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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第二百八十七~二百八十八章 文 / 無限星辰

    第二百八十七~二百八十八章

    徐楓一臉晦氣地回到船艙的時候,易青看到他不善的臉色,狐疑地問道:「你……你剛才去哪了?我到處找你,對了剛才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好像聽到了你的聲音。」

    有損形象的糗事自然沒什麼好說的。徐楓一頭扎進床上,悶聲說道:「沒什麼,剛才我出去隨便走了走,結果一不小心惹上了一隻小野貓,差點沒有被她抓傷。」

    「啊?」易青聽到這個回答一呆,心裡直嘀咕:「這裡可是豪華游輪,怎麼會有小野貓呢?」但是看著徐楓那懶洋洋的態度,她也沒有再追問下去,而是指著地上說道:「徐楓,你不用再出去了,我已經另外鋪好了睡覺的地方,今晚你就睡床上,我睡地下吧。」

    徐楓這才發現地面上鋪了一個墊子,想必是剛才自己出去後,易青整理的。易青臉色微紅,看來對先前發生的事情,還是不能釋懷,生怕徐楓又有什麼不軌行為,這種建議還是先提出來好。

    徐楓笑了笑說道:「你還真的把我當色狼防備了?算了,我向你保證,以後非你自願,我絕對不會再侵犯你。還是你睡床,我睡地上吧。」

    「沒關係,我身子嬌小,這墊子又不大,還是我睡地鋪好了!」易青謙讓著說道。

    「都怪老首長出的餿主意,不但要咱兩扮夫妻,乾脆連一間房費也省了,要不,咱兩也不會這麼尷尬!」徐楓虛情假意地抱怨了一聲後,對易青微笑著說道:「小辣椒,你也別爭了,就乖乖聽話睡床,我睡地上……好了,天不早了,我也累了,我們還是各自休息吧!」

    這一次徐楓的態度很端正,而且很紳士,易青也不再堅持,聽從了他的意思。心下一陣溫暖,扔了一個甜美的微笑給徐楓。

    「看來她並沒有多記恨我。」美人溫柔的一笑,徐楓瞧得又是心神蕩漾。

    被上官小魚那麼一攪,徐楓也真的累了,脫掉外套,鞋子一蹬,倒在地鋪上就呼呼大睡,不過臨睡前他還是有點遺憾:「奶奶的,身邊睡著一個大美女,卻不能動,好不容易勾搭上一個熟婦,還被那個死丫頭攪黃了,看來我這場豪華之旅注定沒有艷遇了!」徐楓心裡一陣怨念升騰……第二天清晨,迷迷糊糊間,船艙門一陣輕響,好像易青出去了。

    不多久,又是一陣響聲,徐楓的身體輕微動了動,也醒了,睜開了有些迷糊的雙眼。

    「哦,對不起,是不是我把你吵醒了?」易青手裡端著一個托盤,裡面盛放著早點,她美眸裡帶著一絲歉意。

    「哦……沒事,我本來也就睡好了……」徐楓坐起來,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身上蓋了一層被子。

    「哦,昨晚你睡著後,我看你蜷縮在一起,又找人要了一床被子給你蓋上。」易青急切地辯駁道:「你可別以為我關心你啊,我是擔心你感冒生病了,耽誤完成我們的任務!」

    饒是這樣,徐楓摸著身上的被子,心裡一股暖意上湧,認為這個小辣椒還是蠻關心自己的嘛。

    「對了,我看你還沒有醒,就一個人去吃了早飯,順便給你帶了點回來。」易青把托盤裡的麵包和牛奶一點點地放在了床頭的茶几上。

    「啊,早點的時間都過了?現在幾點了?」

    易青甜甜地笑了笑,說道:「已經上午十點了,再過一個小時,我們就要達到日本東京港口了。」

    「啊?那麼快?」徐楓一激動之下碰灑了牛奶杯,熱騰騰的牛奶灑了一地。

    「哎呦——」兩個人同時出聲。

    「對不起,我來收拾——」徐楓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趕緊彎下腰去擦拭地面,易青伸手阻止了他:「你還是快點收拾行李吧,我的已經收拾好了,不然等一下游輪到港來不及。」

    「嘿嘿,那就麻煩你了!」徐楓尷尬地撓了撓頭,站起了身子,然而此刻他的目光卻是一滯。

    原來易青今早換了一件大領口的雪紡衫,此刻她嬌軀微蹲,正好給了徐楓一股極佳的偷窺視角。居高臨下,徐楓很清楚地看見了那顫巍巍的雙峰,還有一道深深的溝。當真是呼之欲出,太誘人犯罪了,徐楓鼻子一熱,娘的,可能憋太久,火氣旺流血了,他抹了一把,趕緊移開目光。

    一個小時候,游輪停靠在了日本的東京港口,從這裡上岸,就可以直達這座世界第二,亞洲第一大城市——東京。

    這座全球最大的經濟中心之一,是日本皇室,政界的控制中心,也是山口盟的大本營。雖然神戶是山口盟的大本營,但是這麼多年的發展,東京的毒品,賭博和色情業,房地產業才是整個社團利潤的來源。

    徐楓站在甲板上望著高聳入雲的摩天大樓,冷聲說道:「等我盡快把這次的任務完成,就應該到日本皇室登門拜訪了,就算山口盟的老巢設在這裡,我還是會把雅子帶走。」

    來之前,易青已經有所耳聞,關於日本公主和徐楓的事情,好像整件事情還隱隱的與日本最大幫派山口盟扯上了關係。她的心裡有一些刺痛和難過的同時,多了一份擔憂。

    都說強龍難壓地頭蛇,想在東京的地盤上對付山口盟,確實是一件很有挑戰的事情。

    「徐楓,你不要太自視過高了,這次偷盜《紅白芙蓉圖》對我們倆來說,成功的幾率很渺茫,何況有消息表明盜聖上官齊天也對它很感興趣。」易青掃了一眼徐楓,說道:「萬一任務不能完成,你未必有時間去泡妞……」

    山口盟在日本是合法的黑社會組織,黑社會大到一定程度是可以干涉到政治甚至是選舉。關係網非常複雜龐大。至少在東京,山口盟的話比警察管用,而且在他們的維護下,東京的治安和秩序都非常良好,某種程度上是真正的官匪勾結。

    徐楓和易青走出港口,拿出一張紙,上面寫著一個酒店的名字和房間號,那是老首長事先就為他們定好的房間。

    兩人辦好入住手續,連行李也沒有來得及整理,徐楓就對易青說道:「我打算先去一趟國立博物館看看。」

    這次來到東京,他的目的就是把《紅白芙蓉圖》和雅子帶回去,只要結果,不講手段。

    「也好,我也順便可以去打探一下消息。」易青點點頭,卻是關心地說道:「一切小心。」

    「這幅紅白芙蓉圖被認為是南宋院體花鳥畫的最高水平之作。畫面色彩較厚,暈染採用出沒骨畫的技巧,過渡自然,表現出芙蓉花瓣形態及色彩細微的變化特徵。細膩而透明的色彩,體現出富麗、鮮潤的特點。線描的技法也細緻入微,你們看,就連葉脈上那種毛茸茸的樣子都表現出來了。」徐楓混在人群中,聽著一名日本館員耐心細緻的介紹。

    奶奶的,看到他那副驕傲的樣子,徐楓心裡就很不爽,這些東西明明是你們從我們華夏搶過去的,現在卻處處以一副主人的嘴臉自居。

    不過他這次主要是來觀察一下國立博物館的安保狀況,以及有沒有下手的機會,所以即使心裡有所不滿,也沒有做聲,任務要緊。

    「這麼名貴的珍寶,貴館的保護一定很嚴密吧?」一個清脆甜膩的聲音,突然在展覽室響了起來,而且使用的是日語,把聚精會神打量著周圍環境的徐楓吸引過來了。

    剛才一聽到這個聲音,徐楓就是一怔,因為這個聲音的主人給他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正是三番兩次與自己起衝突的小丫頭。

    上官小魚上身穿著一件白色的蕾絲坎肩,下面是一件淡黃色的吊帶連衣裙,兩隻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解說員,期待著他的解釋。

    那名日本解說員顯然被上官小魚的美貌和犀利的眼神打敗了,頗為驕傲地挺了一下胸,底氣十足地說道:「小姐,我們這裡有最先進的防盜系統,外加二十四小時的保安值班,配合上先進的監視裝置,不要說人,就連一隻蒼蠅都很難飛進來。」

    「哦,原來是這樣!」上官小魚臉上微笑著,眼眸中精光卻一閃而過。

    「你來這裡幹什麼?」徐楓看了看四下無人才抓住上官小魚的胳膊問道,潛意識中他又回想起這個精靈古怪的女孩可是有偷竊癖的。

    上官小魚笑嘻嘻地看著徐楓,沒有回答他的文化,卻調皮地說道:「你猜我來這裡是幹什麼的?」

    就在這個時候,徐楓覺得一陣風吹過,小丫頭的雙手靈巧地閃動了兩下,徐楓的口袋一輕,皮夾子已經落到了她的手裡,短短半個多月的時間沒有見面,她的手段比原來又厲害了幾分,徐楓的臉色也不禁變得難看起來。

    「你不會是想到國立博物館偷東西吧?」

    「嘻嘻,大色狼還蠻聰明的呢!」上官小魚悄悄地湊近徐楓的耳邊,咯咯笑道,「我就是來偷那張《紅白芙蓉圖》的,咦,你這錢夾子裡好多錢啊,看不出你還是個富豪……」

    上官小魚從徐楓的錢夾子裡拿出幾張大鈔在晃悠著,一臉的得意。

    那些錢都是老首長給徐楓的活動經費,徐楓很隨意地久帶在了身上,沒想到眨眼間就被這個小丫頭搞到了手裡,不由得有些生氣了。

    「我建議你去看心理醫生,小小年紀就患有偷竊癖!」徐楓沉聲說道,同時雙手在空中揮舞成兩道幻影,等上官小魚反應過來時,皮夾子已經又重新回到了徐楓的手中,她不由得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大色狼你好厲害,怎麼比我們家的拈花游龍手還要厲害!」上官小魚愣了一下,接著驚叫起來。要知道拈花游龍手可是上官齊天的絕技,包括上官小魚也是在學習這套技法,她沒有想到上官家一向引以為傲的絕技,在徐楓的眼裡什麼都不是。

    「拈花游龍手?」徐楓眉頭一皺,「你快跟我說說,你到底是什麼人?」本能地,徐楓覺得眼前這個少女和她自稱姓「尚」的爺爺,以及父親都很神秘。

    「該不會,你們一家人都是賊吧?」

    上官小魚對徐楓的問題避而不談,咯咯一笑,抱住他的胳膊撒嬌道:「大蟲,我可不是你說的什麼偷竊癖,這個是我下半輩子謀生的手段,要不,你把剛才那兩手交給我?」

    徐楓的臉沉了下來:「什麼,你還真的立志做一名職業小偷啊?你爸爸和爺爺都不管?」

    「切……他們巴不得我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呢!」說道這裡,上官小魚似乎意識到說漏嘴了,捂著嘴巴笑了起來,凶巴巴地說道:「大色狼,你到底要不要教我剛才的那一招?不然,別想知道我家人和我的秘密!」

    徐楓沉思了一下,接著點頭說道:「好吧,我可要教你剛才的手法,但是那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夠學會的,你先告訴我,你家的詳細情況吧。」

    不曉得為什麼,上官小魚對徐楓又一種莫名其妙的親切和信任感,她毫不避諱地湊近徐楓的耳邊,柔軟的小乳鴿在他的胳膊上來回摩擦著,低聲說道:「其實我爺爺那天告訴你,他姓尚,是騙你的,他的真名叫做上官齊天!」

    「轟!」這句話就好像一個炸雷在徐楓的耳邊炸開,他大力地抓住了上官小魚的胳膊說道:「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你爺爺就是傳說中的盜聖上官齊天?」難怪,那天在船上,他就感覺老人的目光有一種別樣的銳利,彷彿可以看穿人心。

    「是啊,哎呦,你幹嘛抓的那麼緊,都抓痛我了,你想泡我佔我便宜啊,色狼!」上官小魚像受驚的小鳥一樣,掙脫徐楓的胳膊,雙手抱胸做出防禦的姿勢。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本來徐楓還要提防著盜聖搶在自己的前面下手,現在知道眼前的這個小丫頭就是盜聖的孫女,即使《紅白芙蓉圖》真的被上官齊天搶先一步搞到手,他也有把握追回來。

    想到這裡,徐楓哈哈大笑說道:「小丫頭,剛才我答應你的事情,說話算數,要是在東京你沒事的話,盡可以到我住的旅店找我學藝。」

    「哼,你想的太美了,我才不會去你住的地方,萬一你對我圖謀不軌,怎麼辦?」上官小魚睜著黑白分明的大眼說道:「告訴我你的電話號碼,要是我想學藝,就直接找你!」

    「好啊,我可以答應你!」徐楓微笑著說道。

    「那我們拉鉤!」上官小魚立刻伸出了自己的小指頭。

    徐楓愣了一下,也伸出了自己的手指。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上官小魚笑嘻嘻地接過徐楓遞給她的一張紙,上面留著電話號碼,道,「我該執行爺爺分配給我的任務了,我今天需要大量地收集情報,整個《紅白芙蓉圖》的拍賣流程,我很快就會一清二楚的!」

    「哦?那麼厲害,能告訴我你通過什麼方式搞到情報的?」徐楓詫異地問道。

    「哼,那還不簡單,」上官小魚指了指遠處還對她露出癡迷之色的博物館講解員,「本小姐只是使用了一下美人計,約了他一會喝咖啡,我有把握可以把他的話全部套出來。」

    徐楓頓時感到身上一陣惡寒,這個小丫頭片子才多大啊,動不動都愛用美人計。

    就在徐楓和上官小魚兩個人在國立博物館聊的熱火朝天的時候,沒有發現一名帶著黑框眼鏡的老者步履匆匆地從辦公室走出,穿過大廳,直奔自己的停車的地方。

    凡是博物館的工作人員看到他迎面走來,都恭敬地低下頭,喊了一聲:「大島館長好!」

    而這名叫做大島健的館長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就匆忙發動了自己的車子。因為他剛才接到了大人物的電話,要他立刻趕去一個地方。

    汽車行駛了半個多小時,當大島靠近山口一雄的別墅門口時,他感覺非常的壓抑,雖然他這已經是第二次來到這個地方了,但是這種畏懼的感覺還是從心底油然而生,要知道裡面的人是他不能夠得罪的。懷著惴惴不安的心理,大島健才按響了門鈴。

    「哦,大島館長原來是你呀,快進來吧,山口先生已經等你很久了!」給大島健開門的正是山口一雄的管家,上次他已經來過一次,所以管家一眼就認出這位國立博物館的館長,他非常熱情地將客人引進了客廳。

    「山口先生,你邀請的客人已經到了!」說完,管家就非常識趣地離開了客廳,將大島健一個人留在那兒。

    「大島君麼,快點進來,我正有事情找你呢!」山口一雄的聲音突然從客廳傳來,大島健忐忑不安地走了進去,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緊張地注視著山口一雄。

    山口盟的第七代掌門人山口一雄已經快有六十歲了,頭髮也已經有些斑白,但是精神非常矍鑠,雙眼尤其像鷹一般銳利,他酷愛穿著日本的傳統和服和木屐,手裡一支竹杖更是寸步不離。要是不知道的人,肯定想不到這樣一位看起來平和有禮的老人竟然是山口盟的當家人。

    大島健大氣也不敢喘一聲,因為他知道,這個老人的脾氣並不像他的樣子看起來那麼溫和,一個不小心,極有可能在回家的路上就衝出一群黑衣人,而他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大島館長啊,你又不是第一次來我家了,怎麼還是這麼緊張啊,難道我真的那麼可怕嗎?」山口一雄把大島健的神態看在眼裡,瞇著眼睛,玩味地問道。

    「沒……沒,山口先生,我可能是路上趕得太急了,有些出汗!」大島健一邊說著,一邊下意識地在額上擦了擦汗。

    「還有,山口先生,我已經按照您的意思,對外放風,說要拍賣《紅白芙蓉圖》了,而且在很多媒體上都做了宣傳,拍賣的日期也是按照您的指示定下的。」大島健在山口一雄面前表現的十分謙恭和忠誠,讓山口一雄感到十分舒坦。

    「呵呵,好,而且在拍賣的前一天晚上,我要你把這個東西裝入《紅白芙蓉圖》中。」山口一雄拿出了一枚薄如蟬翼的葉子,笑嘻嘻地看著大島健說道。

    大島健慌忙地接過山口一雄遞給他的東西,疑惑地問道:「山口先生,這件東西是什麼?」

    「呵呵,你可別小看了這片薄薄的樹葉,這可是世界上最先進的定位跟蹤裝置啊!一旦你裝到古畫的夾層中,它就會發射信號,永遠丟不了。」山口一雄冷笑一聲說道。

    聽了山口一雄的話,大島館長一時愣愣地說不出話來,連這種高科技的東西都使用上了。從一開始山口一雄找上他,到現在他也不明白,堂堂山口盟的大佬——山口一雄要他配合演這一出拍賣名畫的戲,是為什麼目的。

    「山口先生,恕我冒昧多問一句,你讓我從博物館拿出這幅畫作為誘餌,費盡心思地佈置這一些,到底是想吊什麼人的胃口呢?」

    「你聽說過華夏有一個盜聖的存在嗎?」山口一雄冷笑道:「我這次所作的一切都是對上官齊天下的一個圈套。」

    「可惡的上官齊天仗著自己出神入化的偷技,曾經從我們山口盟手中偷去大量的古董,甚至連我們山口家世代相傳的寶劍,也被他偷走了!」

    「盜聖?他居然敢偷到您的頭上了?這分明就是膽大妄為啊!在我的印象中應該沒有人能夠得罪山口先生後,還有好下場的?」大島健吃驚地叫道。

    事實上,山口一雄在丟了東西之後也滿世界的尋找過上官齊天,但是無論他派出了多少人手,使用什麼方法,根本沒有辦法打聽到有關上官一家的半點信息。

    可是山口一雄又不甘心就這樣白白便宜了上官齊天,所以在他的威脅迫下,國立博物館的館長大島健就配合著他演出了《紅白芙蓉圖》拍賣的戲碼,而這一切從一開始就是一場陷阱。

    「我已經打聽過了,十二年前,九年前,和五年前,國立博物館分別遭到一次盜竊,偷竊者的目標就是《紅白芙蓉圖》,雖然在重重嚴密的保護下,名畫並沒有遭到損失,但盜賊也沒有抓獲,種種跡象表明,偷竊的罪犯很有可能就是盜聖——上官齊天!」

    山口一雄眼睛射出了兩道精光:「這充分表明,上官齊天對於這幅畫情有獨鍾啊!我相信這次傳出拍賣的消息,他一定會趕來東京,這一次,我會親手將他抓住,並且讓他為所作所為付出代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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