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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頭穿著一身粉色的睡衣,裡面看起來好像是真空的,胸前的兩點若隱若顯,讓人忍不住想盯著多看幾眼,此時她有種迷迷糊糊的感覺,伸出白生生的小手揉了揉圓圓的臉容,異常的可愛。
「呀,丁南哥哥,你怎麼在這裡,這是什麼地方,好漂亮呀?」顏餘暇非常興奮的說來,身子卻原地打了個轉,在四周到處端詳著,她挺翹的小屁股在睡衣下若隱若現,襯著她雪白的大腿,倒真是非常的養眼。
這丫頭自小生活在那種老式的亭子間裡,所以從來沒有真正進入過這種豪華裝修的別墅房裡,第一次看到,自然是有些歡呼雀躍。
「這是我家,不過我們好像是在夢裡相遇了。妹子,這些天你到哪兒去了,怎麼也不出來見見我?我已經搬家了,不住在那裡了。」
丁南看著她窈窕的背影,初見輪廓的屁股在寬鬆的睡衣下隱隱綽綽的顯示出豐盈的半圓形,少女的氣質中透著幾分清純的味道,這卻又和海藍那種天然純淨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噢,我果然是在做夢,否則丁南哥哥怎麼會住這麼漂亮的房子呢。其實不是我不想見你,最近家裡有事,我和爸爸去紹興祭祖了,要待上一個禮拜。自從爸媽離婚以來,這還是我第一次跟著爸爸去紹興,這都十七年過去了。當時走得急,我也沒有碰到哥哥,所以就沒有告訴你。」
顏餘暇的臉容上泛起幾分的愁緒,伸手撫了一下腦後的馬尾辮,隨後挪到了床邊,一屁股坐在丁南的身邊,小屁股貼在了他的大腿處,那股子緊實的感覺便經由大腿傳到了他的全身。
丁南感受到她的這種可愛,心中不由一熱,不由自主的伸手捏了她的屁股一下,這種褻瀆頓時讓她跳了起來,臉頰紅紅,頗有幾分委屈的看著丁南,只是轉瞬之間便又坐回了原處,喃喃自語:「噢,這是在夢裡面,我說平時丁南哥哥看著正兒八經的,就是那種有賊心沒賊膽的男人,不可能有膽子捏我的屁股。哼,不過話又說回來,這要是換個人,我一定打斷他的小腿,踢爛他的屁股,就算是在夢裡佔我便宜也不行。」
剛才她那直愣愣跳起來的動作讓丁南嚇了一跳,心裡有那麼點發虛,畢竟捏了人家的小屁股,怎麼也說不過去,但轉眼之間她的這種狀態,又讓他放下心來,似乎這丫頭對他是沒有設防一般。
膽子一大,丁南正想再次伸手的時候,眼前卻是一黑,就好像他的整個身子被吸進了某個漩渦中似的,飄向遙遠的地方,隨後他便直接醒了過來,此時天色已經發亮了,他就這樣靠在沙發上睡了一整個晚上。
這讓他隱隱間泛起幾分的後悔之意,早知道這樣就應當直入主題了,反正這也是在夢裡,就算顏餘暇醒過來,也只會把這當成是一個春夢的,這樣一來,人家小丫頭便會一直記掛著他,這就是一種變相的先上船後補票了。
只是醒過來的同時,他隱約間有種明悟,這夢境也是有極限的。或者是他現在還沒有完全掌握夢境,或者是他的能力還不夠,或許要完成更多的任務,這樣才能在夢境裡待更長的時間。
但不管如何,他現在還不明白,這夢境的極限究竟在哪裡?是只能召喚一個人,還是說可以召喚一個半人?還是說是時間方面的限制?這都需要下次入夢時才能證實。
只不過,下次若是再次進入夢境,他一定會把緊要的事情先給處理了,這些調戲小姑娘的事,倒真是沒時間去辦了,畢竟,夢境是有極限的。
深深吸了口氣,丁南晃了晃頭,把這些念想驅之腦後,臉容上又泛起幾分的堅定,這幾天的時間,讓他的生活有了徹底的改變,雖說他還沒有工作,但有了入夢的能力,往後可以考慮著擴展些邊緣生意。而且他有了屬於自己的房子,有了一個上得廳堂,入得廚房的女人,這日子也算是相當的成功了。
只可惜,他現在手頭還是沒錢,所以為了養家餬口,為了人家海藍,他還是得想辦法出去找工作。
念想的當下,海藍揉著眼睛自臥室裡慢慢走出來了,看到丁南坐在沙發上,她輕輕咦了一聲,隨後坐到他的身邊,好奇的問道:「丁南,你怎麼起來這麼早?不多睡會嗎?昨天晚上像頭牛似的,別把身子給累壞了。」
丁南皺了皺眉頭,心裡泛起幾分彆扭的感覺,以他現在和海藍的這種親密關係,這麼直呼其名似乎有那麼點不對味。
「那個,海藍,以後你對我的稱呼改一改吧,這丁南丁南的叫著,似乎是太不親熱了。」
海藍的眼波蕩了蕩,泛起幾分的疑惑:「是你讓我這麼喊的,你是我的主子,你讓我叫啥我就叫啥,那以後我叫你丁先生……也不行?那我喊你丁哥哥……還是不行?那你直接說吧,我都聽你的,不過你不是也直接喊我海藍嗎?」
丁南無語,海藍對他可能也的確是沒啥感情基礎,畢竟兩個人現在才認識了沒多久,人家沒可能一見面就會愛上他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就是丁南的獎品,所以才會對丁南言聽計從。從這點看,她說不出那些令人覺得溫馨自然的話來,倒也是可以理解的。
更何況在丁南的心裡,其實也很難對她投入真正的男女之情,畢竟說起來她還是一條人魚啊,在這一點上,丁南或許也沒有意識到,但在他的潛意識中卻有著這種隱隱的擔憂,這種身份上的差異,讓他和海藍之間,很難真正產生出那種居家式的溫馨。
當然了,丁南也在試圖改變這種關係,畢竟海藍對他,可以說是真正的全心全意。
「以後你就喊我老公,或者是親愛的都可以,我就叫你阿藍吧,這樣你明白了嗎?」丁南揉了揉鼻子,心中泛起幾分宅男式的揚眉吐氣。
海藍點了點頭,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的,眉角似乎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喜色,隨後輕柔了喊了一聲:「老公……」
這柔柔滑滑的聲音傳入丁南的耳內,讓他的心中一蕩,隨後她接連著又喊了幾句,丁南不斷的應承著,心內的酥酥麻麻慢慢的蕩漾開來。
伸手摟過海藍的嬌軀,他正要想有進一步的動作時,海藍卻跳著跑開了,好聽的聲音隨之傳來:「老公,我去給你準備早餐了,我的腿和腰還麻著呢,這種事,咱也不能一口吃個胖子,要不晚上再來吧。」
男歡女愛這樣的事,雖說海藍也是食骨知髓,有些欲罷不能,但丁南的強悍還是讓她有些疲於應付,每次歡好之後,都會讓她有種要散了架般的感覺,整個身子都會乏力至極。
丁南吁了口氣,臉上泛起滿足至極的笑容,能讓一個女人怕成這樣子,這也從側面證明了他的本事,而且現在他總算是有了家的感覺,只是因為家裡多了一個女人。
雖然這個女子還沒有絲毫的覺悟要成為女主人,更是和丁南之間沒有什麼感情基礎,但丁南卻在突然間就有了這樣的情緒,這就是宅男式的幸福念想。
正在此時,他的手機傳來一條短信,打開來,竟然是顏餘暇發過來的:丁南哥哥,我現在在紹興,勿念。另,聽說你搬家了,不知道消息是否屬實?
丁南一愣,旋即明白過來,她這是因為昨天晚上那個有些曖昧情節的夢,而向他來要求考證了。這個年紀的少女,總有幾分的浪漫情懷。
如果那個夢屬實的話,那麼她心裡就會把這樣的事,當成是某種心理暗示,是她內心最深處延伸出來的念想,如果那個夢是子虛烏有,那麼她也就會調整下一步的念想,會弄明白怎麼會出現這樣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