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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第三百二十五~三百二十六章 清理門戶 文 / 無限星辰

    第三百二十五~三百二十六章清理門戶

    晚上九點半,普京市城郊結合部的假面歌舞廳。

    這裡位屬於普京市跟另外一個城市的交界區,屬於三不管地帶,而這個假面舞廳就在這個位子,經常發生一些打架鬥毆的事情。白蕊剛下車,遠遠的就聽到空氣中喧囂勁爆的音樂聲,夾雜著人聲鼎沸的聲音。

    推開門走進去,空氣很渾濁,瀰漫著煙味,廉價香水味,還有荷爾矇混合的味道,讓人有點想作嘔。一群群身穿奇裝異服的人正在裡面熱火朝天地跳著舞,甚至在舞廳燈光照射不到,陰暗的地方,傳來男女飢渴難耐的喘息,一聽就知道他們公然在做著下流的勾當。

    白蕊接了電話以後連睡衣都沒有來得及換,就一個人悄悄地離開了別墅,趕到這個地點。此時她才發現自己的衣著有些暴露,那是一件薄如蟬翼的黑色真絲睡衣,配合上她沒有穿著絲襪的小腿,顯得十分誘人。

    歌舞廳一些人的視線頓時被吸引過去了,男人們瞪大一雙好色的眼睛打量著這位身穿睡衣走進來的美女,一些男人露出了垂涎三尺的表情。

    白蕊現在可沒有心情在意這些,而是焦急地打量著四周,看看到底哪個才是給自己打電話的神秘男人。

    今天晚上晚飯後,房間只剩下她一個人的時候,突然接到了一個神秘的電話,對方是刻意壓低了聲音改變了嗓音才打過來的,「呵呵白老闆,你日子過得很滋潤嘛,該不會把你那個被一槍爆頭,橫死當場的死鬼爹全都忘記了吧,嘿嘿,他死的太痛快了!」

    白蕊心裡好像是被誰用尖刀刺了一下似地,立即從座位上彈跳起來,「你到底是什麼人?」

    「呵呵,我知道你一直對白刀的死耿耿於懷,還在追查,而我就是那個能夠給你真相的人,你敢來找我嗎?」

    白蕊心臟猛然一跳,竭力讓自己的情緒保持在最平穩的狀態,才強裝冷靜地問道:「你要我去哪兒?」

    「晚上九點半,普京市城郊結合部的假面舞廳你知道吧?我在哪兒等你,要是你敢來的話,我就把真相一五一十地告訴你,不過,只能是你一個人來哦!」

    那個男人陰冷難聽的聲音還在耳邊迴盪,白蕊已經不知不覺走進了展言堂的視線,他一個人坐在舞廳很不起眼的一個角落,對白蕊的到來好像沒有看見似地,自顧自的端起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展哥,已經檢查過了,白蕊身後沒有跟任何人,她確實是自己一個人來的!」孫武猥瑣的聲音從手機裡傳出來,展言堂輕輕掛斷了電話,嘴角露出一絲狡詐陰毒的笑意:「蠢女人,你就跟白刀那個老傢伙一樣愚蠢,文刀會注定是我的了,我不會像殺白刀那麼痛快地殺掉你,我要慢慢地跟你玩玩!」

    心裡這樣想著,彷彿成功已經唾手可得,展言堂目光望向白蕊,陰鷙的眼神中閃過一抹亮光。

    人已經來了,我也開始出場了!展言堂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站了起來拍拍衣服,朝著白蕊的方向走去。

    「是他,一定就是那個男人!」白蕊的眼神一凜,渾身都要顫抖起來了,晦暗閃爍的霓虹燈下,一個身形高大彪悍的男人正緩緩地穿過人群,向她走來,全身都散發著一種陰冷之氣,令人驚詫的是他居然臉上還帶著一塊面具。

    由於舞廳的名字就叫做假面,平常到這兒玩的小青年都喜歡在臉上塗塗畫畫,找點另類刺激,所以展言堂臉上的面具反而顯得很普通了,沒人特別注意。

    白蕊心裡倒是有一點失望,她本以為今晚就是得不到真相,至少也能看清對方的長相,誰知道他竟然玩了這麼一手。

    「呵呵,白老闆的膽子夠大啊,我還真的沒想到你敢一個人赴約,佩服,佩服。」男人怪異的聲音裡充滿了嘲諷。

    「廢話少說,你在電話裡說的是什麼意思?你又知道什麼真相?」白蕊大聲地呵斥道。

    「你不就是想知道你爹是怎麼死的嗎?那就跟我來吧!」展言堂說完站了起來,出人意料站了起來,朝著舞廳的門口走去。

    「你等等,你叫我跟你到哪裡去?」白蕊一怔,只好跟了上去,逃離了屋內喧囂熱鬧的氣氛,「他不會在跟我玩花招吧?」這個念頭剛剛泛起,突然她感到口鼻上被一條手帕摀住,她的大腦一瞬間變得昏昏沉沉,無力地掙扎了兩下,就徹底暈了過去。

    展言堂將白蕊抱到了一股偏僻的牆角,對站在他身後一臉猥瑣的孫武手一揮,說道:「你們帶著兄弟都退下,過了今天,文刀會就要換主人了!」

    「是,是……」孫武等人唯唯諾諾走開了,很大意地進入舞廳再次狂歡。

    這個時候徐楓的車已經開到了舞廳的門口,正好看到孫武那幫人從一個小巷魚貫進入假面舞廳,徐楓看了看他們,又瞄了眼小巷,下車後躡手躡腳地靠了過去。

    也許是今晚展言堂太大意了,沒能想到徐楓會跟在白蕊後面尾隨而來,竟然沒有留下一個小弟守住這個巷口,不然徐楓想要潛入也不會這麼容易。

    徐楓貓著腰進去一看,狹長的通道只有兩個黑乎乎的人影,正是展言堂和白蕊,只不過白蕊手腳都被綁住了,人倒是沒有受傷,徐楓頓時安心不少,旁邊有個箱子正好做遮掩物,他就偷偷躲在了後面。

    白蕊已經醒過來了,但是手腳被束縛,嘴巴也被堵起來了,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但是從她憤恨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此時她非常生氣。

    「呵呵,白老闆,你一定非常奇怪我是誰吧?我相信你看到我的真面目一定會嚇一大跳的哦!」展言堂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脫去了臉上的面具。

    「王八蛋,果然是他,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徐楓接著淡淡的光線已經看到了他的臉。白蕊雖然不能發出聲音,更是美目圓瞪,充滿了不可置信和震驚。

    「很意外是嗎?」展言堂得意洋洋地看著白蕊說道,「本來我不會這麼早對你下手的,關鍵是那姓徐的男人太礙事了,他今天衝入會議室阻止了你提拔我做總堂主,我就知道已經沒有什麼時間了,要是再不抓住這最後的時機,等你們誤會消除,我就沒有機會了!」

    聽到展言堂的這句話,白蕊的眼神中有懊悔還有失望,她沒有想到頗為倚重的手下竟然會對自己下毒手,真是「引狼入室」悔之不及。

    「這個陰險小人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徐楓心想,他仔細地聽著,就怕展言堂會做出傷害白蕊的事情,不過,還好,這個傢伙好像談話興致很濃,他不管白蕊用一雙憤怒的眼睛盯著自己,自顧自地說道:「哈哈,賤人,你別用那雙大眼睛那麼瞪我,你越憤怒我越興奮。哈哈,今天的這一切我已經想了很久了,你知道嗎?白刀也是我幹掉的,至於張飛只不過是替罪羊罷了。」

    「我加入文刀會花了好大的精力去演戲,你一定想不到最聰明忠心的手下其實想對你不利。我一直在等,等一個合適的機會,今天終於等到了!哈哈,你跟你的男人反目成仇了,也不會再有人救你了!你想知道我會怎麼折磨你嗎?別急,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呵呵,你一定很好奇,我為什麼這麼恨你,這都是因為白刀!」展言堂臉上掛著一絲邪惡的陰毒,「蒲詩雅那個賤女人,她不配做一個母親和妻子,竟然背著自己的老公跟野男人偷情!可想而知啊,我的父親,那麼一個本性懦弱的人被人帶了一頂綠帽子,該多難過,他就是被白刀和蒲詩雅活活死的!」

    「現在你知道了吧?知道我為什麼處心積慮地要得到文刀會和毀了你!」展言堂說著從手中拿出了一個微型攝像機,「其實忘了告訴你,我今天不會殺你,我來好好跟你玩一場遊戲,相信第二天普京市的各大網站上都會有一段精彩的視頻,嘿嘿。」

    現在白蕊感到一陣絕望和悲哀,她在心裡埋怨道:「白蕊啊白蕊,你識人不准,結果盡然被人設計,毫無所知的走入圈套,你真是太愚蠢了!」她現在心裡無比渴望徐楓的出現,可是這是不可能的,她是一個人瞞住大家偷偷跑出來的。

    經過漫長的敘述,展言堂終於把憋在心裡多年的話說完了,現在,他喘著粗氣,眼裡閃耀著興奮的光芒,猛然撲到了白蕊的身上。白蕊急得眼淚流了出來,四肢更是拚命的掙扎,嘴裡發出無助的聲音,但是她已經渾身被縛,又怎麼會是展言堂的對手?

    「呵呵,很感謝展堂主剛才無私奉獻的一段故事,實在太精彩了!」徐楓微笑著拍了兩下巴掌,他依然用匕首抵在展言堂的後背,用一種嘲諷的語氣說道,故意戲弄他。

    展言堂當時一愣,顯然他沒有想到徐楓竟然會出現在這個地方,但是已經太晚了,他的那些手下都在舞廳裡逍遙呢,一點不知道外面發生的變故。

    只見展言堂一臉認栽的表情,緩緩地從白蕊身上下來,然後老老實實地挪到一邊。徐楓在他身上仔細搜查了一番,找出來了一把手槍扔到一邊,然後一隻手仍抵著他的後腦,一隻手去解開白蕊的束縛。

    「混蛋,我今天要殺了你!」白蕊從地上站起來後,就撿起了展言堂的那把手槍,一臉仇恨地指著他。

    「蕊蕊,不要衝動,你既然已經決定洗白,就應該把這個人交給警方處理,而且他現在收買了不少文刀會的叛徒,用他當做人質,我們也容易脫身。」徐楓冷靜地向白蕊勸說道。

    「可是他殺了我爸爸!」白蕊失聲痛苦起來,雙肩劇烈地顫抖著,胸口也在不斷起伏,然而過了幾秒鐘後,她歎了口氣,默默地把槍垂下了,她始終沒有扣動扳機。

    徐楓眼裡充滿了讚賞,這才是他喜歡的白蕊,雖然任性倔強但是一直深明大義,就像現在她明明對展言堂恨之入骨,還是聽從了徐楓的建議,沒有射殺他。

    白蕊深呼吸了幾下,轉過頭尷尬地看著徐楓問道:「你……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

    徐楓微笑著說道,「小芳說你接到一個莫名其妙的電話就跑出去了,我在你屋裡看到了一張便簽,上面寫著假面舞廳的地址,我就在想你一定是來了這兒,幸虧趕得還算及時。」

    白蕊覺得很愧疚,她不信任徐楓所以才瞞著他一個人赴約,沒有想到他那麼緊張自己的安全,相比之下自己太任性無情了,而展言堂的背叛也顯得更加可惡。

    徐楓微笑著對白蕊說道:「蕊蕊,你別胡思亂想,想把這個壞東西送到警局再說。」畢竟眼下只是制服了展言堂,還沒有完全脫離危險呢。

    「事不宜遲,我們先離開這裡,現在手上有展言堂,孫武那些文刀會的叛徒也不敢對我們怎麼樣!」徐楓沉著冷靜地說道。

    「嗯!」白蕊點點頭,將衣服重新整理了一下,然後跟著徐楓快速走出了通道。

    在此過程中,徐楓的匕首始終沒有離開展言堂的身體,他笑嘻嘻地說道:「展堂主,你帶來的手下太多啦,我只好借你高貴的身體擋下子彈啦!」

    展言堂一臉冰冷地望了望徐楓,卻是很無奈地低下了頭,這種局面,他根本沒有選擇,徐楓和白蕊二人沒有將他當場斃掉,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

    展言堂被逼走在最前面,徐楓跟在後面用匕首抵著他,白蕊墊後,三人就採用這樣的順序,小心翼翼地走過這條舞廳的小巷。

    可是一走出這條巷子,遠遠的傳來一陣腳步聲夾雜著孫武猥瑣難聽的聲音,「展哥,收拾的差不多了嗎?不要只顧著一個人爽,也該讓弟兄們開開眼啊!」

    「快幹掉他們!」展言堂大聲地吼道,嘴角邊露出一絲奸詐的笑容,徐楓頓時大駭,驚叫道:「蕊蕊,退後!」他說著,猛然把展言堂扯回來,防止他逃跑。

    可惜的是,白蕊的反應慢了半拍,徐楓想要把她推開已經來不及了,一顆子彈呼嘯著向白蕊飛來,徐楓一咬牙,身子閃電般地一側,完全擋在了白蕊的前面,然後只聽到砰的一聲悶響,徐楓左肋一陣劇痛傳來,已然中彈。

    「啊,阿楓你受傷了!」白蕊驚恐地大叫起來,徐楓勉強對她露出了一絲苦笑說道:「沒關係,你不要擔心!」其實剛才他完全有能力自己避開這顆子彈,可是這樣一來,被子彈打中的人就是白蕊了。

    這一下變故正好給了展言堂一個天賜的良機,他趁著徐楓中槍之際,陡然轉身朝著孫武等人跑去。

    「不好,他要是逃了,今天我們兩就別想活著走出去了!」徐楓來的匆忙,並沒有攜帶任何槍支,而孫武等人足足有二十把槍盯著他們。

    來不及細想,徐楓眉頭一皺,立刻閃身幾步追上了展言堂,匕首再次抵在了他的後背,冷喝道:「不許動,再動一動我切斷你一隻手指信不信?」徐楓再次將展言堂控制住了。

    這時他才喘著粗氣,後背緊貼牆壁,用牙齒撕下一隻袖子裹在了傷口流血不止的地方。忽然,一隻玉手輕輕都按到了徐楓的受傷處,白蕊淚流滿面地說道:「對不起,阿楓都怪我不好,要不然你也不會受傷,一定很疼吧?」

    說不疼那是假的,但是徐楓觸目看到白蕊滿是愧疚和擔憂的眼神,臉色蒼白地笑笑:「蕊蕊,如果你的手不按在我的傷口,我想我會更好受一點……」

    「啊!我弄痛你了!」白蕊驚慌失措地大叫一聲,趕緊收回了自己的手,發現上面也沾滿了鮮血。剛才徐楓奮不顧身為她攔下一顆子彈的情形,白蕊都看在眼裡,此刻她對自己這幾天的行為萬分後悔,也許那張碟片真的像徐楓說的,另有隱情呢?為什麼自己都不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呢!

    「如果你不想後腦勺被我扎一個洞的話,就叫孫武他們滾遠點,不要跟過來!」徐楓右手持刀,緊緊地抵在展言堂的腦後,他能夠感覺到冰冷的刀鋒,這時候額頭上已經滿是冷汗,看來他也不像是表面上表現的那麼不怕死。

    果然,性命最要緊,展言堂還是扯著嗓子對孫武和他那幾個心腹吼道:「沒有我的命令,你們都不要過來!」

    「呵呵,展堂主如果可以乖乖合作,咱們大家都可以少吃一點苦頭!」徐楓臉上浮起一抹譏誚,帶著白蕊很謹慎地走出了通道。

    孫武和文刀會的叛徒遠遠的跟著,雖然不敢太靠近,但是就像狗皮膏藥一樣討厭,徐楓只能快速地鑽入車內,帶著白蕊和展言堂,將車快速發動一溜煙地跑掉了。

    孫武等人也慌忙上了兩輛車,緊緊地跟在後面,咬住不放。

    車剛剛行了沒有多遠,突然被石子顛簸了一下,徐楓傷口再次被扯開,一陣劇痛襲來,他不禁「哎呦」一聲痛呼,拿著匕首的右手也情不自禁地抖動了一下。

    「砰」展言堂突然衝出了車門,在地上就地打了好幾個滾,連滾帶爬地闖了下去。「嘎吱」一聲,徐楓踩下了剎車,同時打開車門人迅速走了下去,「匡」地一聲,不偏不巧,正好踢在展言堂的兩腿之間。

    「嗷!」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傳遍了天際,然而下一秒又傳來了兩聲槍響,徐楓臉色一變:「怎麼辦,現在看來帶著這個混蛋反倒是個累贅,孫武的車已經追了上來。」

    白蕊也是一臉的猶豫,這個混蛋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就這麼放了他未免太便宜了,但是眼下徐楓受傷了,後面又有追兵,現在帶著他反倒是個拖累。

    白蕊顯然非常不滿就那麼白白便宜放掉了這個混蛋,只見她咬牙切齒地說道:「不能將他打成豬頭真是便宜他了!」

    「那你想怎麼辦?」說道這裡,徐楓的臉色突然一陣難看,他傷口又開始疼了起來。「算了,我們還是快點去醫院吧,治療你的傷勢要緊!」

    白蕊的話剛剛說完,突然她發現徐楓臉色蒼白,身形一軟就昏了過去,她剛忙上前扶住,才讓他沒有倒在地上,白蕊這才揭開外套一看,徐楓的襯衫已經被鮮血染紅了。

    「阿楓,你醒醒不要嚇我!」白蕊這時候哪裡還有心情再去關心展言堂,慌忙扶著徐楓就鑽入了車內,風馳電掣地朝普京市醫院奔去。

    第二天一大早,普京市特級病房中,一名身材健壯,儀表堂堂的男人躺在病床上昏睡著,而他的身邊卻圍上了三個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她們每個人都眼睛紅腫,看來是哭過,此時正含情脈脈地注視著昏睡中的男人。

    昨晚白蕊把徐楓送來急救,醫生說他失血過多,還能夠撐到現在真是一個奇跡,手術雖然很順利,子彈也被取出了,但是徐楓的身體卻很虛弱,還沒有醒過來。

    三個女人都這麼呆呆地坐著,渾然不覺時間的流逝,彷彿在她們的眼裡,只有男人的存在。白蕊在把徐楓送入醫院後,第一時間就打電話通知了李霞和阮芳,她們二人也馬上趕了過來。

    阮芳一看到徐楓傷痕纍纍,昏睡的樣子,忍不住當時就淚流滿面,靠在李霞的身上哭了一會,李霞自己也紅了眼眶,但是她必須拿出大姐的風範,為了安慰阮芳和白蕊,強裝鎮定。

    「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阿楓他不會被子彈打中的,他是為了救我!」白蕊慢慢地站起來,嘴角扯出一個淒慘的笑容,喃喃地說道。

    說完,她轉過身,身體軟綿綿,輕飄飄的,向門口走去。

    「蕊蕊,你幹什麼去?」李霞眼睜睜看著白蕊的情緒不對,站起來問道。

    白蕊停下腳步,轉頭對李霞說道:「阿楓病倒了,我不能坐著偷懶,我要去文刀會好好地清理一下門戶了。」說完,她再也沒有回頭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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