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爾等無罪
所以巴爾打心底看不起蓋倫，這名天使或許有著不凡的智慧，但是他被一種稱為道德的東西束縛住了，那是一把無形的精神枷鎖。如果想讓這個人成為自己的手下，或者是盟友，巴爾就必須幫助他，開導他，勸慰他，而不是繼續打擊他，將他推入自責的深淵之中。這樣做不好，是該開導開導這個可樂的天使了。
「你以為你知道很多事情嗎？」巴爾不屑的對著蓋倫說道：「但事實上你卻什麼都不知道。你僅僅只是一個蠢蛋。」
「求求你了，不要再說了，我已經知道錯了，」蓋倫痛苦的說道：「我犯下了無可彌補的罪過，天堂山裡再也沒有我的位置了，就讓我獨自在這裡腐爛吧。就在這個地獄之中，」天使淒苦的說道：「地獄或許正是我這種人最好的歸宿呢。」
「所以我說你是一個蠢貨，你以為你自己真的有罪嗎？」巴爾揮舞這手臂厲聲說道：「不，其實你沒有任何過錯，你更本就沒有任何罪惡，所有的罪惡都是他人強加給你的，而並非是你犯下的過錯，所以錯的不是你，而是那些認為你有罪的人！」
「啊？」蓋倫迷惑的抬起了頭不解的看著巴爾，他現在已經完全被巴爾搞糊塗了，當然，對於巴爾來說這樣更好。已經有些糊塗了的蓋倫只能問道：「我，我已經完全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了，你不是說你十分看不起我嗎？」
「是的，」巴爾點頭承認道：「我看不起你並非是因為你有罪，你看，我是一個魔鬼，如果因為你有罪我就看不起你，那麼我首先就應該找個地方把自己給活埋了，免得自己在世上丟醜。我看不起你僅僅是因為我和你對於女人的品味不同，在我看來對於女人下手太簡單太沒有挑戰了，所以我看不起你。但對於你的愛好，我卻抱有百分的尊重。」
「這，抱歉，」蓋倫說：「我仍然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愛上蘿莉並非是一件丟臉的事情，」巴爾神采飛揚的說道：「事實上這樣的愛好很普通，也很正常，並非是罪惡或者是其他的什麼東西，我就以最簡單的話語來說明吧。你覺得愛上一個人是有罪的事情嗎？不可能有罪吧，愛永遠都是是無罪的。」
「你這是詭辯，」蓋倫茫然的搖著頭說道：「玩去不合理。」
「僅僅是不符合你的，或者是說別人強加給你的道德觀罷了，」巴爾站起來說道：「你知道羅馬人嗎？算了，像你這樣孤陋寡聞的天使是不可能聽說過羅馬人的。」
勵志成為智天使的蓋倫雖然氣憤，卻也只能一言不發的安靜的聽著，他幾乎閱讀過天堂山第一層之中的大圖書館裡所有的書籍，他精通大部分位面的語言，他對於魔法和煉金術的理解稍有能級，他熟悉多個位面的歷史，但是他還真沒有聽說過羅馬人，從這個角度上來看，巴爾說他孤陋寡聞他也只能聽著。
於是巴爾開始神采飛揚的繼續他的演講：「你永遠不會想到當初羅馬人過的是怎樣的生活，羅馬人的四周有幼小的奴隸，奴隸之花可以隨意在辦公和洗澡時摘下；你當然也不知道在遙遠的地方有著一群神秘的東方人，那些尊貴的東方人更驕奢的歲月裡做過的僱用小優伶出現在羊肉與玫瑰露席間。事實上這些早期的，聰慧的高貴的人們多多少少都喜歡蘿莉，事實上成人與兒童世界之間有著一道古老的鏈條，而這到鏈接在今天卻被的新風俗和新法律徹底切斷。但凡違反這些新規則的人就會被強行冠上不道德的標籤，這是不公平的！」
乘著蓋倫被巴爾的話語中所的包含的意義與叛逆道理所震驚而無法思考，巴爾繼續不停的開始演說，他要乘著蓋倫的大腦還比較混亂，無法深入思考的時候徹底說服他，只要成功的說服他之後，在今後的日子裡他會自然而然的認同自己的說法，並且主動的幫助自己圓滿這樣的話語。
於是巴爾走到了兩名天使的面前，魔鬼揮舞著手臂，危險的思想肆無忌憚的從他的口中飛快的衝出，使得他的聽眾完全插不上嘴，巴爾說道：「你們既然不知道羅馬人，那麼自然也不可能知道羅馬文明之中最偉大的詩人維吉爾了，這麼偉大的詩人他能使性感的少女用一種聲調在夜間唱歌，事實上白天也行，而且他也很可能更喜歡一個小伙子的腹膜。」
「你們更不可能知道在古埃及，阿肯那頓王和奈費爾提蒂王后兩個未到婚齡的尼羅河女兒，她們赤裸的玉體上除卻一串串亮閃閃的念珠項練便別無它物，三千年過去之後她們仍悠然端倚在褥墊上，那褐色的柔軟嬌體，剪短的秀髮和烏黑的媚眼都依然精美無損。」
「在有的位面之中，青春期以前的婚配和同居在那兒的東印度某些地區仍是常事。」
「對於雷布查人來說八十歲老頭可以和八歲女孩交媾，並無人怪罪。」
「一個位面的偉大的作家但丁曾經瘋狂地愛上了他的貝雅特裡奇，那時候他的愛人她只有九歲，那是她正處於璀璨的少女時期，我依稀記得那是在一二七四年的佛羅倫薩，在明媚的五月裡一次私人宴會上，她化了妝，珠光寶氣，可愛極了，穿一件深紅色裙袍。」
「而意大利早期文藝復興時期的著名詩人和學者，人文主義的奠基者彼特拉克瘋狂地愛上了他的勞琳時，她也不過是個十二歲金髮耀眼的性感少女，在風中、在花粉和塵埃中奔跑著，是飛舞的一隻花朵，像畫中描繪的，從沃克呂茲山區飛到了那片美麗的平原。」
最後，巴爾稍稍喘息了一會兒，然後用更加高亢的聲調總結道：「這些人，都是在歷史的長河之中做出了不可磨滅事跡的偉大的人物，他們被千萬人所崇拜，就算是幾萬年的時光也無法將他們的名字從人們的心中抹去，這些偉大的人們都喜歡著蘿莉，他們喜歡赤裸，你愛你的艾米利亞，你的艾米利亞也愛著你，你們並沒有因此而傷害任何人。憑什麼有人能夠指責你們不道德！你們憑什麼要被人唾罵，你們怎麼可能有罪！」
好半天，蓋倫和艾米利亞才從震驚中醒來，兩人驚訝的對視著，他們用視線交換著相互內心中的震驚與狂喜。
是的，巴爾雖然是一名魔鬼，但是他說的似乎不錯。至少她說的話語看上去都很有道理的樣子。
蓋倫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試圖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道：「你說的真不錯，我已經完全被你打動了。只是你說的那些偉大的存在的名字我怎麼一個也沒有聽過。真的就算是幾萬年他們的名字也不會被人遺忘嗎？」
「所以我才說你孤陋寡聞，這些偉大崇高的名字你竟然一個都沒有聽過，我剛剛說你孤陋寡聞你還不服吧，別否認，你那樣子全都寫在臉上了，只要我沒瞎我就能看得出來。哼哼，到了現在你總算是明白自己的淺薄了吧。」
「是的，我知道自己的淺薄了，他們的名字真的幾萬年都不會被遺忘嗎？」
「當然是真的！」巴爾信誓旦旦的說道。雖然在神州之上人類的歷史加上神話之後一共也只有五千年的樣子，但這些人的名字通過書籍流傳個幾萬年應該不會是問題吧，呃，應該把。
但顯然蓋倫思考的方向與巴爾截然不同，天使由衷的發出了感歎：「竟然是如此強大的神靈，縱然是九神，也不可能經過幾萬年而依然強大。」
雖然神靈從理論上來說是不死不滅的，但事實上縱然是神靈，也有著隕落的時候。只要這位神靈失去了所有的信徒，這世界上在沒有生物記得他的時候，那麼這位神靈的力量就會消失，最終則會死去。
沒有神靈敢說經過萬年的時間之後世界會是一個什麼樣子，曾經的古神早已隕落，能夠經過萬年而依然讓人記住其名字的神靈至今還沒有出現過。
「是的，他們是強大的神靈，不過這些傢伙比較低調。好了，我們不要糾纏於這寫細枝末節的問題了，」巴爾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繼續說道：「我剛剛說的你都聽清楚了嗎？」
「我怎麼可能錯過那麼精彩的言語，」蓋倫讚歎道：「只是這樣真的好麼？」
「有什麼不好的，就連強大的眾神都做過與你相同的事情，其他人又有什麼立場來指責你，」巴爾對著蓋倫伸出了手，魔鬼的臉上是最真誠的笑容：「怎麼樣，加入我們吧，這裡你只需要管好自己就可以了，你可以永遠的和艾米利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