師,方證大師也親自出迎。

    雙方雖然明天就要大打出手,但此時見面,氣氛還是很友好地,互相寒暄了幾句,方證大師也不客氣,沒把王浩讓到自己的這邊的草屋,而是引著王浩直接來到了武當派的駐地。有方證大師引領,根本不需要通報,眾人就見到了沖虛道長。

    沖虛道長還真是有道高人,武功怎麼樣且不說,修養卻是極好。他莫名其妙地被日月神教偷襲了,還死了十幾個弟子,但見到王浩時,依然親自出來迎接,禮數非常周到,看不出半點仇恨之意。這反倒讓王浩感到有些不自在,畢竟是任我行發神經,無緣無故地殺了人家的弟子。所以剛一見面,王浩什麼也不說,只是深施了一禮。沖虛道長明白王浩的意思,微微一笑,也是微微一躬身。如此一來,沖虛道長既是表示自己接受王浩的歉意,又似乎是一個武林前輩在接受晚輩的拜見。

    進了草屋之後,其他不相干的人都被趕的遠遠的,屋中除了王浩、方證大師和沖虛道長之外,就只剩下幾個各自能信得過的人,連端茶倒水都要任盈盈這樣的人親自動手。

    王浩開門見山,首先說道:「兩位前輩,這次的比武大會是我提議的,比武的章程已經定好了,但輸贏之間是不是還該有個說法?」

    沖虛道長說道:「王副教主有什麼提議儘管直說,我們都可以商量。」

    王浩點頭道:「好,那我就不客氣了。我的意思是,這次比武的輸家,在五年之內不得踏出本派周圍百里之地,贏家也不得傷害對方的人。萬一有什麼爭端,可以設一個生死台,當事人在台上以武功決生死。五年之後,我們再次比武,再決定接下來五年該是誰閉門不出。」

    方證大師和沖虛道長聽的都是一驚,王浩的這個賭約,根本是在決定江湖的統屬權,對武當十幾個弟子的死卻連提都沒提。如果少林武當兩派在比武中敗了,那麼接下來的五年當中,日月神教將在江湖中橫行無忌,就算是把其他門派都收服了,他們兩派無法插手。

    當然,如果是日月神教敗了,同樣能將他們困在黑木崖五年。但少林武當兩派卻不可能像日月神教那樣無所顧忌地行事,更不可能收服其他門派為己用。這樣一來,日月神教將越來越強,少林武當卻只能維持現狀,最終吃虧的還是正道的一方。

    似乎挑起事端的是日月神教,賭約也是日月神教賺便宜,王浩這是在解決爭端嗎?根本是來賺便宜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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