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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南從房間裡出來時,臉上帶著微微的失神,甚至很有些難以致信般的搖了搖頭,嘴裡嘟囔了一句,不過門外的三個男人誰也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隨後他又嘟囔了一句:「太他媽偉大了,又圓又挺啊,那裡的顏色還是粉粉的……」
這次自然還是沒人聽到,不過楊默和王塵都不是多話的人,這兩個人平時都很冷,所以也沒有在意他說什麼。只是沙加顯然不是那類人,他湊到丁南的眼皮底下,正準備說話時,陳燕慢慢從裡面出來了,她的臉色紅撲撲的,眼波中似乎帶著幾分的驚喜。
當然,這種驚喜自然是因為得了十六式格鬥技巧,對於看了她身體隱密部位的丁南,她並沒有太多的不甘,在她看來,這其實是一筆交易。
「老闆,接下來有什麼事?」沙加低聲問道。
丁南回過神來,看了幾人一眼,這才應了聲:「按照原計劃行動吧,楊默、王塵,以後你們都聽陳燕的,一會馬上就出發吧。沙加,我們走,也該上班了。對了,你們的衣服不能再這樣穿,都去換幾件正常點的衣服。」
說完,他便帶著沙加直接來到一號包房,邊走還邊搖頭,依然嘟囔著:「真他媽的偉大啊,真是可惜了……」
程揚此時正躺在沙發上呼呼大睡,嘴角不斷冒著泡泡,不時還嘟囔著一句:「周寧,不要走,以後我還會對你好,咱們還得買房子呢……呃,周寧,你的身子真好啊。」
搖了搖頭,丁南歎了一聲,雖說昨天他和周寧鬧翻了,但當時的骨氣卻在酒後一消而散,或許就像是海藍說的,愛一個人,就是悲傷的。只不過這些事,丁南也幫不上忙,他只能盡一下朋友的義務。
從走道裡叫了個服務員過來,讓她把程揚弄醒過來,順便收拾一下,隨後他便向林月媚的辦公室走去。
這個女人讓他為昨晚的消費簽單,不過這明顯只是個借口,簽單的事沒有理由會這麼著急。這個女人有時候就是一陣一陣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不過丁南正好要找她,他就是要讓她明白,昨天的那兩次意外,他明白那都是她找人幹的,這事必須得有怨報怨,有仇報仇。
推開林月媚辦公室的門,丁南讓沙加留在外面守著,並低聲說道:「在我沒有出來之前,不管誰來了,都不能讓他們進來。」
「明白,老闆請放心,這事交給我就成了。」沙加笑嘻嘻的應承了,看到丁南關上門後,他又喃喃說了句:「要是身上帶著竹笛,再配幾條蛇就好了,這樣我就可以輕鬆點了。」
林月媚依然穿著那樣一身衣服,只不過紅色的紗衣換成了淺紫色的,絲襪也隨之換了顏色,看到丁南,這一次她倒是迅速坐直了身子,難得的勾嘴一笑:「來了?我沒什麼事,就是想讓你在清單上簽個字,回頭怎麼結賬你自己和財務室商量就行了。」
丁南頗有些詫異的看了她一眼,隨後坐在她桌子前的椅子上,隨手在帳單上簽了字,帳單的金額並不大,顯然是給了他相當大的優惠。
放下筆之後,他這才抬頭看著她,眼神如刀:「林大堂,這筆帳清了,那麼我也有筆帳要和你算清楚,昨天朱鵬舉的事我就不說什麼了,你明白的。後來那五個小混混的事怎麼算?那五根鐵棍還在我辦公室放著,照片我也拍了,這事若是換一個人,我想不被整殘,起碼也要在醫院裡躺上個把月,我說過,你可以求我媚我,但不可以暗地裡整我。」
林月媚一愣,隨即很有點委屈的搖了搖頭,這個女人的性感與生俱來,所以這個就是這麼一個動作便讓她看起來多了一種楚楚可憐的神情。
「丁南,我承認,朱鵬舉的事是我做的,就是想給你一個下馬威,誰讓你那麼霸道。但後來的事就不是我幹的了,我林月媚雖然算不上什麼好女人,但卻也知道進退,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我都明白,就算是明哲保身,我也不會在這種時候讓人上門來收拾你的。」
這話說得很真誠,丁南也實在是聽不出她有什麼好隱瞞的,但這讓他不由一愣,心裡琢磨著,這事不是她幹的,那又會是誰呢?
狐媚的眼波動了動,林月媚的眼波傾注在丁南的臉上,露出幾分罕有的沉醉,隨即轉瞬即失。
「丁南,這件事我倒是有點頭緒,不知道你想不想聽?」
「是不是牽涉到麥霸的內部矛盾?不過沒關係,有什麼你就說什麼,這個辦公室裡就我們兩個人,不會有別人聽到的。」丁南神情一動,她說得這麼含蓄,擺明了是涉及到一些隱秘。
林月媚正了正身子,只不過桌子下面依然是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那修長的腿形很美,絲襪的疊交更是折出幾分的妖媚,只可惜丁南看不見。
「丁南,我聽下面的人說你多了四個保鏢,不知道你能不能讓我看看?如果你不讓我看,我就沒什麼可說的了。」林月媚盯著丁南的臉,眼神中透著一種期待。
丁南一愣,旋即搖了搖頭道:「你說的晚了,另外三個人已經走了,還剩下一個在門外守著,我打開門讓你看看就是。」
起身拉開門,沙加的反應很快,扭頭對著丁南一笑,他的臉容直接出現在林月媚的眼前,不由讓她呼吸一滯,眼神中掠過幾分的異彩,隨後便低下了頭。
丁南接著又把門給關上了,沙加的笑臉碰了一鼻子灰,這讓他嘟囔了一句:「老闆這是什麼意思,打開門就是讓我看看那個女人?還是想告訴我他要和那個女人上演熱情戲,讓我守緊了?」
「林大堂,滿意了嗎?」丁南坐回了椅子間,臉上雖然不溫不火,但經過了黑拳擂台賽,他身上的氣息還是帶著一種霸道。
林月媚點了點頭,靠在椅子裡,隨後歎了聲,輕輕道:「我想,昨天的人應當是王三干的,這個人是天海很有名的黑幫頭子,早些年他一直在天南那一帶活動。他這個人心狠手辣,和白道一些官員走得非常近,再加上他一般不會主動去騷擾平民百姓,所以混得相當有滋有味,現在在天海,他還開了好幾家公司,其中還有一家夜總會。」
丁南揚了揚眉,心中不解,眼神再次傾注在林月媚的臉上:「王三?這個人我都不認識,他為什麼會找上我?」
「他是衝著我來的,你只不過是恰逢機會碰上罷了。」林月媚仰著頭說道,隨後臉上泛起一股子迷茫:「其實,我能在麥霸待這麼久,沙展亮一直沒敢動我,其中就因為有王三的存在。早些年,為了賺錢,我曾經依附過王三,這中間自然是流言四起,後來我獨立了,他也一直沒有找過我,但卻不讓任何男人碰我。」
丁南的心中一軟,多看了她幾眼,每一個不幸的女人背後,都有一段不幸的故事。
「為什麼?可以說說嗎?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丁南盯著她,心裡卻在想著,看樣子是有人把他捅給王三了,估計是因為他和林月媚孤男寡女在辦公室待了一段時間,這說明麥霸裡有王三的人。
「因為我妹妹出了車禍,雖說外傷都治好了,但卻變成了植物人,這些年,我辛辛苦苦的賺錢,就是為了讓她有個念想。我的父母沒了,我不想再失去這個唯一的親人。人這一輩子可以出賣自己,但不可以出賣親人。丁南,以後我願意聽你的,但請你幫我,殺了王三。」
林月媚的眼角帶著希冀,直愣愣看著丁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