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二~五百零三章不平靜的夜晚
蔣浩聽到夏獻明的聲音,臉上掛著笑意走到房間的門口,對他招了招手說道,「四弟,你往亂找啊,我在這個房間內。」說罷,蔣浩輕輕皺了一下眉頭對血蝠說道,「你就不要呆在這兒了,回到車上等著我吧。」
血蝠不敢違抗蔣家人的命令,輕輕點了點頭,便悄悄地退了出去。
今天夏獻明帶了一個小蘿莉過來,女孩長得粉妝玉琢,看起來最多也就十五六歲,留著十分可愛的**頭,偏偏胸部發育的驚人,比一般的成人還要大上一圈。天真的面容加上巨大的胸部,看起來讓人覺得有一種怪異的美。
血蝠從夏獻明他們兩個面前走過去的時候,那個小蘿莉突然眨巴了一下眼睛,甜甜地說道,「夏哥哥,你看那個女人長得好醜哦,她是蔣公子的什麼人?」
夏獻明瞥了一眼血蝠,口氣輕蔑地說道,「是的,她跟我的小乖乖相比,只能算怪物,不過你不用擔心,蔣少爺的品味沒有那麼差,她大概只是蔣家養的一隻狗吧,你知不知道女人除了能陪男人幹那事,還有其他的用處……」
「唔,哥哥好壞。」小蘿莉一邊嬌媚地笑著,一邊往夏獻明的懷裡鑽。
血蝠的臉色漲得青紫,她本來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女人,是蔣家的人把她改造成了一個基因戰士,卻毀掉了她做女人的一切快樂,聽到這對男女放肆的嘲笑,她壓制不住胸口的怒火,猛然從夏獻明懷中拎起了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蘿莉,口中的獠牙驟然長了好幾寸,張開嘴巴就要咬上她頸部的動脈。
「血蝠,住手!」蔣浩氣急敗壞地叫道。
突然的變故已經把那個小蘿莉嚇呆了,她神色惶恐面如死灰地盯著血蝠嘴中森森的利牙,一個字都說不出來。血蝠扭頭看了一眼蔣浩,神情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鬆開了手,小蘿莉彭地一聲掉到了地上。
血蝠狠狠地盯了一眼地上已經嚇傻了的小蘿莉和不知所措的夏獻明,從鼻孔裡哼出一聲,施施然地走出了大門。
這時候,那個坐在地上的小蘿莉才回過神來,哇地一聲大哭起來,「嗚嗚,哥哥,那個女人她……她要殺我……」
「金蓮乖乖,不哭啊,哥哥回家給你火腿腸吃。」夏獻明把小蘿莉抱在懷中,耐心地哄著。隨後有些怒氣地向蔣浩問道,「大哥,那個女人是你的什麼人,好大的膽子,竟然欺負我的女人,你知不知道我調教這個小東西花了多大的心血。」
蔣浩略帶歉意地笑笑,「四弟,真不好意思,她其實是我爺爺的手下,今天帶她走來也就是辦點事而已,沒想到讓你們受了驚嚇,真是對不住。」說著,蔣浩把目光輕輕移到了夏獻明懷中的小蘿莉身上,「咦,四弟,這就是你前段時間得到的金桂,金蓮,那對雙胞胎之一吧?果然是難的一見的極品小蘿莉啊!哈哈!」
聽到蔣浩的道歉,又誇讚自己懷中摟著的女孩,夏獻明心裡的怒氣不知不覺消退了很多。臉上重新掛著得意洋洋的笑容,「大哥,不是我吹,這兩個小東西被我調教的相當好,胸大,水多,又夠緊,怎麼樣,有這麼多妙處的女人很少吧?」
蔣浩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我跟四弟你不一樣,外面的女人只不過是玩玩罷了,我心裡真正喜歡的還是能夠娶回家當老婆的。」
夏獻明眼睛裡浮現了一抹同情,「大哥,你還是沒有忘記那個女明星,太癡情了可不是一件好事啊。」
蔣浩笑瞇瞇地說道,「如果說她很快就要成為我的女人了你信不信?」
夏獻明眨巴了一下眼睛,疑惑地說道,「不會吧?唐一菲那個女人跟其他的女明星不一樣,就算知道了你是京華名門四少之一的蔣公子,也一直沒有接受你,這次怎麼會……」
蔣浩並沒有回答而是微笑著走進了包房,夏獻明摟著懷中的小蘿莉跟了進去,看到沙發上躺著一位頭髮散亂,均勻地呼吸的女人,雖然卸去了耀眼的光環,此刻那個女孩看起來就好像一個睡夢中的鄰家女孩,夏獻明還是認出了她的模樣,吃驚地長大了嘴巴,「唐……唐一菲?」
眼睛一轉,夏獻明立刻想明白了其中的關節,不由得豎起了大拇指對蔣浩說道,「大哥,還是你牛,連唐一菲這種大明星都能夠被你綁來,我實在想不到世界上還有什麼事情是你辦不到的了。不過,這個唐一菲還真的是漂亮啊,真不愧是神仙姐姐,連我這種偏好小蘿莉的男人,看了都十分動心……」夏獻明貪婪地眼神掃過昏睡的唐一菲。
蔣浩皺了皺眉頭,似乎很不開心別的男人用這幅貪婪猥瑣的目光去盯著唐一菲,哪怕是跟自己臭味相投的朋友也不行。
他定下的這間包房很大,裡面還隔開了兩個小間,蔣浩起身地將唐一菲抱到了裡面的房間,走出來這才對夏獻明說道,「獻明,我說過,早晚有一天我要娶這個女人做老婆,今天我的願望很快就要達成了,你是我最好的哥們,這種高興的事情,當然要找你來慶祝慶祝了,來,咱們哥兩先好好喝幾杯,這裡有兩個房間,等一會各玩各的。嘿嘿。」
夏獻明表情極度的猥瑣和羨慕,「好啊,大哥,今天我也算有機會見證一代玉女是怎麼被您給開苞的,哈哈哈。」
徐楓靠近門縫,耳朵豎起來聽的真切,心裡恨得牙根癢癢,「這兩個畜生,真是敗類,不行,得想個辦法把唐一菲救出來才行,不過血蝠就在外面守著,我要是這麼衝進去打起來,呆一會血蝠肯定能認出我的身份,那我詐死,瞞天過海的計劃就失敗了。」
「沉住氣,我得忍著。」徐楓暗暗咬住了自己的牙齒,繼續監視著包間裡的動靜。蔣浩看起來非常的志得滿,跟夏獻明一杯一杯地喝著酒,慶祝著自己即將得到唐一菲。
「你現在就儘管得意吧,喝吧,喝的越多越好。」徐楓嘴裡說著,眼睛看到包間外面的電閘開關已經有了主意。
不多時,蔣浩和夏獻明加上那個叫做金蓮的小蘿莉,就喝下了整整三瓶紅酒,酒壯色心,夏獻明手上的動作越來越不老實,懷中的那個小蘿莉已經被逗弄的媚態橫生,氣喘噓噓了,這種蕩人心魄的聲音傳到耳朵裡,讓蔣浩的心也跟貓爪似地,他站起來撇下夏獻明說道,「我得要進去好好疼疼我的一菲了。四弟,你就請自便吧。」
夏獻明陰笑著抱著小蘿莉步入了旁邊的一個房間,不多時裡面就傳來了小蘿莉誇張的尖叫聲,還有夏獻明的粗言粗語。蔣浩也帶著三分醉意,信步走進了唐一菲所在的房間。徐楓心頭一跳,心裡怒氣衝天,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徐楓毫不猶豫地將電閘的開關「啪」地一聲關上了。
「咦,怎麼停電了?」就聽到蔣浩不滿的聲音從裡面傳來,徐楓趁此機會已經推開了包間的房門,貓著腰溜了進去。
光線很暗,但是徐楓的目力驚人,依然能夠在黑暗中看清房間內的大致情形,唐一菲靜靜地躺在床上呼吸均勻,顯然不知道她自己正面臨著無比可怕的噩運,蔣浩一邊嘴中叫著,「小乖乖,停電了也不要怕,我來了。」一步步地向床邊摸去。
徐楓靈巧地一個翻身,躍到了床上,將唐一菲抱在懷裡,又撲下床,堪堪避過了蔣浩的鹹豬手。
「咦,人呢?」蔣浩雙手在床上亂摸一通,沒有摸到人有點著急。
徐楓肩上扛著唐一菲正要趁他不留神溜了出去,突然,屋內響起了一聲細細的呻吟,「唔,我這是在哪裡啊,怎麼這麼黑!啊!」唐一菲發現自己被人抗在肩上,不禁發出一聲尖叫,徐楓趕忙摀住了她的嘴巴。
「噓!你被人家綁架了,我是來救你的,如果想出去就聽我的安排。」徐楓蚊子似的聲音在唐一菲的耳邊說道。
蔣浩聽到動靜,卻沒有聽出來屋子裡已經多了一個人,心裡還在大喜,「呦,一菲你已經醒了?我說你怎麼不老老實實地呆在床上了呢。」
唐一菲接著黯淡的光線看到一個黑乎乎的影子正朝自己摸過來,大叫道,「蔣浩,你……你不要過來!」
「一菲,你不要害怕,我是真心要娶你當老婆的。該死的,什麼破龍宮,居然停電,待會兒本少爺再找他們的老闆算賬!」蔣浩暗自咒罵道。
這時,徐楓已經將唐一菲放了下來,指指房門又指指她,意思讓她趕快逃出去。
黑暗中唐一菲根本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又是誰要救她,但是逃生的本能還是讓她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然後躡手躡腳地溜出了房間。正在這時,蔣浩已經看到了一團黑乎乎的人影,錯把徐楓當成了唐一菲,一下子將徐楓撲到在地。
「喲,一菲,看不出來你身材還夠結實的啊!趴好了,不要亂動。」蔣浩嘴裡陰笑著,一邊在徐楓渾圓的屁股上拍了幾下。
平心而論徐楓的屁股渾圓,豐滿,挺翹,黑暗中摸起來手感也不錯,他知道,蔣浩這是把自己誤認為是唐一菲了。忍住噁心和憤怒,徐楓嘴裡發出細細哀哀的聲音,「不要……」他要確保拖住蔣浩,等唐一菲安全逃脫,然後再找機會下手。
「一菲,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在想著能夠這樣把你壓在下面,好好疼愛一番,等著一天我等的太久了。」徐楓能夠聽到蔣浩喘著粗氣的聲音,一聽就知道他此刻已經慾火上身,心裡鬱悶地嘀咕道,「這貨真不要臉。」
「哈哈,你現在是我的了,我知道你臉皮薄,現在斷電了也好,第一次咱們就摸黑解決吧。」蔣浩發出一陣猥瑣的笑聲,同時將手搭在了徐楓的肩膀上,陡然間,徐楓感到屁股上戳著一個硬硬的東西,我草!徐楓差點想要吐出來了。
關鍵時刻,徐楓的心情非常冷靜,嘴裡一邊含糊地咿呀著,屁股胡亂扭動,一隻手抓著那把鋒利的匕首。
已經被慾火沖昏了頭腦的蔣浩,渾身顫抖著拉開了自己的褲子拉鏈,準備來個後進式。不行,不能再等下去了,自己的嫩菊花馬上就要被爆了!說時遲那時快,徐楓猛然將屁股一扭,然後閃電般地出手,扭住了蔣浩的手腕,卡嚓,只聽到一聲骨折的聲音響起,同時徐楓身子像泥鰍般滑溜地鑽出,另一隻手寒光閃現,已經抵在了蔣浩的咽喉處。
「你……你是誰?」刀鋒的反光映在徐楓的臉上,蔣浩這才發現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男人出現在了這個房間。
徐楓表情玩味地說道,「蔣公子,你連我都認不出來了,哦,對了,我都忘了,自己易容了,你認不出來也難怪。」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蔣浩臉色一片慘白,「徐……徐楓?不可能,他已經死了。」
徐楓微笑著說道,「你真以為他就中了你們的圈套,被炸成了碎片嗎?」蔣浩驚恐地大叫起來,「你沒死,你真的沒死,不行,我……我要告訴爺爺,我們都中了你的詭計。」
「蔣公子,只怕你是沒有這個機會了。」徐楓陰陰地說道。聽到這個死刑宣判,蔣浩感覺全身一陣冰涼,那下面的玩意兒已經沒有了一開始的硬氣,早已經縮成了醜陋的一團。
蔣浩的瞳孔閃露出一絲絕望地驚恐,寒氣森森的匕首發出森寒的光芒,匕首一點點的近。他感覺到喉嚨一陣恐怖地冰涼,「對了,血蝠還在外面,血蝠——」他剛想大叫,徐楓的眼裡露出一絲憎惡與殘忍,握著匕首的手瀟灑的一揮,一串血珠帶起,匕首森寒。在半空中定格!
蔣浩的的身子一陣劇烈的顫抖、抽蓄,割開的喉嚨血液泊泊湧出,血腥味瀰漫,徐楓輕輕一推,他就倒在了床上,那驚懼地瞳孔裡,半空中森寒的匕首依然定格……徐楓的嘴角浮現一抹微笑,接下來是收尾的活,徐楓自己可能留下的指紋痕跡擦拭掉,很快又將床單一下子扯掉,因為唐一菲在這上面睡過,會留下指甲,頭髮之類的東西,為了不讓她惹上麻煩,徐楓只好這麼做。
就在徐楓想要溜出去的瞬間,聽到了隔壁夏獻明和那個小蘿莉的異動,這對男女在那膩人的呻吟聲與粗重的喘息聲就知道他們也在玩的不亦樂乎。
小蘿莉嗲嗲地說道,「夏哥哥,剛才我聽到隔壁好像有什麼動靜。」夏獻明吞了口唾沫,雙手扶著那充滿的彈性的豐『臀』,含糊地說道,「肯定是蔣少爺玩的正不亦樂乎呢,我們不要去打擾了他的好事。」
「可是夏哥哥,我們這包間裡怎麼突然停電了,而且店裡的人也不賴修一下。」小蘿莉不滿地撅著嘴巴說道,「太黑了,人家害怕。」
「好,我這就去看看是怎麼回事。」黑暗中人影一閃,徐楓看到是夏獻明出來了。徐楓一個手刀砍過去,夏獻明立刻噗通一聲栽在了地上。徐楓將他拖到蔣浩的屍體旁,又把匕首擦拭了一下塞到夏獻明的手裡。
「哥哥,你去哪兒了,回答我啊!」小蘿莉金蓮語氣怕怕滴叫道。徐楓閃身走出去,發現唐一菲正藏在樓梯口等著他。
「你就是救我的人?」唐一菲盯著徐楓這張陌生的臉問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快點離開這兒,從後門。」徐楓著急地說道。
唐一菲心神一動,脫口而出問道,「你把蔣浩怎麼了?」
「他死了。」徐楓淡淡地說道。
「啊!」唐一菲驚恐地摀住了自己的嘴巴,雖然她也對蔣浩恨之入骨,可是還真的沒有勇氣殺了他,現在這個男人為了救自己才殺人的,唐一菲反而覺得非常愧疚,臉色堅定地說道,「先生,我們報警自首吧?」
徐楓愣了一下,淡淡笑道,「你放心,我已經處理過現場,只要我們現在立刻離開,不會有人懷疑到你身上的。」唐一菲聽了半信半疑,但是還是跟在徐楓身後,從龍宮的後門逃了出去,剛剛離開沒有多久,就聽到蔣浩所在的那個包間傳來一聲淒厲的叫聲,守在前門的血蝠心頭一跳,立刻衝了進去。
電閘已經被徐楓重新打開了,小蘿莉金蓮呆呆地望著眼前一副可怕的畫面,夏獻明昏倒在地上,手裡拿著一把帶著血的刀子,蔣浩仰面躺在床上,雙目圓爭已經沒有氣了。
「蔣少爺死了?」血蝠驚訝地叫道,腦袋中轟然一片空白,她很清楚蔣浩作為蔣家三代單傳的子孫,老爺子和蔣仲多麼地看重他,可是現在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蔣家的公子被人給殺了,血蝠這下子覺得自己完了。單憑這項失職之罪,蔣家的人就會讓她痛苦地死去。
逃,是她心裡所剩下的唯一念頭,血蝠顧不得多想,一個人衝出了房門,迷迷糊糊地發動了車子逃竄到黑夜之中。
徐楓的死,已經假徐楓的順利安插,這對蔣家下一步完全架空胡軍的力量非常重要。下一步的計劃談妥當,蔣萬山,葉劍和蔣仲不再糾纏於正事,閒談了一些其他的事情,都是得意洋洋其樂融融。
這時,有個蔣宅的下人走了過來,對著蔣萬山說道,「老爺,京華市公安局的王局長說要見您,現在他正在外面等著。」
「王局長?快要退休的老王頭?」蔣萬山微微一愣,笑著說道,「我跟他一向沒有什麼交集,就說我有客人,改天我再見他。」
下人吞吞吐吐地說道,「他說有很重要的事情,一定要見你,而且他身邊還帶著幾個警察。」
蔣萬山微微一愣,說道,「你帶他們進來吧。」在座的蔣仲和葉劍聽說有客人來了,都趕忙起身,準備迴避。葉劍笑著說道,「今天事情可真多啊。」
不多時,果然京華公安局的王局長帶著幾名手下走了進來,蔣萬山笑著說道,「呵呵,幾位這個時候來拜訪,不知道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王局長看了一眼這位跺一下腳整個華夏國都要震三震得老人,語氣沉重地說道,「蔣老,京華龍宮夜總會今天晚上發生了一宗命案,你的孫子蔣浩牽扯其中,如果我說了這個消息,你可千萬要挺住啊。」
蔣萬山心裡咯登一下,說道,「命案,出了什麼命案。」
老王局長歎了口氣說道,「沒錯,死者的身份已經經過核對,正是您老的親孫子,蔣浩。」蔣萬山的身體劇烈地搖晃了一下,瞪大了蒼老的雙眼,不可置信地問道,「你剛剛說什麼?」
老王局長有些可憐起這個華夏國最強勢的男人了,不知道他能否承受這個巨大的打擊,但是他還是要將噩耗告訴蔣萬山,「蔣老,你的孫子蔣浩在龍宮被人謀殺了,我們接到報警趕去的時候,已經太晚了。」
半晌,蔣萬山臉色蒼白地對來人說道,「好的,我知道了,現在你們帶我去看看我的孫子。」
停屍房中,蔣萬山顫顫巍巍地揭開了那塊白布,露出蔣浩毫無血色的臉,這是他最心愛的孫子,蔣家的根,但是現在他們蔣家的希望卻被別人給毀了。
老人臉色鐵青,渾身散發著殺氣,就連離他身邊三米之遙的老王都感覺到了,蔣浩死了,又牽扯到了夏家的人,老王這個小小的京華市公安局局長,是真正頭疼的人。
蔣萬山沉痛地撫摸著自己孫子的臉,淚水不知不覺地從蒼老的眼眶裡流出來,他好像一瞬間蒼老了好幾歲,終於,他緩緩地將白布再次蓋上了自己孫子的臉,直起身子轉過頭一字一句地問道,「是誰殺了我的孫子,你們抓到了兇手了嗎?」
老王頭上冒出了一些冷汗,硬著頭皮說道,「蔣老,我們到的身後才發現夏行長的公子在地上昏迷中,手中的匕首正是凶器,但是他說自己並沒有殺人,所以我們也只能暫時把他關押起來,再進行調查……」
「不管是誰,我們蔣家都要他血債血償!」蔣萬山冷酷地說道,額頭的青筋根根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