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小手吸引了丁南的全部心神,細滑如玉,白嫩若蔥,這讓他大大嚥下了一口唾液,一時之間也忘記了要說什麼。其實剛才他還想著要拒絕,因為他的意思是讓陸小曼替他把繃帶給拆了,沒想到這結果卻是和他預想中的大為不同。
空調被拉開了一角,丁南身上的病號褲也慢慢的一寸一寸的向下褪,那隻小手此刻帶著滾燙的感觸,不經意間掠過他的皮膚,灼燒著他脆弱的心靈,場面十分之曖昧,頗有些**,一觸即燃的味道。
就在這個要命的時候,病房的門卻被推開了,那名小護士陳柔走了進來,看到陸小曼的動作,她不由一愣,同時加快了腳步走向丁南。
陸小曼聽到開門的聲音,迅速收回了小手,只不過她的臉蛋卻是紅紅的,就好像是火焰在烤著她嬌嫩的肌膚似的,十分之嬌艷,更讓她難受的是手心部位,更是滾燙到了極至。
此時丁南的褲子已經被褪下了三分之一『臀』位,黝黑的一小簇露了出來,陸小曼側過頭,不敢看這種頗有些香艷的場面,只是垂眉看著陳柔道:「我弟弟要小便,我要幫他一下。」
「噢,那還是我來吧,這是我的本職工作,而且他現在也不能下地,就在床上來好了。陸小姐,你去忙吧。」陳柔笑了笑,透著一股子親和的味道,只不過丁南卻是在她的眼神中看到了某種陰險的味道,就好像她是想看看丁南這大小決定成敗的物事似的。
丁南只能把眼神投向陸小曼,帶著幾分的無助感,此時此刻,他實在是不想面對這個生猛的小護士,那個眼神讓陸小曼的心沒來由的一軟,所以迅速彎腰拿起地上的盆,對著陳柔淡淡說道:「還是我來吧,我弟弟不太適應陌生人的照顧,你出去等一會吧,等我忙完了你再進來。」
在這種情況下,陳柔自然是無話可說,只不過她離開時,看向丁南的眼神中帶著殺氣騰騰的味道,那架勢就是想要秋後總算賬似的。
丁南自然是沒有搭理她,若說是沒有得到夢境之前的丁南,或許他還對女人有那麼一點小小的遷就,但現在他不會,和他沒有任何關係的女人,既不是朋友,也不是親人,他不會覺得虧欠她們,所以沒有道理會遷就她們。
其實說到底,不管是陸小曼和陳柔,他都不想讓她們伺候,只不過此時此刻,他的身邊卻是一個熟悉的人也沒有,如果一定要在這兩個人之中選擇一個的話,他寧可選擇陸小曼,畢竟他對陳柔是一點也不熟悉,不想讓她對他抱有某種念想。
陸小曼的手顫顫巍巍的把丁南的褲子褪到了腿彎處,這才把盆子放在了他的雙腿之間,眼神落在他的某處,白皙的臉容上泛起絲絲的紅暈,看起來風情十足。
「好了,你可以開始了。」陸小曼盯著丁南的雙腿之間,眼神中的震驚無法言傳,不過她總是熟女,對男女之事的瞭解,也不是那些小女孩可以比擬的,所以總算是能夠穩定住心神,不至於太過失態。
丁南有如害羞的小媳婦般,腆著臉微微一笑,隨後才慢慢的放輕鬆下來,雖然要做到這一點的確很難,但在這樣的時候,他只能是強迫自己忘記眼前的場景,否則這赤裸裸的暴露在陸小曼的面前,讓他承受著挺大的壓力。
半晌之後,一陣大珠小珠落玉盤似的聲音在這寂靜的病房中響起,這讓丁南放輕鬆下來,心裡不斷默念著,快點結束吧,哥現在這狀態實在是太?了。
此時誰都沒有說話,不管是丁南還是陸小曼,臉色都是紅紅的,更讓丁南覺得難為情的是,陸小曼的眼神就一直沒有脫離過他的雙腿之間,直勾勾看著那裡,就好像那裡藏著什麼極品珠寶似的。
足足用了三分鐘,丁南這才慢慢恢復了初始的狀態,同時長長吁了口氣,透著如釋重負般的快感。
陸小曼轉身把盆子端送進了衛生間,甚至連替他提上褲子的事都給忘了,走得十分之扭捏,就連背影都透著一股子羞意,這一下徹底點燃了熟女的風情。
衛生間中,陸小曼的手自水籠頭下接了點涼水,微微的撲到臉上,把那份灼熱感稍稍的褪去,隨即她又吁了好幾口氣,這才把心中的那點迫張感給慢慢壓下來,只是她心中卻是喃喃自語:實在是太震撼了,那還是正常的男人嗎?
丁南雖說看出了陸小曼心中的那點羞意,但卻並不知道她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有些事甚至他根本也不會往那方面去想,此時的他,只是垂頭看著雙腿之間,褲子就那樣敞開著,這讓他更是無奈的歎了聲,不是哥有毛病,而是完全被毛病了。
陸小曼回到病房的時候,已經恢復了那種貴婦式的柔和恬淡,那股子茉莉花的香味在整個房間裡瀰漫開來,當她看向丁南時,第一時間便又看到了他的雙腿之間。
這讓她好不容易強壓下去的情緒再一次崩潰:陸小曼啊陸小曼,你今天這是怎麼了?不就是昏迷了六年嗎,怎麼這一醒來就老是想著那點破事,就好像從來沒有嘗過腥似的。六年沒有男人又怎麼了,你還不是一樣過得好好的?
「姐,那個,我的褲子,呃,還沒有提上,這空調吹著冷嗖嗖的……嘿嘿。」丁南看著陸小曼原本走得相當穩健自信的身子打了個哆嗦,身子一斜,差點滑倒,剛才還有些高貴式的親和,轉眼又變成了媚眼如絲般的味道,那種貴女的轉變讓他產生了要命的變化。
陸小曼垂著頭,紅著臉,雙手慢慢向上拉丁南的褲子,只不過這一次和前面脫的時候不同,根本就拉不上去了,因為現在那裡橫著某樣直挺挺的物事。
努力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陸小曼的臉色越來越紅,隨後她一咬牙,伸出一隻手,猛然握住了那裡,那冰涼的小手很強很暴力的把那玩意塞進了褲襠裡,只是這一次,卻是許久也沒有鬆開,一時之間似乎癡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