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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這別墅區,生活還真是不怎麼方便,畢竟這裡圖得就是個清閒,周圍儘是鬱鬱蔥蔥的樹木,外面的馬路很寬闊,但人流卻並不多,街邊的小店基本上就是沒有,這和天海的鬧市區完全就是兩種狀態。
丁南騎著車子足足跑了二十分鐘,總算是找到了一家像樣的酒吧。當然了,這個像樣也不是說這間酒吧有多好,而是至少門面和裝潢看起來還算是不錯。
本來他想帶著劉曉偉和他的總裁老闆去金粉夜總會,那也並不是太遠,但想想帶人家去夜總會談事情,似乎有那麼點不合規矩,這在大家熟悉了之後,怎麼樣都可以,但現階段,還是正常的見面方式比較穩妥。
酒吧裡的人並不是太多,吧檯後面站著幾個穿著服務員服裝的女子,倒也是挺乾淨的,這讓丁南放下心來,至少不是家黑店。先是給劉曉偉發了條短信,告訴了他這裡的地址,隨後他對著一名明顯是領班模樣的人打了個招呼,要了間包房。
「包房有最低消費,一小時六百,你要是覺得可以,我們就帶你進去,否則就在這大堂裡坐坐就行了。」旁邊竄出來一名男青年,年紀和丁南相仿,穿著一身白色的西裝,一頭黃毛,敞開的領口處繫了一條如食指股粗細的金鏈子,嘴裡還吊著一支煙,此時正斜眼看著丁南。
這人的長相如果好好收拾一下,倒也還成,至少還算是湊合著。現在不管怎麼看,就覺得猥瑣,這讓丁南的眉毛一揚,卻依然耐心性子說道:「那個你誰啊?我要個包房和你有什麼關係嗎?一個小時六百,你們經過物價局的審核了嗎?」
「這是我們老闆。」旁邊一名服務員小聲說道。
「我說過了,沒錢就別進包房,我有沒有通過物價局的審核和你有什麼關係?告訴你,你要是再嘰歪,別說是包房,就是大堂也不讓你坐,立馬滾蛋。」男青年撇了撇嘴,那架勢就是絕對的地頭蛇了,話,從他的身後竄出來五名黃毛青年,虎視眈眈看著丁南,大有要是他再不聽話,就要動手的衝動。
本來丁南也算是個比較好說話的人,雖然他為人挺霸氣,但卻不是不講理,只要好好說,他也沒什麼,畢竟人家這裡怎麼收費,的確不歸他管,包房太貴,那就大堂也行,反正也就是談點事情罷了。
但現在他這種囂張的氣焰,卻是讓丁南十分之不爽,他的脾氣也上來了,站在那裡倒是不肯動了:「你什麼東西?好好說話會死人嗎?告訴你,我現在還就是不走了,我就不信了,哪兒有空包房,我進去坐著。」
男青年吐掉嘴裡的香煙,直接招呼了一聲:「打!打到他求爺爺告奶奶為止,打完了再灌馬尿,讓他爽到底。」
五名黃毛直接衝了過來,揮拳踢腿,不是招呼丁南的臉,就是朝著他的兩腿之間踢去,一共是兩隻腳加上三隻拳頭。
丁南咧嘴一笑,隨後伸出手,先是在三隻拳頭上敲了一下,隨後還似乎有點閒餘時間看了酒吧老闆一眼,這才在兩條腿的腳踝處敲了一下。
整個過程看著挺慢,但以丁南格鬥術大成的技法,外加上鷹眼術的驚人觀察力,所以好像在外人看來就好像是五個人真的踢或者打在了丁南的身上,只不過下一刻,五個人要麼抱手,要麼抱腳,疼得滿地打滾,哀嚎聲不斷傳來。
丁南其實也沒幹什麼,只不過是直接敲斷了他們的骨頭,這種滋味不亞於被幾十斤的鐵片撞過時的痛楚,而且丁南的加速度還沒有那麼快,也更加的暴力,所以這種痛感就更加的持久。
看也沒看地上打滾的五個人,丁南慢慢走向酒吧老闆,邊走嘴角還帶著笑道:「你不是挺能嗎?又是求爺爺告奶奶的,又是要灌馬尿的,我就以己之道,還施彼身吧。」
黃毛這一下臉色發綠了,他挺直了腰桿,明明是害怕,卻裝作很硬氣的指著丁南道:「你別過來,我告訴你,我爸爸是頂寧區公安局局長孫剛,你要是動了我,就沒好日子過了。」
「我還就動你了,看你的樣子,也不知道欺負過多少人了,我今天就為民除害了。」丁南哼了幾聲,左手一把抓過黃毛的領帶,把他拖到了面前,隨後右手直接扇了他兩個耳光,這兩下直接打得他眼冒金星,隨後丁南把他隨手扔到地上,那股子衝擊力讓他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才穩住。
「你給我等著,你敢打我,我和你拼了……」黃毛顯然是從來就沒有挨過這種打,一時之間被打懵了,幾分鐘後,他總算是反應過來了,猛然站起身來衝向丁南,手裡還握著從口袋裡摸出來的一把刀。
丁南的身子一扭,伸手在他的脖子上拍了一巴掌,接著拎起他的脖子,把他從酒吧的大門裡面扔了出去,隨後輕輕搖了搖頭:「就是個敗家子,屁也不是。」
酒吧外面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緊接著一把熟悉的聲音響起:「咦,小猛,你怎麼了?你不是這裡的老闆嗎,怎麼趴在自家的酒吧門口,這麼有個性?」
「劉叔,你怎麼有空來了?劉叔,裡面有人欺負我,其實我也不願意趴在這兒,我是被人給扔出來的。劉叔,你幫我出口氣,我現在就給我爸爸打電話,把那小子給抓進去。」黃毛啕啕大哭的聲音傳來,頗有些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感覺。
這小子,這一次倒真是被打傷了,剛才丁南拍在他脖子上的那一巴掌,可是會讓他的頭起碼在一個周之內沒法轉動了,就只能朝著一個方向看,而且還得打上石膏,否則就別想挺起頭來,這還是丁南手下留情了,否則這一巴掌早就把他給拍死了。
「小猛,你招惹了什麼人?酒吧裡不是還有你好幾個兄弟嗎?」熟悉的聲音再一次響起,到這時,丁南才想起來,這個人原來是劉曉偉,沒想到這事還真是巧了。
「劉叔,你不知道,我那幾個兄弟也都被他打趴下了……」黃毛繼續哭著。
這時丁南已經踏出酒吧的門口了,入眼處,劉曉偉正半蹲著身子,扶著黃毛,一臉的苦大仇深,那架勢,似乎是要拚命了。
在他的身側,站著一位極其出眾的熟女,一身米白色的裙子,剪裁得體,長及膝蓋上方兩寸,把那細腰長腿給展露了出來。她的年紀一時之間也分辨不出來,只不過她眼神中的知性風情,卻絕不是一個少女所能擁有的,這氣質絕對是熟透了。
她的身高一米六九,頭髮捲曲,皮膚十分細膩,腿上裹著肉色的絲襪,長裙的長度遮住了絲襪的邊緣,收拾得恰到好處,就那樣站著,卻有如開屏的孔雀般。此時她十分有涵養的盯著地上的黃毛,沒有一絲的不奈,只是眼底卻掠過幾分的不滿。
這個女人,最大的特質就是她的高傲,臉容上看似帶著淺笑,但卻依然是透著拒人千里之外的高傲,而且她的臉上只是化著淡妝,卻依然是眉目如畫,這一點體現了她自信的那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